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扭曲的爱(轻微删减)
(完整版放在短文:) 蓝家的男人有遗传x的精神疾病,但知道的人很少,偶尔可以在他们外出执行皇室密令时瞥见,不过看过的人都死了。 蓝嗣瑛自然不例外,他在离墨面前藏得很好,然而婚後却发作了。 离墨这个人,他从少年时期就认识了。他虽然生於东北,但至今有大半的人生,都是养在王都,他是右贤王拿来抵罪的质子,虽说如此,他毕竟身份尊贵,当质子的这点时间里,他过得还算顺利。 蓝嗣瑛同离墨,就是在王都认识的。那是他父亲替他准备的妻子,纵然那时的她还只是个婴儿。 她并非国师离兑的亲嗣,她身後是信奉白虎神的一脉仙族,蓝嗣瑛对於白族,知道得并不多,但据说,他们善於作战,那是他们右贤王府所需要的。 蓝嗣瑛身为右贤王的继承者,不能选择自己的结婚对象,一切都必须以王府利益为优先。 好在他并不讨厌她,甚至在重逢时,那双看了十年的清澈眼睛,彷佛让他停摆已久的心又跳了起来。他十分确定这个女人可以救赎他腐朽的人生。 离墨曾经差一点就要成为皇帝的女人,但是他有把握,他可以在酿成错误之前将它纠正回来。後来她数次拒婚,皇室还是如期将她送到他身边了。离墨不会属於任何人,只能永远是他的。 他对她的偏执到了近乎疯狂的地步。 这是爱吗?蓝嗣瑛并不这麽认为,充其量只是占有慾。像他这样w浊的人,怎麽有爱人的资格呢? 蓝嗣瑛的精神疾病,是在当完质子十二年後,被他父亲接回去东北才爆发的。他发现他除了偏执外,还嗜血。他替父亲巡逻边境时,体会到了虐待残弱的快感。右贤王对他十分严格,有时他做得不够好,右贤王会用极其不人道的方式处罚他,也许便是这个原因加速病程的爆发。 离墨最终被抬进他家门了。他既高兴又生气,因为婚前,离墨不计一切代价的想让他们的婚约作废,当然最终在他的g预下,是以失败收场。 他真想将这个女人的心剖开来看,问她为什麽不要他。 她的抗拒并没有持续太久,但是他明显感觉到,她在害怕他。蓝嗣瑛不明白,他明明掩藏得很好,她怎麽可能会发现,自己其实腐朽到快要坏掉。 几天观察下来,他归结出了答案。离墨身边那个叫做罗俪的侍婢,就是挑拨离间的始作俑者。他原来就与罗俪不对付,现在更有理由除掉她了。 机会来得很快,他拿罗俪踰矩作为藉口,将两人分开,他与离墨之间的事情,不容第三个人置喙。 那是他第一次在离墨面前露出冷酷的模样,离墨被吓坏了,他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做错了,但他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他是将来的右贤王,他不会有错。 几天後,离墨来找他讨人,他突然涌上火气,便没忍住,用极其恶劣的方法将她轻慢了。 他的rou体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心灵也是。 一直被他视若珍宝的女人,他在一瞬间,残忍的毁掉了。 她本是自由的雀,被他关进华丽的牢笼後,连羽翼也被狠狠折断。 看着她狼狈而yin乱的样子,他明知从此之後他们的关系将万劫不复,却又无法停止继续虐待她。 虐待残弱的人一直是他的兴趣,他更满意离墨只为他一人哭泣。 未经世事的她数度晕厥,然後被他用各种方法弄醒,再晕过去,再醒虽然对她而言,体力透支太多,但他却十分享受这个女人在他身下一点办法也没有的模样。 绸缎般的肌肤遭他啃吻得处处残败,她的双眼如失去灵魂般空洞,只能顺着他的撞击而摆动着身体。蓝嗣瑛看着眼前被他玩残的女t,随即被排山倒海的快感淹没。 对,他原本就是个千疮百孔的人,他喜欢这种病态的关系,无论过程是什麽,他终归是得到她了,她以後只能对自己笑了。 笑? 他这才发现身下的女人没有对他笑过。 心里的空虚感,迅速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她的笑容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消失的?为什麽幻想过千百遍的脸庞只剩下绝望的表情? 他加快了抽捣的速度,试图掩盖内心的不安。 之後的几天,他一直不敢看着她的脸行房,他很害怕又看见那双没有灵魂的眼睛。做完之後,她的身体总会多出一些新的红色斑块。 他每每见她生无可恋躺在床上的模样,腿间布满乾涸的白浊,便会没来由的感到难过,但他实在没有伸手拥抱她的勇气,毕竟摧毁她的人就是他自己。 错的是她,是她离墨不听他蓝嗣瑛的话。他这样说服着自己。 後来他提早回府想与她修复关系,但是她一巴掌打得狠辣,彷佛把毕生精力都用上了,她甚至哭着骂了他。蓝嗣瑛看着离墨的垂死挣扎,又没忍住内心的恶劣慾望,用极尽羞辱的交媾方式将她弄到说不出话来。 完了,他完了。离墨这辈子不可能原谅他了。 她不但没有救赎他,反而被他拉进了地狱。 他逃出了雅苑,藉着酒精麻痹自己。 他向来很克制自己饮酒的量,酒精会使他失去判断能力,父亲若见他喝醉了便会毫不留情地抽打他。酒不是个好东西,但可以给麻痹他的五感,若不是遭此大错,他也不会这样放纵自己。 罪酒的蓝嗣瑛变得更加可怖,主院的仆从一进一出的送着酒瓮,每个人却都在放下酒瓮後逃也似的离开书房。 他心情很糟,谁进书房免不了遭他一顿摔砸。他抓起手边能丢的东西,朝着进门的每一个人一顿伺候。 谁也劝不了他,他整整泡在酒精里七个日夜。 後来看不下去的管家,去将离墨请了来,离墨当然也被他砸了。 他朝着来的人怒吼叫她滚,在恍惚中他好像看到了离墨。呵,怎麽可能,那个女人如此憎恨他,怎麽可能来探望悲惨的他。 不对,也许她是来讥笑他的。她一定见不得他好,因此逮着机会就要来嘲讽。 想到这里他更生气,举起酒瓶又想扔出,来的人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像是吓傻,那是为什麽? 「蓝嗣瑛,你不是很会演吗?那你就给我演到最後啊!」 真的是离墨,真的是离墨! 「b我结婚的人是你,用言语羞辱我的是你,连续十来天强jian我的也是你!但是受到折磨的人是我啊,你在这里酗酒是几个意思!」 他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如此糟糕,离墨一定很轻视自己,内心的纠结情绪被酒精无限放大,便恐惧的叫她滚,说自己不想伤害她。 但她竟然还没有离开,那张小嘴说的话更伤人,她要他放她走,她不要这样子的丈夫。 蓝嗣瑛慌了,不顾满地碎瓷渣,像狗一样卑微的朝她爬去,他抓住她的裙摆,激动的求她不要走。 他竟然让她如此心灰意冷,甚至不顾多年交情,执意要与他分手。愧疚感在心中油然而生,他做了什麽,他到底做了什麽! 骄傲的男人此刻宛如犯错的孩子,哭着求人原谅,她踢了他一脚,他才想到如果让她出气,她也许就不会离开了。 「墨儿拿我出气也没关系,只要你不离开我,要怎麽伤害我都可以。」他满心欢喜地说。 左右他也习惯了,他幼时犯错便会遭到父王惨无人道的责打,有时候是关在地下室饿他好几天,另一些时候是将他身边的仆人殴打致死。 犯了错是一定要受罚的。 因此,他从不犯错。 但是他对离墨犯错了,他才是那个该被虐待的人,离墨是该处罚他。 他已经准备好接受离墨施以他的痛,痛楚却没有如期而至。 离墨拉起他,要带他离开这里。 他无法理解为什麽她不打他。明明他错得如此离谱。 离墨不但没打他,还替他擦澡为他退烧,他彷佛回到五岁时,他生了一场大病,是母妃衣不解带的照顾他。 离墨此时还不知道,在蓝嗣瑛心里,她的地位已经攀升至等同於早逝的右贤王妃。 他对着她撒娇,她也没有拒绝,她拍着他哄他入睡,温柔得就像是他的母妃。 他在梦中听到压抑的呜咽声,勉强睁开眼却见离墨哭得梨花带雨,他怎麽忍心,那可是他心尖上的人儿啊。 蓝嗣瑛残破的心都碎了,他多想将她抱进怀里,吃力的手举起一半,却陡然放下。 害她这麽痛苦的人,不正是自己吗?难道她会愿意被自己触碰吗? 她却哭得更加放肆。 不要哭啊,笑才是最适合她的。她笑起来那麽天真那麽美好,不需要为他这样子的人流泪啊。 他下了决定,他要成全她,他答应待他成为右贤王,便是她的自由之日。他会学习去过没有她的生活,她既然想要自由,那他便给她,只要她能快乐,他便心满意足。 离墨却彷佛窥见了他不堪的过去,谁都不该挖掘他的秘密,特别是眼前的女子。 蓝嗣瑛很惊恐,他不想被离墨用鄙视的眼神对待。 她却执拗的要他说出来,面对她无比认真的眼神,他心里那道铜墙铁壁有了松动的迹象。 也许她有办法,他可以试着为她改变。 他为这个女人改变太多了,他不介意再更多一点。 离墨是个好姑娘,而他是个十恶不赦的混帐,即便如此,离墨也没有放弃他。他突然看清自己对她卑微又扭曲的爱,他终於对自己承认了。 他爱她,不是占有,不是色慾,而是爱。 他不想亵渎这份美好的感情,但他害怕自己的精神疾病又会伤害到他最爱的女人,於是他对她剖开自己深埋的最痛苦的回忆,告诉她,这是唯一可以让他停手的暗号。 离墨非但没有嫌弃他,还环抱了他。他不知道有多高兴,离墨愿意接纳这麽可恶的他。 他情不自禁吻了她两片唇瓣,竟然得到了她的回应,他又惊又喜,吻得更加激烈,几乎要把她的心掏空。 眼前的女人闪烁着一双迷蒙的眼眸,这是双从未见过的眼。蓝嗣瑛下腹一紧,此刻他多想用行动宣告他有多爱她。 他卑微的徵求女子的同意,见到那张羞红的脸点头後,他像是受到鼓舞般的扯下她身上的掩蔽,离墨也心急的剥着他的腰带,两个人在缠绵的吻中纷纷脱去对方的衣服。 精壮的男t对柔弱无骨的女t恣意爱抚,彷佛要将她宠上天,贲起的肌rou笼罩住白里透红的娇躯,只剩一双白玉小腿环在紧窄的腰上。 蓝嗣瑛感受到离墨的爱,她虽然总说恨他,却一定是爱他的。他此时太幸福了,幸福到几乎以为自己在作梦。原来他也值得被爱。 房里高潮迭起,娇喘不断,他担心自己弄坏了她,忍着方兴未艾的慾望要放过她,她却用沙哑的声音说她还要,不管怎麽样都还要。 蓝嗣瑛既开心又心疼,他感受到了被最爱的女人需要,却心疼她体内又肿又痛。 离墨到最後没有用上暗号,一场双赢的欢爱从黄昏进行到深夜,墙上两个人影用着各种方尽情取悦对方,直到再也不剩一点力气,不曾分开的身影相拥睡去。 作者:神经男子从妈控变老婆控的过程яΘúщê.Mê(rouwen.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