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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这之前,得稍微绕一下路,到扎住在小山城其中的一个玄学弟子的家里去看看情况,而跟来的另外那个沈家弟子,正正就是去联系人的那个沈家弟子。 他似乎与这边的这个玄学弟子有那么几分相熟,当时除了联系方式外,还留了一个地址,那玄学弟子说那小山城是他老家,估计最近三五年的,都会呆在那边,有事儿到山城来的话,可以找他,他请他们吃酒。 这一路可是走得很赶,就连休息基本都在边上走个小旅馆随便歇一晚,天未亮便又重新启程了,早中午饭都是在买了一些面包之类的快吃类,在车上解决,幸好,这一回大家都知道情况恐怕比较严重,都并没有什么格外的抱怨,基本上都将全副心思放在这次的任务上,并和去另外几个省的队伍保持着联系,保持着消息互通。 而温禾,在车上基本上就管画符,画尽可能多的黄符,分配给其他人,不管到时候能不能很好的派上用场,至少能心安不少。 不得不说,像是沈修这般赶路,愣是将要开车开三天整的路程,缩到了两天的时间抵达了小山城了,而那位扎住在小山城的玄学弟子的位置,并不难找,不过花了那么一点儿的时间,便将地址给找到了。 可当他们寻到那边后,眼前所见到的一切,却是远远出乎了沈晏他们预料,他们试猜想过很多情况,比如说出任务了,家里没人,无法联系上,又比如说,出事了,压根就无法联系上。 然而,当他们抵达那玄学弟子的地址后,却是发现,一切都正常得不成,那个玄学弟子也很好的,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唯一不妥的地方便只有,那个玄学弟子似乎将玄学界所有的事儿都给忘了,一提到玄学界,满脸都是迷茫,甚至眼中毫不掩饰都是荒诞的神色,要不是沈晏他们看起来颇有气场的话,估计对方就直接将他们当做装神弄鬼的骗子了。 “你确定没有找错人,或者是双胞胎什么的?”见此,就连沈修都禁不住拉了拉那个自家的小弟子,压低了声音问了起来了,“你仔细回忆一下,会不会是地址错了,或者我们找错人了什么的?” 那个沈家弟子觉得很冤枉,他认为他自己的记忆是没错的,他也记得那个玄学弟子的样子,就是和他长得差不多的,连地址都没有错,又怎么可能会找错人?但对方这般肯定的模样也完全不像是作假,好像真的不是玄学界内之人,难不成说,他真的记错了? 这会儿,就连那个沈家小弟子也不太肯定,忍不住怀疑起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错了。 无法,沈修和其他人对视一眼,知道这边线索算是基本上就断了,看来只能直接到南边的大山去看情况了。 而就在他们即将回到车上之时,却是被人喊住了,一个年轻的女人却是匆匆地赶来了,而这年轻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正就是那个玄学弟子的妻子,而就在这时,只间那年轻女人左右望望,发现周围并没有人,这才压低了声音开口问道,“你们……是要去南边的那座大山吗?” 有情况,看样子,事情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从这么一句问话中,在场的沈晏等人便是对视了一眼,顿觉这其中果然是有些什么情况,不然他们不会还没有开口,这年轻的女人就推测到他们可能会去南边的大山,要知道,他们刚刚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除非,这个年轻的女人或许知道些什么,又或者,那个玄学弟子说不定曾经也去过南边的那片大山…… 这么想着,温禾便是温和地笑笑,安抚了那个年轻女人好一会儿,才轻声点了点头,问道,“是……你的先生曾去过南边大山那边吗?现在的情况可能有那么一点严重,如果你不介意地话,可以和我们详细地说说情况吗?” 那个年轻女人有那么几分犹豫,但或许是让温禾温暖安定的气质安抚了,她犹豫了那么两下,终是微微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件事儿一直压在我心里也不舒服,但这里不好说话,跟我来,到边上的茶餐厅去吧,我将详情和你们说说。” 到了茶餐厅后,那个年轻女人也放开了不少,便将事儿细细地道来了。 果然,那个沈家小弟子真的并没有认错人,那个人,确实就是去年来过沈家的那个玄学弟子,时间和地点都对上了,但这么一来,似乎问题也就来了,既然那人就是玄学界弟子的话,他为什么要否认自己玄学界弟子的身份,还是一脸完全什么都不知道,从来都没有听过的样子? “并不是装,我老公他,恐怕真的不记得了,自从前段时间从南边的大山回来之后……” 年轻女人这么缓缓地说着,原来,女人和那个玄学弟子相识相爱并结婚后,都并不知道对方其实是玄学界弟子,只知道他会经常外出出差。 但年轻的女人很聪明、很敏感,再加上那个玄学弟子有那么几分迟钝,没多久,她便已知道对方干的活儿并非是一般的活儿,是一个她极度陌生、难以接触的世界,可以说,那个年轻女人,直至现在,才知道那个世界,应该被称为玄学界。 “我老公有两个年纪稍大一点点的好友,那次过去南边大山,也并不是心血来潮去的,具体的情况我也搞不懂,他只向我唠叨过那么几句,说是那两位前辈情况不太妙,似乎进山里就没有什么回应了,他得到那边山去看看情况。当时我很担忧,总觉得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曾闹着不让他去,但他人还是去了。足足一周星期后才回来,回来了之后便就是这样了,完全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那两位老前辈,也不记得你们玄学界的事儿,变成一个和我一样的平凡人,我本来觉得像是这样就好,不用让我担心受怕,但我偶尔见着他像是缺失了什么记忆似的,极为痛苦的样子……我便觉得我不能这么自私,而且,我更爱以前那个活跃在玄学界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