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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与新知己时刻探讨究极的小丑魔术,卖了挚友又有何妨!牺牲一个阿陀,换来的可是全天人五衰的快乐源泉,他jio得可以,阿陀会理解的。 “我正好认识这么一个人,加入我们加入我们嘛,和小丑一起玩。”果戈里期待地说。 “好吧。”我“勉为其难”地点点头,“我是安和千夜,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里?亚诺夫斯基。阿陀的全名是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果戈里在我呆滞的目光下像说顺口溜一样念完两人的名字,快乐地说,“是不是很顺口?很好记的哟,如果记错了小丑的名字,我会生气的。” 我:再见,告辞,在下就此别过。 你们俄罗斯人是不是离谱?!我只问你们的爹妈一句话:他们取名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到他们的孩子在学校被老师罚抄名字五百遍的时候该怎么办?人家张三李四王麻子只需要半小时就可以交卷走人,你们写半年都不一定写得完。 哦,原来如此,我懂了。我眼带怜悯地看着可怜孩子果戈里,又是一个辍学儿童,当代黑道组织迟早要完,祖国的花朵一朵朵凋谢在你们手中,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介意的话,我叫你果子狸,呃不,果戈里吧。”我强行无视他暗戳戳的威胁,开什么玩笑,要是每次打招呼都要把他们的全名念一遍,舌头都会磨起泡的。 “小千夜没有地方住吗?”果戈里看着我超大的行李箱,自告奋勇地举手,“我带你去阿陀那里,他有很多空房间。” “我可不是白吃白喝的人。”我凛然正气地说,“作为房租,他有什么想听的相声吗?我可以单独给他来一段。” “我觉得刚刚那个就很好。”果戈里看热闹不怕事大地说,“《落跑酒馆小甜心与她的贵族大少》?小丑要把它编造成新的魔术。” 我也觉得这个故事不错,狗血又刺激。虐恋情深、破镜重圆、阶级差异、复仇归来,种种热门吸睛元素组合在一起,随便改一改便是一个优秀的商业大片。 唯一不太妥当的是:我故事里的贵族大少恐怖男爵应该是一个小白脸形象的柔弱美男子,魔人君这位长满胸毛的欧拉壮汉可能不太适合这个角色。 我隐晦地对果戈里说了说我的担忧,他先是在原地愣了一秒,随即哈哈哈哈哈哈哈狂笑出声,疯狂捶地,高呼:“这是新的灵感啊!”“究极的小丑魔术!”等艺术家特有的神经质发言。 见这位仁兄似乎已经不能正常交流了,我默默摸出手机:俄罗斯的救护车电话是多少来着?快,这里有病人失心疯了! 笑了一路的果戈里弯弯绕绕,将我带回他们的安全屋,他一边揉了揉自己酸痛的笑肌一边打开门,欢快开口,“阿陀,我回来了哦!带回来了超有意思的人!” “阿陀?”没人理他,果戈里疑惑地走向费奥多尔平时敲代码的房间,拉开紧闭的房门,一只白色的毛绒绒人型生物倒在电脑椅上,毫无生机。 马萨卡!又是一件谋杀案件?我瞳孔地震,不是吧不是吧,工藤少年明明不在这里啊,难道他的死神光环隔了一座太平洋也可以发挥效力吗?是不是太BUG了一点,不,我绝不承认可能是我的问题,一定是工藤新一的错。 果戈里伸手揪住友人爱之如命的垂耳兔大帽子,呼啦一掀。一个脸色苍白宛如失血过多的吸血鬼的青年出现在我面前,模样脆弱纤细,下巴又尖又细,正是我剧中的恐怖男爵完美范本。 “原来他真的没有十八块腹肌啊。”我失望地说,别说十八块了,他可能只有一整块腹肌,与我心目中吨吨吨一整桶伏特加潇洒跳入冰河中冬泳的肌rou壮汉形象完全不符,差评。 “阿陀好像昏迷过去了。”果戈里试了试友人的鼻息,“还有气,应该没关系。”战斗民族,无畏猝死。 不,我觉得问题很大,你看看他眼底硕大的黑眼圈,这是半夜不睡出门做贼去了吗? 我身边就不能有一个作息正常的有为青年么?前有太宰治后有费奥多尔,你们还斗什么斗啊,多吃几次三无外卖你们就能握手言谈,成为同一家医院的终身VIP客户了。到时候作为病友的你们天天都可以快乐地玩“我预判了你的预判”与“我预判了你预判了我的预判”的可爱小游戏。 我看了一眼磨损严重即将报废的键盘,又看了看魔人君浓密的秀发,嫉妒的小人在心里直咬手绢: 为什么他作为一个熬?夜的程?序?员,居然丝毫没有秃头的烦恼?难道是我猜错了,【不会秃头】不是琴酒的异能,而是他的? “你带了人回来,尼古莱?”费奥多尔睁开紫红色的眸子,安静地看着我,声音不急不徐,如果不是医术小成的我一眼看出这家伙贫血的话,还以为他真的气势很足。 emmmm,为什么他的问句这么像质问花心同居人的傲娇冷酷御姐,我又做错了什么呢,为什么总让我插入这些匪夷所思的修罗场,你们男人之间的友谊真的好复杂啊。 “是小丑的魔术搭档哦!”果戈里用披风半罩住我,“感觉可以得到相当多的新魔术灵感,所以带身无分文无家可归的小千夜回来了。啊,对了,阿陀是害小千夜失业的罪魁祸首,所以不可以说自己没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