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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 [ID木头:这是一个好问题] [ID我很牛逼:???主播就这么被迫走向创造了?] [ID睡眠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或好惨] [ID木棉:如果你记不住的话,我们现查给你也可] [ID西门大官人:那这不就是抢了王莽的风头了吗??] [ID向前看向后看:话说好像也不是很难] 蔡绪宁:? 造纸术的改进不是蔡伦吗? 哦,忘记了在假历史中东汉是不存在的。 蔡伦这个也可能消失在历史中了。 王莽…… 蔡绪宁嗤笑了声,站起身来朝着外面大步走,那还不如他自己亲自上算了。 实践出真知,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蔡绪宁在太守府内寻了一处无人的宅院,把此当做是钻研的基地。按照蔡伦造纸的步骤来,那些如破麻、树皮、渔网等等的原料其实很容易寻,蔡绪宁吆喝一声,便有人送来。 他也不贪,先做小型试试。 他还是记得第一步的内容是什么。 第一步好像、大概、应该是让这些原料分离开来。 蔡绪宁蒸煮了整整一大缸原料,据他的记忆,这种蒸煮的方式是为了让这些原料脱离原始的状态,变成纤维状,等这一步成了后,就是第二步打浆。 把这一缸纤维状的浆水都捣断,让纤维帚化成为纸浆。 这一步其实是何光上的。 他的力气贼大,这件事完成得又快又好。 等这件事完成后,蔡绪宁就有点忘了要怎么做。 然后他看了看弹幕的提示。 哦,是第三步抄造。 就是把纸浆渗水做成浆液,再用竹篾编成的席子把浆液捞起来,并平铺在篾席上,交织成薄薄的湿纸片。 做完这一步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只剩下最后的晾干步骤了。 蔡绪宁把这些收集起来的湿纸片都架在通风处晾干,等了整整三日,才带着人小心翼翼地把这些纸片给揭下来。 蔡绪宁和直播间一起观赏他这辛苦造出来的纸。 蔡绪宁:“……看起来有点丑。” 虽然方式好像是蛮简单的,不过摸起来有点隐约的粗糙不平。 【直播间】 [ID细沙:原来纸张是真的这么造出来的!] [ID蒂花之秀:哈哈哈哈哈主播不信邪地让人去拿笔墨了] [ID抠脚少年:至少不错吧?毕竟是第一回 ,熟能生巧嘛] [ID听日:来了来了咱们看看] 蔡绪宁提笔在纸上落下两个大字。 乃是龙飞凤舞的刘秀。 这段时间蔡绪宁别的没练出来,倒是把各个人的人名练得可贼好了。 居然还行? 蔡绪宁挑眉,就是糙了点。 他捏了捏这种纸质,决定接下来的步骤还是交给专人负责好。 于是乎,太守府在次日的时候搜罗了一大批工匠,都被蔡绪宁藏在府中进行研发,这招人的钱还是他自己给掏的。 公务繁忙,蔡绪宁常常累得脚不沾地,但每日都会去造纸研发基地踩个点。 彼时谢金和刘秀处送来的消息便都是风平浪静了。 毕竟谢金撵着莽军跑,而刘秀又把人家杀了个片甲不留,短期内应当是不会再有危险了。但是辟阳在送回的消息中提及到了此次不过是莽军的试探,确实是为了摸透他们的实力才会派出军队不断的sao扰。 这也是谢金他们近乎无法留下俘虏的原因。 这消息总得拼死往回送啊,不然试探岂不是白试探了? 倒是谁也没想到刘秀有这样的韧性,愣是一点点磨出来莽军撤退隐藏的节奏,先以点诱之,再派出另一只队伍绕道包抄,反绕开莽军的圈子自后断开他撤退的道路,与辟阳守军一齐包围痛击,彻彻底底绞杀了这只数千人的莽军。 蔡绪宁的手指在桌面上不轻不重地敲起来。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心情烦躁的表现之一。 试探? 蔡绪宁的视线落在新鲜出炉的纸张上,这是刚刚工匠们送来新的造纸,比起蔡绪宁折腾出来的白黄不一的粗糙纸质,他们弄出来的最新一批已经素白,就连手摸上去也很是光滑。 果然是术业有专攻。 何璋来找蔡绪宁议事,看着他桌上摆放着的白纸一时之间愣了愣。他取来反复查看,甚至捉笔在上头练了几回,丝滑的感觉令他不由得抚掌大笑:“若是天下能得此纸,岂不是乐哉快哉?” 他一眼看出来这种纸质比起木牍之类的载体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何璋从前也不是没有用过纸,但是那多是昂贵至极的玩意,而且大部分还是粗糙得要命。用来用去成本还不如继续用竹简木牍来书写,可是竹简木牍却又笨重难以储存。每每送信便只能用布帛来写就,那也常是耗费不浅。 “这种纸难造吗?” 蔡绪宁懒懒打了个哈欠:“这种事情不能问我,得去问那些劳苦的工匠们,我不过是出了个主意。不过造起来却是不难,喏,你看底下的那一堆是我最初弄的,虽然有点凹凸不平吧,但好歹也能用用。” 何璋翻检了几下,捋着胡子笑道:“此物既是你所造,不如就给它取个名字吧。” 蔡绪宁猛一个哆嗦,从昏昏欲睡中清醒了过来,连忙说道:“等下,虽然主意是我说的,但这法子是我家中一个长辈告知我的,此法乃是他的独创,若是要真的取名,就依着那长辈的名讳,取名叫‘蔡伦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