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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劳资就是想嫖一个gay而已!!!!!!!!!前些天无意间看到关于南康白起的【等你到三十五岁】那篇文被感动到了,我心疼被抛弃的gay不行么!!!!!!!!我看不得他们被抛弃后踏上自杀这条路不行么!!!!!!!我想让语琪给他一个好的结局不行么!!!!!!!!!!!我没有反对耽美也没有怎样啊!!!!!!!!!我拿着户口本发誓我当年也看过耽美文的!!!!!!!!!!我谁也不想黑我现在唯一敢黑的就是自己了!!!!!!!!!!!!

    说到同性恋,要知道张国荣哥哥是我们全家的男神好么!!!!!!!!!我妈现在一提到他满眼闪烁的就是少女的光辉好么!!!!!!!!同性恋怎么了我也没说过同性恋不好啊!!!!!!他不好我还处心积虑地想嫖他我脑子有病么!!!!!!!!

    这就是一篇嫖文!!!!!!!!不要牵扯上任何的价值观意识形态或者什么阵营之类的我伤不起真心伤不起!!!!!!!大家都跟我一样和和气气的谁也不去黑不是挺好的么!!!!同看一篇嫖文,同属一个家庭(?),同养一只宠物(妹纸),有什么是不能好好说得,干嘛要搞得剑拔弩张的呢……

    我热爱和平,崇尚中庸之道——说白了我不希望看到有人在我文下吵架所以我就删评了。

    以上。

    ☆、攻略反派之末世险途【完】

    语琪刚带着人从一家面粉厂收集物资回来,就听人说萧奕在找自己。

    把一切事务都交给副手后,语琪快步走到他的房前,不紧不慢地敲了三下门。

    萧奕的声音低低地从门内传出,带着几分高深莫测的味道,“进来。”

    语琪按下门把手,侧身进了房间,微微抬眼去看他。

    他衣衫齐整地半靠在床头,姿态放松而随意,眯着眼看着对面墙上巨大的液晶屏幕,听到她进来的声音连头也未回,只淡淡地道,“随便坐。”

    他的态度看似冷淡,但是语琪却知道这反而是一种信任的体现,若是进来的是其他任何人,他都会起身坐到办公桌前,倒不是因为对对方的尊重,而是因为书桌的抽屉里放着备用的手枪——这些年来他都是通过高压政策控制属下,所以时时刻刻都防备着他人的背叛。

    语琪并没有往亮着的液晶屏幕上看哪怕一眼,只是踩着实木地板轻轻地走到床边,抬手按上了他的肩膀,低声问,“有事要我去做么?”

    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目前在萧奕心中的分量,她是这些年来他唯一信任的手下与心腹——整个基地他跟她走得最近,但也仅限于此。有一些界限还是不可逾越的,就像是皇帝再亲近的大臣也不被允许妄自揣测圣意,所以即使是被允许自由出入这个房间,她也不曾因无谓的好奇心多乱看一眼。

    萧奕沉默了片刻,脸色有些阴郁地开口,“屏幕上的这个人,你对他有什么评价?”

    语琪闻言这才转过头去,在看到那个穿着军绿色迷彩服的年轻男人时愣了愣。

    那是这部小说的男主,林志峰,曾是服役军人,在末世到来后跟女主一同互相扶持着挣扎生存,并组建起了一支幸存者车队。不幸的是却跟e基地的人狭路相逢,所有物资被劫掠一空,他的几个好兄弟在试图反抗之时被一枪爆头,车队的几个长得漂亮的女孩也被强抢走了,唯一幸免于难的他决心救出女主,为兄弟报仇。

    凭借他一人的力量不足以救出自己的爱人,所以他换了个身份打入e基地内部,在呆了数月后发现在萧奕的高压政策之下不少成员怨声载道,所以他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说服萧奕的手下一起反抗他,借此使这个基地分崩离析。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萧奕竟然如此快地就注意到了他。

    虽然内心已经不再平静,语琪面上却仍是若无其事地转过头来,像是评论一个不相干的成员一般云淡风轻地道,“他不是我手下,我不是很清楚。”顿了顿,她轻皱眉毛,“只是似乎他性格不错,作战时也努力,所以人缘很好,基地里几个老人都跟他关系不错。”

    萧奕闻言瞥她一眼,有些疲惫抬手捏了捏眉间,“那你的意思是,他没有问题?”

    面对萧奕这样的人,对男主太过维护反而会引起怀疑,到时说不定自己也难以保全。真要保住男主的话,点到为止便足够了。

    所以语琪沉默了片刻,压低声音道,“你想要除了他的话,我会在明天之前让他从基地消失,从此世上再无此人。”

    萧奕听她这么说反而沉思片刻,摇了摇头,拿来遥控器随手关了屏幕——目前e基地已经是国内最大的基地,建设有自己的发电系统,几个领导所住的房间基本上都是通电的,萧奕的房间自然更是如此,不但有电且二十四小时提供热水。

    “他们近来似乎都对我有些意见,这时候还是不要再多生事端。”萧奕习惯性地眯起双眸,轻抿着唇思索了片刻,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床单上划了一下。

    “——再过些时日吧,我们把基地里的人清理一下。”他缓缓地道,暗色双眸之中划过一丝冰冷的狠绝,语气却十分轻柔平和,像是说着再平常不过的事,“有些不听话的人,不需要再留着了。”

    只是在他的“过些时日”到来之前,林志峰便伙同基地里几个资格老的队长一起发起了叛变。

    他挑选的时机十分好,正是语琪带了一小队人去敌方基地探察情况的时候,基地中近乎一半以上的元老都参与了这次叛变,将萧奕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并非是那种以德服人的人,在基地人们畏惧他多过敬重,所以他并没有几个真正忠心的属下,很快便在林志峰等人的联手之下节节败退。

    等到语琪回来之时,e基地的主人已经变成了林志峰,而萧奕就像是一个被自己的臣民赶出皇宫的暴君,没有一个人对他抱有半丝同情,所有人都在为摆脱了他毫不留情的统治手段而感到由衷的庆幸。

    其实就算没有林志峰,萧奕被推翻也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打江山的时代已经过去,他的确领导着人们夺取了一场又一场的胜利,让他们免于饥饿和丧尸的威胁,但是经过了十几年东奔西跑的日子,他们更需要的是一个宽容的统治者和一个安定和平的生活。

    萧奕的性格和经历注定了他只能带来战役的胜利,所以人们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

    这个男人创造了末世最强大的帝国,也缔造了一个伟大的神话,但是此时此刻,他却从云端跌落,重重地摔在了满是泥泞的潭中,再无翻身的机会。

    语琪是在离基地不愿的一座山上找到他的,他竟是开着那辆他们一起从基地开出来的越野车从基地逃出的。

    驾驶座的车窗降下一半,可以看到他整个人都趴在方向盘上,漆黑柔软的碎发遮挡住了他半边脸庞,她看不到他的神情。

    语琪放缓了脚步,慢慢走到车旁停下。

    萧奕没有抬头,沙哑的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虚弱,“何语琪?”

    她低低应了一声,伸手拉开车门,俯□去看他,“你还好——”闻到车内所弥漫的浓郁血腥味,询问的声音戛然而止。

    语琪连忙小心地扶起他,却见他的右手紧紧地捂住小腹的左上方——那里的白色衣料已经被鲜血重重染透,而他无力地靠在她的身上,似乎连呼吸都有些吃力。

    她忍不住皱起了眉,伸手轻轻覆在他染血的手背上,“——你中弹了?”他的皮肤冰冷到让她也为之惊讶的地步,几乎和死人无异。

    语琪咬牙,语速飞快地问,“伤及动脉没有?为什么不包扎?车上没有医药用品?”

    萧奕并不作声,就在她以为他是失血过多而陷入昏迷时,他却反常地低低笑了起来。

    语琪愣了愣,低头抚上他冰冷的右颊,“怎么了?”

    或许是笑时牵动了伤口,萧奕痛的闷哼一声,许久才平复下呼吸,中气不足地开口,声音却仍是平静无比,“他们背叛了我——”

    语琪低低嗯了一声,安慰他道,“但你还有我。”

    萧奕沉默了很久,却是带着万分疲惫缓缓道,“是,我还有你。”他吃力地扶着一旁的方向盘直起身,并不去看她,只低声道,“上车。”

    语琪闻言替他关上了车门,快步绕过车头,拉开车门跳上副座,扶住他微微颤抖的身体,皱起双眉,“我帮你把弹头取出来,否则——”

    “不用,陪我坐一会。”萧奕淡淡地拒绝了她,缓缓靠回椅背上。

    到了这种地步,或许死亡才是最好的解脱。

    他阖上双眸,只觉得意识一丝一丝地被抽离身体,四肢因过度失血而宛如处在冰窖之中,唯一的温暖来自她的手。那样近乎烫人的温度,就如同十五年前沙漠中那烫人的阳光。

    或许,这辈子他唯一的幸运,便是唯一信任的人不曾背叛。

    她一直都在,从最初的最初,直到现在。

    然而就在快要完全失去意识的瞬间,他却感到一阵强烈而尖锐的痛楚像是电流一般淌过小腹,硬生生地让他原本昏昏沉沉的意识霎时清醒。

    萧奕费力地睁开眼,只见自己衣服的下摆被高高撩起,而语琪则俯身在他腰腹之前,两根手指之间夹着一颗血淋淋的子弹——若是换了别人或许需要镊子之类的医疗器械,但是以她的身体强度而言确实可以不依靠器械而做到。

    语琪抬头瞥了他一眼,只见豆大的冷汗顺着他惨白的脸庞缓缓流下,她皱眉紧紧握了一下他的手,低声快速地道,“千万撑住!”说罢刺啦一声撕下自己的衣服下摆,用力堵在他伤口附近,一边探过身去后座找医药用品。

    他无力地抬起眼皮看她一眼,试图推开她的手,“不用管我。”

    语琪并不理会,皱着眉一手按住他的伤口阻止血再流出,一手拎过急救箱单手打开,迅速而准确地将酒精和纱布绷带都拿出来放在一旁准备好,抽空低头看他一眼,“萧奕,我要你活下去。”

    他愣了愣,虚弱无力地笑了,“……活着干什么?”说完这一句,似乎便将所有的气力都用尽,那种疲惫而沉重的感觉再次笼罩了他的全身。

    语琪咬牙,一把扯开堵住伤口的布料,十分粗鲁地将半瓶酒精都倒在他的伤口上,引得萧奕痛哼一声,连上半身都弓了起来。

    飞快地将干净的纱布压在伤口处后,语琪开始利落地将绷带往他腰腹上缠,“如果你不想再为了基地活下去,那么就试试看——”

    为了要让他保持清醒,语琪的动作并未放轻,甚至可以说十分粗|暴。

    他倒抽一口冷气,艰难地动了动唇,“什么?”

    打完结后语琪剪断绷带,低下头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就在萧奕的眼中渐渐泛起疑惑时,她缓缓地俯□,用双手捧住他的脸,轻轻地在他的薄唇上印下一吻。

    微微退开些许,她哑着嗓子低声道,“试着为我活下去,好么?”她低头抱住他,将下巴轻轻搁在他并不厚实的肩膀上,“我需要你——如果你死了,我怎么办?”

    萧奕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却只知道怔怔地看着前方。

    她缓缓地拥紧他的腰,轻声重复了一遍,“为我活下去,可以么?”

    紧紧相贴的身体传来温暖如昔的热度,恍惚间时间仿佛倒退回了十五年前,那个干热的午后,少女带着馨香的身体紧紧贴着肩膀同手臂,那是他第一次觉得冷如顽石的心似乎跳动了一下。

    在片刻的沉默之后,萧奕垂下眼睫,轻若无声地答,“……好。”

    【嫖反派之末世险途,完。】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更喜欢最后这两三章,我果然是后妈体质!!!!!!

    下一章开嫖鬼畜病娇吸血亲王,晚上找妹纸帮我发下更新。

    抱歉我实在没时间了马上要回学校,对投雷妹纸的感谢留到今天第三更的时候再说吧~

    我回学校了!爱你们!!!!!!

    我要留言啦快给我!!!!!!!!!!!不然我会空虚的!!!!!!!!!!!!!!

    ☆、攻略血族反派【1】

    疼痛,如同烈火灼烧般的疼痛遍布全身的每一寸皮肤,这是语琪睁开眼的第一个感觉。

    并不算毒辣的阳光射|入眼眶,却又带来一种尖锐的刺痛,饶是忍耐力不弱,她也在那种仿佛强酸腐蚀角膜的感觉下疼得眼前发黑,双腿一软便跪倒在地。

    昔日只觉得温暖的阳光照射在身上,却疼得像是银针刺肤,双耳在嗡嗡轰鸣,皮肤被灼烧得兹兹作响。

    强忍着痛楚,语琪咬牙站起来,顾不得接收脑内的资料,只果断地将身上米白色的细麻长裙下摆刺啦一声撕去,往一旁矮小山坡的背阴面跑去。

    还未跑几步,身后就响起呼呼的风声,一阵阴冷的气息猛地拂过裸|露在外的后脖颈,语琪下意识地回过头,却只见一片黑色残影。

    还未来得及看清那是什么,腰腹处便传来一阵钝痛,身体在巨大的力量的撞击之下离地而起,重重地摔落在那山坡的背面。

    咳出一口淤血,语琪费劲地想站起来,却在刚刚支起上身时就被一个迅捷无比的人影按倒在地。

    后脑勺在地面上猛地一磕,眼前阵阵发黑,整个视野中只有极致的黑与炫目的金。

    这是入她入行以来所经历的最措手不及的开端,语琪无奈地等待那眩晕感褪去后才重新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掩在淡金色长发之下的面孔,苍白却无比英俊,脸部线条棱角分明,五官立体而深邃——像是西欧中世纪那些宫廷画师笔下的俊美贵族,从古老的油画中走入人世。

    最令人影响深刻的是那双眼睛,瞳孔明明是最张扬热烈的红,此时却给人一种寒冽如冰的森冷感,而掩在冰冷之下的,则是一种带着邪恶气息的疯狂。

    他的目光似毒蛇的黏液,冰冷地在她脸上淌过,令人感到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语琪却镇定下来,冷静地同他对视,一边迅速地在脑海中寻找可以解释目前状况的资料。

    而与此同时,他却像是丢垃圾般地松开紧攥住她领口布料的手,转瞬间便退开了两步,立在她前方。他并不看她,而是低头慢条斯理地弹了弹衣襟和袖口,声音嘶哑而冷酷,“疯了一样地跑进阳光下,你是在找死么。”

    暗红色翻领高高地竖在脖颈之后,显得露出的脖颈更加修长苍白;黑丝绒长大衣雍容而华贵,在完美地勾勒出腰线之后又朝外延展,像是巨大的蝙蝠双翼垂在身侧,昏暗的光线之中隐约可见袖口和衣襟点缀的精致丝绒,繁复典雅。

    此时此刻,语琪已经自资料中明白了他的身份:世上仅存的几位第三代血族之一,兰开斯特家族的族长,同时也是这部小说中最大的boss,原著中对他仅有寥寥几笔的描述,但已经可以看出一些端倪——生为血族亲王,最古老家族的族长,本应恪守教条公正无私,他却根本不理会所谓规矩,任凭自己的喜好随性而为,疯狂时残忍冷酷,沉静时慵懒随意,性格阴晴不定,总带着一些病态的神经质。

    而她这次的身份,则是被当地居民捉来当做祭品献给这些血族的东方女孩——在目前的时间背景下,华人还没有遍布世界各地,来自东方的丝绸和香料仍然价比黄金,黑发黑瞳的东方面孔其实十分稀有,再加上这幅身体年轻漂亮,所以他贵为亲王却仍是亲自给予了她初拥。

    然而作为一个普通人,她根本不明白这在血族眼中是赐予她的荣耀,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拼了命地跑,即使被阳光所灼伤仍然不敢停下脚步,而语琪就是在这时来到这部小说,接管她的身体。

    换言之,她不幸地接了个烂摊子——本来攻略亲王级血族已经难度颇大,拿到手的竟然还是这么一个不愉快的开场。

    她必须想办法浇灭这位血族亲王的怒火,否则等待自己的估计会是惨无人道的惩罚——作为终极boss,他显然不是那种会轻易原谅来自他人的冒犯的人。

    而就在她沉思之时,他却缓缓踱步而来,深黑衣摆在身后荡开,绣着繁复金线缀有重重丝绒的袖口流淌着微微暗光。他在她面前停下,伸出带着白色手套的右手毫不留情地捏住她的脸颊,像是在把玩一件并不值钱的收藏品一般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