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千钧一发
在他的手抓到她手的那一刹那,独孤妍身体猛地一颤,面色变得越发绯红。 她的双眸更是因为隐忍而染上了几分猩红之色。 独孤妍厌恶的瞪着轩辕哲,紧紧咬着唇,感觉到嘴里弥漫开的血腥味,她的大脑微微清醒了一些。 “你爱我?”独孤妍声音低哑娇软,蕴着无限妩媚,其中却藏着几分冰冷与煞气,她直勾勾的看着轩辕哲,眉眼间的讥讽没有丝毫掩饰:“凭什么?” “你爱我是你的事,我凭什么要接受你强行加在我身上的爱?”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爱我?”轩辕哲依旧执拗的抓着独孤妍的手,不让她从自己手中挣开,赤红着一双眸盯着她,低吼着:“我哪点比不上轩辕亦寒?” “我是太子!将来会登基为王的太子!轩辕亦寒将来只能是一个王爷!我哪点比不上他了?!” “妍妍,只要你嫁给我,莫说太子妃之位,我登基之后,皇后之位都能给你双手奉上!” 皇后之位? 独孤妍低低嗤笑一声,美眸因药物的原因带着几分迷离。 上一辈子,她也得到了皇后之位。 只不过,那并没什么用。 凤印不在她手里,掌管后宫的人不是她。 她不过就是一个傀儡皇后而已。 这辈子,她又岂会让自己重蹈覆辙? “皇后之位?”独孤妍双眸闭了闭,嗤笑了声,语气中是掩不住的讥讽:“你觉得我稀罕吗?” 轩辕哲怔了怔,独孤妍讽刺的望着他,道:“不过就是一皇后之位罢了,若我想要,这天下江山,便都是我的。” 她说的狂妄,是因为她知道,那个人,有颠倒江山的本事。 “妍妍……” 她自信飞扬的模样异常迷人,轩辕哲痴痴的望着她,手情不自禁的摸上她的面颊。 脸颊上传来清凉的感觉,让独孤妍身子一颤,呼吸骤然乱了几分,身体里的药效更是越发的横冲直撞。 独孤妍死死的咬着唇,用唇上传来的刺痛让自己保持清醒,脸猛的侧过一边,躲开了他的继续触碰。 “你的依仗,就是他,对吗?”轩辕哲看着她抗拒的模样,也不生气,只是低低沉沉的笑开来。 一边笑,还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 “若他知道,你被我玷污了,那他还会帮你吗?” “你!”独孤妍呼吸一窒,刷的一下转过脸来,阴沉沉的瞪着正把衣衫褪下的他,咬牙切齿:“卑鄙!” “这怎么能算卑鄙呢?”轩辕哲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腰带,居高临下的看着独孤妍,眸中的痴迷没有丝毫掩饰:“只要能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无论用什么手段,都算不上卑鄙。” “更何况,得不到你的心,我得到你的人,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重创,你觉得呢?妍妍。” 他眸中的神色越发疯狂,让独孤妍身子忍不住颤了颤,忍不住怒斥:“你疯了?!” “是,我疯了。”轩辕哲将自己的外衫褪下,冲她露出一抹温柔至极的笑:“在你跟他成亲的那一刻,我就疯了。” “你不会得逞的。”独孤妍气的浑身发抖,手紧紧握着,猩红的眸冷冷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的,望着他。 她没想到,轩辕哲骨子里居然那么疯狂。 就算他得不到她的心,便想得到她的人。 这个人,一开始就是秉着毁掉她的想法将她抓来的。 他疯了,他已经彻彻底底的疯了! 独孤妍手紧握成拳,目光冰冷的看着他。 她不会让他得逞的。 若真是到了那一刻,那她直接咬舌自尽。 虽死去对不起亦寒阿世和长姐兄长,但也好过活着带给他们羞辱来的强。 “你还在期待他能来救你么?”轩辕哲坐在床边,身上的衣衫已经褪的只剩下一件里衣。 “他找不到这里的,阿妍,别在期待他了。” 说着,轩辕哲便缓缓的俯下身子,想要亲吻着她,却被独孤妍侧头躲了过去。 轩辕哲眸中掠过一抹阴狠与不悦,他抬起手,紧紧的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才满意的笑了笑,温声道:“别闹了,乖。” 这话他说的缱绻缠绵,像极了情人之间的低语,却让独孤妍心中一寒。 如今的他,像极了被逼上绝路的赌徒。 阴狠,疯狂。 这一次,当真在劫难逃了吗? 独孤妍心中掠过了一抹淡淡的绝望,身体里的药劲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她的神智,让她的眼眸变得越发迷离,呼吸越发粗重。 轩辕哲望着她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低声道:“早从了我不就好了,何必要等药效过了呢?” 说着话,他的手却朝她的衣服探了过去。 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她衣服的那一刻,外面猛的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紧接着,还未等轩辕哲反应过来,紧闭的大门便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 这一脚夹杂了那人的滔天怒气,门落在地上后直接变得粉碎。 一道高大欣长,夹杂着冷冽压抑气息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在看到里面的情景时,那张俊美的脸上更沉了一份,身上的气息极为狂暴,几乎到了要毁天灭地的地步。 “亦……寒……”被绑在床上,勉强维持几分神智的独孤妍听到动静,侧过头去便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破碎的声音微微响起,惹的轩辕亦寒脸上的阴沉又加重了几分,周围气息变得更加冷冽,沉重压抑的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来的还真快啊。”轩辕哲似是没看到他那阴沉的脸颊一般,侧过头去往着他,脸上带着无谓的笑。 轩辕亦寒仅冰冷的看他一眼,这一眼,犹如再看一个死人,瞬间便让轩辕哲身子一僵,一股冰冷危险的气息从脊梁骨蔓延到了后脑。 他一步步朝独孤妍的方向走过来,冰寒的如同冰窖的眸在望向她时却变得无比温柔。 他抬起手,几道蕴含着强大内力的劲风将束缚她手脚的绳子斩断。 “我来晚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