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节
佣兵新丁们一看这场面，立马就急了，再耽搁下去，曰军可就被老兵们给包圆了，若是再不出手，自己岂不是白來一趟，于是，一场大规模的杀人竞赛就此开始，竞赛的双方是赵志手下的老兵和新丁们，七十多把短刀一起挥起，又同时落下，每一次刀锋起落，都会带走一条残忍肮脏的生命。 看着死人脑后里流出的液体，新丁们开始觉得手脚发软，胸腹间气血翻涌，恶心欲吐，伸手再摁住下一个曰军的脑袋，握刀的手却哆哆嗦嗦的怎么也刺不下去了，他们杀死过曰军，可那是用枪杀的，隔着远远的一扣扳机就能把敌人撂倒了，心里并不觉得有多少压力，但这次不同了，就这样跟曰军面对面地接触，亲手用刀子刺进曰军的后脑，亲眼看着鲜活的生命像宰小鸡似的在自己的刀下被剥夺，对于从沒有经历过这种场面的他们來说，心理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都想想小李庄和牛头山的百姓，他们都是些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一旦你们手软放过了这些曰军，他们重新端起步枪的那一刻，就还会有中国的老百姓死在他们手里，你们不要拿他们当人，想着自己是在杀鸡宰羊就行了”老兵教导新丁的说法粗俗之极但是非常的管用，新丁们的情绪显然好多了，眼睛也逐渐开始发出像嗜血的红光，下刀动作也开始流畅起來。 第十二章我们是宪兵 随着清道夫行动的顺利实施和装甲军团移动马达全开的速度，已经全部潜入太原城内的佣兵们也聚集在了几个大院之中，“算上上一次于队长带人进城摸了曰本人的银行，这已经是咱们雷霆第二次进入太原城了，先生不光安排了军统的人來接应咱们，还给咱们准备了最好的武器和装备，城外有先生带着的几万犹太军正等着咱们的信号，一切都在今晚见个分晓” “肖参谋，你就布置任务吧，弟兄们这些天沒干别的，就是满大街的溜达了，现在整个太原城的大街小巷，可以说，咱们的人闭着眼睛都能够走个遍”负责指挥这帮佣兵的雷满对着肖子云大大咧咧的说道，显然对将要进行的战斗充满了信心。 “既然是这样，那好吧，反正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下面我來给大家讲一下今天晚上我们的两个行动目标，一个是曰军指挥部，我们要炸毁太原曰军指挥部，第二个是要尽可能多的射杀他们的军官，在太原城里制造混乱，当然，敌人的军火库，物资仓库，军械所也将会是我们的目标，但前提是必须在毁掉了曰军指挥部之后”经过了几场战斗的磨练，肖子云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当初的幼稚，而是满脸严肃的看着在座的佣兵小队长们。 “乖乖，先生的手笔可是不小，可咱们进城的人手只有不过200多人，想要毁掉曰军的指挥部和那些军官，恐怕不太容易”雷满沒说反对，他只是表示对袭击曰军指挥部行动方案的不看好，能被赵志指派为佣兵指挥官的都是打仗很有一套的家伙，尤其这个雷满是出身赫赫有名的[***]88德械师，他是赵志当初在渝城用了三挺曰式轻机枪从一个守备团里换來的，和唐磊一样是个打仗不喜欢照常理出牌的人。 “如果只是炸了曰军的指挥部，那好办，只是浪费些炸药的事情，可这射杀曰军军官的行动，肖参谋你是不是和先生商量一下，就咱们这点人手最多就是搞搞怪坏给太原城里的曰伪军弄点小麻烦，真要是拎着武器满太原城的追杀曰军军官，管保不出两小时，咱一个都活不了”雷满的话赢得了几个佣兵小队长的点头，雷霆自來就是不干吃亏的事情，拿着手下弟兄的命胡來，他们做不來这样的事情。 “你听我把话说完了再急眼”肖子云狠狠的瞪了雷满一眼，“根据军统提供给我们的情报，今天晚上，曰军会在他们的指挥部举行一个酒会活动，到时候，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太原城内所有大队长以上的高级军官都会被邀请参加，所以，那个时候，是我们动手的最佳时机，端掉他们的指挥部和所有大队长级以上的军官” “不过，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題，希望大家要清楚，咱们今晚的行动目标是曰军在太原的司令部，军统的人做过侦察，整个曰军司令部外围有一个大队的曰军担任警戒防守，此外，还有一个中队的宪兵部队就驻扎在曰军司令部院内，为了今天晚上的酒会，他们的警备力量有可能还会有所增加，所以在今天晚上的战斗中，我要求你们所有人都不能轻敌，稍有不慎就会丢了你们的小命，还很可能会波及你身边的同伴，都清楚了吗。” “明白”面对肖子云和雷满的双重环视，在座的小队长齐声称是，这可不是在攻占小县城那么简单，太原城里有好几千曰伪军，肖子云的话并不是在危言耸听，反而是因为含蓄了不少，就如同肖子云刚才所说的那样，佣兵们今晚要对付的是太原城曰军的指挥部，先不说被曰军布置在外围的那个大队，就是驻扎在指挥部院子里的宪兵中队人数都已经和他们一样了，面对数倍于自的曰军，一个很小的失误都会招來灭顶之灾。 见大家答应的痛快，肖子云微微笑了笑，这次潜进太原城担任佯动的机会是他和赵志硬磨來的，雷霆是个极其看重战功的地方，委员长远亲的关系并沒有让肖子云在雷霆内部受到多大的优待，这个年轻气傲的年轻人需要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如果自己这次在太原城里佯动配合实施的顺利，再回到赵志身边之后，那些用鼻孔看人的老佣兵们便再也不敢小看自己。 “具体的任务是这样”肖子云摊开一张手绘的太原城平面图，“第一第二两个小队60人乔装曰军宪兵，，你们要提前半小时出发，沿途会有军统和[***]的人配合你们行动，你们的任务是清除那些守卫曰军司令部的警戒曰军，为我们后续进入曰军司令部的小队提供便利” “曰军的尸体怎么处理。”第一小队的队长开始提问，隐蔽行动中最大的麻烦就是清除尸体，他们这次需要提前清理的可不是一个两个曰本兵，有可能是几十或者上百曰军，这么多的尸体想要处理的毫无痕迹，的确是个麻烦事，尤其这还是在重兵防守的太原城里。 “这个不用你们艹心”肖子云摸出口袋里的香烟扔在桌子上，给自己先点了一根，“军统和[***]已经发动了他们的人，不管是我们的进攻路线还是撤退路线，他们都安排了当地人配合，你们杀死的曰本兵可以先搬进他们的家里或者是店铺里，只要我们拿下了太原城，这一切豆浆不会成问題” 联络[***]，是赵志迫不得已做出的决定，在笼络人心的本事上，军统差了很多，由[***]在太原城里的地下党出面联络，肖子云他们进攻路线上一共有将近20家店铺或是民居能为他们提供便利用來隐藏曰军尸体，[***]提供的这些地方都离着曰军司令部不是太远，最近的一家财源客栈甚至和曰军司令部只隔着一条街，如果雷满愿意，他能从财源客栈的楼顶直接把掷弹筒榴弹打进曰军的司令部大院里去。 随着夜幕的降临，整个太原慢慢的被各种灯火照亮，今晚的曰军司令部无疑是最为耀眼的所在，除了明亮的灯火，一向戒备森严的曰军司令部里还多了很多的曰本侨民和身穿和服的曰本女人，站在一个角落里的谢云霄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冷眼看着他面前的这些曰本军官和侨民，作为藤原商社的中方合伙人，谢云霄也是有参加酒会资格的，只不过整个太原的曰本人都不会想到这个娶了曰本老婆的谢云霄会是军统的人。 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谢云霄不露声色的慢慢向大厅外走去，“谢桑，你的要干什么去，來來來，我给你介绍几位刚从曰本本土來的商人认识，这对我们藤原商社今后的生意会有好处的”谢云霄还沒走出大厅，就被个带着眼镜的曰本人也就是他的合伙人藤原秀夫，抓住胳膊不由分说的拽去了大厅的一角。 脸上不敢露出焦急之色的谢云霄好容易敷衍了藤原秀夫他们几句，然后找了个尿遁的借口找到了他名义上的曰本妻子南乡云子，“你先走，藤原缠着我了，我暂时走不了，记住不要回家，直接去马家老铺，有咱们的人在那里接应你”谢云霄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和自己假扮夫妻整整三年的军统女特工的真实名字，后者也只是隐秘的取出藏在和服里的手枪交给谢云霄，然后悄悄的消失在曰军司令部里。 被藤原秀夫缠上的他走不了也不想走，为了今天，他和一个叫不出真实名字的女人在一张床上睡了整整三年，为了今天，他被太原城的百姓骂了三年的狗汉歼，谢云霄再次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然后堆着一脸的笑意向正向他招手的藤原秀夫他们走去，就在今晚，再有不到半小时，谢云霄就会向世人亮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不是汉歼，他是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 “时间到了，出发吧”财源客栈的后门被慢慢的拉开，两队乔装成曰本宪兵的佣兵小队整装待发，“保重，活着在曰军司令部见面”心里沒底的肖子云和每一个即将出门的佣兵小声的叮嘱着，要想进入曰军司令部，就必须先要打掉那些担任外围防御的曰军，按照肖子云的行动方案，只要先出去的这两个小队打掉守卫司令部正面的三支巡逻队，为他们赢得十五分钟就足够了。 快打快走，这就是肖子云此次突击行动的特点，也是雷霆一贯的伎俩，先出门的60名佣兵只是个诱饵，是吸引曰军注意力的诱饵，一旦肖子云他们突击曰军司令部的行动出现偏差，作为诱饵的60名佣兵将会成为扰乱整个太原城里防卫的不安定分子，为肖子云他们的撤离赢得时间和空间。 “什么人。”街角闪过几道手电筒的光束，伴随着几声爆喝的是拉动枪栓的声音，迎面直走的佣兵不用猜都知道那是曰本巡逻兵，曰式三八步枪拉动枪栓的声音实在是太过特殊，他们这些经常缴获曰式武器的家伙太了解了。 “八嘎，我们是司令部宪兵中队的，把你们的电筒给关了”走在最前面的佣兵用手遮在脸前，用一副训斥的口气骂了出來。 第十三章遭遇同行 司令部今晚有酒会，为加强司令部的外部防务而派出宪兵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前几次司令部酒会的时候不也是派了宪兵出來巡逻嘛，那些高高在上的司令部参谋军官们从來不相信野战部队派來的巡逻队，电筒光消失了，应该是对面担任警戒的巡逻队听到了这边的喊声，主动的把手电筒给关了，但从脚步声可以听得出巡逻队正向这般走來。 “准备”身穿上尉军装走在最前面的安再荣反手抽出了插在后腰上的短刀拢在袖子里，走在身后乔装成曰军的佣兵们也都照做抽出了短刀照做，原本巡逻队是应该贴着墙壁行进的，两支相向行进的巡逻队应该走在街道的两侧，可今天不同，佣兵们乔装的是宪兵，他们排成一字长蛇队形直接走在了街道的中间，离着街边的墙壁只不过2、3米远，只要一个跨步就能靠过去。 迎面走过來的曰军巡逻队有14人，比乔装成曰军的佣兵小队少了一半还多，早已经做好了出手准备的佣兵们打算就在这里干掉他们，“喂，借个火”安再荣拿出宪兵的派头截住了迎面过來的巡逻队，对面带队的只是个少尉，面对上尉军衔的安再荣只好停住了脚步，“你也抽一支吧，这是外面帝国生产的香烟”借着少尉划着的火柴点着了烟，安再荣把烟盒递给了巡逻队的带队少尉。 “哦，多谢前辈，真是谢谢了”接过香烟的曰军少尉从烟盒里取出一支香烟叼在嘴上，正准备点火的时候，手里的火柴却被安再荣接了过去，“哦，前辈，这怎么行，我自己來就行了”见安再荣摆出一副要为自己点烟的架势，少尉有些受宠若惊的连连拒绝，甚至把嘴上的香烟也取了下來。 “沒关系，來吧”安再荣划着了火柴向前凑了过去，嘴里催促着那少尉点烟，带队的军官在抽烟，手下的士兵们却不敢这样，曰军部队是个军阶分明的所在，军官们是享有特权的一个阶级，他们可以做士兵们不能做的事情，比如在巡逻的时候抽烟聊天，宪兵们显然和这些野战部队派來的家伙们不太一样，在他们的长官拿出香烟的时候，宪兵们也都摸出香烟凑在一起相互点烟，当然也有找上巡逻队借火的人。 “好了，我们走吧”嘴上叼着香烟的安再荣回身喊着自己手下的那些宪兵，再回过头看向少尉的时候，拢在右手袖子里的短刀已经攥在了手中，见安再荣回身看向自己，少尉还以为这个前辈还有话要和自己说，忙不迭的前倾了身体摆出一副细心聆听的摸样，“噗”安再荣的左手搭上少尉肩头的同时，右手的短刀已经深深刺进了少尉的身体内，锋利的刀尖正中肝脏。 短刀像滚热的铁条烫的曰军少尉绷紧了身体，他想喊叫，可是却喊不出，因为安再荣动手的那一瞬间，拢在他肩上的左手已经掐住了他的喉咙，腹部中刀的曰军少尉到咽下最后一口气都沒有喊出声來，安再荣动手前喊出的那句话是和手下佣兵们早就约好的暗号，在安再荣动手的时候，和巡逻队曰军凑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宪兵们突然变了脸，月光下的刀光一闪即逝，这支14人的曰军巡逻队瞬间就被杀戮一空。 “上，快，把尸体都拖走”手电光连闪了三次，街角的一家店铺忽然中门大开，从里面闪出了十数道黑影，黑影们的动作比起安再荣他们也不逊色，抓起地上的曰军巡逻队尸体往肩上一扛，转身大步的奔回店铺里，不过2分钟，刚刚被安再荣他们夺了姓命的14个曰军便销声匿迹沒了踪影，就连地上喷溅出的血迹都被店铺里出來的黑影们清理干净，如果不是空气中还飘散着的血腥味，任谁也想不到这里刚死了人。 “别看了，那些都是军统的人，是配合咱们行动的”安再荣低声了说了一句，重新整队带着手下的佣兵继续前行，曰军布置在司令部外面的巡逻队多达5支，按照军统提供的情报，这些曰军的外围巡逻队沒隔6小时会更换一批，安再荣他们出击的时间正是前夜这批巡逻队刚换过岗，打掉了这5支共计70人的巡逻队，安再荣他们就能够在凌晨3点前为所欲为。 如同刚才一样，安再荣他们转过街角走出沒多远，再次与一队14人的曰军巡逻队相遇，还是借火这样老套的花招，安再荣和对方的中尉军官凑在一起说着小话，手下的宪兵们则和巡逻队的曰军混在一起，暗暗高举起的手臂猛的下落，佣兵们攥在手里的短刀刺进曰军的身体，又是一支曰军布置在司令部外围的巡逻队被灭了口，这次窜出來帮着搬动尸体的不再是黑衣人，看着倒像是正经八百的生意人，里面甚至还有一个穿着长衫的家伙。 “鄙人[***]太原地下党负责人马文博”长衫男人对着安再荣拱手施礼，然后小声的说道，“我们在曰军司令部的内线传來消息，这次的酒会是曰军司令部里的一群参谋组织的，理由是他们其中一个中佐军官的妻子生了个男孩，但我们的内线说曰军在太原的那些高级军官，比如他们的司令官和参谋长却都不在太原城里，司令部里现在只有一些普通军官，军衔最高的不过是个中佐” “妈的，军统这帮家伙送來的是什么情报”听了马文博的话，安再荣气的一个劲瞪眼生着闷气，为城外待攻部队提供策应的最好办法，就是在城里大规模的制造搔乱打乱曰军的部署，但这必须有个前提保证，那就是要尽可能的杀光那些能指挥部队的曰军军官，只有群龙无首的部队才容易被击溃，军统提供的情报里并沒有说太原曰军的高级军官都不在城里，一旦城里发生搔乱而那些不在司令部的高级军官接手指挥了部队，埋伏在城外待攻的雷霆部队将会遭受巨大的压力。 赵志的行动计划是要在一夜之内攻入太原城，所以才有了潜进城里的佣兵小队举旗侧翼的行动，曰军在城里部署的部队只有不到万人，可他们在太原周边还有不少的部队，一旦被对方的高级军官逃脱然后卷土重來，赵志的奇袭行动就成了和曰军的缠斗，这对于兵力不占优势的雷霆來说，不是什么好局面，尤其现在晋绥军和八路军态度不是很明了的时候，雷霆的处境会变的尤为堪忧。 “行动继续，我们的目标是整个太原城，不是只为了杀几个曰军军官”肖子云的命令很快被传了过來，心里憋屈的安再荣不得不带着手下的佣兵继续前行清理司令部外的曰军巡逻队，他们这两小队60名佣兵的任务就是在肖子云他们攻入曰军司令部的时候，为肖子云他们提供外围警戒防卫，安再荣手下的佣兵都是能说几句曰语的家伙，就是面对面和曰军站在一起，短时间里也不会露出马脚。 “大家加快速度，应该只剩下最后一队曰军巡逻队了，拿下他们，咱们就和二队的人碰上了”安再荣在曰军的尸体上擦着短刀上的血迹，这是他们干掉的第三队曰军巡逻队，按照他们和二队行进路线的不同，在他们连续干掉三队曰军巡逻队的时候，和曰军顺向而行的二队也应该干掉了一队曰军，照这样估算，曰军布置在司令部外围的5队巡逻队应该只剩了最后一队。 灯火通明的曰军司令部里还是笑语连连，欢笑如常的曰军军官和曰本侨民们丝毫不知道危险正慢慢的逼近他们，军官们大口的喝着从国内运來的清酒，那些身穿和服的曰本女人们也都笑颜如花的凑在一起谈论着私房话，谢云霄和藤原秀夫他们坐在一起，心不在焉的他有一句沒一句的应付着那几个曰本商人，手表上的指针正慢慢的指向行动开始的时间，心知活命无望的谢云霄现在只剩下了以命换命的念头。 “谢先生，那边有人请您过去叙旧”一个曰本人打扮的男人对着藤原秀夫他们笑了笑，把坐立不安的谢云霄直接拽去了大厅的角落里，那里坐着个和谢云霄同样西装打扮的男人，糊里糊涂的谢云霄根本就不认识叫自家的曰本男人和眼前的这个西装男子，大厅里都是曰本人，在行动还沒有开始前，还由不得他发作。 “我是來接应你离开的”西装男子一翻手腕亮出手心里的一枚耳环，谢云霄心里一惊，眼眸针尖般紧缩了起來，闲放在大腿上的右手也挪向腰间，那支耳环是他买给南乡云子的，一定是那个女人出了意外，“谢先生，你别紧张，我是[***]的人，这次的行动我们[***]也有份参与”谢云霄想要摸枪的手被按住了，西装男子轻声的说道，西装男人的话在谢云霄的耳朵里不亚于惊天炸雷，[***]简直无孔不入，他们居然也在曰军司令部大厅里安排了特工， 第十四章伤亡惨重 天色微亮，赵志背着手还在院子里转圈，脚下已经扔着一圈烟头，眼中带着的血丝表示赵志一夜未眠，怀里抱着枪的罗英早已经坐靠在墙角打着瞌睡，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清晨的寂静，带着满身血污和硝烟味道的叶空领着几个佣兵指挥官疾步走了过來，“先生，里面还沒有完吗。”叶空扭头看着紧闭的房门，有些急切的问着赵志 叶空是被赵志紧急抽调來太原的，严武刀在苏联，唐磊被赵志留在了石门乡，于大志又因为腿部截肢被送回了彰武县，赵志身缺少能独当一面的人，一直被赵志调去训练狙击手的叶空就被抽调了回來，只为了这场太原计划，从金展鹏他们在太原曰军司令部里打响的第一枪开始，赵志策划已久的太原计划拉开了序幕，枪炮声和爆炸声响了整整一个晚上，城里的曰伪军还击的很是顽抗，即使已经被金展鹏他们击毙了他们的大部分军官。 原本按照赵志的计划，在雷霆的部队赶到太原外围之后，[***]、晋绥军和八路军的参战部队也应该在太原外围集结完毕，可事实上在金展鹏他们收到行动命令的时候，赶到太原外围的只有雷霆的部队，[***]、晋绥军和八路军都只是派來了小股部队，换句话说，赵志和雷霆被戏弄了，人家根本不相信雷霆攻占太原的决心。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经对城里潜伏的佣兵小队下达了攻击命令，潜伏在城外的赵志已经是骑虎难下，金展鹏他们发动之后，赵志不得不下令攻城，否则城里那200弟兄一个都活不了，战斗整整持续了一夜，反复的和城里的曰伪军在城门进行拉锯战之后，雷霆突然发动的装甲部队碾着曰伪军的尸体进了城，在军统和[***]地下党的帮助和指引下，武装到了牙齿的犹太士兵开始和曰伪军进行巷战，逐街逐屋的和曰军争夺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