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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捡回家吧,就当为了星际和平。 八喜拉着白耳的脖颈提了起来,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谢总,我能把他带回家吗,不会放太久,挺多两三天。” 谢书年瞅着八喜手里脏兮兮的白耳,只当是条被受伤的流浪狗,身上还一股怪味。 他这人洁癖还挺重的,库里那几台车就算不用,基本也是隔一星期就要整体消毒一次,要是往车座上放一条浑身流脓的流浪狗,恐怕这车他都不想要了。 但凡事都有例外,现在求他的人是八喜,他怎么可能拒之千里?何况小傻子这么有爱心,那他也不能落后啊。杂志上不是说,爱护小动物的男人都有宠妻狂魔的潜质,这是一个表现的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这有什么,一直放着都行,那臭猫的的窝那么大,多养几个不是养。正好储藏室还有不少水盆玩具什么的,回家都给它找出来。” “不用那么麻烦,随便给他找个纸箱放几天就好。” 八喜也知道白耳身上很脏,用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包着,避免弄脏谢书年的坐垫。一路上就那么托着,到家的时候,他的衣服已经快被白耳的血打透了,浅灰色的布料染得跟深棕色一样。刚才匆匆看了一眼,他只以为白耳身上的伤口很多,没想到伤得也很深。 按理说白耳的战斗力在地球上应该没有物种能威胁到他,所以到底是谁把他伤成这样的? 八喜把白耳放在温水盆里泡着,把伤口附近的毛用剪刀一点点小心的剪掉,尽量露出皮肤,再带上一次性手套,将血痂和周围的绿色浓状物清理掉后用吹风机把白耳的毛吹干,上了点白药和碘酒。 谢书年拿着毯子把白耳小心的包裹住递给八喜,刚才上车的时候,他只是乍一瞅浑身脏不拉几的,就以为是条流浪狗,可现在洗干净仔细一瞧,这狗长得有点奇怪啊。狗的耳朵不该这么尖,骨架也不该有这么大。 这到底是条什么品种的狗? 尤其是他发现一条藏在白耳脖颈毛里的黑色皮绳时,实在忍不住跟八喜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这会不会是谁家养的狗偷跑出来了?” 不然哪条流浪狗会自己往脖子上挂项链,而且这上面的吊坠,一看就不便宜。可见养它的人家非富即贵,也是个有钱的主儿。要是流浪狗怎么样都行,可如果明知道有主人还抱到自己家养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说的严重点,就跟偷差不多。 小傻子实在喜欢狗,再去宠物店买一条就是,犯不上养别人家偷跑出来的。 八喜把白耳放在纸箱里的软垫上,也不瞒着谢书年,“确实是从别人家偷跑出来的。”只不过不是狗,是兽人而已。 谢书年被说的有点懵,还没来得及追问,就听八喜说:“其实这狗是我朋友养的,平时不怎么听话,总是往外跑。正好最近几天那朋友不在家,估计他又偷跑出来了。” “朋友养的?” 谢书年顺着八喜的视线望了一眼纸箱里的狗,眼皮都睁不开,不说奄奄一息,也差不离了。不由得叹口气,“那等他回来看着自己的狗伤成这样不得心疼死,这倒霉狗也是,好好窝不住老往外跑什么,把自己弄成这样,老实了。” 说完无奈的抓了把头,“反正那臭猫也一个德行,都是不让人省心的主儿。” 八喜把一张薄毛毯叠成四折,轻轻盖在白耳身上。是呀,要是星七回来看到白耳这样不知道会多难过。虽然那天星执官用镰刃扎进白耳身体里,可他却清清楚楚看到,对方的手一直在抖。后来他帮自己扶谢书年时,手掌上好多被指甲扣破的伤口。 星七对白耳的感情,可以说是爱之深恨之切,对于白耳犯下的错误,星七是最痛恨又最下不去手的一个。 晚上八喜泡了杯汤水给白耳,用小勺子喂了半天,基本是喂半勺吐半勺。星七上次留给自己的外伤药都存放在医院里,也没拿回来,不然就可以给白耳用了。 他靠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谢书年正好端着牛奶从厨房走出来,“困了就去睡,我来喂他。” 谢书年把牛奶递给八喜,自从上次知道小傻子喜欢牛奶之后,他就在家里备了不少存货。跟着八喜喝了几天,他发现睡前喝这玩意儿还挺有助于睡眠的。 八喜说声谢谢,接过牛奶喝了下去,喝光杯子里的又轻轻舔干净杯沿上残留的奶汁,谢书年被他这举动逗乐了。 “这么喜欢喝,厨房里还有。” 说着就要从他手里结果杯子,再去厨房倒一杯,八喜赶紧止住他,“我只是觉得浪费而已,我不喝,不用再给我倒了。” 八喜仰头抓着谢书年的胳膊,因为怀里抱着纸箱,他做这个动作时身体有些前倾,从谢书年俯视的角度看,对方的窄腰跟肩颈弯曲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莫名的让他联想到了猫在做跳跃运动时的状态。 越看越像。 都没注意过,小傻子的腰以前也这么软吗? 谢书年盯着八喜的后腰,视线都快胶在上面了,“你以前跳过舞练过瑜伽什么的?” “没有啊。” “那腰那么软。”说这句话的时候谢书年差点没咬到自己舌头,怎么感觉有点下流? 八喜转头看着自己的后腰,不禁上手摸了把,好笑的跟谢书年说:“哪有软,硬邦邦的。不信你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