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师姐她画风清奇[沙雕]在线阅读 - 第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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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曦眉飞色舞的上前一步,拍拍水清寒的肩膀,“来,清寒meimei,再叫一声jiejie。”

    “好jiejie!”水清寒脱口而出,在秘境之中七年的时间,许多次叫出口已经形成了习惯。

    天剑子一口老血梗在心头。你怎么又上了言曦这丫头的当,她比你还小两岁,你叫她什么jiejie?

    水清寒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已经不是在秘境中了。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临渊。

    临渊清清冷冷道:“这是你的自由,为师不会干涉你。”

    他不是心胸狭小之辈,或许有些事上的确眼里容不得沙子,但是也不会平白无故的迁怒。临渊憋了一下,这番解释还是没能说出口。

    “走吧,秘境已关,吾等当返回玄武剑宗。”临渊有些挫败,他想说些话,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只能面色冰冷的抛出一道剑符扔给申尘子。

    “谢礼”

    分明是在表示感谢,看起来却像下一刻就要拔剑暴起。

    “三分凉薄,三分高冷,四分漫不经心……”申尘子用灵力接过剑符,斟酌着想找一个能表达讽刺意味的形容词。

    “像一个成熟的扇形统计图。”

    言曦及时补上一句。

    申尘子眼中一亮,拍掌大笑:“对,就是像扇形统计图。临渊,你知道什么是扇形统计图吗?不知道也正常,毕竟你读书少没文化嘛……”

    玄武剑宗一行人目光笔直(在场的热心市民申尘子对此有异议,他坚决认为就是双目呆滞),目不斜视的从玄剑峰一行人身旁快步走过。

    申尘子和言曦十分同步的不屑撇撇嘴。整天一副面无表情的棺材脸也不知道是在装什么……

    乐呵呵地收了一圈之前打赌得来的宝物,又不怀好意地叮嘱苍扬“记得来我们玄剑宗做苦力”,申尘子心满意足的带着言曦和其他弟子们又坐上灵舟会玄剑峰。

    灵舟之上,不像来时那般喧喧嚷嚷,几乎所有弟子都是找了个灵气充沛的地方打坐。此次秘境他们是言曦的重点照顾对象,也是完成任务最多的一部分人。

    心性的磨练让他们道心稳固,秘境的奖励又从不同方面提升了他们的实力。在言曦扯着耳朵“一寸光阴一寸金”的教导下,玄剑峰弟子抓紧一切时间消化得来的东西。

    [师父,秘境中的那个王爷,就是跟在我身边那个。他的真实身份是魔界的陆齐魔尊,我和他有笔交易。]

    言曦懒洋洋的传音给申尘子,丝毫不担心自己身为修士和魔修有瓜葛的事情暴露。

    申尘子慢条斯理的呷了口茶水:“那为师就陪你走一趟。正好把烈焰那家伙买的丹药送过去。”

    与魔界私通的事情,反派怎么可能不做呢。言曦做的事,甚至还能说是一句“上行下效”。

    “烈焰魔尊五年前得了一株清心草。”言曦给出着主意,主要是陆齐嘴上不把风,有些事情聊着聊着就往外吐。唯一的警惕心就是把故事人物换个名字,但是对熟悉以魔界势力的言曦来说,只需要稍微费点心就能把名字给换上。

    申尘子挑挑眉,“哦,那老东西上次传信还说那颗清心草是被百煞魔尊给抢走了……”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暴动的剑气,申尘子一挥衣袖,“小不点,抱守灵台,凝心静气。”

    谢问闷哼一声,眼中的血红逐渐褪去。盘膝而坐,一股清纯的灵气涌入他灵台,帮助他镇压了心魔。

    “多谢尊上出手。”谢问吐气如蛇,恭敬的对着船舱的方向弯腰行礼。

    “怎么了?突然之间心神如此暴乱。”言曦从船舱中钻出来。

    谢问抹去嘴角的一丝鲜红,阖上眼皮,掩盖着自己眼底的暴虐。

    他声音隐忍:“我看见我的生身父亲了。”

    言曦若有所思的看着天际出现的那一艘灵舟,张扬的“谢”字黑底红字旗帜悬挂其上猎猎作响。

    原来是谢问那个狗都不如的爹。在原剧情中,谢问是突破金丹才发现原来自己“早亡”的父母其实都没有死,反而都是强大的修士家族中人。

    只是这一对双双达到元婴期的夫妻却把谢问一人扔在凡俗,任他被人欺凌,任他自生自灭。

    这二人类似于罗密欧与朱丽叶,哦,呸,玷污了美好的爱情故事。这两个东西分属于不同的家族,偶然相识,一时上头双双私奔隐居世俗,还生下了谢问。

    但是后来的柴米油盐磨平了他们的热情,又因为被家族通缉而不能使用灵力。本来是指望天资绝伦的谢问出头,谢问却又被下了压制资质的毒……

    并不是所有的父母都能爱孩子的,这夫妻二人一次争吵后就双双假死脱身,根本不去管当时只有五岁的谢问死活。

    言曦的眼中带了一丝怜悯,揉揉谢问毛茸茸的脑袋。甚至到后来气运男主初露锋芒,这一对夫妇还有不要脸的贴上来多次讨要东西。

    躲又躲不掉,打又不能打。谢问小可怜被逼得远走魔界。直到后来仙魔大战,这对夫妇葬身战场,谢问这才能够回来。

    谢问眼眶通红,攥着剑的手青筋暴起,字字泣血:“他没死,那个女人也没死……该死的只有我。我和野狗抢别人的剩菜剩饭,我去偷去摸,冬天窝在稻草堆里……原来唯一该死的是我。”

    少年的右手紧紧的攥着剑,露出的半截手臂上伤痕遍布,伤疤既恐怖又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