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步步沦陷在线阅读 - 第1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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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津南得了便宜还卖乖,“别,你手机可能有问题。你试试我的,看能不能发出去。”

    说着,傅津南捡起自己手机扔唐晚怀里,“密码六个零。”

    唐晚握了个烫手山芋,半天没找到话回他。

    即便傅津南大大方方说了密码,她也没那胆子打开。

    正巧一个电话进来,唐晚蓦地松了口气,将手机连忙还给傅津南。

    递过去那一秒,唐晚不小心瞥到了屏幕。光是那个傅字就让唐晚身子僵了下来。

    姓傅的没几个,除了傅建安,跟傅津南有关系的就只那一位了。

    傅津南拿过电话,扫到来电人,脸上换了副表情。

    “哟,稀客啊。今儿怎么有空想起我来了?”按下接听,傅津南吊着满不正经的官腔问对方。

    那头先是顿了半秒,而后溢出一道清冷威严的女音:“我明天出差,欢欢没人带,你带两天。你人在哪儿,我把欢欢送到你那。”

    傅津南猛地坐直身子,满脸懵逼:“你认真的?欢欢给我带,不怕我带坏啊。她那便宜爹哪儿去了,再不济老太太也比我强。你一天天的,别给我整事行不行?”

    “也就这两天。老太太身子不好,欢欢闹腾,过去折腾她做什么。我跟宋华池早分家了,你少跟我提他。”

    “你天天不务正业,跟丁嘉遇几个泡酒吧有时间,带欢欢就不行,我委屈你了?”

    在傅曼眼里,他们那几个公子哥全是不务正业的废物,承着祖上的恩德,没做过几件人事。

    傅曼长他们几个七八岁,他们浑的时候人已经进政府机关了,老爷子当初精心培养出来的接班人可不是比他们厉害嘛。

    这倒没啥,最要命的是傅津南经常被傅曼骂,连带着丁嘉遇几个也被牵连。

    久而久之他们都怕傅曼,遇到她了,大家都规规矩矩的,不敢乱来。

    为这事,丁嘉遇没少跟傅津南抱怨。连祝政都说过一回儿。

    祝政没敢明说,只拐弯抹角问一句:“傅曼姐最近忙吧?”

    傅津南懒得跟傅曼争,脑袋往后一靠,手枕着后脑勺,习惯性妥协:“您要不怕我带坏,我当然没意见。”

    “你先把欢欢送费哲那儿待半天,我人在郊区,得晚上才能赶回去。”

    电话里傅曼提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的口吻:“你没事跑郊区做什么?”

    傅津南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还能干嘛,跑丁嘉遇的场子滑雪呗。”

    傅曼没再多问,只交代他滑完雪别忘了去接欢欢。

    临到挂电话,傅曼额外关心一句:“你跟哪个姑娘一块去的?”

    坐在副驾驶的唐晚听到这话条件反射地看向眼傅津南。

    傅津南依旧维持着那吊儿郎当的姿势,手捏着车顶的平安符,嘴上没个正经:“能谁,我自己呗。”

    哗啦一声,电话里只剩忙音。

    能这么挂傅津南电话的,就这一位了吧。

    傅津南倒是习惯了,退出通话界面,傅津南睨了眼边上没动静的唐晚,故意逗她:“你还发不发了?”

    唐晚看着左上角显示的3g网,撇嘴,摇头。

    到了滑雪场唐晚才意识到场子很大。除了滑雪场,其他娱乐设施一应俱全,说是个小型□□也不为过。

    不知道是不是还没开业,人少得可怜。

    “是还没营业吗?感觉人有点少。”唐晚粗略地浏览一圈,顶着疑惑问。

    傅津南跟看傻子似的瞧她一眼,嘴上没好气地解释:“这地儿就是拿来自己玩的,对外营业干嘛。”

    饶是唐晚早见识过这群人的泼天富贵,可听了傅津南这话还是忍不住咋舌。

    占地面积这么广,一年光是维修费都得八位数吧?

    “丁嘉遇不差钱,你替他心疼什么。”傅津南点了根烟,往嘴里送了两口才出声宽慰唐晚。

    “有这菩萨心肠,倒不如多关心关心自个儿下个月能不能过C1。”

    唐晚呼了口气,愤懑不平道:“我现在就回去奋发图强写卷子。”

    傅津南夹着烟头,笑眯眯地问她:“你走回去?”

    唐晚沉默两秒,没出息地摇头,“来都来了,长长见识也不错。”

    傅津南被唐晚的能屈能伸逗笑,举止轻浮地捏了两下唐晚的耳朵,睨她:“会滑雪?”

    “没,重庆雪都没有我哪儿滑啊。仙女山倒是年年下雪,跟撒了层盐似的,没看头。我倒是想学,可来北京这两年周边人也不会,就这么放着了。”提到滑雪,唐晚脸上浮出一丝幽怨,嘴里忍不住吐槽。

    傅津南难得没嘲笑唐晚,揉了揉唐晚毛绒绒的脑袋,正儿八经安慰她:“不是什么难事,待会儿我教你。”

    唐晚点了点脑袋,笑着道谢。

    丁嘉遇人没在滑雪场,这儿只剩一个负责人,对方见到傅津南,恭恭敬敬领着他俩进了滑雪场。

    傅津南吩咐人拿了套装备给唐晚换上。唐晚换完,傅津南早坐在长椅上等着了。

    出来那瞬,唐晚差点没认出傅津南。

    粗笨难看的滑雪服穿在他身上跟量身定做似的,衬得人身形越发挺拔,一举一动都透着股痞气。

    这人明明生了双多情眼,可那眼里总是浮着淡薄,久而久之,成了如今这随心所欲、放荡不羁的浪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