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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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知道,大名鼎鼎。” “执掌宫禁、周庐宿卫、刺探情报。” 西门虎倒不怎么紧张,官家才认得他,他却是在二十多年前就认得官家,谁不认得锦衣华服前呼后拥的郡王呢?到后来官家出行时,捕头也经常被府尹派出去暗中跟随保护,早就知道官家待人的脾气。 林玄礼心说你俩知道的也不会太清楚:“太-祖设立武德司,太宗时改名皇城司,以亲事官轮差充任逻卒。一度连蜀中的事都管得到,后来出了问题,下旨禁止皇城司逻卒出京城。真宗朝逻卒为四十人,至宣宗朝又扩编制,所隶员额不可考,朕接手时,人员多达七千人,后来渐渐裁撤,还剩一千余人。” 高俅机敏的问:“官家要小人当察子?” 皇城司一部分是亲从官,管警卫;另一部分称亲事官,探事司,也称察子,这些人的主要任务是:在京城各处,下至花街柳巷、上至政府大臣,探听大小消息。是大宋的官方特务机构,但能力一般,表现一般。 林玄礼原本不太重视这个,上辈子的经验告诉他特务机构不能搞好一个国家,每年只是按部就班的拨款,只在特别提拔某些大臣之前派人盯一盯。察子们的技艺也不是特别高超,被人发现过几次,搞得现在谁要是被察子盯上,就默认要升官了。 “很好。”林玄礼沉吟了一会,有点选择困难症:“黄嘉原本不肯招供,稍加刑讯就什么都招了,他是不是编了一套谎话骗人?” 高俅:“官家说的对!小人从来没想过。” 西门虎倒不是很赞同这个说法:“官家,对黄嘉用刑的时候我看了他身上,他身上雪白干净,没多少伤痕。他可能是没想到受刑会那么疼。这说书的先生一笔带过,就说铁骨铮铮,熬刑不肯认,听着容易。人身似铁假似铁,官法如炉真如炉。板子往下一打,什么妄念都能打散了。多少小贼入狱时喊着江湖义气,绝不出卖兄弟,吃了一顿拳头就什么都好说,骨头也软了,舌头也软了,在没有半个不字。” 林玄礼:(⊙_⊙)? “他说京城中还有十八个西夏jian细,以及辽金的jian细,你们怎么看?”我往他们国家派jian细,那是另一回事,我派去的主要是商店,国际连锁糕点店,就是这么有名。我那只是收集情报,不窃取什么科技机密,主要是他们也没啥科技可言,大宋就是世界一流。 高俅谨慎的说:“这可能是个虚数。小人一定为官家抓出这些贼人。” 西门虎赞同:“或许没有十八个之多,他只是虚张声势,或许比十八个还多。” 官家又问:“若让你们当了探事使,你们怎么抓这些jian细?” 高俅原本不是很会,就和西门虎学了一招钓鱼:“小人想求官家再赏个差事,让小人在武监中兼任个差事,再放出风去,说武监招募文武双全的学子,其中可以学兵法谋略,还可以学习物理科,研制□□。” 西门虎却另有一招:“小人以为可以将黄嘉装在站笼里,搁在城门口,写明他是个江洋大盗,窃取了厚土金银楼的黄金三百两。他与同行既然不亲厚,别人不知道他被抓的缘由,必然上前询问。派两个招子亮,心明眼亮的差役盯着来人,瞧见可疑的派人挨个儿跟上,仔细调查,必有所获。高参军的法子虽然很妙,但是满京城的少年,哪一个不崇敬官家,到时候张榜选士,呼啦啦跑来一大堆人,可不好分辨了。” 官家对这两个人的急智都很满意:“西门虎为皇城司探事使,武略郎(从七品),高俅为皇城司探事副使,兼任火器营□□房都虞侯。” 现在的皇城使、探事使都是老人了,是六哥留下来的五六十岁的老者,做事拖泥带水,对京城的监视也拿不出令人满意的答复。官家给他们机会去博取关注,让官家注意到他们的重要性,可惜他们都有点混日子,并不勤奋,也不急切。 “你们两个要仔细调查京城中的外国人,不要诬陷好人,也不要放走坏人。朕不催你们出结果,只有一个要求,务必求真求实。让万国依旧敢来朝贡、交易。” 二人被这从天而降的官运弄的兴奋不已:“西门虎遵命!”“高俅遵命!” 现任的皇城使无功无过,丢到武监去当老师养老了。 武监里学生依旧稀少,而且不努力,官宦子弟即便学习兵法谋略、学骑射和马战,也都是在家请先生来教授,不愿意送去武监。 …… 比起官家抬举了两个不起眼的小人物进入皇城司,并有可能和先帝一样开始重用皇城司的事,跑去看麒麟的皮更重要。 消息传的比人跑的都快,整个京城都轰动了,麒麟乃是圣兽,理论上是逢仁君才出,实际上有好些个仁君也没见过麒麟,但是官家值得拥有一只活的麒麟,偏偏只得到了麒麟的皮——麒麟应该飞过来见官家才对! 先是翰林院倾巢而出,准备揭穿海外的假货,包藏祸心的高节度使,总怀疑他不可能航船走那么远,其中一定有诈,肯定暗地里搞鬼,弄虚作假。 随即是所有自己感觉自己见多识广的人,都齐刷刷的冲向供奉林真人神像的白云观。 就连在家修身养性、著书立说的章惇也骑上温顺的小毛驴,家仆牵着驴,在这风和日丽草长莺飞的中午,哒哒哒的冲向麒麟皮所在的位置。 对于麒麟的众说纷纭,但主流观点时:王者则至,无王者则不至。 麟为孔子受命之瑞。西狩获麟,孔子曰:“吾道穷矣。” 除此之外没有更多的资料可供参考,历史上见过麒麟的重要人物,只有孔子。其他人是梦麒麟、见到麒麟的幻象、被麒麟送来的婴孩,唯独孔子见过麒麟。 有些人认为这是吉兆,学识更渊博的人则觉得,活着的麒麟是吉兆,死去的麒麟则不是,可是这活着的麒麟生在异域他乡,难道他乡有圣王而大宋的管家不算圣明? 他乡的圣王又怎么会杀了麒麟,还把皮子卖给太监呢? 难道是麒麟识人不明吗? 孔子说吾道穷矣,那么是谁的‘道’穷尽了呢? 林真人这位神仙和官家的关系格外亲昵,与众不同,官家将麒麟皮子供奉在林真人的神像前面,又寓意着什么呢? 好些文人还没走到白云观,已经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哲学思考,深入解析,逻辑谬误,无法自拔。原地发呆。 温氏和沈氏正在家里写书。正经写书写的是《仙猫传(二十二)》,外加《西游记》。 为了避免尊佛贬道的指控,除了取经五人组之外,全部故事都重新编造,写嗨皮了差点写玄奘法师去耶律撒冷手持加特林,礼赞加特林菩萨,行深般若蜜多时,执六管子,化无上圣器。 沈氏冷静下来,决定不要在有据可查的事情上胡说八道,就专心致志的捧着《大唐西域记》,开始编造妖怪。按照国*家*政*治*宣*传*攻*势——党项人就得是被消灭的妖魔鬼怪的小喽啰兵,西夏王就是妖王,就等着大唐圣僧前往解救。 温氏写文写的眉飞色舞,小楷笔写英文写的流畅清晰:“西夏李乾顺,年纪和官家相当,又曾经见过官家一面。现在又派人挑衅——他们要是不找事儿官家不会让咱们写这个玩意。你说李乾顺又干什么了?” 沈氏过来瞅了一眼,提取关键词:相爱相杀,一眼万年,俘虏爱上了胜利者,而胜利者在尝到胜利果实之后放走了俘虏,十六年念念不忘。 温氏安慰道:“别担心,这玩意等我死的时候会跟我一起陪葬,等后人挖坟。嘻嘻嘻。” 沈氏冷静的说:“现在官家正在向外扩张,懂外国话,认外国字儿的人越来越多了。我希望你能谨慎一点,让咱们有坟可供后人挖掘。” 这倒霉娘们仅有的求生欲是把官家写成攻,还是那种无拘无束的攻。 宫中来人传旨时吓得俩人都是一激灵。 等到坐上香车,到达白云观时,这京城最大的道观前的堵塞情况比过去任何一天都严重,整个街道都塞满了,年轻的道士们试图指挥车辆停在靠外一点的地方,留出道路来让里面的车能出去,很艰难,似乎勉强有点用。 两个小姑娘跳下马车,在车水马龙之间挤来挤去,冲进白云观,跑到供奉林真人的偏殿,隔着密集的人群,都能看到用绳索挂在高高的架子上,比偏殿还高一点,快要和房顶上的脊兽齐平的长颈鹿皮。 二人对视一眼:长颈鹿做错了什么呢,你们这些土包子。 有些人在激烈的争论这毫无拼接痕迹的巨大皮子,这不可能染出来的白色花纹,到底是不是真的。 打开官家的手诏,上面写了,要求控制住舆论,让这张麒麟皮成为出征并灭掉西夏的征兆。 “这就得从林真人和麒麟的故事开始说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3-15 16:41:17~2021-03-16 04:05: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柠檬水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武安么么哒 69瓶;扁豆豆1223 60瓶;柠檬水 30瓶;云锦 26瓶;秋收冬藏、好好好早知道 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93章 各国的反应 四月中旬,李乾顺才收到汴京城中速报的消息:赵官家病的有点危险(此为来自二月份的报道)。 西夏没办法在大宋境内建立他们自己的情报网,别说是快马急报,普通人都没法子从京城轻易跑到宁夏平原,更别提出关外、偷越国境、去西夏境内找到西夏朝廷再往上汇报。消息的渠道通常要经过商人和榷场之手,现在跑来报告的,是另外两个潜伏在汴京城内的探子。 黄嘉是只知道他和正在两个人,欺骗官家说总共有二十个人,实际上到底有多少人他也不太清楚。 李乾顺审视着阶下跪着的人,距离太远看不太清楚,问:“你说的是真的?赵佶病重的消息怎么会传出来呢,他不应该这样不谨慎。” 你是干什么的?怎么能知道宫中机密呢? “陛下,俺听说宫中有意张榜招募名医,为赵官家诊治。这大半个月都是皇后监国,官家都不上朝,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探子紧张的说:“俺混得不好,在刘府上做工,他是弘文馆编修,赵官家有好些个新书都教给他们编撰,刘编修在家里呼朋唤友,说神宗宣宗少年时的故事可能要重演,太子有可能继位,到时候王皇后临朝称制,刘皇后被置于何地。他们聊朝廷礼制的问题,嫡母和婶母,昭穆制度,官家任性妄为从此绝嗣的事儿,一连说了好多天。” 李乾顺心里兴奋,后宫外戚通常是祸乱的根源,表面上还很冷静:“哦?说说他们后宫诸事。”这可太有意思了。赵佶现在营造的局面非常危险,他活着的时候天下太平,他死了之后,太子的嫡母、生母、以及占不住名分大义但更掌握实权的王皇后三个女人搅合在一起,可甭提多乱了,除了太子生母势单力孤之外,朝堂上都得分做两党,各支持一位太后。这乱象还不是一时半刻的,等到小太子长到能亲政的时候,还得再兴起一轮血雨腥风。内斗好啊! 西夏王有亲生儿子,嫡长子,已经册为太子了,派使者告知宋朝的时候他心里窃喜了很久,足有半年之久。虽然国力不如赵佶,但在这方面赢了,而且永远的赢了。 探子:“当今大宋的王皇后,性格刚强,有人说她是真有修行,也有人说她是脾气大,时常闭关修行,非要赵官家去哄才肯出关,要不然就闭关不出。她监国理政的时候,朝臣们和她多有矛盾,怨她和官家一样重武轻文,但也服她料事如神,派去宋辽边关的军队和火器正好赶上使,还有些别的事儿,也说的很准。宣宗的刘皇后,在赵官家生病的时候私自联络外臣,以前宣宗再生时就有专宠和妖媚惑主的说法,官员们弹劾她的人不少。太子的生母贤妃,一点声息都没有,家人加恩做了承恩公,也没什么动静。现在向太后死了,留下的是朱太后,是太子的亲祖母,一个柔弱妇人。” 李乾顺微微一笑,对此不置一词。赵官家春秋鼎盛的时候,除了刘皇后不会有别的傻子主动冒头挑衅,等他一死,那可就什么都不一定了。朱氏、刘氏、贤妃肯定闹成一团,王氏掌权这么久,在朝堂上也会有自己的心腹,可她要是逼退这另外三个妇人,太子肯定怜惜祖母和亲娘。 多么美好的未来啊。现在的小问题是赵佶什么时候死,或者是变得昏庸,和太子离心离德,到那时候一番内乱自顾不暇,就是西夏的机会。 …… 差不多也是四月中旬,辽国也在开会。 当年因为贤德而被冷落的文妃萧瑟瑟已经成了现任萧太后,和耶律余睹以及自己的父兄一起,按照理论上的正确治国方式来治理,结果还真不错,百姓们安居乐业,士兵们粮草充足,百姓们的怨言已经平息了。朝廷上下糜烂慵懒的气息都被清扫干净,恢复了蒸蒸日上的状态,士兵们的精神面貌为之一新。 金国使者来探查过,离开时的样子似乎觉得很遗憾。 现在虽然没有袭扰边关,但总是时不时的在新制定的国境线附近跑马,让辽国守边关城寨的士兵时常精神紧张。 萧太后放下手里的信,这是赵官家的亲笔信。她才三十多岁,精力充沛:“西夏派遣jian细去大宋,这本不足为奇,他一定也往大辽派了些人,反正是平民百姓,能知道什么事呢?那西夏jian细做了什么,竟惹得宋主如此大怒,要教训西夏?” 枢密使耶律余睹也看过了这封信:“臣以为,西夏派去的jian细,可能不只是探查消息,除了朝廷宣称的窃取黄金之外,他们很有可能还造谣生事。”这是他派去的探子汇报的,互相派探子很正常,每年的使者就负责这个事儿,有时候互赠的仆从也收集情报,赵官家自己名下的店铺更是明目张胆。那楚东昌本来只是个大掌柜,遇事儿时胆敢调动数十万贯的钱财,招兵买马,硬生生用钱砸平了燕云十六州不安分的人,要说他来的时候没得赵官家的密旨,那谁都不信。 丞相们也开始探讨这件事:“总觉得西夏肯定又干了什么惹人愤怒的事,一般情况下,赵官家的脾气是很好的。” “是啊,宋主脾气就比咱们辽主稍微差一点,咱们这位年轻的、尚未亲政的陛下才是圣人心肠。话说回来纵观中原历史,赵官家也可以算是顶尖的好皇帝了,借鉴度日,勤政爱民,任人唯贤。” “可是李乾顺那小子表面上也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恪守臣节,难道是私下里……派人散播关于赵官家和太子之间的谣言? ” 耶律余睹暗自点头,确实如此,这是赵佶身边最大的弱点。一旦有人议论宣宗的死因成谜,或是议论起当今的宋朝太子血脉可疑——辽国都有人怀疑那可能就是赵佶出入宫禁时,与宫人偷情所得的儿子,因为身份或者时间尴尬,才不能表明身份。要不然让侄子继位很正常,不过继不正常。 但他不信这种说法,反而公开告诉其他人,宋主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年少的辽主也不相信这种说法,难得的斥责官员不应该胡言乱语诽谤他人。 敖卢斡在被赞美的时候羞惭的笑了笑,听到最后,也符合他的猜测,他本不想把人把事情想得这么坏,可惜西夏人就是这么坏。 皱起眉开口:“赵森的年纪渐长,我一直都担心他们叔侄相疑…宣宗对赵官家可谓仁至义尽,天下间再也没有这么好的兄长,赵官家也尽力回报他,这本是千古美谈,只可惜…到了皇家的事,父子夫妻也不免反目,实在是可惜可叹。我虽然不指望他们能懂得隐恶扬善的好处,也不想帮一伙造谣生事的小人。” 萧太后也叹了口气:“我看那古金温的书里写,太高人欲妒,过洁世同嫌。这诗倒是合适,但愿宋辽之间永罢干戈,将来金国要是也能明白这道理,就好了。” 她看现在夺回金国夺走的土地很难,就暂时不去想。现在辽国一分为二,耶律大石他们依然不肯归顺,辽国的国力大减。金国跃跃欲试,侵吞辽国疆域的心,一刻也没有停止。 作为宗主国他本该保护臣属国,最起码要派人调停一下。问题是这个臣属国很不是东西,在金国攻略上京和中京的时候,西夏光明正大的侵吞辽国的西北边境,等到辽国的军队前往驱逐时,又前倨后恭,如果不是当时辽国军队也是虚张声势,领兵的耶律将军都想灭了他们。现在宋主只说要出兵教育他,辽国都想跟着联合出兵了,转念一想,区区一个小西夏,两大国家联合出兵,给他脸了。 萧太后和耶律余睹商量了一番,决定给宋主回信,赞同教育西夏。 简而言之:请便~ …… 金国,没接到任何关于西夏的通知,正在暗地里认真练兵,考虑和辽国再战。 金主在朝会上公然宣称,不要担心宋朝再来搅局,上次宋朝出兵是为了燕云十六州,也是为了耶律延禧那个糊涂虫,现在宋朝如再出兵,得不到任何好处,辽国已经不舍得再割让土地了,现在的萧太后和小皇帝也和他没什么交情。 粘罕不这么认为,但也不想当面反驳陛下。现在在军费之外格外拨款研究火器,耗费的钱财太多,又一无所获。 他花高价从海商手里买到了一些火器,但他们曾在战场上遭遇的那种重型火器根本买不到,就连这些宋朝的、吃里扒外的海商都没见过、没听说过。这想来也很正常,宋人不傻。 他把玩着小小的□□,仔细思考如果把这玩意等比例放大,放大到吐火怪兽那么大,能不能产生同样的效果。 亲信走进门来:“大王,您还在研究火器?”每年砸在火器上的钱太多了,花掉的钱以十万贯计。 粘罕:“陛下认为现在应该以安民为本,养精蓄锐。想要削减军备开支(专指火器)。陛下觉得宋朝不会出兵助辽。” 亲信懂他的意思:“但是辽朝或许能从宋主手里买的火器。如果他们能买着那些更新更好的火器,那和宋主亲自领兵援救没有区别。以宋主那么一副吝啬性子,一定会卖的,就算不卖最好的,也得买上稍微次一等的。虽然这件事到现在为止,一点风声都没有,但您高瞻远瞩,不能不担心。” 粘罕点点头:“倘若我是辽朝的枢密使,购买了火器,一定叫他们百般隐匿,尤其是瞒着金人。” …… 太子最近有点苦恼,他觉得躲藏在贺兰山、焉支山之后,背靠昆仑山的西夏人不容易灭掉,官家这次出征可能会很难。现在新学的招差术(高次内插法)也很难,特别难,题目感觉是无解的。在选太子妃的事也很苦恼,叔伯、兄弟姐妹们听说了这件事,都很好奇,给官家推荐人选,又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弄的他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