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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二哥很招无家可归的流浪小猫、小狗……小鱼。 第23章 (含作话入v通知) 一个名字赫然…… 俞卷的演出只剩下最后一天了,四号上午没课,而三号晚上演出结束又很晚了,所以俞卷想次日上午再回学校,段榕答应了,等他表演完之后带他去吃宵夜。 俞卷捏了捏自己腰上的软rou,虽然还是紧致的,可是总感觉胖了点,就三天而已,段榕一直给他喂吃的。 会不会鱼尾也粗了啊? 俞卷到底是条小人鱼,还是爱美的,毕竟在很早时期,人鱼的传说里人鱼就是依靠美丽的面孔和歌声来迷惑水手的,要是没了美丽的身体,人鱼还怎么诱惑人类。 俞卷有些苦恼,但又高于天性本能地开心。 他又一次可以享受着来自长辈的疼爱和喂食,又可以短暂地回到什么都不用考虑什么都不用想的被保护状态。 小鱼儿太依恋这种感觉了,早早没了父母的人鱼,变得更加依赖人,不想长大,不想独当一面,如果可以,他只想泡在水里每天撒撒娇,但是这是不可能的,永远不可能,他是条人鱼,这个秘密让他一辈子都无法主动去接近人,更别说谈恋爱结婚。 数千个朝夕相处的日子,他怎么可能天衣无缝地瞒过自己是条人鱼的事实,而一旦被发现,面临他的又会是什么。 小鱼儿不敢赌,更不敢要。 他注定一个人度过漫长的百年。 如果父亲在,他可能就有办法知道怎么去爱人了,因为他当时就娶了mama,mama还生下了他。 可现在他只有一个人,他只敢在自己狭小的范围内活动,不敢大胆地去碰不能碰的东西。 俞卷忽然吃的很伤心,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段榕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微微皱眉,“我喂你吃毒|药了?” 俞卷看着段榕,不知道为什么更难过了,如果段二哥知道他是人鱼,还会这样对他吗?应该还会的,继续用食物诱惑他,然后在饭里下迷|药,等他再一睁开眼,就是躺在实验室了。 段榕粗糙的拇指按住俞卷发红的眼皮,“又怎么了?” 俞卷沉浸在自己的难过里,段榕还凶,竟然要闹小脾气挣开段榕的手,这真是头一回见,段榕乐了,拿走他吃剩一半的意面,筷子上缠着的一两根也随着扯走了,段榕吃了一口,“吃别的,二哥给你吃这个。” 俞卷那点天大的伤心顿时被羞没了,抓着自己的筷子想赶紧拿回来,“二哥,我、我吃过的……” 小手无措地半伸不伸,指甲盖都是粉的。 段榕吃东西快,这几秒就全吃完了,把盘子放到一边,“喝饮料吗?给你倒点橙汁。” 俞卷小脸通红,眼睛也湿湿的,磕绊地执拗着,“那是我吃过的……” 段榕起身坐去俞卷那边,他体格大,一坐过来就占据了全部空余的位置,还隐约霸道地侵占了俞卷的私人空间,胳膊搭在椅背上,这个姿势就像把俞卷圈在了怀里。 “就这点玩意儿。”段榕抬起手随意揉了下俞卷的脑袋,“别跟个小姑娘斤斤计较。” 俞卷从段榕坐过来开始人就红了,那心跳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它的生命归段榕所有,段榕要它怎么样它就怎么样,一点不反抗。 俞卷看起来很生涩,不会隐藏,他的一举一动都太直白了。段榕目光深沉又平静地看着俞卷的侧脸,他好像毫不动容,冷静的可怕。 这到底是演的,还是真的,如果是演的,俞卷别画画了,去娱乐圈当演员直接就能一炮走红,小金人拿到手软。 段榕对俞卷的怀疑从未消失,也从未停止,就算说是柯南体质,也根本立不住脚,因为在段榕遇到俞卷之前,他从未卷入过任何一个案子,除了他父母的意外车祸,为什么段榕来了,他接二连三地出现在案发现场、死亡现场。 这用自然现象无法解释。 可嫌疑归嫌疑,就像许付说的,嫌疑又不跟俞卷有关系。 这是他们侦探所的优良传统。 一向公私分明。 俞卷吃完了饭后点心,想去跑着付钱,段榕都请他吃很多次了,这次他刚发了工资,可以请二哥一次。不料太着急了,段榕又坐在外边,他想出去就得跨过去,没弄好,啪地坐了段榕一怀。 软软小小的,还带着香味,哪儿哪儿都漂亮,从耳朵到下巴,都让人想咬上一口。俞卷不敢动,耳朵嗡嗡的,脑子都不会转了,突然感觉段榕拍了下他的屁股,“起来,还想坐多久?” 俞卷:“!” 红成了小红鱼。 跑的可快,站在前台,支支吾吾地要付钱,得知已经买过单了,又红着磨磨蹭蹭地回来了。 小人鱼是真的太单纯了,发|情|期来了那么多次,不肯自己用手就算了,连最基本的被耍了流氓都没意识到。 还傻傻地发自内心觉得亏欠段榕,觉得二哥对他太好了。 殊不知他二哥正在望着自己的手心,回忆方才投怀送抱和又一次拍了屁股的感觉,人不大,坐到怀里,却又软又满,跟这个人都是他的一样,屁股也是越拍手感越好。 屁股滑嫩嫩的,脱了裤子拍估计更好。 这位老流氓逐渐往老禽兽方向发展。 段榕一身正气,起身刮了下俞卷粉腻的脖颈,沉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