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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韩遂也想到了,?握紧了叶雨铭的手又道了歉:“对不起,是我不好。看到那个小亭子了吗?那是王府最高的地方,要不要上去坐坐?我让人准备了酒菜,?也有灯,不黑的,去坐坐好不好?” 这是啥意思? “那、就坐一会儿。” 最后还是跟着去了小亭子。 别说,这一看就是韩遂准备过的,?挺有那么点味道,叶雨铭伸手扒拉乐一下红色的小福字灯笼,?有点哭笑不得:“你准备这个干什么?过二人世界?你这也太、” 俗了可不只是一点半点,叶雨铭都看不下去了,谁家约会挂这种大红色的福字灯笼,很没有格调好不好? “过来坐。” 韩遂不仅让了坐,?还给叶雨铭倒了酒,怎么看怎么殷切,怎么看怎么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怎么看怎么都是有阴谋。 叶雨铭对自己的酒量还是心里面有数的,他刚才就喝了不少,这会儿吹吹风再喝几杯,保不齐韩遂把他卖了都不知道,所以就只端着酒杯,并没有下肚。 “王爷说吧,单独把我叫出来干什么?” 韩遂看着他:“把你的酒喝了。” “我不!”叶雨铭干脆也不装了,直接放下酒杯:“韩遂我看你就是想灌醉我,我不会上你的当,哼!” 韩遂很无语:“我灌醉你干什么?” “谁知道你有什么企图。” “我有什么企图还用灌醉你?”韩遂反问回去:“而且,难道不应该是我担心你有什么企图吗?” “我、你……”叶雨铭自制理亏,哼哼两声:“就是有企图怎么了?你没爽到?你情我愿的事情,少说不要脸的话。” “让你喝点酒,是为了让你压压惊。”韩遂也不废话,直接往桌上压可一个明黄色的卷轴,然后自顾自去喝自己的酒。 叶雨铭就是没见过,也知道这东西是什么,电影电视里没少看,不过这实物看着倒是有质感多了,一看就非常名贵。 “这什么玩意儿?”叶雨铭没动,假装自己看不懂。 “装,你再装,打开看看吧。” “跟我有关?” 他一个小人物什么时候都跟圣旨有关了?叶雨铭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跟叶相有关,迟疑着拿过来,问韩遂:“是给我求的免死的旨意吗?要不是的话,我可就不看了,你赶紧拿回去也别让我知道。” “自己看。” 叶雨铭打开了一个角,里面都是字,他一个也没看明白,求助地看向韩遂:“痛快点告诉我不行吗?” 韩遂:……怎么那么啰嗦?! 接过叶雨铭手里的圣旨,二话没说直接当场给他抖落开,摊开到叶雨铭面前:“还用我给你念念吗?” 上面套话叶雨铭就扫了一眼直接过,后面的重点是他没想到的,这圣旨是给他的诰书,是正式给他身份的册封,有这封圣旨他以后就是韩遂合法意义上的配偶,能上皇家玉碟,死了以后埋一起的那种,官方盖章的王妃了。 这就、这完蛋了,以后想跑都没地儿跑去。 “这圣旨是真的还是你让人造假的?韩遂我跟你说,造假圣旨得是死罪,你可不能这么大胆你知道吗?” 韩遂脸都黑了。 一把将圣旨扔给叶雨铭:“这封旨意还没有昭告天下,暂时先给你拿着,你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不想用就、随你怎么处置!” “唉,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懂了。” 见韩遂不高兴了,叶雨铭赶紧把圣旨收起来:“你去求的圣旨?这有什么用?官方盖章我是你王妃以后呢?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把我身份往上提提,就能当免死金牌用了吗?” 韩遂忍无可忍:“你脑子里面只有免死金牌是不是?王妃的身份一旦昭告天下,你便是我靖王府的人,与那叶秉文再无干系,你就不用再担心他的事情会连累到你,这还不够吗?” “便是你以后犯了错,也轮不到三司来审,死罪能免,活罪可恕,懂了吗?”韩遂没好气:“还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见哪个天子犯法跟庶民同罪了?长点脑子行不行?” “你还很骄傲呢?”叶雨铭反呛声回去:“那是你们搞特权阶级,是封建愚昧落后的,怎么能跟我们新社会比,我们那儿就是同罪,不管你什么人,什么身份,犯了法就按法律来,你这落后成什么样子了,还好意思拿来炫耀。” 韩遂:…… “不想要就拿回来吧,总有别人想要,靖王妃的身份你不要有的是人抢着要,你不稀罕,有的是人稀罕。” 这话一听就是生气了,而且还气得不轻。 叶雨铭就是嘴欠了一点,一见这场面,赶紧往回收,圣旨卷巴卷巴塞怀里:“没说不要,这多正式的册封圣旨,我不要那不是便宜别人了吗?” 韩遂脸上还是不高兴,叶雨铭赶紧哄,人都快坐到韩遂怀里去了。 “你看我是那种会拱手让人的脾气吗?这给我的,我会不要?开什么玩笑,呵呵……” 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韩遂掐着他的腰,语气愤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主意,你压根就不愿意入我王府,也不想做我的王妃,你就想天高地远跑得远远的,想起我的时候回来撩拨两下,快活完了,扭脸就走,你就没有心,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