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毕业实习那点事
大专二年的在记忆中似乎过的特别快，而能记住的也似乎没有几件事。年华似水而过！ 在这一年，只有一件相对大一点的事发生了，就是jiejie结婚了！ 忘记了何时，最少也好多年前了，看着jiejie结婚时录制的视频，发现自己当时看起来还是可以的，不是很胖，还很有精神。不知道什么原因，那视频中的自己，看起来还是有点小帅的，貌似那视频也就看了一小会儿。 而在jiejie结婚这件事中，记忆最深刻的事就是，当婚礼结束，回到家后，mama哭了…… 还有一件事也是在这一年发生的，那是寝室的老三，他家里给他邮来了一个笔记本，中午收到的，他很高兴，下午第一节课是实习的课，平时这样的课，他不去是常事，他觉得收到笔记本，应该好好的，就和我们一起上课去了，上了20分钟，他心里刺挠的，就又回寝室了，结果……笔记本木有了！寝室的门锁被撬开了，一直到毕业，这件事也没结果。 三年级的时候，学校已经没有什么课了，而且安排所谓的实习，寝室陆续都没人住了，但貌似学费，寝费都按全年收的。 在学校的事，很多都想不起来了，估计可能是因为每天都差不多吧。直接说说毕业实习那点事吧。 学校招生的时候，有句口号很响亮：包分配。说心里话，我根本就没信过。 学校分实习的时候，分省内和省外。我没出过省，很多地方都没见过，没见过山，没见过海，没坐过火车……所以我选的是省外。 同学们都是一批一批走的，我是寝室八个人中，最后一个离开的。和我一批走的，好像是四个人，有个同班的，还是班长。 话说，我觉得这班长真不怎么样，没什么正事，他刚来学校的时候，和一女生处男女朋友，上完床就分手，分完偶尔还上床之类的事迹就不说了，就说火车上，大家车票一起的，也坐一起，他把坐让给一漂亮女的，大家轮流站着，最后，那女的拍拍屁股下车了，手机号也没给他留。平时说的也是那点风流史，也不知道真的假的，还是吹的。 剩下两个都是别的班的，之前一点都不熟，现在也忘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一个胖子，一个瘦子，还有没有别人了，想不起来。 学校有一套行李，是学校收费之后，统一发的。我走的时候，直接扔在学校了。就带了一个行李箱，而和我一起走的几位，大包小裹的一大堆。人生第一次坐火车，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寝室的老二和老八是一个地方的，每次回家都要坐六七个小时的火车，他们说过，坐火车时间长了，特难受，但我第一次坐火车，一坐二十多个小时，真的没觉得有什么，上车的时候是晚上，下车的时候也是晚上，仅此而已。 学校给我们分的地方是山东省即墨市蓝村的一个小企业。企业名字也忘记了，但有些事还是记得的。 到那里的第一个晚上是在一个小旅馆住的，学校的一个老师接的站，记忆中有那个比我们大不了几岁的所谓的男老师，和小旅店老板要能报销发票的一点模糊印象，印象深刻的是，那地方，开窗户，关窗户，屋里的温度都一样，没有暖气，只有一种湿冷的感觉，那晚，是开着窗户睡的。没记错的话，当时的时间是十一月底。 第二天，老师把我们领到了那个小企业，做得第一件事，是在门口给大家照了张合影，估计是留着以后忽悠招生用的，然后，没记错的话，送进去之后，没一会那老师就走了。 在那个企业的第一个晚上记忆深刻。 那个小企业的员工宿舍是一排小平房，对于常常把自己的床弄成猪窝一样的我来说，自认为自己已经很邋遢了，但是那宿舍第一印象的脏、乱、差、很是惊心！ 应该是白天出去买了被子褥子枕头什么的，因为晚上我用上了那套很极品的被子。 我睡的床，是正对着门口那块，并且是上铺，而且门的上面还是呼呼漏风的。晚上有夜班的，那门一晚上都数不清被开了多少次。 我清楚的记得，灯没关，我要睡了，当我把被子盖在头上的那一刻，我惊奇的发现，无数的透明光点在被子上体现，聪明的我，第一时间知道了那是被子没棉花的地方，灯光透进来的。当时我的脑海中的想法估计很精彩。 那晚我是穿着衣服睡的，那晚也是那些天中最冷的一晚，风呼呼的，还飘了点雪花，而在之后的半个月，根本就没遇见过那么冷的天。 记忆中，这里的冬天和家乡的不一样，同样的时间，不管一天什么时候，在家乡的话，在室外，都得穿上厚厚的冬装，否则感冒都是轻的，而这里，记忆中，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我在室外只穿着毛衣，还有一种暖呼呼的感觉，难怪曾经在新闻中看到过，某某人冬天穿夏装，在最北方的那个省，绝对没人敢这么干（冬泳的例外）。这里只要不刮风，阳光明媚，根本感觉不到家乡那种冬季无处不在的寒意。 在学校找的这个实习的地方，如果还可以，我一定会坚持下去的。但是，没什么发展的希望也就罢了，很多事情看不惯，大概说一说吧！ 首先，说说实习的工资，一个月450元，外加不到100元的饭票，知道实习的，都是低人一等的，这本没有什么，但很多事就怕对比。在这个公司的附近也有个技术学校，也有数控专业，所以就有个这里学校的学生，自己跑到这里。他自己找来的，一月750元。 就算这样也没什么，但是，一个星期。只有各种脏活，累活。我做的最基本的工作就是在车床上用一个20毫米的钻头，在一个个铁零件上钻一个个通透的孔，毫无技术含量。额外的就是装东西，卸东西什么的，东西都是铁的，都不轻。如果能学到东西也就罢了，问题是，这个公司只有简单的数控车床，而且每台机器都有人用，还是两班倒！ 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刚到那里两三天，就有一个女的，长的还不错，来找班长，还一起吃了饭，然后班长和那女的去了宾馆。话说班长也不是太能吹，还是有些本事的！ 在这个地方实习几天之后，唯一让留下来的动力，就是需要一个实习证明，好拿回去顺利的拿到毕业证。 一直觉得是四个人一起去的，但想起一件事情，好像是五个人一起去的，第五个人貌似还是自己班的，样子有个模糊的样子，至于名字，一点也记不起来了！话说，是这样的，这个傻蛋晚上加班到了10点多，加班什么都没有的，而到了第二天我才知道，然后在一阵纠结与思想斗争之后，我毅然的决定离开！没准哪天让我也加班，我才不。 记得那好似是中午，在纠结中，我已把上午的活干了好多，有了决定后，在回宿舍的路上遇到了那个看起来三十多不到四十的车间主任，问我干嘛去，我很直接的告诉他，我不干了。他的表情，怎么说呢，表现一种很失望的样子，想说什么，然后什么也没说。话说，就算是真的失望，那也是彼此都失望。 我好像是第二个走的，第一个走的好像是那个胖子，她女朋友在北京，然后他毅然决然的也要去那里，在我们看来，那是要玩完的节奏，但爱情是盲目的，当时的我还不懂。 记忆中，我走的时候，几个一起来的小伙伴，还一起送了送我，应该送的离那个小企业的大门几百米远吧，然后挥挥手，一个人走！当时的心情应该很不同。 虽然离开了学校找的实习的地方，但是我并没有打算回家，我当时想，已经出来了，自己就要好好的混出个人样，实在不行，哪怕先临时找个工作攒点钱再说，当时兜兜里没有多少钱，也就几百元。就这样，我在这个叫蓝村的地方又待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中，有几个故事，记忆深刻！ 离开实习的那个小企业的当天，就找了个小旅店，因为便宜，就找了个多人一起住的那种房间，更因为当时那房间就我一个，没有别人，如果有，我想我不会选。 我的行李箱在离家时新买的，密码是那种000~999的那种，等到第二天我回旅店的时候，我发现，我的箱子打不开了，从头试到尾都不好使，之前明明好好的，我觉得是被人弄坏了，更是觉得这是家黑店。不过，这真的不算事，记得有个笑话有一句话，耗子（老鼠）去谁谁家，转三圈，最后抹眼泪出来的。我的行李箱也如此，翻了行李箱，翻个底朝天，也得抹眼泪出去，有点价值的东西，我都随身带着，一分钱都没放行李箱里，只有一些换洗的衣服。 貌似是第二天晚上，旅店又来个男的，也住进了我住的这个原本就是住多人的房间，想着是不是自己换个房间，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娇气，寝室时候八个人都一起住，怕什么，这么一想就没换，但事情很多时候真的出乎意料！ 这个男的，黑黑瘦瘦的，他说他是河南的（要不就是湖南的，反正带南字的省，根据我后期想法，他说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聊天是很正常的，但他的话题开始就叫人很无语，然后还说什么****的（貌似有）还说他们那大学生很多搞基（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那龌龊的话就不写了），说了的这些话，让我觉得他就是一个变态。当时还放着电视，播着新闻，说了一句带玻璃的词，他又来了一句“我们那就是玻璃多！”然后，我终于受不了了，让我确定他就是一个变态，而且我醒着不怕，我要睡着了，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我从小学开始到现在记忆中，都没拉过女生手的！ 记得我马上找旅店老板，要换房间，然后黑旅店老板，真没白夸他黑，多加了好几十，一个是因为晚上了，还一个原因，他这破旅店，一过九点，就楼下关门，院子里放狗。否则我绝对说走就走。 第二天起来，发现那个变态，已经没有影子了，早早的就跑了，而我也离开了这家黑点，又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个小旅店，自己这回要了一个单间。 记得溜溜达达的走在大街上，我买甘蔗吃过，家乡很难看到卖甘蔗的，也要买瓜子的，但是那卖瓜子的老头着实气人，就没买。事情是这样的，看到有卖瓜子的，我就说来两块钱的，我就是走路磕点，不用太多，结果感觉老头装的挺多的，还没等我感慨物美价廉，老头说，三块！我说我就要俩块的就行，老头看看我，就开始往外抓瓜子，明明看到都抓出一半了，他还在往出抓。我说：一块钱差这么多么？我不买了，转身就走了！记忆中应该有三件事是难忘了，但我只想起了这两个！ 这里是山东，走在路上，一些大妈级的聊天，我竟一半听不懂！ 快一个星期时，兜兜里的钱更少了，我必须得打算什么了，这个地方也转的差不多了，就决定先找一个做鞋的加工厂先坐着，直接去不行的，得找离这加工厂几百米的所谓中介，花20元，然后第二天面试…… 再我交了20元，等待第二天面试的晚上，我给jiejie打了一个电话，因为我计算了一下，就算一个月就发工资，不压工资的情况，我的钱也只够一个月，一天两顿饭的样子。和jiejie说一下，要是不行了就资助我点，告诉她别告诉爸妈。结果电话刚放，mama电话就打来了，明确告诉我，让我回家……并且卡里也多了jiejie汇来的500元回家车票钱。 班长告诉我，火车餐车可以在餐车坐着，所以我去了，然后知道了，在餐桌坐着，必须点餐，除了车票，又多花了70元。 前后算算，这一次出省，前后差不多半个月时间，前一个星期，在学校找的地方进行所谓的实习，后一个星期，在这个所谓的蓝村的地方闲逛。踏上回家的火车，同样是晚上的上车，同样的二十多个小时，不同的是，回去的是站票，买的那个极品被子什么的也没要，都送给班长了，只拿着自己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