48他的梵梵一边要他做个明君,却又一边诱惑
最重要的是…… 亲皇叔一下,会高兴一整天的不只是皇叔一个人而已。 她自己,也会跟着觉得甜蜜。 这样想着,楚梦梵便抿着小嘴轻轻笑着,然后缓缓凑上前去,将自己水粉色的薄唇,小心翼翼地贴在了君珩的唇瓣上。 一丝丝的甜意萦绕在心头,昨夜的雨和早晨因为恋枕而迟起的烦闷,在这个吻中丝丝缕缕的烟消云散。 晨阳透着窗照了进来,光束里,灰尘飘零的轨迹都带着几分的仙气,格外的赏心悦目。 心快要跳出来了,楚梦梵瑟缩着身子,即羞且臊的向后退了一点,想将这个吻就这样结束掉。 可君珩的大手一揽,将楚梦梵整个提腰拥入怀中,霸道而且不容抗拒的用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 她错愕又茫然,瞠着大眼睛看着君珩,无辜中带着春心萌动的慌乱。 君珩的目光,也是含着笑意,温柔的落在楚梦梵的脸上。 他的吻,霸道而温柔,不容抗拒却并不会让她觉得窒息或者难受。 逐渐的,她胸口那如擂鼓一般狂躁的心跳开始变得柔和,仿佛心里住的那只小鹿得到了温柔的安抚,逐渐就变得恬静了起来。 身子变得软绵绵的,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皇叔这样一口一口的给吃掉了。 她只能软趴趴的伏在皇叔的胸口上。 好在,君珩的胸口宽厚而坚实,她伏在上面,他却仿佛感觉不到任何重量。 他将她安稳的护在胸前,仔细的吻着她唇上的每一寸香甜。 这个吻,极尽温柔,极尽怜爱,极尽疼惜,却不带情欲。 他的梵梵还小,尚未及笄,他不能吓坏了她。 终于,在她呼吸已经开始有些不顺的时候,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她。 她仍是站不太稳,所以他也不急着放开。 大手仍是扣在她的腰上将她支撑着,然后低头,忍不住在那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小嘴上又再啄了一下。 “皇叔……” 君珩笑着,将楚梦梵打横抱起来送回床上,弯着腰,将被子替她盖好,然后亲吻了她的额头,道“皇叔要去做一个按时早朝的明君了,梵梵乖,再补个眠,中午皇叔回来陪你用午膳。” 楚梦梵双手拉着被子的边缘,挡去了半边的脸,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看着君珩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只是小脸红的厉害,不只双颊,就连脑门上都透着隐隐的粉色,明媚又娇柔,让人无法不去爱惜。 忍不住又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君珩才恋恋不舍的从承恩殿出来。 脸上始终挂着若有似无的浅笑,带着一点无奈,却更像是幸福的炫耀。 他的梵梵一边要他做个明君,却又一边诱惑着他不愿离开承恩殿。 真苦恼啊,该如何是好? 而早朝上,皇帝陛下的容光焕发和站在阶下首位的宁王延浩涆脸上的乌云盖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昨夜,站在宁王府的门口等了足足一夜。 从听到第一声闷雷的倨傲,到久等不见皇辇到来的错愕,再到最后天都亮了,雨也停了,宫里来接他的人,却仍未出现。 说不清楚缘由,他只觉得无比的烦闷和暴躁,他是要成大事者,不该在这种小地方过于执着。 他不愿意承认这份不安来源于楚梦梵接二连三的反常,因为他不该是一个会被女人影响的人。 可该死的是,看到君珩那分明一夜没睡却春风满面的样子,他恨得几乎咬碎了银牙。 是以,在早朝之上,皇叔游刃有余地压了延浩涆好几个回合。 他越是浮躁,皇叔越是老神在在。 要不是他的智囊再三劝阻,稳住了冲动的延浩涆,君珩差点就连宁王的府兵都要减去一半了。 这一个早朝,不知不觉得就改变了朝中的风向。 那些一贯拿皇叔当做只知道围着女人裙子转的好色昏君糊弄的朝臣,脊背上是一阵阵的寒凉。 君珩高高在上,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不怒不愠,却更让人不敢小瞧。 反倒是一贯倨傲的宁王,今日却浮躁的很,几次都被君珩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气得暴跳如雷,有失为君为主的气度,不免让追随者有些失望。 不过,那些重臣和延浩涆的利益捆绑得太深,想要切割已经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要说倒戈倒也不至于,只是有些心思活泛的,已经开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君珩只用了一个早朝的时间,就将宁王的利益集团敲出了一个缝隙。 有些崩坏,要从内部开始,才最有效也最彻底。 但也不能急于一时,毕竟先皇先后在位时,延家就已经开始筹谋布局,这其中更是有着其他敌国的支持,否则延浩涆没那个本事血洗皇宫。 延家的势力究竟有多庞大,只怕延浩涆表现出来的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不可一蹴而就,只能徐徐图之。 总不过,现在梵梵不再向着他,君珩便不需要投鼠忌器,可以放开手脚好好的较量一番了。 他倒也想看看,这个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宁王,到底有几分能耐。 下了早朝,延浩涆被一众大臣簇簇拥拥的给「请」出了宫,去商量什么对策。 而君珩则被莫惊风给缠在了御书房,死活脱不了身。 莫惊风似乎是怕君珩身上这点要做明君的渺茫微火会熄灭了一般,使劲的给他添柴加薪,国内国外各种政局战局的给他分析。 看着喋喋不休的莫惊风,君珩忽然有一种掐死他算了的冲动。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莫惊风比延浩涆还烦人呢? 君珩已经往门口走了第三回了,又被莫惊风给拦了回来“陛下,承澜国当年一战赢得有多侥幸您不是不知道。 这五年来他们趁着咱们内局不稳不断的在边关挑衅,用咱们慕国在诸国中立威。 但凡是两国有战,我们十次有七八次都是输的。 侥幸赢那两三场,也大多时些无关痛痒的战役。 若说是没有内应,断不可能会是这样的结果。 所以臣认为当务之急是……” “梵梵向朕请旨,说要嫁给你。” 君珩面无表情,看着挡在门口死活不让他走的莫惊风,道出这样一句和朝政完全无关,却瞬间让莫惊风哑口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