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爸病了
一个小时之后，卓一凡开车安全回到家，可一路过来苦了小崔。 小崔面色苍白，虚弱无力，碰到山路七拐八弯的，经不起摇晃突然间呕吐赶来。大吐之后，将心窝里掏得空空的，现在无精打采，像陷入垂死边缘的人。在心里无数次喊出救命，老板你家快到了没有？ “你看，很快就到了。”卓一凡开上一个山坡公路，一眼看到一座雪亮的新楼房。它就是我的老家。每次回来开到这里的时候特别的开心有精神。我看到家了，我回来了，一种无名的归宿感油然而生。 小崔抬头看到前面唯一的一座楼房，它就是老板的老家。 “妈，我回来了！”卓一凡下车跑到厅叫上。 听到儿子卓一凡回来了，刘雨天从房里跑出来。看到儿子出现在眼前，马上笑得很开心。 “一凡，你回来啦。”刘雨天高兴地叫上，随后脸色沉下来。 卓一凡到家里第一个找茶水喝，在车上没喝水，现在口渴了。 “妈，爸呢？”卓一凡没有看到问。 刘雨天看着儿子说：“你爸感冒发烧了。” “到医院看病了没有？”卓一凡听到问，人立刻到房里去。 “看了，在镇上住了三天院，昨天才回来。医生说在家吃吃药就好了。”刘雨天跟着儿子进来。 卓一凡来到床头前，看到床底下一个盆子里装满吐出来的带有血丝的痰。爸好像仍在病重当中，咽喉里喘着粗气，人十分没有精神的样子。 “爸，你感冒了。”卓一凡看到爸在睁着眼睛喘气叫上。 卓洋看到儿子回来了，眼神中流露出许多企盼的目光，看到儿子回来了很高兴，脸上坚难地浮出笑容。呼吸困难十分病重的样子。 “妈，爸的病还没有好就回来了。”卓一凡急着说。 刘雨天立刻痛苦起来说：“是啊。我说你爸病没有好，可你爸偏偏不想住院，我和医生都留不住，只好依你爸的，开了许多药回来了。” 这下明白了。 “爸，你好些了吗？”卓一凡低头心痛起来了问。 卓洋不让儿子担心，开口困难地说：“我好多了。过几天就会好了。” “妈，医生说了什么病？”卓一凡声音一下子变得嘶哑起来问。 刘雨天看着儿子不愿说出来。 “阿姨好！”小崔在车上等着老板过来接我，可他一进屋再也没有出来，只好厚着脸皮下车，紧张慌神地走进屋里听到老板在说话，好像是谁病了？ “叔叔好！”小崔马上高两位主人打招呼。 刘雨天吓了一跳，以后苗玉突然出现在身后，让她看到了不得了。原来不是，所以担心立刻消失。看到一个美丽的小姑娘站在儿子旁边。她是儿子带回家的女孩。我现在好想看到苗玉，我的乖儿媳妇。 “你好，快去倒杯茶。”刘雨天叫儿子招呼人。 “哦，妈。她叫张小崔，她是我的一个朋友。”卓一凡差点忘记了介绍。 刘雨天听到怪怪的，什么朋友啊？她能跟你做女朋友吗？一眼看上去就像个在读书的高中生。是不是儿子在外面变坏了带一个未成年的少女回家？ “一凡，你把盆子里的痰到厕所里冲掉了。”刘雨天吩咐儿子说。 卓一凡马上去做，却被小崔抢上了说：“我来吧。” 我没有听错吧？小崔愿意做这样的事，我看一眼都想吐。可小崔说完就端上盆子出去了。这下让mama看到更加奇怪了。用怪怪的核察的眼神看着小姑娘的身影，再回头看上儿子便有话要问了。 “你跟苗玉还好吧？” “妈，爸，我忘了告诉你。昨天，苗玉跟别的男人结婚了。”卓一凡能非常轻松地说出来。 刘雨天脸上十分痛苦，一点面子挂不住了，万分的灰心失望。 卓洋听到准儿媳妇跟别人结婚了，立马气得急火攻心，不断喘息地咳嗽。 “快快快，快拿盆子来。”刘雨天看到男人咳嗽又要吐很多痰了，急着叫起来。 小崔在外面听到了，飞快跑进来，把刚刚冲洗掉的盆子放到床头下去。叔叔立刻叫我走开，他要吐痰了。 “你们出去吧。”刘雨天说。 卓一凡不愿出去，多想看一眼爸。 小崔听话到外面去。 “妈，爸得的什么病？” 刘雨天出去到厅，不怕外人听到说：“你爸在医院检查得了气管炎，医生叫他戒酒戒烟。他以后这两样东西不能再碰了。” 卓一凡以前担心的事终于爆发了，常劝爸少喝酒别抽烟，现在可好了，一个副强壮的身体被烟酒扳倒了。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幸好，还只是气管炎，若真是重大的病恐怕没得救了。 “妈，爸以后一定要戒酒戒烟。”卓一凡浑身冒出一层冷汗。 “是啊。你爸再不听我的话，神仙救不了。”刘雨天说着伤感起来，这几天把我累得没有一点主心骨。 小崔听出伤感的声音，马上说：“阿姨，叔叔身体那么好，他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哎，谢谢你啊。你一进来就帮忙做事。我给你倒茶。”刘雨天好像听到了像亲闺女的安慰话。 小崔双手接上阿姨送到手里的茶，顿时一阵心暖。 “妈，我跟你说一件事。”卓一凡还有一件大事没说。 “什么事？” “妈，我在县城里找了一个门面开店子，决定做茶店子。她叫张小崔，是请来帮忙的。我可能钱有些紧张，爸的病需要钱。这个事不影响吧？”卓一凡怕爸听到轻轻地说。 “喔，你想开店子就开吧。我们不会反对。她叫张小崔，多大了？”刘雨天望着坐在沙发上规规举举的小女孩问。 “只有十八岁。”卓一凡悄悄到耳边说一句。 十八岁，刘雨天眼睛一瞪一亮一闪，好像没听错吧。她也有十八岁了，样子只有十五六岁。我担心儿子犯错啊。这下算了，只要她是成年人，跟一凡玩在一起我没有意见。可苗玉的事来得太突然了，为什么好好的就马上嫁给别人了？ “一凡，你跟我老实说，苗玉到底怎么一回事？”刘雨天怕受到打击站不稳脚，就陪张小崔坐在沙发上。 卓一凡也坐下来说：“妈，苗玉的事。我以前跟你们说过了。她mama极力反对把她嫁到农村。她看不上我。苗玉的干爹是我们县的副县长，那个男的是他的干儿子。她干爹做媒，就把自己的干儿子和干女儿搞到一起结婚。他们官商结亲，算门当户对。苗玉mama一万个同意。他们速战速决就结婚了。我在闽南十几天根本不知道发生的事。我回来之后才知道的。妈，这事就算了，就当过去了。” “唉！”刘雨天重重地叹上气说，“我们一家岂不是吃上很大的亏。她还破坏了你和苗玉相亲的事。” 卓洋在房里听到了，一时气不过来，连续不断的咳嗽。 “妈，其实我们没有吃什么亏的。苗玉，她帮我们很多。她早已经加倍的还给我了。”卓一凡马上安慰mama说，同时让爸在房里听到。 “她帮你什么忙啊？”刘雨天找不到我们一家得到苗玉一点好处。 “妈，是这样的。我到县城去办公司注册，还有商标注册，这都是苗玉帮我办的。我没有发一分钱。如果没有她，我的事不会很快办下来。还有我每次到城里开销都是苗玉请我。我要的几斤绿茶也都是她帮我找来的，它好几千块了。艳姐租的房子就是苗玉自己买的房子，房租都是免半。妈，她结婚，这事就过去了。我们不要跟她计较了。”卓一凡能让爸爸mama安心的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刘雨天忽地眼角冒出眼泪，手指挤了挤，擦了擦，十分痛心地说：“我们没有这个好命啊。我们是农村人高攀不起当官的。这样也好，我们也没有压力了。你以后眼睛放亮一点，早找女朋友回来成家，好让我们抱上孙子。” 卓一凡向爸妈解释清楚了，这下让自己安心了，可mama的要求让我现在办不到。我除了苗玉是我理想的结婚对象，再也找不到像她那样的好对象了。我对她还是非常依恋。即使她变成了别人的新娘，可我的心好像死灰复燃，想到她帮过我的事，除了感激之情还有更深的爱。 “妈，我会努力找女朋友的。” “哎，罗艳在城里生活的好吗？”刘雨天没见到她跟儿子一起回来问。 “妈，你这就放心吧。我听说艳姐找到好男人，对方非常有钱。她现在跟他生活一起了。你就放心吧。艳姐人那么好会得到好报的。”卓一凡脸色大开高兴地说。 刘雨天注意到了儿子说话的口气，好像十分同意罗艳找的有钱男人。这下更让我放心了，以后啊罗艳再也不会纠缠上儿子。以前啊，她跟一凡搞在一起真让我天天提心吊胆的。 “妈，我们现在饿了，你能做个饭吗？”卓一凡提醒。 “好，马上去做饭。你朋友小崔饿了吧？”刘雨天把所有事情搞清楚了，心里藏着的许多事都拔开云雾见晴天， “阿姨，我不饿的。”小崔气地说。 卓一凡朝小崔使一眼，现在mama不比以往，随时会伤心起来，所以叫上崔去陪陪mama。 呃？ 小崔看不懂老板的眼神，这叫我去做饭菜吗？我可什么都不懂的，我干嘛要去啊，所以看到老板也无动于衷。 瞧小崔看不懂我的眼神，卓一凡移身过去。 “小崔，你去跟我mama聊聊天。她现在心情不是很好。你跟她说说话。”卓一凡恳切地求上小崔。 小崔这才知道老板是个大孝子，十分关心他mama的心情。我可从来没有过关心mama的心情。只知道在心里mama欠我的感情大多，到死我也不会叫她一声mama，给个友好善意的微笑就已经天大的恩赐了。 不乐意，但老板的话必须无条件服从，小崔当作是老板的命令。 卓一凡看到小崔默不作声地到厨房里去了，这下可以让自己安心休息一会儿。 “阿姨要不要我帮忙做菜啊？”小崔到厨房里问。 “呵呵，小崔啊。”刘雨天看到一个多么懂事的女孩子，听到笑开心。 “不要，你去休息吧。你没有吃中饭吧？你看我一下子忘了。我招呼不周啊。” “阿姨，我没事的。我一般不吃中饭。我习惯了中午不会饿。” “哪怎么可以，你女孩子还要长身体的？我一凡以后还靠你多帮忙了。” “阿姨，那是我应该的。他是我老板嘛。” 小崔和阿姨打成一片，有说有笑的在厨房里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