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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不掉。 又羞又恼又气又怒,可是又没有办法。此后好几天,?美人小受的身上都要被迫带着这正字。而没有人知道,?清冷仙君美人受,雪白的衣袍从头盖到脚,从不露一丝肌肤在外,?端的是一副无比禁欲模样,可他葱白的大腿间,早在夜色深处,被人狠狠摁着,写下了九道正字! 啊…… “殿下、殿下?” 秦休意捂住鼻子,感觉自己流鼻血了。 ……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整理好心情的秦休意正式出发,他拿好小香膏、软毛笔,以及防水防汗洗不掉专用墨,奔向了萧无陵的红帐。 风凉夜露重,秦休意赶回来时,看见萧无陵正站在原野的坡上等着,上弦月挂在他身后的天穹上,高挑的身材在远夜中看,只有小小的一只。秦休意想到自己走时曾对萧无陵说:待在原地别动。 而他真的就听话地站在原地,一步也没有动过。 好乖啊。 秦休意心中莫名地满足,像一下被填满了似的,他偷偷把满手的宝贝都藏进袖子里,憋着一口气跑上坡,雀跃地喊道: “五零——!走吧。” “殿下是去做什么了?” 秦休意不说话,眨巴着星星一样的眼睛看着萧无陵,一把搂住萧无陵的胳膊,暧昧一笑: “等夜深了你就知道啦!” 萧无陵一愣,秦休意靠得极近,脉脉月夜,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手臂上,让他波澜不惊的心里顿时有了一些想法,但他又不敢确定。有些邪恶的念头在心中翻滚着,萧无陵一点一点将它们都堵回去,面上仍是一副清贵淡雅的模样。 终于,两人走进了红帐。 红帐并不似秦休意想象中那般旖旎华贵,可以看得出来北齐是真的不富裕,帐篷布都是旧料子,而且颜色莫名地让人不舒服。 秦休意审美高,对颜色也比较敏感。这里的帐篷布红得很奇怪,红得太暗了。 倒也不是说暗红就不好,若是砖红、酒红之类的暗红,也显得别致贵气,但这里暗红,是一块一块脏兮兮的红褐色,脏的有点像血污,染血之后,布料渐渐沉淀得发黑,浑浊的色块中透着一股阴森酒腐烂的气息…… 秦休意看了几眼,就觉得浑身不爽,无陵天天住在这种像血屋一样的帐篷里,真的不会被影响吗? “比较简陋,没什么好东西。” 萧无陵看着贵为太子的秦休意盯着居室目不转睛,以为他在看自己乏陈可谓的行居用品。萧无陵搬出一把唯一的靠背小木椅: “殿下先坐一会儿,我去倒茶……” 话还没说完,就见秦休意自顾自地坐到床上去了。 “……” 萧无陵微微挑眉,心里像爬出了数千只地鼠,在他的心肺里刨挖着,将他那些埋葬好的恶念,全都挖出来。 ——可以成真吗。 ……想多了吧。 萧无陵转过头,不去看毫无防备坐在他床上的秦休意,殿下很乖,坐上去就不乱动了,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好奇地四处张望,像是随时都可以被他随心所欲。 而秦休意不仅坐着,还直接倒下去,修长的四肢舒展开,微低的领口隐隐露出锁骨。 “哈哈!无陵你这床真软,躺上去好舒服啊!” 萧无陵动作一滞,心中的恶念陡然松动,躺在床上的秦休意像一只不知死活的小猫,对着封印的黑坛子伸出爪子,好奇地在那上面拨弄,嗞啦嗞啦。 “殿下,下来。” “不要。”秦休意在这时拿出了邪魅魔尊攻的风范,赖在美人受的床上不起来,自以为痞气地勾唇一笑: “无陵啊,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分别时你答应我什么?” 萧无陵眼神冷得一凛,他自然记得,那时他在地下河与秦休意缠绵,最后忍不住说了: ——殿下,下次,我们做全套吧。 他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像在缓解那些无法自控的邪念。可秦休意竟然当真了,还主动提起,还很开心地跑来睡在他床上,一副任君所为的样子,什么都不知道,随便乱暗示…… 小猫一爪子撕掉了黑坛子上的封印。 萧无陵低着头,眼眸低垂,抿唇不语,在秦休意看来,萧无陵现在的神情有一点奇怪,微微颤抖的肩膀,像是在同什么东西做斗争…… 于是,秦休意赶紧再补充道:“你答应我的!你可不能反悔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话音刚落,就见萧无陵猛地抬起头,一双漆黑的眼瞳死死锁定他,如豺狼狩猎。秦休意没来由地后背一凉,像被毒蛇盯上的小青蛙,然而灯光下勾勒出仙君的美人轮廓,一步一步靠近,看得秦休意忘了那分警惕,全身心沉浸在这渐渐放大的美貌中,等到萧无陵伸手摁住他的肩,倾身而上…… 等一下! 秦休意忽然惊醒,他的背后硌到了一个yingying的东西。 ——是一个小小的白瓷瓶,里面装着妖界的生子酒。 秦休意猛地坐直身子,还好硌了一下!不然他差点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不把生子酒喝下去接下来还怎么带球跑啊。这一小瓶生子酒他每天都当护身符一样藏在身上,时刻为眼前这一刻而准备! 突然被打断的萧无陵注视着挣扎的秦休意,拳头攥了好几次,终于忍住了所有的冲动,他松开手,秦休意顺利地坐起来,完全没有察觉到萧无陵在忍耐,他含情脉脉地望着仙君,心中颇有些愧疚,带球跑好累的,仙君辛苦了,兴许,也能在这样的情节里积累到磨炼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