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陈影帝登场
古瑞叹了口气,如果不是有刘晟这个发小,他在白楼城的日子一定会比现在还要难过。 他张嘴喝下身边那个美女喂过来的甜酒,忽地目光一冷,眼神瞬间凌厉起来,怀中美女尖叫一声一把推开古瑞跳了开去。 “古少,你掐疼我了……”美女反应过来后,忙撒娇般嗔怪的说了一句。 “怎么了?”刘晟奇怪问道。 却见古瑞的双眼正死死盯着左侧前方吧台的位置。 刘晟顺着古瑞的目光看去,见古瑞正死死盯着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而在男子身侧还站着一个女子,看服装应该是酒吧服务员。 “看上那个服务员了?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款式了,我帮你去问问。”刘晟会错了意,还以为古瑞看上的了那个女人。 “就是他!陈相世,他也来白楼城了!”古瑞狠狠咬牙道。 “什么?”刘晟听得一愣。 古瑞语气中压抑着恼火与恨意,道:“看到那个年轻人没,我就是因为这个陈相世,才灰溜溜的从禹城回来的!没想到啊,他居然也来白楼城了,哈,哈哈!居然还被我撞见了!” “哦,你之前给我讲过,就是他啊?”刘晟摸了摸下巴,仔细盯了陈相世一会,眉头微微皱起。 古瑞扭头向刘晟,道:“刘晟,来帮兄弟出口气怎么样?光我一个人弄不过他!” “帮你出口气是没问题了,不过不是在这里。这里的酒吧老板和我挺熟,在这里打人太不给我朋友面子了。”刘晟笑着摇了摇头。 “可等会他走了,咱们不一定找得到啊!要不你叫两个人去跟着他?”古瑞急忙道。 “急什么?我会好好给你出气的。” 刘晟拍了拍古瑞的肩膀,望着陈相世语气带着些许疑惑,道:“而且这个陈相世,给我种挺奇怪的感觉,贸然出手,我怕容易翻车啊!我需要做点准备。” 古瑞瞪目道:“靠,以你的能耐,收拾这小子还会有什么难度吗?还需要做什么准备?” 刘晟推了推镜框,含笑道:“说什么胡话,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风水阵师而已,正面打架可从来不是我的强项呀!” …… “关于苏静,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高中读完,我出来打工以后就和苏静没什么联系了,也就每年回家偶尔见几次面。等到柺木巷拆迁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了。” 于晓有些奇怪的看着面前这个少年,刚才领班说有个长得挺好看的小帅哥指明要找自己,还调侃她老牛吃嫩草。 于晓兴致勃勃的打算来见识一下帅哥,没想到面前这帅哥开口就问起了苏静的事。 “她在撒谎。” 陈相世第一时间做出了这个判断,从相术“跟脚”推断,陈相世十分明确,于晓的闺蜜好友里,明确有苏静的存在。 一般以相术探查对方“跟脚”,除开能得知对方所经历的重大事件外,还能探测到其直系血亲。 如果相术足够高深,而条件也允许的话,甚至连更偏远数代以外的血亲或是至交好友都能探测个八九不离十出来。 只不过探测关系越远的人,陈相世通过相术所能获得消息也就模糊。 最起码,陈相世现在只能从于晓这里得知,苏静就在白楼城! 而不能像之前一样,靠着直系血缘的牵连,直接帮贺云找到孙佳与贺陪生的具体位置。 而如果苏静与于晓真的自高中之后便联系渐断,那她们现在的关系就绝不会是至交好友。 “所以为什么她要撒谎?难道苏静的失踪和她有关系?” 来到白楼城后,陈相世第一次找到了极为重要的线索。 于晓微微侧了下脑袋,笑道:“你和苏静是什么关系呀?怎么会特地跑到白楼城来找她?” 陈相世心中念头转动,苦笑一下,道:“我和苏静是网上认识的朋友,我喜欢苏静好久了,虽然早就知道她的地址。但一直没敢来见她,这次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到白楼城来见苏静一面,没想到苏静的老家已经拆迁了。” 陈相世神色有些黯淡,叹了口气道:“我在柺木巷那里问到了王老板的电话,又从王老板那里找到了你。本来以为你会知道苏静现在住哪里的,唉,是我当初不够果断。” 陈相世作出一副黯然神伤,情场失意的表情。 “咦?苏静还在网上谈了个你这么可爱的小男朋友吗?我居然都一直不知道诶!” 于晓眼前一亮,面上瞬间浮现出八卦的神色:“这死丫头老牛吃嫩草,居然还瞒得这么死,从没告诉过……” 于晓话说到一半,忽地意识到自己话说多了。 于晓谈论起苏静的口气,哪像是与苏静多年不联系的样子? 她尴尬的挠挠头,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 陈相世只当没察觉这点,依旧是那个失恋小男生的样子,悲伤且痛苦的说道:“原来她从来没把我的存在告诉朋友吗?我大概知道了。” 陈相世本身就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放在正常人身上,都还只是一个临近高考的高中生,再加上其长相清秀,妥妥地就是一个小奶狗型帅哥。 孤身一人来白楼城寻找恋人,却又苦寻不到,这一幅失意神伤,落寞寂寥的姿态,顿时就戳动了于晓这个“老阿姨”,使其爱心泛滥。 于晓十分心疼的道:“没有啦,你不要误会,我和苏静是好朋友那会,你和她应该还不认识来着。所以我不知道你其实是很正常的,苏静应该是很在意你的。” “那苏静姐为什么突然都不回我的消息了呢?这不就是想要分手的意思吗?” 陈相世语气委屈,随口苦涩一笑,喃喃道:“大概……苏静姐是觉得我烦了吧?其实她不用这样,我知道我配不上她,苏静姐只要和我说一声,我就会自己离开,绝对不会烦她的。” “诶,她应该不是故意不理你的,啧,这我该怎么说呢?”于晓使劲挠了挠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