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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 “啊……嗯啊……嗯呢嗯嗯…..” “再说一次那个字,嗯?” 李玉芙哼哼唧唧地浪叫,酝酿着怎么开口。她脑子里闪现一句话,想也未想便道:“嗯啊……cao死芙儿了……嗯啊啊啊哦…….” 说着花瓣缩拢,死死绞住他。 贺契怔住,自己没反应过来可那精水已射在了里头,可这才抽插了三百来回啊…… 贺契退出来,有些狼狈。可这三百来回也让李玉芙欲仙欲死。贺契几乎鲜少将精水射在里头,这次是真的被她的浪言浪语给激了。 精水浇灌在里头,热乎热乎的,还挺舒服。小洞里贮存不了如此多的水儿,顺着股缝缓流。 “我…….”贺契正欲说些什么来挽回自己的颜面,却见李玉芙那洞口在流水,而她掰着rou瓣助水流出。 “好热哦……”说着又翻了个身,将臀儿对着他。 贺契要疯了,她今日的主动确实让他始料不及。贺契贴上去,乳儿在他掌中千变万化。 这对乳儿生的好极了。 “你今日是怎么了?”膫子抵在缝上,贺契吐舌舔弄后颈处。 精水流到了腿根上,李玉芙动动腿,道:“这……这叫礼尚往来。” 二人一齐帮衬沉沦做这事儿,确实比先前美妙快活。贺契更不用说了,在她没有放开身子与他云雨时都沉沦不已,如今啊,是赛过活神仙。 “礼尚往来?”贺契想了想,猜想是那枚玉佩博得她的欢心。 到底是不是,他此刻也不想琢磨了,在她脸上亲了一泽芳香,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贺契双腿分开,跪在她后侧。揉捏那腻软肥美的臀瓣,贺契早就想开垦后庭处,只是前院刚开,前院她都未能全心全意接受,怕一时冲动会让她留有阴影。这下倒好,自己撅起来求欢,他再能忍也得破功啊。 “第一回会有些疼,你暂且忍忍,再撅起来些。”贺契跪移着过去,对准了那还紧闭的洞,缓缓塞入。 李玉芙十指抓褥,脸埋鸳鸯枕。膫子甫一进入,她紧咬着嘴唇,香汗涔涔,可涩疼难转。贺契知晓她疼,但还是直刺进去,长痛折磨人,还是选择短痛。 李玉芙眼泪簌簌落下,疼得喊出了声。 “疼……”比洞房之夜时还疼上几分,李玉芙颈上皆是汗。贺契也疼,心疼,膫子也疼。 “乖,我知道疼。忍忍,我不动的。”贺契在她身上乱亲,想分散她的注意力。 足足亲了半炷香时间,李玉芙的疼痛也缓解了大半。贺契见她松了背,便开始动作。 李玉芙仍有些不舒服,但随着他的抽插也能体会到不同的美妙。 天际放亮,已到的早食时辰。 屋内之人哪还用吃别的早食,一个将精水吸干把自己喂得腹肚圆鼓鼓的,被吸精水的那个越吸越有气力,恨不能全部送进那洞里。 府中下人经过院子时能听见咿咿呀呀之声接连不断,一声还比一声高,隐约还夹杂着有小娘子说的浪语。 虽然这已是常有的事情,下人们依旧红了脸,脑子里遐想不断。 小娘子宛如鲜花般娇嫩美艳,郎君采花蜜定是采很满足。 也不知小娘子这朵娇花能否承受郎君这头壮牛啊…….听郎君那群狐朋狗友常说:贺契器大,非比常人,活儿好不好倒是不知,但觉也不差,大抵能让你飘飘欲仙亦或是魂飞魄散罢。 活儿好不好须得问娇花本人。 李玉芙只想说是好极了,活儿好到能让一介淑女沦为一介荡妇。 外人不知这一早上二人在屋内是如何如何的,要而论之,就是一个射了又挺,一个喷了又泄;躺着的被活生生cao哭,跪着的被硬生生夹出。 最终,股大开,xue难合,水不止,泪湿枕,眼半嗔。 粉颈上的红点儿似樱桃,秀发也杂白浓,嘴儿被亲得红肿,乳儿横着齿痕,软腹吃得鼓鼓,手指一压启娇呼,水儿也迸出。 今日贺契收获满满,前院横笛后庭插箫,乳中取乐软舌嬉戏,宛如梦境。 这一日他都没缓过神来,总觉得那物有张嘴巴一直吸吮着,可真是好生舒爽。 贺契逮着机会就要吃李玉芙豆腐,春节几日她身上红点点就没消下去过。仅仅七八日,贺契只一个眼神或是一个动作,她那处儿就会陡然收缩一番,好似恨不得时时被他填满。 贺契在快活之际倒是把一茬要事给抛之脑后了。 【下一章走剧情啦 但也有rou】 芙蓉娇娇】第十章 结局 春节前夕,贺契收到了父亲的信,道让他元宵之后来京城一趟。这一趟是多久,信里没说明,但看样子没有一年半载难归。 贺父常年游走于官朝堂之中,费心又费力,今才近四十而已,鬓发皤然,看起来就像个六七十的人。再有爱妻委逝,他因思妻过度,终日茶饭不思,忧愁于胸而病,险些就去找孟婆要汤了。全府都胆战心惊,惟有贺契淡然得漠不关己似的,随口说了一句:“爹,孙子还没抱,你就要走了?这样怎么和娘交代?” 大夫正给他灌药呢,一听这话,贺父气一喘,眼一睁,抄起枕头就砸向他,“小子还好意思说。” 贺契眼疾,身子赶忙往一边避,不凉不酸的说道:“不说您就真去了……” 贺母在病终前,千叮咛万嘱咐贺父:“你莫随我来,没抱着孙子前你随我来我也不会搭理你的。” 贺父有多么爱大娘子,京城人人皆知。 昊天不吊,贺大娘子红颜薄命,年仅三十就走了,走得悄无声息。 贺大娘子去后,多少人想把自家女儿送进贺府当个小娘,可贺父目无美色,都一一婉拒。 贺契千里迢迢赶来京城只说了这一句话便走了,贺父就凭这句话吊着一口气活着。 那时夜里观音常托梦于他,道这小子福气盛,不久便是儿孙满堂。 儿孙满堂! 贺父等啊等了,等得他心疲力竭也不见这小子身旁出现个小娘子,倒是常和一群狐朋狗友喝酒游玩。贺父心里害怕,观音说福气盛,儿孙满堂,可没说娶的是女子还是郎君啊,儿可过继别人的,那不也是自己的孩子吗? 又空等了一年,终于传来这浑小子成婚的消息,据说娶的只是市井出生的女子,管她是富贵人家还是市井人家,是个女的就成。 贺契娶妻风风火火,他还没动身过去呢,礼就成了。 贺父伤心了许久,贺契与他关系疏淡,但毕竟是父子血缘摆在那儿,怎么也得告知一声婚期啊。 罢了罢了,成亲就是好事,该放宽心,不多去计较。 贺父回想梦境,观音娘娘竟然派了个天仙把这妖给降住,以后啊一定要多烧烧香拜拜佛,感谢观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