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
“白澈!现在不是怄气的时候,你的脸必须尽量上药处理,否则会留下疤痕的!”顾小夏气的直跺脚。 两个人的心都上了一把锁,彼此却丢了对方的那把钥匙,要怎么打开那道心锁,真的很难。 “与你何关,你还关心我吗?如果只是愧疚,那就免了罢,我不需要你的同情。”白澈笑了笑,又往后退了一步,不给顾小夏靠近的机会。 刚才是顾小夏拼了命的远离他,现在换做他来避开顾小夏。 “你别拿自己来和我赌气好不好?你有气就撒我身上,但这事关你的……”顾小夏急的只掉眼泪。 “顾小夏,你知道吗?这世上有一种男人,他们没本事管住自己的女人,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找别的男人,看着她投入别人的怀抱,看着她和别人上床,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不敢发脾气,一句话都不能多问,要是多问了几句,自己的女人就会不高兴,他得假装不知情,佯装很高兴,因为他还要继续撑起这个家,你知道吗?这种男人就叫懦夫,而我,我现在就是一个懦夫,一个不择不扣的懦夫,哈哈哈……,真是可笑,我白澈现在变成了一个乌龟王八蛋,一个管不住自己女人,还要顶着绿帽子天天笑的王八……”白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顾小夏紧咬着下唇,几乎把血都咬出来了,“是我犯贱,是我的错,我可以赎罪,但到底我要怎样,才能让你从此以后对这件事闭口不谈?” 225 我是懦夫 “闭口不谈,呵呵,闭口不谈……”白澈冷笑了两声,继续说道,“……没错,现在这个时候,我应该闭口不谈的,就像一个自欺欺人的缩头乌龟,一声都不吭,才是正确的决定,顾小夏,我真的很想问一句,你是怎么样把一个铁铮铮的汉子,活活磨成了一个懦夫?恩,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真的很佩服你。” 顾小夏怔了一怔,觉得心脏被重重的锤了一下,咬了咬牙,道,“好了,别说了,血越流越多了,先让我帮你止血上药,其他事我们以后再谈,好吗?” 说完,她拿着棉签和药又凑了上去。 “别碰我。”白澈冷哼一声,甩开了顾小夏的手,怒道,“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也不希望,你在违背我意愿的情况下,随便碰我!” “你别那么幼稚了!!你要用自己的脸来和我怄气吗?如果你破相了,是不是就真的高兴了?白澈,这可是你一辈子的事,那些疤痕如果落下了,会跟你一辈子的,就算你恨我,你打我骂我都好,你何必伤害自己的同时,再来伤害我呢?你是不是太傻了?”顾小夏气的直掉泪。本来就有愧于白澈,这下子更加的愧疚了,给不了他爱,给不了他温暖,反而还要伤害他。 这绝不是顾小夏的本意。 白澈忽然钳住了顾小夏的右手,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一拉,逼视着她,“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样,活活把我磨成了一个懦夫?” “我没有,我没有!”顾小夏用力的挣扎,怒道,“我一直都在说服自己,我一直都告诉自己,你才是对我最好的人,你才是我最好的归宿,我应该和你在一起,这才是正确的选择,但我言不由衷,我管不住自己的心!我能控制自己的言行,却控制不了我的心,我只要一看见慕延泽,整个人都傻了,脑袋就像断电一样,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以为我想这样一错再错下去吗?可我管不住自己!” “呵……”听了顾小夏的话,白澈顿时心如死灰,他放开了顾小夏的右腕,往后退了一步,又一步,直到退到门边。 然后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去。 “砰!” 房门被狠狠甩上,顾小夏愣了一愣,呆在原地好几秒都没动,等她回过神来,赶紧提着医药箱追了上去,当她打开房门对着门外大叫,“白澈,你去哪里?你真的连自己脸上的伤口都不管了吗?” 白澈已经走出了大门。 没有回答,她听到的是跑车引擎发动的声音,白澈已经开车走了。 “白澈,你为什么这么傻……”顾小夏靠在门边,浑身乏力,缓缓地滑了下去。 砰! 手中医药箱轰然落地,摔了一地的绷带和棉签。 是啊,白澈好傻,傻的让人心疼,但是她呢?她又何尝不是一个比白澈更傻的人,她会心疼白澈,可她傻了,又有谁会来心疼她呢? ※※※※※ 白澈开着车,不知不觉就开到了宜菲住的小公寓的楼下。 车停了,白澈却坐在车里,为什么会忽然想到来这里,他几乎是不自觉地就把车开到了这里,等到他回过神来,把车停下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跳。 难道,这就是潜意识?他下意识的就把这里当做了最后的避风港,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宜菲。 不过,不是在心里告诉了自己,要和宜菲保持距离的吗?白澈摇了摇头,决定还是不上去打扰宜菲了,毕竟他都要和顾小夏结婚了,这时候还是不要搞出一些不好的事情来,本来这段感情就维持的小心翼翼,岌岌可危,万一牵扯出什么,惹得顾小夏不高兴,那可就麻烦了,再说了,宜菲今年都二十五了,至今两个男朋友meimei叫过,白澈心里清楚,这必定也和他有点关系。 既然给不了宜菲什么,那就不要再耽误她了罢,白澈叹了口气,准备开车离去。 “大少爷,您怎么来了?!” 就在这时,宜菲竟然发现了他,朝这边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长长的木棍。 既然被宜菲发现了,那就不好走了,白澈尴尬的咳了一声,把车窗摇下,“宜菲,你怎么不在家里,在楼下干什么,手里拿着木棍?” “哦,你说这个啊?没什么,就是最近偷东西的变态太多了,楼上的几个女学生的内衣内裤都被偷光了,前几天还有一个翻我家的垃圾桶,被我发现了,结果没抓到给跑掉了,所以这几天我就到处巡逻一下,看能不能逮到。”宜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赶紧把木棍藏在身后,“大少爷,我正好今天炖了雪蛤汤,你就来了,真是太巧了,你可要多喝点。” “恩,好吧。”白澈无奈的笑了笑,忽然又担心起宜菲来,“不过你这个居住环境也实在太差了,太危险了,鱼龙混杂的,居然还有那种偷东西的变态,你这让我怎么放心?我看还是帮你换一个地方住比较好。” “不用了,大少爷,这里挺好,真的。”宜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白澈知道宜菲是担心没钱租更好的房子,于是摆了摆手,道,“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房子更不用担心,我那里还有些钱,这几年也存了不少,帮你买一间小房子还是可以的,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田园风格,希望以后能在自己的院子里种菜养鱼吗?” “大少爷,这怎么好,我怎么可以让你花钱给我买房子……”宜菲连连摆手。 “好了,先不说了,你不是炖了汤吗?我们先上去喝汤吧。”白澈笑了笑,从车里走出来,朝宜菲走去。 走近了,宜菲这才发现白澈的右颊有五条血淋淋的伤口,还在汨汨的往下淌血,顿时吓得慌了神,手里的木棍“啪嗒!”一声也掉到了地上,惊叫道,“大少爷,你……,你……,你怎么受伤了?!” “你不说我都忘了,呵呵……”白澈笑了笑,走了出来,“……没事的,就是不小心划到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别大惊小怪的。” “什么啊?血都流成这样了,这可怎么是好?!”宜菲急的眼眶都红了,一把拉住白澈,就往公寓里走。 一路上宜菲走的很急,好像赶着去抢钱似的,两人走回了宜菲的家,宜菲急匆匆的翻出了急救箱,拉着白澈在沙发上坐下,就开始急急忙忙的替他消毒,擦拭伤口。 “疼不疼啊?谁给你弄的?怎么会伤成这样啊?这一看就是指甲抓的嘛,真是太可恶了……”宜菲喋喋不休的念叨着,眼神却一刻也不离白澈的伤口,小心翼翼的替他消毒杀灭细菌。 “好了,我都说了没事,瞧把你急的。”白澈笑了笑,忽然觉得在受伤的时候有个女人关心安慰真的挺好,而且他感觉的出来,宜菲是真的心疼。 她心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明明受伤在擦药的人是白澈,要疼也该是白澈疼,但白澈没哭,掉眼泪的却是正在擦药的宜菲,真是奇怪。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大少爷的脸那么好看,现在居然被划伤了,我好心疼……”宜菲一边掉泪珠,一边不停地哭泣着,没受伤的人,倒哭的比受伤的人还要惨一百倍,“……谁那么狠心,舍得下这种狠手,简直不是我,如果被我逮到了,我一定在她的脸上狠狠地划一百下,替大少爷报仇。” “好了,傻瓜,别哭了,又不是你受伤了,你哭什么,真奇怪。”白澈笑了笑,心口却暖暖的。 他伸出右手,轻轻的替宜菲拭去眼角的泪珠。 这世上,除了他母亲以外,宜菲是唯一会为了他的伤痛而流眼泪的人,对于他的伤痛,她感同身受,甚至比他更难受,白澈觉得很可贵,在这世上,你很难遇到一个会将你视之如命的人。 想想宜菲,再想想顾小夏,这其中的鲜明对比,一下子就出来了,反差太大,白澈不由得感叹一声,人就是这么贱性,对你好的,你不喜欢,总是伤害你的那个,你却爱的要死要活。 爱情,为啥总是这么纠结?百般顺从,显得太没有挑战性,于是想去征服高难度,结果发现,碰的自己一脑袋的伤。 他又看了看宜菲,一边哭着一边替他抹药膏的宜菲,看起来真的好可爱,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女孩子哭的梨花带雨,眼眸里满是为你而心疼的样子,真的太惹人怜爱了,白澈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宜菲的小脸。 宜菲哭哭啼啼的,费了好半天的时间,终于替白澈擦拭好了伤口,消了毒,也抹了药,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希望不会吧,做完这一切,宜菲放下手里的棉签和药膏,抬起头看着白澈,语重心长的问道,“大少爷,请恕我唐突,我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你脸上的伤口,是不是顾小姐给你抓的?” 226 错爱一生情 白澈尴尬的笑了笑,打着哈哈道,“你怎么忽然这么问呢?” “因为这些伤口很明显是被女人的长指甲抓的,而能靠近大少爷,还抓伤您脸的女人,只有顾小姐一人,所以,我冒昧的问大少爷一句,是顾小姐给您抓伤的吗?”宜菲看着白澈,虽然伤口已经止了血上了药,但宜菲仍然心疼得紧。 宜菲想不通,为什么,他受伤以后,为他止血上药的人不是顾小夏,而是她?顾小夏才是白澈的未婚妻,不是吗?可是为什么,照顾白澈的人,却是她?宜菲不由得担心起来,替自家大少爷的以后担心,怕他爱错了人,更怕以后顾小夏不会好好照顾白澈。 宜菲皱了皱眉,顾小夏如果爱他,又怎会舍得把他的脸抓的鲜血淋漓?如果不爱他,那又为什么要嫁给他?这岂不是耽误白澈一生的幸福?宜菲开始担心起来,他怕顾小夏会辜负了白澈的一番深情。 她虽然得不到白澈的爱,却也不能允许任何人轻易践踏白澈的心,如果顾小夏敢玩弄白澈的真心,那她一定不会饶过顾小夏,至少要剥下她一层皮来,替自己深爱的大少爷出气。 “少爷!您为什么不肯回答我?顾小夏不是您的未婚妻吗?她怎么舍得抓伤您的脸?为什么她不给您止血上药,为什么这一切要让我来做?难道,她一点都不在乎您吗?”宜菲气鼓鼓的说道。 “好了,别说了,这些事不是你该管的,我和小夏之间的事,我自会处理。”白澈摆了摆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大少爷,我担心你!我怕顾小夏她担不起你的一往深情!!我怕你一片真心,错付于人!!”这句话,宜菲几乎是哭着说了出来。 她多希望,自己深爱的男人能幸福,如果陪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会好好照顾白澈,那她愿意笑着祝福,她最害怕的,就是白澈过得不好,那比她自己过得不好,更让她痛苦。 她已经做了那么大的让步,那么多的牺牲,她把对白澈的感情全都深深埋藏在心里,为的就是希望换来他的幸福,可是最后呢?到底换来了什么?换来白澈的不开心,换来他受伤!早知如此,五年前,就不该放手,即便是拼了性命,也要继续留在白澈身边,绝不把他让给顾小夏。 宜菲握紧右拳,咬了咬牙——顾小夏,你凭什么?凭什么如此虐待我深爱的男人?我已经把他让给了你,可是你,却没有善待他!你伤害了他,也践踏了我的心! 白澈皱了皱眉,心脏小小的触动了一下,看着宜菲哭的伤心,他居然也跟着难受了起来。 “好了,我的傻宜菲,别哭了,哭起来真的好难看,好丑,好傻。”白澈沉沉的叹了口气,伸手拭去宜菲脸上的泪,“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也知道你心疼我,我现在告诉你,我很好,真的很好,我和小夏很幸福,虽然这次回来,因为慕延泽的介入,我和小夏之间出了一些摩擦,但我相信,等到婚礼顺利举行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会恢复原样,我很爱她,我知道她也爱我,慕延泽只是一段小插曲,他破坏不了我和小夏的,所以,你也别担心了好吗?看见你哭,我真的好心疼。” “少爷,是真的吗?你和顾小姐之间,真的很好吗?你不要骗我,真的不要骗我……”宜菲哭着说道。 “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全世界,我唯一不会骗的人,就是你和小夏。”白澈继续帮宜菲擦着眼泪。 但是她的眼泪却越擦越多,刚拭去了,立刻又流下了更多的眼泪,白澈有些着急,女孩子的眼泪总会让男人感到手足无措,于是他慌慌张张的掏出手帕,塞到了宜菲手里,“好了,自己擦一擦,丑死了,鼻涕都流出来了。” “噗……”宜菲忍不住笑出声来,接过白澈的手帕,赶紧遮住了自己的脸,“……我现在一定很丑吧。” “恩,是很丑,好丑,丑的让我不忍直视。”白澈点了点头,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好了,擦一擦鼻涕,去洗把脸,你不是还有汤要给我喝吗?我饿了,快去给我盛一碗,顺便做点好吃的。” “好,我这就去。”宜菲紧紧地捏住白澈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握在手心里,然后走进洗漱间,先是简单的洗了洗脸,然后进厨房开始忙活,她决定要做一顿丰富的晚餐,来补偿白澈。 她没有办法抚慰他受伤的心灵,因为她没有这个能力,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用美食来补偿他的胃,填饱了胃,旁边的心自然也就跟着温暖了。 她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做点饭菜给他吃了,除此之外,她没有任何取悦白澈的手段和能力,她不像顾小夏,只需要一个淡淡的微笑,就能让白澈失魂落魄的高兴好几天。 “咔嚓!” 就在这时,窗台外面忽然响起了数码相机闪过的声音,虽然声音小小的,但白澈还是敏锐的听见了。 “什么人?!”白澈又惊又怒,猛的站了起来,走到阳台边,往外看去。 奇怪,外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别说认了,连一只鸟都没有,只有那颗大树,似乎有一丛树枝微微的晃动了一下,不过,树枝本来就会晃动的,这很正常,就算是风吹过,树叶都会落下好几片,所以白澈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大概是神经太紧张,听错了吧? “没人,是我太敏感了……”白澈呆了一呆,愣愣的走回沙发上坐下。 不管怎么样,之前宜菲提过,这里的治安不好,有贼,还有偷东西的变态,无论如何,是不能让宜菲继续住在这种复杂的地方了,虽然宜菲身手不错,但始终是个女孩子,让一个单身女孩子住在这里,总是不好的,白澈不放心。 拿出手机,拨通了之前给顾家母女买别墅的房屋中介商,“喂,王经理吗?是我,恩,我这次又想买一个房子,你能不能帮我物色一下,最好是田园风格,带院子能种菜,有地下室可以储藏酒的,恩,有了就联系我,价钱不是问题,一定要环境优美,最好偏僻一点。” “没问题,白少爷,我立刻就去物色,一定帮你挑选最满意的房子,有消息了我第一时间通知您。” 挂掉电话,白澈满意的吐了口气,觉得自己终于做了一件很久以前就该做的事,那就是给宜菲安排最好的生活,他五年前本该将宜菲安置好的,但那时带着顾小夏走的仓促,没顾得上,害的宜菲一个人留在j市吃了五年的苦,现在,是时候弥补她了。 “宜菲,你的深情,我无法回应,所以,我尽我所能,给你最好的生活,希望你能幸福快乐。”白澈默默的叹了口气。 他多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是宜菲,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白澈一定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因为他的女人是如此深爱着他,全身心的爱着他,甚至把他看得比生命更重要,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但是很可惜,他爱的人,偏偏不是这个深爱着他的女人。 “少爷,先尝尝雪蛤汤,其他菜还在烧着,一会就好,你先润润胃。”白澈正在思绪纷飞的时候,宜菲已经端着雪蛤汤走了过来。 她把汤碗放在桌子上,然后用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白澈,“不管好不好喝,一定要如实告诉我。” 她那眼巴巴望着白澈的样子,分明就是在期望着白澈的点头赞许,如果白澈摇头说难喝,宜菲不知道会有多失望。 浅尝一口,味道甘爽中带着一丝丝的清甜,很清爽的味道,细腻,却不失甜美,白澈点头称赞道,“味道很好,宜菲,你厨艺又进步了,以后谁能娶到你,真的是三世修来的福气,他一定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白澈说的是心里话,他确实这么认为,宜菲聪明能干又漂亮,厨艺好又勤快,这样一个女人娶回家,那就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入得了卧房,简直就是全能,洗衣做饭生孩子,家务样样全包,比机器人还划算。 “少爷,我不想嫁人,我只想一辈子伺候你,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一直留在你身边,像以前那样,伺候你,给你洗衣做饭,如果顾小姐不介意的话,我以后可以来你家当保姆,顺便帮你们照顾孩子。”宜菲抿了抿嘴,看似在笑,实则笑的很勉强。 白澈愣了愣,伸出手,摸了摸宜菲的头,道,“傻丫头,怎么会说这种话呢?我怎么可能委屈你,让你给我们当保姆,再说了,你总要有一个自己的归宿,你要伺候的男人,绝不是我,而是你未来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