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哥哥请再「爱」我一次(04)他想躲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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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常那般,盛情再次醒来时在自己的闺房。 邀月和怜星掐着时间进来,照例对盛情一番寒虚问暖,大意是主子你的旧毛病又犯了,晕过去好几个时辰云云。好似之前盛情所经历的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别人不得而知,但身子还残留着欢愉过後的余韵,这明明白白地宣示那并不是梦。 盛情自然是知道自己这两个贴身宫女是盛凌的人,会帮着他一起欺瞒自己实属正常,所以她也没有多说什麽,只是恹恹地半靠在床头一脸忧伤。 第一千一百二十九次了! 这麽多次他居然都忍着不破本公主的身! 三年总共一千多日来,两人满打满算厮混在一起的日子也有个六百多日,这六百多日里面她将盛凌弄得出精次数那麽多,什麽koujiao、rujiao、腿交……都玩了个遍,偏偏他就是不真刀真枪地cao她!ノДノ┻━┻ 盛情摸摸自己美丽的小脸叹了一口气,自己也不是没有魅力啊,明明每次他都硬得很快,但为什麽就是不破她的身子呢?要知道整整三年哎,三年她都是这样憋过来的!otヘto 盛凌这个混蛋硬生生将她这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憋成了春闺怨妇,她容易吗她? 余光瞧见邀月走出了房门,盛情又忍不住摸了摸脸。 自己刚刚摆出来的表情是什麽来着,邀月会怎麽跟盛凌说呢……哎,也怪自己长得太美了,稍微露出个伤心点表情他们就以为自己是伤心欲绝,大概过会邀月也会说的这般严重吧,就是不知道今晚某人睡不睡得着了…… 算了,她还是睡个饱觉明天再说吧~ 盛情猜想的是一点都没有错,她这张脸实在是太容易迷惑人了,一点点表情在他人眼中便会被放大无数倍,更别说方才她显露出那麽明显的忧伤…… 「你是说,她很是伤心欲绝?」盛凌一字一字地说着,虽然脸上依旧没有什麽表情,但任谁都能够看出此时的盛凌在生气,很生气的那种生气。 邀月跪在地上不敢说话,盛凌的威严是越来越重,不过短短一瞬便令邀月这个受了严格训练的死士感到恐惧,就连气儿都不敢喘。 良久,盛凌才开口:「下去吧,好生照顾她。」 邀月急忙退下,身影一闪便消失了。 盛凌慢慢走到一面墙,手指轻轻在某处点了点,咔嚓一声,这面墙从中间分开,露出一个暗室。 这个暗室很乾净,里面一点灰尘都没有,可见其主人是多麽精心呵护着的。 房内有几个大架子,上面摆满各种物品,但细细一看全是和女儿家有关的东西,有衣裙、肚兜、袭裤、丝帕等贴身之物,也有一些损坏了的首饰,还有用了一半的口脂之类的物件。 而更令人叹为观止地是其中一面墙上贴满了一个女子的画像,一颦一笑一个转身一个回眸……各种动作各种神情都可以找到,甚至有些还是赤身裸体,咳咳,有关於那方面的画…… 不管画了什麽,都可以看出作画者的心思,若不是每一次下笔都蕴含了满满的情谊,是绝对画不出这般传神的画作。 盛凌走进了些,轻轻地、轻轻地抬起手抚摸着最近的画上的美人儿,好似用力些就会惊扰到画中美人儿一般。 他幽幽地叹了一声,道:「是我令你伤心了?」 画中女子轻轻蹙眉,好似在回答他,就是你…… 盛凌手指无意识地轻动,在画中美人儿的脸上来回摩挲。他心中积满了情绪,有对盛情的深沉爱意,还有些是翻涌在心中疯狂而又阴暗不能见光的想法,他想了很多很多,最後统统化为一声轻叹:「我该拿你怎麽办才好?」 鬼才如盛凌,也有他无法解决的事情,那就是他的亲妹,盛情。 炀帝对待自己的子嗣薄情的程度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 若是女孩还好,至少未来葵水前还能好吃好喝。但若是男孩,等到他们能够自理後,他们全都会被丢在冷宫,任其自生自灭。 知道养蛊么?将所有的虫子都关在一起,最後活下的一个虫子便是王。他们这些男孩无疑就是被炀帝关起来的虫子,只有互相吞噬才能够活下去。 即便盛凌是皇后所出的嫡子也是和那些宫女所生的男孩并无区别,而且盛凌并不是炀帝的第一个儿子,在这之前还有很多男孩比他大,幼小而脆弱的他面临的几乎是一个死局。 盛凌自打记事起就知道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他比他们都要聪明许多,也正是因为这份聪明,他最後成为了冷宫内唯一活着的人,那时他才八岁。 当他满身血污一步一步走出冷宫时,他的母亲,唯一给过他温暖的人已经去世了,只留下年幼的盛情。 盛情小时候便生的比其他女孩漂亮,为此炀帝甚至都不愿将她跟其他女孩放在一起养着,而是放在身边好生看顾着,就等她长大。 盛凌又怎麽能够容许炀帝这个满身污秽的人玷污他唯一的净土! 但他同时也明白自己还太过幼小,还不能真正将盛情护在羽翼下,於是他蛰伏了两年,充实自己实力的同时他渐渐崭露头角,让绝望的大臣们重新看到希望。 他的时间很紧迫,因为盛情出落地越来越美,他不知道炀帝还能忍多久,於是十岁那年他等不及便和炀帝进行了谈判。 具体谈判了什麽,其实用一句话便可以概括。 他说自己帮他处理政事,那麽他就空出更多的时间去玩乐。 炀帝想也不想地就答应了,那时的他并不相信年纪尚幼的盛凌能够伤害自己,一个无法对自己造成伤害的人帮自己处理政事,而自己有更多的时间玩乐,这样何乐而不为呢? 就是这样一个决定,导致炀帝後来成为一个有名无实的皇帝。 一开始,盛凌争权夺位为的就是保护盛情不被炀帝侵害,但谁知道後来他居然对盛情动了那种不堪的心思!不管用什麽方法都无法抹去盛情对他的影响,反倒是随着时间的增长而愈演愈烈。 这样的他和炀帝有何分别? 盛凌其实对於乱不luanlun和世俗礼教并无所谓,他唯一在乎不过是盛情的看法。因为盛情对於炀帝的厌恶,令他以为盛情很厌恶luanlun这种行为,所以才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心思不敢表明。 他不敢赌事情一旦败露之後盛情会不会厌恶他。 盛凌不是没有想过表明心思後不管盛情心思如何他也要将她关起来,但到底还是舍不得。失去自由的盛情一定不会开心,这样的她还是原来的盛情么? 初初知晓自己的心思後,盛凌是压抑的,为此他收敛了一切的情绪,从此成为一个面瘫。但他忘了,越是压抑,越是疯狂。 自从三年前第一次将盛情打晕猥亵了她之後,他就再也无法收手,从此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边自责内疚,一边却又变本加厉地欺负她…… 这样龌蹉不堪的自己,又怎麽配的上盛情?但要他放手,却是不可能的……所以呢,卿卿不要怪哥哥……哪怕是死,哥哥也不可能放开你的…… 盛凌的呼吸徒然加重了几分,眸中闪着令人恐惧的疯狂,像是飓风一般,变换了足足好几瞬後才渐渐消退了些。 他爱怜万分地亲了亲画中人儿,轻声道:「既然如此就给你几日休息的时间好了,不过不能太久呢,我会忍不住的……」 盛凌向来是个行动派,一贯是说到立马做到,所以盛情第二日醒来便收到了盛凌出宫的消息。 「皇兄出宫拜佛?」盛情眨了眨眼睛,脸上的全是不做假的惊讶。 她是真的惊讶了,盛凌去拜佛?不要搞笑了好不好!!! 别人不知道,她盛情还不知道么?盛凌分明是一个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杀神,这样的一个人又怎麽会去拜佛! 思及此,她轻轻蹙眉,莫非他此次出宫是有要事?但是她这里并没有收到消息呀,就是朝堂上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有事需要盛凌出宫的,会是什麽事情呢…… 这时,邀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主子,可是要带这个?」 原来她思考的时候无意识捏着一根簪子,被邀月误以为今日她想要带这个。盛情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眸光轻轻一转,看到了邀月清秀的侧脸。 电光火石之间,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既然她这边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表明有要事发生,盛凌最近也没有大动作,那就有可能是真的没有事情要发生。若真是如此,再联想到昨晚邀月前去见他…… 莫非盛凌这个混蛋听了邀月所说的心虚了,在躲她? 盛情嘴唇微微翘起,既然是盛凌在躲她,那就说明他根本没有离开去拜那什麽佛,指不定他就躲在哪个角落里面正猥琐地看着自己呢…… 只是,他想躲着她,她还偏偏不让他如意了! 心中计划着如何将盛凌逼出来,却听见那使者又来请她去用膳。 得,正要打瞌睡的时候有人送来枕头,真是天助她也! 盛情心中正得意,面上却带来几分为难,故意说与邀月听:「皇兄出宫了,我该如何应对父皇呀……」 她毕竟明面上不过是一个三公主,而那个男人明面还是父皇,没有盛凌做筏子她还真的不好拒绝那人。 假装纠结了两下,她才慢吞吞地起身,道:「算了,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就去这一次吧……邀月,你去和使者说一声,容本宫换件衣服再去和父皇用膳。」 作者的话:啧啧啧,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