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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相忆充耳不闻, 坐在床尾沙发上,膝盖放着笔电, 白亮匀称是十指在键面上熟练跳跃,处理着工作。 秋清莳大起胆子, 抬起jiojio,用嫩白的足尖,戳了戳姚相忆的裤腿。 见姚相忆无动于衷,又戳了戳。 最后失去了耐心,耍赖一般扭扭身子, 蹲到地上:“霸霸, 你个骗纸, 说好不打我的。” 姚相忆轻挑眉梢, 斜眼看她,语气带有两分玩味:“我打你了吗?” “你你你你你对我冷暴力,还罚站我, 我腿都麻了。” 姚相忆看看笔电屏幕一角的时间,不咸不淡道:“你才站了不到五分钟。” 秋清莳噎了一下,心念一动,打定主意要耍赖到底:“霸霸,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这回吧,真的麻了。” 她掀开裙摆,露出一双笔直的大长腿:“要霸霸揉揉才会好。” 小婊贝的美人计真是使得越来越熟练了。 机智的姚相忆看穿一切,收回视线,继续手头的工作。 秋清莳哪肯罢休,一把捞起笔电扔到床上,在姚相忆即将发火之际,骑上了她的腿。 成功用美色为姚相忆的消下心头火。 “人家都道歉了,你不准生气。”秋清莳红着眼眶,泫然欲泣,一副谁见了都要叹一声我见犹怜的模样,搂住姚相忆脖子的手收了又收,快让姚相忆喘不过气来。 姚相忆显然被她折腾的没辙,拉下她两条胳膊,喘匀呼吸后道:“我说了多少次出门带保镖,你把我话当耳旁风?” “那以前我不带也没出事……” “今晚不就出事了!” “是贺东阳主动招惹我的!”秋清莳急红了脸,辩解道。 姚相忆气她嘴硬,在她翘臀上狠心一掐,没好气道:“我在跟你说带保镖的事,少岔开话题。” 秋清莳瘪起嘴,眼泪掉出眼眶:“霸霸,你居然掐我,好疼。” “掐你是轻的,我还想咬你呢,没一天不让我cao心。” 秋清莳哭得更凶了,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你还凶我,哼,我不爱你了。” 言罢,倔强地擦掉眼泪,啃住姚相忆耳朵,摆明了“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这一招似曾相识,姚相忆急忙抱着她丢上床,生怕慢了一拍两拍,耳朵遭了她的毒口。 秋清莳才不稀罕和她纠缠,抓过枕头边的手机,拨打杜颂芝女士的电话。 姚相忆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比辣椒还呛口的丈母娘,不管三七二十一,夺下她手机背到身后,瞪着眼睛质问道:“你干嘛!” “向我妈告你状。” 姚相忆控诉她:“无理取闹!” 秋清莳作势又要哭:“你才无理取闹,贺东阳欺负我,你也欺负我。” 姚相忆一听,又开始心疼她,甚至有了让保镖再把贺东阳打一顿的冲动。 酒吧的监控视频姚相忆看过了,虽然贺东阳从头到尾都在挨打,但的确是他冒犯在先。 她向来把秋清莳捧在手心里疼,何时让她遇到过这样的事,受过这样的委屈。 顿时心软不已。 捧住秋清莳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蛋,拇指指腹摩擦过她脸颊,替她擦掉眼泪,眼底温情柔成一片春水:“我是担心你,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秋清莳可有骨气了,倒进枕头,抓过被子蒙住头,用沉默对抗。 姚相忆一个头两个大,她想不通,本来是惩罚小娇妻,怎么就变成小娇妻惩罚她了。 勾住秋清莳的尾指,又俯下身去亲亲她耳廓:“行,这事到此为止,你知道错了就好,以后不再犯。” 听听,霸总就是霸总,一点不认为自己有错。 秋清莳弹坐起身,气呼呼道:“你说你错了。” 姚相忆摊摊手:“我哪里错了?” 秋清莳震惊三观,欲把姚相忆乱jio踹死:“你不依不饶,还对我家暴。” “家暴?” “冷暴力!掐我屁股!” 姚相忆举双手投降,心不甘情不愿道:“好,我错了,向你道歉行了吧。” 这下秋清莳舒心了,自豪感油然而生,试问放眼整个海市,除了她还有谁可以让姚霸霸低头认错。 抬起骄傲的头颅,梗着脖子,态度非常之嚣张:“错哪了?” 姚相忆当即黑脸,用眼神警告她见好就收。 秋清莳悬崖勒马,脱掉睡裙,趴下在床间,撅起翘臀指着被掐得通红的一小块地方,娇滴滴地说:“疼,霸霸吹吹。” 在苏提拉的不懈努力之下,白梦昭的合同仅仅用了一天时间走完所用流程,与天纪沟通时没见到纪苹涵,她也不在意。 倒是在天纪的停车场,遇上了一瘸一拐的梅凯旋,其一张油腻腻的脸,青一块紫一块,几乎肿脱了相。 苏提拉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拽着白梦昭冲过去无情的嘲笑。 “哟,这不是梅大经纪人吗,这是得罪谁了?被谁打啦!比以前更像猪头了!哈哈!” 梅凯旋双眼充血,死死盯着苏提拉,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恶狠狠地叫喊着:“滚开!” 好不容易逮着个报复的机会,苏提拉哪里肯罢休,捂住肚子,笑得前仰后合:“打得好!” 她竖起大拇指,在梅凯旋的眼前晃了几晃,绝逼的挑衅。 所谓士可杀不可辱,梅凯旋直想甩她两耳光,手扬起的那一刻,脑海中浮现出昨夜秋清莳的教贺东阳重新做人的暴力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