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我在虐文里哭求大结局在线阅读 - 第2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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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俞秋生被捆住了双手,眼睛红肿。地上白衣堆叠在一起,她不知道过了几个昼夜,哭声也已微弱。

    大抵世间折磨都不及于此。

    意识在海上游荡,靠不得岸。

    梅花帐里少女素白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绯红色,一双细眉紧蹙着,眼神暗淡。

    .……

    幔帐微微晃动,隔着一层纱,烛火也摇摇晃晃,整个世界均是颤抖着的。而她像是溺水之人,在逐渐下沉中将要窒息。

    往后则像是断断续续的折磨,难以想象,为什么他会热衷于此。

    “纪素仪,我好痛。”她背翻过来,浑身都被汗湿了,声音模模糊糊,人也虚弱而无力。

    可纪素仪尤不知足,竟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

    他清隽的面容上看着冷静,可太阳xue发涨,兰香缭绕,视野里一切都微微泛着模糊光亮,唯有手上的触感极为真实。

    以至于再难体谅她。

    话说两日前他回来后便是如此,不过尚留有一丝清明。那正是傍晚时候,斜阳欲暮,殿外的少年穿着一身白色衣衫,瞧着风尘仆仆,只是衣襟稍稍乱了些许,如同寻欢作乐回来了一样。

    俞秋生彼时正在予生殿里看图画书,被他盯上头皮发麻,几乎一眼就能看出纪素仪的不对劲。他往先虽禽。兽了些,但总是表现的斯斯文文,甚至是禁。欲状态的。那一日却跟见了鬼一样,眼神变得极其幽暗。

    她下意识地丢掉书就要往月枝那里跑,纪素仪却关上了殿门,一边走一边解衣裳,动作没有一点拖泥带水,而声音又低又哑。

    他问:“跑什么?”

    外衫随意丢到地上,纪素仪解开腰。间的玉带,说道:“我从那里出来沾了点血,便先去后山洗了洗身子,可总也洗不干净。”他抬眼深深看着俞秋生,又缓缓道,“我今日可能会没有些轻重,你若是受不了,也得受着。”

    纪素仪而后把人抵在墙角,贴的极近。

    “我只想要你,万不会去找别的女人。”手指插到她的鬓发中,与她耳鬓厮磨着,哄道,“日后再与我算账如何?”

    俞秋生隐隐明白了什么,被他硌到,只觉得轻易要丢掉半条命不止,当下狂摇头。

    “你不是可以自己解决么?我不行!我……”俞秋生猛然间想起化形,立马就要念咒。

    纪素仪只看了一眼,轻声威胁道:“若是敢变成畜牲,我也照要不误,想清楚了。”

    凉水泼头,令人难以置信。

    “你是禽。兽么?”

    纪素仪捂住她的眼睛,竟还嗯了声,蹭了蹭她,说道:“人跟禽。兽之间,并无多少区别,至少于情。爱上,是一样妄图放纵的。”

    “在芥子空间里,我被暗算时,想的是你。”手拂过她的面颊,他跟说着情。话一样面不改色地将那些不堪的想法全部透露给她。

    “我又不是神仙,做不到无欲无求。”

    说着,纪素仪撩起她的下摆,没有衣料遮挡,叫她真真切切体会着一日不见后的难耐之感。

    而俞秋生从没想过会有这样一日。

    第123章

    俞秋生这一次晕了过去, 发丝凌乱,皮rou上汗津津的。

    事后纪素仪独坐良久,手摸了摸她的面颊,眼神意味不明。

    不知道她有多久会醒来。

    ……

    隔着五百年。

    俞秋生睁眼后四周又是昏昏暗暗的, 直叫她背脊发麻, 大抵是那种快感没有散去, 人一动不动躺在竹簟上头,瞧着很是迟钝。

    外面传来响动, 姬孤端着盆进来,想必天气炎热,他额上生了一层薄汗,如今打湿帕子给她擦了擦脸。

    青年穿着一身干净衣袍,头发束在头顶

    布巾裹住, 面容轮廓棱角分明,要比之从前气色好多了。

    俞秋生先前是闭着眼的, 忍了忍,抬手道:“多谢。”

    她声音沙哑,姬孤见状给俞秋生倒了杯蜂蜜茶,说道:“你这次又睡了好久, 顾先生看了看, 说你是太累了,休息几日便好。不过屈指一算, 你已经躺了整整三个月。”

    “梦娘近来孕吐, 浑身不舒服,我方才下厨去了,正巧有热粥,你等着。”

    三个月不见, 他伺候人的本事渐长了,俞秋生动了动僵硬的身子,离他远了点。

    “不必,我……”

    话音未落,他跟没听见前面的话一样,推开方格门便出去了。

    俞秋生眨了眨眼,捂着半边脸往地上一躺,长叹了一声。

    日子过得如此令人难辨真假,到底有什么法子能够叫人解脱开来呢?目前观之,显然没有。

    小房间里窗明几净,案上的水晶花瓶里斜插了一枝猩红百合。

    不久,姬孤回来。

    南瓜、雪梨熬成的粥尝起来甜丝丝的,屋内帘子被拉起来后也果真亮堂很多,顾秀芝平日里上山采药,这一处骨殖地里的小草庐便由姬孤打理。

    “你这三个月过的苦不苦?”俞秋生问。她想姬孤是世家大族出身,在这儿伺候别人,定然会不太适应,瞧他那双手,粗糙了不少。

    谁知姬孤笑了笑,反问道:“这有何苦?”

    他们两个人看起来是三个月都没有离开过彼此,但俞秋生总是觉得隔了好长时间,人又陌生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