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收场
待云羽走后,杨诺诺望着云羽远去的背影,那张漂亮的脸上闪过一丝忧色,走出房间遥望北方,只因她的哥哥正在为了隋炀帝千古一帝的梦想和高丽人厮杀。连云羽都明白的问题,为什么那些rou食者就是不明白呢? 对一方压迫的太狠,势必会造成另一番极力的反扑。隋炀帝对天下人压迫的如此之恨,难道不会让天下人反扑吗? 隋炀帝的一百二十多万大军在辽东城下啃到了铁板掉了几颗牙,改变战术,绕过辽东城,直插平壤,水路并进,打得很是顺利。 云羽也找到了实现目标的新思路,心中甚是欢喜, 遇到了杨诺诺这样的古代女子也算是三生有幸。她就像是现代某个造空调的女强人。虽然一个是干娱乐行业,一个是干家电电器行业。诚然出色是她们的贡献。 还好杨诺诺心胸好似比长孙柔宽广那么一点,否则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收这个场。 云羽在里面打得酣畅淋漓,红牡丹却在外面急得直跺脚。真的很担心云羽会出点什么事。见云羽安全出来这才安了心。 一切都朝着非常好的方面发展,云羽的步伐也急促一些,其实心里有一件男人都想办的事要办。 一进房间,在烧得红旺旺的喜烛照射之下,云羽和红牡丹的脸上都充满了喜庆。云羽搂着红牡丹双肩,“红牡丹,我们是不是把该办的事办了,宜早不宜迟嘛!” 红牡丹俏皮的眨了眨纤细的睫毛,“什么事啊?” “明知故问。” 云羽把红牡丹压倒在床上,还没来得进一步动作。 “我又来了。” 云羽像是xiele气的皮球,怏怏不乐,“你怎么老来啊?你上个月不是刚来过吗?怎么又来了。” “这个不是一个月来一次的吗?” 昨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自然不是在想妹子,而是在规划如何把染发行业创办起来。本来昨个儿自个儿是想去找其他姑娘的,但是红牡丹说,“少爷要不你去找其他姑娘吧。” 这么一说,自个儿还真的没脸去找。那样也太轻贱红牡丹了。不管别人怎么看待红牡丹,红牡丹已是云羽心中的好jiejie! 一大早云羽便带着王三胖等几个人去买染发药材,跑了几家药店药店总是是把头发染成金黄色的药草买齐了。薄荷,地瓜,罗勒,风轮菜,华鼠等十几种药材,金黄色是一种特殊的发质,较为难染。 诚然,配方与这些药不是等价的,而是这些药的子集,这是为了避免偷艺。若是此法被他人轻易掌握那云羽还忙活个啥呢? 带着王三胖等人扛着大包小包药材,街道拐角处,一具尸体被野狗啃了一只手。云羽凑过去一看,目瞪。 这不是懿雅阁拍卖的那个美男子吗?怎么会在这?在仔细看看竟然裤子上好似凝了厚厚一层白色的东西。云羽本想自己上手,但是又怕有失身份。“王三胖,把他裤子拔喽。” “好的,少爷。” “你,去帮少爷把他裤子拔喽。” 一个打手上前扒开那名美男子的裤子,“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 那个老头子买了这个美男子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反正就是一时好奇买了。他并不是一个断袖,否则活不到那么大岁数。越想越是觉得亏,也就作死的折磨美男子了,不过一天两夜时间就成了一具尸体。 显然男人折磨男人要比男人折磨女人要可怕的多。这个男子放到现代真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姑娘。但在这个时代却只能成为野狗的美餐啊! 云羽命令两个打手,把他抬到荒山野岭挖个坑埋了,也就走了去。 没办法,这样的惨剧每天都在发生,云羽没能力改变。 结果两个打手也怕,毕竟这男子死相太凄惨了,荒山野岭没敢去,生怕这名男子的鬼魂找错人,直接扔进护城河了事。 云羽回到品花楼,准备好了器具,闭门炼发膏,捣鼓了一阵,一碗丝丝柔柔的发膏并出了锅。 云羽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准进,红牡丹却冲了进来。王三胖知道云羽与红牡丹要好不敢阻拦。云羽倒是没怎么在意,有人在意了。 谁? 小貂蝉。 好奇心趋势,她也闯过,王三胖硬是没让进。 红牡丹问,“真的可以让头发变成金黄色吗?” 云羽答;“这是自然。” “我不信。” “你怎么样才信?” “让我试一下别。” 红牡丹夺过碗,向自个儿房里跑去,回了个头,调笑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云羽喊,“你回来,这是给别人预定,你不能用。” “你不说我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 这倒也是,也想看一看,红牡丹头发染成金黄色之后是怎样的美丽动人? 跟了上去。 房间内。 几个丫鬟忙活了半个时辰,发膏已然上好,两个丫鬟望着镜中美艳的红牡丹惊诧的难以置信,就连红牡丹自个儿也难以相信这是自己。 拜占庭那个大妞,曽美得让红牡丹心悦诚服的甘拜下风,诚然,那把金黄色的头发出力不少。现在望着镜中的自己,对拜占庭大妞的艳羡,已是淡然无存。 “少爷,你快来啊你看我多漂亮,我的头发是金黄色的。” 在一旁等的打瞌睡的云羽走了过去,看着镜中惊为天人的红牡丹,那又起了反应。 “怎么样?你看我漂亮吗?” “低调点。” “我也要让姐妹看看。” 云羽郁闷了,这位jiejie也太不低调了,真不知道怎么在深似海的青楼生存到现在的。 忙跟了出去,三大花魁凑了过来,无不是惊得目瞪口呆,纷纷喊着要。云羽摆了摆手,“各位,美丽的代价是很昂贵,为了这些发膏,我可是忙活了一个上午。” 小貂蝉喊,“我不管,少爷应该一视同仁,红牡丹有了,我们应该也有。” “对。” “对。” “我本来不是要给她的,是她暴力抢的,我是受害者。” 红牡丹冲着云羽欢喜的笑,“哪个敢抢少爷的东西啊?就是少爷给我的。你们向少爷要去。”轻快地走下楼去。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云羽发现三位对红牡丹咬牙切齿的程度,远胜于对自个儿的。 本来他们是一桌四足鼎立的麻将,现在红牡丹偏来了个鹤立鸡群,又有谁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