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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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怒:“你就不嫌恶心?” 顾盼儿怪笑:“我觉得挺好玩的。” 顾清:“……行,我记住你这话了。” 顾盼儿头皮一麻,干笑道:“别介,这种话有啥好记住的?而且这也不能怪我不是?你自己就能把他搞定,你自己不乐意而已。我瞅着还以为你想跟他玩耍一会儿呢,谁知道你正在恼火啊是不是……” 说着说着顾盼儿就没了声,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有些郁闷。 顾清也很郁闷,就如顾盼儿所说,他若看文庆不顺眼,直接出手就可以了。可下意识就认为顾盼儿会出手,所以才一直躲闪,根本就没想过要自己出手,这种习惯是怎么形成的? 这种依赖是种病,得治得改,顾清郁闷地想着。 此时文庆已经推开李四从地上爬起来,看到顾盼儿又惊又怒:“你是怎么进来的?” 顾盼儿这才看向文庆,说道:“偷偷跑进来的啊!” 如此大方的承认,却让文庆气恼不已,同时也在震惊,将军府的守卫如此森严,这丑女人竟然还能偷偷跑进来,并且还是跑到他的房间里面。要说这府里哪里守卫最为森严,除了书房以外就是他这个院子。 “你,你快走,否则我就喊人了,到时候你想走也走不了了。”文庆下意识就想要喊人,可看着顾盼儿那古怪的表情,文庆就害怕得不行,不敢乱动。 顾盼儿笑眯眯道:“你真会关心人,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能轻易进来也能轻易出去。再说了,有些事情我还没有办,怎么可能轻易离去呢,你说是不是啊?” 文庆眸孔一缩:“你要杀我?” 顾盼儿翻了个白眼,骂道:“你这人怎么能这样,我辣么善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杀人!你放心,我绝逼不会杀你,只是想让你好好享受一下而已。”说到最后顾盼儿的脸色又古怪了起来,在挎包里掏啊掏,终于掏出来一个瓶子,在里面倒出来一颗红色药丸。 顾清一直看着,突然就开口:“这是什么?” 顾盼儿嘿嘿一笑:“好东西啊,没有任何后遗症的壮阳药。”说着又扭头看向文庆与李四,一脸的纠结:“这药我才炼了一颗,这是给你们谁吃呢?” 这话说出来文庆也纠结了,一脸害怕道:“你,你自己吃就好了。” 顾盼儿两眼一瞪:“我是女人,壮什么阳,要是壮成个汉子怎么办?” 文庆又看向顾清,嘴巴动了动,又想要说些什么。 顾盼儿再次一瞪:“他年纪还小,用不着吃这东西。”之后又笑眯眯道:“你自己选择,到底是你吃呢还是他吃,我敢保证,这玩意没有半点后遗症,吃完以后身体会倍儿强,需求也会大大增加。” 文庆却是缩了缩脑袋,一脸害怕,这个时候文庆算是看出来了,顾清极本就没有被药到,暗自责怪上官婉办事不利的同时又恐惧得不行,要知道之前他可是被顾清用扁担打得只剩下半条命,好不容易才把身体给养利索了。 想到那挨打的滋味,作为将军嫡子的文庆缩了。 眼前这个丑女人比顾清还要利害,文庆自然害怕得不行,他又不敢呼叫,担心这人还没叫来,自己就被眼前这两个人给杀了。 让他选择谁吃下这药,文庆更是纠结,李四没有吃这药之前都已经利害得让他招架不住,倘若吃下这药……可若是他自己吃这药,文庆心里头又害怕这药不是什么好东西。 之前顾盼儿就说要他去享受了,这吃完药以后某些事肯定逃不掉的。 文庆在害怕,越来越恐惧,思考着若是呼救会如何。 “你别想着叫人哦,这院子里的人都被我打晕了,你就算是叫破喉咙都没人来管你!”顾盼儿笑眯眯地说道。 文庆闻言脸色瞬间苍白,浑身跟抖筛子似的,不停地颤抖着。 “要不我帮你选,给他吃好了!”顾盼儿又再笑眯眯地说道。 “不要!”文庆一咬牙,问道:“真的没什么后遗症?” 顾盼儿古怪地看了文庆一眼,文庆身体的这个情况顾盼儿的确没法拯救,除非谁乐意给他贡献两个蛋出来,她再利用她的灵力给他接种,不过这成功率只有三成。 而文庆除了少了蛋以外,其它的暂时是没有什么问题。 现在最大的问题估计是他的后庭,就算顾盼儿没有亲自去看,闻着这怪味也知道是什么问题。 虽然有些恶心,可顾盼儿还是从气味中分析了一下,现在文庆还算是有救,用点药再歇个半年就差不多了。可倘若再这么继续下去,只需三天的时间,这问题绝逼不是这么简单了,说不准就没救了。 “后遗症是你的需求会大一点,但身体却会好上不少,你说这算不算后遗症?”顾盼儿眨巴眼睛,一副也很茫然的样子。 文庆听着一咬牙,想着自己现在也没有办法,下定决心:“那你把药给我,我吃!” 顾盼儿笑眯眯地将药递了过去,不过很快又缩了回来,说道:“你别想着将药毁掉,倘若你将这药毁掉,我就灌你俩吃下一百粒江湖上的壮阳药。” 一百粒?!文庆寒毛瞬间立了起来,满目恐惧。 不得不说,文庆刚才的确有那样的打算,可听到顾盼儿如此一说,文庆连想都不敢想了,赶紧点头:“不敢,我绝对不敢,你把药给我,我现在就吃。” 于是顾盼儿将药递了过去,文庆接过咬牙吃了下去。 之后顾盼儿解开李四身上的束缚,不过并没有将李四救醒,摸着下巴盯着二人看,不知在琢磨点什么事情。 顾清却在这时面色一变,伸手捂住顾盼儿的眼睛:“不许看!” 顾盼儿将顾清的手扯了下来,翻了个白眼:“你现在才想起来?晚了,老娘早就看过了,而且还打量得很清楚。” 顾清这脸色就难看了起来,还是伸袖挡住顾盼儿的视线,说道:“我不管,反正你不许再看,再看我就把你眼睛给抠下来。” 顾盼儿翻了个白眼,倒是没有再将顾清的手拉了下来,而是原地琢磨了起来。说不好是现在离去还是先看看戏,好久没有看过这种事情,并且还是两个男的,顾盼儿这心里头就好奇得不行。 而且顾盼儿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觉得上官婉应该还留有后手。 顾清却是死死瞪着顾盼儿,之前因为事出突然,顾清根本就没有往其它方面去想,如今事情似乎告一段落,顾清才想起眼前的这两个让人恶心不已的人还是光着的,连子孙根都是露出来的。 特别是那李四身上的,顾清怎么也不愿意让顾盼儿看到,心底下也在暗恼。 顾盼儿可不知顾清心里头在想着什么,若是知道的话定然会哈哈大笑起来,乐得不可开交。 盯着顾清的袖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如顾盼儿所猜测的一样,事情并没有结束,上官婉不会只将顾清送到文庆这里,后头还有让顾盼儿预料不到的事情要发生。 此时的上官婉正在文元飞的书房里,面上是无比端庄的笑容,先是给文元飞沏了一杯茶,然后才说道:“将军,你已经许久不曾去看一下庆儿了,庆儿再不对也是你儿子,你难道就不能去看他一下吗?” 文元飞盯着上官婉看着,想到之前在正院中所看,心头怒火蹭蹭蹭地往上涨着,可想到上官婉的利害,文元飞又不得不生生忍住。 上官婉虽然一脸温婉一样子,心底下却是冷笑连连,她这一次来找文元飞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将文元飞引到文庆的院子,让文元飞瞪大眼睛看一出好戏,为此她甚至不惜将文庆给抛了出来。 ☆、我帮你看看 “庆儿不是挺好的?本将军忙着,暂时没空。”文元飞手里头拿着书,一点要放下的意思都没有,显然也没有去看文庆的打算。 上官婉又怎么会如文元飞所愿,既然来了就必须要将文元飞请去,如今上官婉也知道文元飞有了怀疑,不过谁也没有捅破那一层纸。上官婉心底下还是十分希冀,希望文元飞是舍不得她这个人,所以才一直忍着不捅破这层纸。 说到底上官婉还是十分在意文元飞,也正因为如此,在明知将军府对叛变起有重大作用,也依旧没有将将军府拉下水。 文元飞手下有两名大将,一是右将上官毅,一是南风。 从上官毅这三个字就可以看得出来,其与上官婉的关系非凡,事实上也是如此,上官毅其实是上官婉的亲弟弟。 这些年来,右将一直将势力渗于军中,手中已经掌握了大势力。 倘若右将想要背叛文元飞,如今的文元飞想要压制住也十分困难,只是现在的文元飞还不知道,倘若知道的话,真不知会是怎样个表情了。 现在上官婉还一直在压制着,倘若上官婉放手不管,文元飞就算没有被拉下马,权利也很有可能会被架空。这一大部份原因也是如今大楚皇朝正经历了大动荡,不宜再生起任何事端,否则上官家也有可能会搭进去。 “将军可是想好了?”上官婉依旧微笑着,语气中却是充满了威胁:“还是将军就如此讨厌庆儿,连看一眼都不乐意去看?倘若真是如此,将军又让妾身如何自处,毕竟庆儿不管如何也是妾身怀胎十月所生。” 文元飞顿住,看向上官婉,从认识上官婉到直到现在,上官婉都是那么一副端庄娴雅的样子,就是现在也依旧是如此。 光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这女人的厉害与阴险,可见这女人藏得有多么深。 上官婉见文元飞还是没有吭声,估摸了一下时间,上官婉就微微一笑:“听说将军找到了安思meimei的孩子,不知那孩子如今……” 文元飞心中一凛,这才想起府中还有上官婉这个不稳定的因素的存在,过去上官婉都能不动声色地伤害安思,如今上官婉又是否会待见顾清?文元飞不敢打这个赌,依着上官婉那阴毒的性子,文元飞觉得自己还需小心为好。 与此同时,文元飞也有些庆幸顾清没有答应跟着回来,否则还真不知会如何。 “那孩子被安思教坏了,如今都不认我这个爹,不提也罢。走吧,我与你一同去看看庆儿。”其实也不能说文元飞有多厌恶文庆,只是文元飞现在实在不想看到文庆,毕竟文庆现在太过丢人,使得文元飞现在不愿意见文庆,担心会一气之下又打文庆一顿。 虎毒尚不食子,何况还是疼了二十年的嫡子。 表面上文元飞似乎真的对文庆失望,甚至厌恶这个儿子,可事实上文元飞还是十分在乎,若非如此又怎会一直寻找办法治文庆,哪怕是现在都还在惦记着这件事,并且下意识认为只要文庆的问题治好,文庆就能够恢复正常。 “你这当娘的也该说一下庆儿,都是二十岁的人了,一般人家的孩子到了这个年龄,早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爹,可你看庆儿……”文元飞说着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去看上官婉的表情。 再不济也是二十来年的夫妻,直到现在文元飞都不敢相信上官婉有着阴冥宫的身份,哪怕那是铁板钉钉上的事情。 再说了,尽管上官婉的身份不简单,却不曾伤害他。 如今的文元飞很是矛盾,不知以何种心态去面对上官婉,若非之前在正院中看到那让人愤怒不已的一幕,文元飞还很有可能当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一般,可偏偏就让他看到了那一幕,甚至开始怀疑起文庆的身份。 “是妾身的错,可将军也看到的,如今的庆儿已经伤了身体。作为一个男人,相信将军也能理解庆儿的难受,未免就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还请将军能够原谅庆儿。”上官婉缓缓道来,一副温柔贤淑的样子。 文元飞看着如此的上官婉有着一瞬间的失神,又再怀疑自己之前得到的消息是否正确,如此的上官婉又怎么可能会是那穷凶恶极之人。 可事情就是事实,哪怕文元飞不愿意承认,也没有任何办法。 二人边说边出门,缓步向文庆的院子走去,如同一对恩家夫妻一般。 文庆院子里的人都被支开了绝大部份,余下的那些则都是为了保护文元飞,所以才隐藏在了四周,并且隐藏得十分好。可饶是如此,不是让顾盼儿给找了出来,一个个给拍晕了过去。 待上官安然与文元飞到来的时候,文庆院子是诡异的安全,似乎连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一般。 “如此安静,也不知庆儿在做什么。”上官婉轻蹙起眉,嘴里说着不知道,心里头却肯定文庆的房间里正有着不太好的事情在发生。 之前上官婉可是教过文庆,让其也服食一点春药,到时候谁对谁错就不好判断了。 文元飞也皱起了眉头,看着那扇关起来的门,并不愿意将其推开。 对于文庆的所作所为,文元飞略有耳闻,如今大门紧闭,谁知道文庆在里面做着什么。 可上官婉却根本不等文元飞反庆,直接就朝门口迈了过去,比以往少了几分端庄,竟然连门都不曾敲一下,直接就将门推了开来。 虽然推门的速度很慢,文元飞还是皱起了眉头,同时也下意识往里面看。 上官婉面上掩不住笑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往里面看进去,只一眼上官婉就大惊失色。 如她所愿一般,文庆正在行*之事,却不是与顾清一起。 此时的文庆正骑在一个人的身上,身上不着片缕,看起来还算挺清醒的,做出来的事情却让人不忍直视。 在二人不远处的一张床上,顾清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似乎还在昏迷着。 这不对劲啊!上官婉一片茫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文元飞自上官婉打开门以后,就看到了房间里的这一切,这脸色瞬间就铁青了起来,瞪向上官婉:“这就是你让我来看的儿子,瞧瞧你这儿子都干了些什么,这丢人现眼的玩意,简直就……”后面的文元飞实在说不出来,就这么瞪着上官婉也不说话,眸中一个劲地喷火。 上官婉现在没空理文元飞,眼尖地发现文庆后庭正在流血,这心里头就是一惊,早将所谓的矜持与羞涩扔到一边去,赶紧上前将粘在一起的二人分开。 刚上前去的上官婉无比愤怒的发现,躺在文庆身下的那个人竟然无比清醒,下意识地就想要一掌将此人拍死。 文庆这才发现上官婉到来,顿时大吃一惊,叫道:“娘亲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