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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我不会对女人动手,除了柳颂,其它任何人都不会是特例。” 帕敢这边的拖鞋并不是软底的,木质硬底碾磨在手指上,惨痛可想而知,而慕容冲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打算。 撂下狠话后,追出门去,柳颂已经跑出一楼大厅。 慕容冲几乎不做多想,根本没时间换下身上的浴袍,直接穿过二楼走廊,从走廊尽头的窗户跳了下去,在柳颂往别墅大门跑去时,成功的在花园喷泉池将人阻截。 “事情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她故意想要你误会!” 一把被拽胳膊,柳颂明显被突然从树上跳下来还穿着浴袍的人吓一跳,听他这句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一面抹着眼泪,一面想要挣脱他的桎梏。 “你冷静一点!”本就不善言辞的慕容冲,一时间更是不知如何解释,但就是不肯松手。 “你让我怎么冷静?你们都那样了!难道兰婇在你房间一丝不挂的聊人生哲学吗?” 扪心自问,柳颂却断然不信慕容冲会是坐怀不乱的君子的,他们几次差点擦枪走火的经历,让柳颂很明白他就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念及此,心中阵阵苦涩翻涌而来,是她太古板保守了吗?忽略了慕容冲也会有正常的需求,可是...可是为什么...... 柳颂脑子一片混乱,也说不出到底什么为什么,只是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钳制。 “你松手!别碰我!” 对于柳颂的质问,慕容冲竟一时嘴笨到不知如何回答,怎么说?他不想和兰婇上床,是她硬凑上来,刚才也只是在推开她? 即便这是事实,可是说出来连自己都觉得荒谬..... 他虽解释不出个所以然,但却知道如何也不能放手,由着柳颂打骂推搡挣扎,往脸上挠了好几道血痕,无可奈何之下,干脆拉着柳颂往旁边喷泉池一倒。 第50章 诡计 嘭嘭两声落水声,这下倒是够冷静了。 花园别墅的喷泉池不小,水位也不低,足够淹到腰间,柳颂因毫无准备,硬生生被拉入水池里,足足呛了好几口水,才被慕容冲捞起来搂在怀里。 “我发誓,即便你没出现,也不会发生什么。” 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柳颂就差怒火攻心了,挣扎得更厉害,但因在水中行动不便,如何也挣脱不开。 两人谁也不肯退让,就这样僵持着,直到这二楼窗户观望许久的霍不戒看不下去了,一脸尴尬走过来,拿着两条浴巾。 “老板,柳小姐,还是先上岸吧,一直在水里待着也不是办法。” 顿了顿,又朝柳颂道,“柳小姐,你应该相信老板,他不是那样的人,更何况,那是褚爷的女人。” 柳颂对慕容冲置气,加上霍不戒本就是他的下属,自然也没有好脸色,冷哼一声,她不是不相信慕容冲,而是不相信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动物,但经此一番,全身都湿透了,就算再生气,也得先回屋换衣服。 上楼后,慕容冲本欲再解释,谁料,柳颂竟先一步进了门,而后“嘭”的关上了门,并反锁了起来。 慕容冲耐心的敲着房门,好久才得到回应,却是让他快滚,碰了一鼻子灰,也只好作罢,他深知柳颂的脾性,现在正是气头上,说什么都听不进去的。 然而慕容冲还是低估了柳颂真生起气来的顽固程度,本说好要一同出席的翡翠公盘,柳颂却推脱身体不适不去了,明眼人都知道,这哪是身体不适,分明是在怄气。 在慕容冲劝说无果后,霍不戒再次上阵。 只见他轻轻的叩了叩房门,道“柳小姐,早年前褚爷悉心提拔重用老板,撇开情面上不谈,单利益层面上,老板绝对不会去动褚爷的女人,兰小姐的意图我们尚不清楚,但是柳小姐若执意如此,才是正中了她的下怀,您难道想让亲者痛而仇者快吗?” 霍不戒到底是混迹江湖多年的人,不过寥寥数语,便是简明扼要一针见血。 果不其然,在一阵沉默后,房间的门终于打开了,柳颂已换好衣服,气质清清冷冷,也不看慕容冲,错开他,径直朝前走去。 目睹那一幕,任谁也得气上好几天,这气哪有那么容易就消了? 她之所以会出来,还真应了霍不戒的话,不想亲者痛而仇者快,至于慕容冲,还是得留着慢慢收拾才行。 缅甸翡翠公盘无疑是翡翠商们的“擂台赛”,是一种财力、眼力和胆识的大比拼。 会场上是极其严谨的,高墙大院,全副武装的保安林立,进出检查都非常慎重,闲杂人等是不允许进入的,所以,但凡参加赌石的都要携持邀请函,缅甸对翡翠资源管理严格,只有通过公盘交易才可出境,其它一律视为走私。 入内后放眼望去,里面非常规整的堆放着翡翠毛料,上面都标明了件数、重量、编号以及低价等信息,不过不同的是,翡翠公盘上都实行暗标,也就是说选好毛料后,自行根据低价评估价格,投入标箱中,竞争者相互之间不知道对方投标价格。 因此,投标价格的确定就非常微妙了。 价高了要亏损,价低了又怕被别人买去,在公盘时经常发生因相差几十元几百元而错失价值几百万翡翠毛料的事例;在正式下标的次日开始正式逐一公布中标的公司,中标的价格,其后,毛料则有中标者这付款后由专门的公司运输至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