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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凑近了几分,悄声问道:“钱砚没多什么吧?” 林芯听不得此话,脸颊刷地红了:“哎呀,什么做什么啊?” 于氏笑着摸了摸林芯通红的小脸,想起了当时林芯来跟她说想嫁给钱砚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神情。她在心里幽幽地叹了口气,果然,自家的孩子,这次是又哉了。 于氏拍了怕林芯的手,语重心长道:“我知道,阿砚那小子在你们两个再次两情相悦之前不会做什么,但是为娘要提醒你一句,钱砚的父母,现在也已经是你的父母了,这几日赶路,你可有去看过他们?还有墨儿,这几日你有没有找她一起玩?” 林芯默默地摇了摇头。 于氏叹气:“好孩子,就听你爹的,这几日跟他们在一起呆几天,虽然咱们知道,他们不会怨怪咱们,但是咱们也不能平白消磨了情分。” “好的,我知道了,娘亲。”林芯承认,这些她都没有想过。 突然,于氏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芯儿,最近你可有来过月事?” 第30章 又逛街 林芯啊了一声,耳尖悄然红了起…… 月事? 林芯一愣, 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于氏会提及此事。 “月事?没有来过。”林芯老实摇头,随后歪头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娘亲?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呀?” 于氏神色却很是凝重, 拉着林芯的手问道:“你可记得上次来月事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林芯茫然的摇头。于氏看着就想叹气, 这姑娘, 自己的事情怎么就不上点心呢?还是跟一个孩子似的。 看着于氏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林芯暗戳戳地想了好几个于氏问这话的原因, 能有什么原因, 可能就是突然想起来这个问题关心一下她吧? 于氏把她的婢女招来,吩咐其去把晓枫叫来。林芯还一脸状况外的道:“怎么了娘亲, 晓枫不是病了吗?这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就让她好好歇息一天呗。” 于氏看着林芯直直叹气,叹得林芯心里发虚, 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不久,晓枫就来了, 于氏直入正题,“晓枫, 你可还记得你家小姐上次是什么时候来得月事吗?到现在可有一个月了?你仔细想一想。” 晓枫向来体质极好, 昨个被雨淋了,休息了一夜就好得差不多, 今日早已经恢复了精神。她听着于氏地问话想了想,回答道:“夫人, 小姐这个月的月事正好是朔日来的。夫人突然这么问, 可是小姐有什么不妥?” 于氏也没有避讳, 问道:“那你可还记得上次你家小姐和姑爷同房的日子?” 林芯没想到于氏还会把话题引到这里来,猛地涨红了脸,拽着于氏的衣服, 小声道:“娘,你说什么呢?” 于氏扯回自己的衣服,道:“你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知道长点儿心?失忆之前你可是和钱砚做了快一年的夫妻了,这些有什么不可说的吗?万一有一些情况,也好早发现早解决。” 晓枫心思转了一转,明白了于氏的用意,她听于氏这么说,也直言不讳:“夫人,您是担心小姐可能会有身孕,所以才问到月事的吗?眼下刚过二十,离朔日还有一段时间,因此也不能判断。” 于氏点头,嘱咐道:“你在芯儿身边侍候,一定要对此事上点儿心,若是有什么异常,一定要禀告我。” 晓枫领命:“是,夫人。” 林芯则是吃过一惊后,才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成亲之后,可能是会有身孕的。若是月事迟迟不来,可能就是有了身孕。怪不得于氏会这么严肃地问。 于氏看着她,问道:“你昨日可是和钱砚睡在一间房里?” 林芯“啊”了一声,耳尖悄然红了起来,“昨日有些许异动,钱砚说一个人睡太危险了,两个人刚好有个照应。” 于氏已经不想在说自己的傻闺女了,无奈地摇了摇头,看这反应就知道两人并没有发生什么。“罢了罢了,有什么不解的事情都可以来找娘亲知道吗?若是那钱砚欺负了你,你也要告诉我,知道吗?” 欺负?怎么欺负?林芯半知半解,应道:“我知道了,娘亲。” *** 钱砚直到临近午时才被林父放过,林芯在这段时间则去找了赵倩儿,一起逛驿站。直到要用午膳,赵倩儿回去找韩琪,林芯则听着于氏的嘱托,和钱砚一起去找钱父钱母一起用午膳。 钱父任户部侍郎,是一位温和宽厚的中年男子,话不多,却给人很可靠的感觉。钱母则是一个精明的人物,但那大多是对物,而非对人。对于人,她素来崇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对于亲近的人们,她也并不苛求,只求顺其自然。 因此对于林芯,她相当的宽容。当年林芯还在闺中时,她就十分喜爱这个小姑娘,对于她做儿媳妇当然是十分赞成。但是钱砚还没有开窍,她也不好掺和什么。直到钱砚开始为情所困,她才点拨了他几句。 如今林芯和钱砚成了亲,钱砚主动提出要和林芯出去单独成府,她自然也不会反对,很痛快地就同意了。而钱砚两人都不是忘了娘的人,因此一到休沐,两人就会一起回家用个膳,住一晚。平日里林芯若是在家无事,也会来钱府找钱墨儿一起玩。 钱砚一出差办事,需要离京几天,林芯也不会守着空宅子,会回到娘家小住,等到钱砚回来再一同回到他们的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