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盛宠娇妻在线阅读 - 第253节

第253节

    “妈,太晚了,你还是去休息吧。”梁韵飞坐过去。

    董绘珍却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梁韵飞看着她:“妈,你还有事?”

    “飞儿,你刚才说你有女朋友的事情是不是唬我和你爸高兴的?”董绘珍狐疑地盯着他,看着他的脸色变化。

    “妈,我真的有女朋友了,就是在今天回来之前。”梁韵飞把毛巾放到一边。

    “是哪家的姑娘啊?”董绘珍问着。

    “妈,明天你就能见到了。”梁韵飞端起了莲子汤喝了一口,“妈,我觉得你这见媳妇的心情比我还急。”

    “我这是关心你,这可是终身大事,怎么能马虎。”董绘珍看着儿子喝了汤,“我们梁家就算不找个门当户对的,也得是个家世清白的。”

    “妈,你要相信你儿子的眼光,她是个好姑娘,最重要的是她能让你儿子喜欢。就这一点就够了。”梁韵飞把喝完汤的碗随手放在了茶几上,“好了,想见她明天晚饭就能见到了,你只要好好准备好吃的就行了。”

    董绘珍见儿子口风有些紧,也没有再问,拿起了空碗离开。

    董绘珍下楼去放了碗,便回了屋,老公梁克定已经躺上了床,看到她回来,便问:“问得怎么样了?是真是假?”

    “他说明天就见到了,不急。”董绘珍坐到床边。

    “还给我这么神秘?他到是别把什么样的人给带回来了?”梁克定把手里的书放以床头上。

    “我给他提了醒儿,咱们梁家不在乎这姑娘其它的,主要是身家清白。他说知道,我想儿子也是有分寸的人,怎么着也不会给找个不合我们意的回来气咱们两老不是?”董绘珍自然是相信自家儿子的,“自从清儿去世后,飞儿更孝顺我们两了,既然是他喜欢的,我们做父母的看看无妨啊。你就别老想着搓和他和飞儿了。”

    “玲玲咱们知根知底儿,父亲又是部长,她也是聪明能干的女孩,这次回来就要去审计部工作了,她和飞儿不是正好相配吗?彼此也不图什么,感情方面比较纯粹。”梁克定的担忧自然也是有道理的,“那些外面的女孩子,我就怕他们会攀附我们梁家,图飞儿身上所代表的东西。若是玲玲我们也不用cao那么多的心,我是怕飞儿会受到伤害。”

    儿女的恋爱婚姻自然是父母最担心的。

    而谈希越和傅向晚把谈铭韬和慕心嫣分别送回了家。

    谈铭韬和慕心嫣虽然已经确立了恋爱关系,但是在见慕心嫣家人之前,谈铭韬还不会和慕心嫣同居在一起。这是他对她负责的态度。他需要等待她的家人认为他是慕心嫣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他才会与她的关系更近一步。

    回到家的傅向晚感觉有些累了,便无力地坐到了沙发里。

    谈希越替她倒了一杯水递上:“累了吧,先喝口水,然后上楼洗澡休息。”

    “嗯。”傅向晚接过水杯,一口一口的小饮。

    然后谈希越陪她上了楼,为了不让傅向晚滑倒而受伤,谈希越都要求她泡澡,所以每一次都体贴地替她放好了洗澡水。

    洗完澡后的傅向晚出来,穿着宽松的睡裙,怀孕四个多月,小腹已经能看到突起,行动方面还算灵活,只是更容易累和困。

    “你洗好了也不叫我一声?你现在行动需要人照顾的。”谈希越绕出沙发急步向她走去。

    “你别这么大惊小怪的,我在家里还会出什么事吗?而且我特别的小心,我现在迈的小步子都可以把蚂蚁踩死了。”傅向晚见他神色紧张,眉心紧蹙,便轻松的说笑,放松他紧绷的神经。

    自从她怀孕后他就特别紧张,仿佛比他这个孕妇还焦虑。当她的肚子突起后,他更是紧张得不得了,有时候也把她的神经给绷紧了。她都开始怀疑怀孕的人不是她而是他一般。

    “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对你和宝宝我不能有半点马虎,我不希望车祸和方占的事情再出现一次。我的心脏根本无法负担了,你要明白我的心情,我不允许有任何一点点的意外发生。”谈希越上前扶着傅向晚的手臂,一手揽着她已经有些粗圆的腰,将她带到沙发边坐下,“坐下来,我替你吹吹头发。”

    “我知道,我也很重视我们的宝宝。你放心吧。”傅向晚微笑着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毕竟创建是关心在乎她。

    谈希越的紧张她是理解的,方占把她带走,让狼裙袭击她的事情想起来就让人后怕。若那天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傅向晚抬起手抚上白皙的手臂,那里被狼爪抓伤的伤口已经淡到几乎看不出痕迹了,但是那天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事情依然仿佛就在昨天一般鲜明。若不是谈希越跟着她出国,及时赶到的话,她想她和宝宝就危险了。

    可方占……也只是把爱用错了人吧?因为爱一个人而伤害无辜的人,这样的做法实在是有些疯狂。

    若不是他的一再相逼,谈希越也不会用枪将他打伤,以致重伤。若不是他伤了谈希越的心,他也不会这么准备无情的不管不问。

    “方占他醒了吗?”傅向晚还是问出了口。

    这么久过去了,方占是生是死,好像一点消息都没有透出来。

    “他的死活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不想知道扔关他的任何消息。”谈希越用毛巾替她擦着湿发,“晚晚,这些事情你就不要多想了,已经过去了,要全忘了,多想对宝宝不好。别怕,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出事。”

    她在点着头,谈希越拿来木梳,替她梳顺了长发,手中一顿,微微唉息:“晚晚,其实还是怪我没有好好保护你,让你受了这么大的惊吓。以后我一定好好陪在你身边。”

    “不,这不是你的错,是方占他太过执着,这份执着让他无法找到可以化解的出口,所以就想找个人撒气儿。他自然不会找你,所以我就成了那个倒霉的人了。”傅向晚幽默的自嘲着,“你现在的工作也要紧,家里有妈陪着我,你应该放心的。”

    其实也有她的任性吧,非要去参加那个医学研讨会,可是那样那的机会并不是次次都有,她以前就渴望能拥有这样的机会,只是不想错过,也没想到会引来这样的危险。

    “他要撒气儿也不该找你,毕竟让他痛苦的根源不是你。他找你根本就是没有找准目标。他以为这样我就能多看他一眼吗?幼稚而已。”谈希越五指在她的发间穿梭着,一手拿着吹风吹着。

    “就你最能干了。”她伸手去拿水壶倒了一杯水在杯子里,谈希越在她的身后提醒着她:“小心烫口,这水我才刚晾在水壶里的。”

    傅向晚把水杯里的水吹了几口,才到嘴边,试着轻喝了一口,却在这里蹙起了眉,低呼了一声:“哎呀……”

    “怎么了?”谈希越立即倾身过去,拿过她手里的水杯,“一定是水太烫了,烫到了是吗?”

    傅向晚摇了摇头,掌心抚着她的小腹,眉眼间都是母性慈爱的光辉:“希越,是宝宝在踢我,刚才可激烈了。”

    “宝宝在踢你?”谈希越也有惊喜到,感觉到有些神奇,“一定是宝宝想出来见爸爸mama了。”

    “她又踢我了。”她纤指所指的地方真的轻轻鼓起了一块,又快速地消失不见,恢复如初。谈希越却一直盯着刚才宝宝踢起的那块久久无法移动目光。

    谈希越的目光落到了她的小腹上,那里是他们爱的结晶,经历千辛万苦才孕育而成,分外的让人珍惜喜爱。可这会儿却折腾得傅向晚难受,让妻子受苦,他心疼万分,一个是大宝贝,一个是小宝贝,真是让他头疼。

    “你胡说什么啊,这才四个多月,还早着呢。”傅向晚笑他的心急。

    谈希越坐到了傅向晚的身边,伸出手抚上她圆圆的小腹,掌心轻柔,通过这样的抚触感受着那对可爱调皮的宝宝。然后他俯身,贴耳在傅向晚的肚子上,静静地倾听着,仿佛就能听到他们的心跳,薄唇扬起浅浅的笑意,然后他闭上眼眸静静的享受着,渐渐地唇膏角的弧度气势扩大,愉悦万分。

    傅向晚将手放在他的肩头,垂睫低眸,潭底带着幸福的微笑,整个人都洋溢着慈母圣洁的光芒,美丽动人,炫目到让人移不开目光。

    “你在做什么?”她抿浅笑,脸庞上似有温柔的柔光。

    “我在和宝宝说话。”他笑意渐浓,墨眸里全是对她的深情关爱,“我在告诉宝宝不要让太过调皮了,mama会很辛苦的,让他们答应爸爸做一对孝顺体贴的宝宝。爸爸和mama才会加倍的爱他们。他们也对我说他们会乖乖的做好孩子,不会让mama太辛苦。”

    “你少骗人,宝宝虽然已经成形,但是还没有出生,就算出生了也要一岁多才会说话。他们会和你对话,你别这么逗了。”傅向晚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是真的。”谈希越缓缓在从她的隆起的小腹上抬起头来看着傅向晚光彩溢溢的温柔脸庞,神色十分认真虔诚,然后双手掌心捧着她精致的脸庞,虽然因为怀孕而圆润了些,但依旧还是那样清丽动人,在他的眼底依然是最美的女人,“我是宝宝的爸爸,他流着我的血液,我们之间能心灵相通,只要你仔细在倾听他们或者与他们交流,你也会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晚晚,血脉亲情,是很微妙的一种感觉。你应该比我更能体会和理解。”

    “以前别人做父母,我都感觉不到这样的喜悦,可今天我却觉得生命的孕育真的好神奇。这种感觉充满了我的心房,有你和宝宝,让我觉得无比的幸福和满足。这种感觉才叫真实,这才是生命吧。”谈希越轻趴在傅向晚的微凸起的小腹上,把耳朵紧紧地贴在上面,继续去感受着孩子的心跳,虽然用耳朵是听不见的,但是他能感觉到,“老婆,宝宝在对我说要好好照顾mama,不然出来就会和我抢你的所有权。”

    “这怎么可能?”傅向晚笑了笑,觉得谈希越很孩子气,但是却特别的可爱。

    “真的。”谈希越一脸的严肃认真,“我告诉宝宝说你mama是属于我们的大宝贝,谁和我们抢就鞭子伺候。”

    “噗——”傅向晚听着他的话就笑了起来,“你这老爸还真小心眼。”

    “当然,你是我们的。”谈希越微微挑起眉梢,一点也不谦让。

    “所以以后你若是欺负我,我就跟女儿睡去。让你独守空房。”这一招似乎还蛮狠的。

    “老婆,你这一招太狠了吧?这我可不会同意的。”谈希越立即从她的身上起来坐直。

    “有吗?”傅向晚看着他闪动着璀璨光芒的眸子,像是夜幕上那最明亮的星辰,那样的迷人,深深地吸引着她沉沦相信,“你说的我明白,所以我们要好好的进行胎教,懂吗?”

    傅向晚的手指轻点了一下谈希越的的鼻尖,笑得别有意思。

    “晚晚,你是不是太聪明了一点。”谈希越拉下的傅向晚手指,放到了嘴里亲吻。

    指尖被他的唇舌包裹,仿佛有电流流过,让傅向晚羞地脸色一红,就要收回手指:“希越,你别闹了,你要当一个好爸爸,所以要经身做责,有些事情可不能当着孩子的面做。”

    “他现在还看不到。放心吧。”谈希越温润的笑了,弯曲着手指轻刮了一下她的俏鼻,“来,让老公献一个热吻。”

    说罢,他低头捕捉到她的红唇,深深地吻上去,纠缠不休,只为一解这思恋之情。彼此的呼吸都在这一深吻里渐渐失控,直到她喘不过气来,谈希越才放开了她,只是他的眼底沉黑一片,有赤色的火焰在燃烧,只是他极力地压抑隐忍着。

    “宝宝又动了。”傅向晚知道他难受着,所以转移着他注意力。

    这段时间因为她怀孕,他们之间也少了夫妻生活,可是谈希越毕竟是男人,只怕会压抑不住。

    “宝宝是不是太调皮了。”傅向晚手抚着小腹,“你说会不会不是女儿,是儿子呢?”

    “反正是你生的,我都喜欢。”谈希越的手指缠绕着她的长发。

    傅向晚的肚子在这么美好的时候发出了很不文雅的声音,让她脸红,让她觉得自己好丢脸,她明明才吃了没几个小时啊,怎么就又饿了呢?

    傅向晚是欲哭无泪的将脸埋进了手中的抱枕里。

    谈希越把她手里的抱枕拿开:“饿了吧,我去给你下碗西红柿鸡蛋面条。”

    傅向晚没有抬头,只是伸手去拉住她的手:“你不是怕我吃胖成猪吗?”

    “老婆,你怎么这么想呢?”谈希越反握着她的手,“你现在怀着宝宝,是两个人在吃饭了,孕妇都是多餐的。现在宝宝正需要营养,你吃成什么样我都喜欢。而且这样宝宝和你才健康。”

    傅向晚真是服了谈希越,可是他却让她心情很愉悦,这种感觉很好:“只要你不怕我把你吃垮了,我也不怕长胖。”

    “胖点才有rou感,摸起来才有感觉。”谈希越笑得特阴险银荡。

    “宝宝在呢?少污染他们纯洁而幼小的心灵。”傅向晚推了一下,“别废话了,我真饿了。”

    谈希越当然中唯妻是从,立即答应:“当然听老婆的,马上去。”

    傅向晚则伸出手来,一只手抵着他的坚实的胸膛,一手则捂着他的嘴:“谈希越,你有完没完,别闹了行不行?”

    “这叫爱妻,怎么是闹呢?”谈希越却顺势捉住她的手腕,将她拦腰抱起,“走吧,老婆大人,吃面去。”

    傅向晚双手揽着他的颈子,整个人涨红了脸,像是熟透的苹果般诱人可口。她咬唇轻声道:“你放我下来,我是不很重?”傅向晚自从怀了宝宝,得到了悉心的照,所以整个人都胖了一圈,加上孩子的重要,体重增加了不少。

    “是。”谈希越如实道。

    “我嫌弃我了?”傅向晚“恶狠狠地”掐着他的颈子,很是在意他的想法。

    这就是女人吧,很敏感,这就是爱情吧,很让小心眼。

    “能抱着你和宝宝在怀里我只感觉到幸福二字,哪有什么其它想法。”谈希越温柔一笑,低头在她的额头一吻,“乖,靠着我,抱紧你老公了。咱们下去吃面了。”

    “好。”傅向晚心里倍感甜蜜,唇角扬笑,便乖乖听他的话照做。

    谈希越把她抱下了楼,放到了大理石的桌前的高椅上。她坐在那里看着谈希越替她煮饭,让她感觉到特别的幸福。这就是幸福,她什么都不求了。

    这一天,谈希越把傅向晚送到了医院,中午的时候,谈雅丽来找她:“晚晚……”

    “六姐?你怎么来了?”傅向晚收拾着一下办公桌面。

    “嗯,我想问你沈灏的电话,我上次说要把墨镜还给他。正好今天有空,可是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我只好来麻烦你了。”谈雅丽今天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衣和水绿色的长裤,十分清新靓丽。

    “嗯,我也正想去看看沈伯伯。”傅向晚走过去,和谈雅丽并肩而行,“沈伯伯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了,恐怕时日不多了。”

    “那沈灏不是会很伤心吗?”谈雅丽有些担心在蹙起了眉。

    “可是生老病死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多安慰他了。”傅向晚双手插在医袍医袋里。

    两人去了住院部,来到了沈重山住的楼层,找到了病房,还没进门,沈灏也风尘仆仆的赶来了,看到傅向晚和谈雅丽,觉得有些意外:“你们怎么来了?”

    “你脸色不好,出了什么事吗?”傅向晚看到他发白的脸。

    “我妈打电话来说,我爸快不行了。”沈灏先她们一步冲进了病房。

    傅向晚和谈雅丽也走进去,看到医生都围在沈重山的病床边,兰婷则站在那里,泪眼迷蒙,乞求着医生:“医生,我求你们了,一定要救救他……”

    “沈太太,我们也很想沈先生没事,可是我们已经尽力了,趁病人现在还有意识的时候,多说些话吧。”医生无奈的摇头,此时他什么都帮不了了。

    “不……不会的……”兰婷哭泣着,泪水流淌过她保养精致的脸庞,再回头看看病入膏肓的丈夫,脸色死灰到没有一丝血色,就几欲昏厥,身子不稳地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