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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着气,眼泪都快要溢出来。 “嗯啊…”浅浅低吟出声,她的脚趾无知觉地蜷起,浑身蒙着薄粉。 夜止前后甩腰插顶,扶住她的两瓣臀rou,时不时地轻捏,引起她更多的快欲。 “呃啊…啊…哈啊…”宁絮几乎只可用嘴呼吸,混乱的气声交杂着软媚的呻吟,她的心神都已混沌涣散。那根阳物不断地撞入她的身子,绵长地刺激着她的花xue,源源不断的快感接踵而至。 夜止微皱着眉,巨硕的rou物一次次被她温热湿润的xue儿吸裹,好不痛快,酣畅淋漓地让他有如在云端之感。 宁絮比平常的任何一次都要湿得厉害,他的阳具泡在她汁水丰盈的花户中,猛地撤出又果断地插入,xue口的嫩rou都已翻红。 他的手前伸些许,开始抚摸她的腰际,嫩滑的手感教他爱不释手,抚上她雪嫩的肌肤,下身更加快速地挺动,捣出她一声比一声媚的娇吟。 “啊…啊…” 她的叫声逐渐被夜止的顶插撞得破碎,眼睛眯起,xue中痒感接近极致。 xuerou狠狠一夹,他精关失守,热液注入她的身子。宁絮双腿绷得发麻,身子失力地伏趴到榻上。 二人身上都已汗湿,夜止替她擦去身下吐出的黏腻,抱着她享受温存。 18.心疼<风絮(繁晓)|臉紅心跳 m 点YU ShUwU点One/7873072 18.心疼<风絮(繁晓)|臉紅心跳18.心疼 怀中的温香软玉已疲累得瘫软,趁宁絮阖眼的间隙,夜止又悄悄在她唇角落下一吻,暖热的鼻息洒在她脸上,拂出几分痒意。 宁絮睁开眼,眸中仍是水润润的,纤长的睫毛微颤着,眼中有解不清的情意。夜止看来,只觉出是分外好看。 窗子似乎漏风,夜风裹挟着冷意侵来,宁絮打了个冷战,夜止连忙抱紧了她,这么一贴近,他手上却闲不住了。 温热的大掌从她上身寝衣伸进,抚过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捧住饱满娇软的乳儿,缓慢地揉捏着。 “夜止…”宁絮本困得厉害,被他这番弄得睡意全无,轻轻地推了推他坚实的手臂。 “啊…我…手有些冷。”夜止不愿松开手上的软腻,在那朵红梅上轻轻点了点。 “胡说,哪有钻进人家衣衫里取暖的。”宁絮脸带酡红,却又难能不被他揉弄出酥麻的快感,索性就不再管他,自己的双手亦玩闹般的伸进他的寝衣。 他身上暖炉子一般,确实暖和。她的手绕到他背后,本想抱住他,却意外地触到了他背脊下方的一道伤疤。 她之前从未发现,抚了抚竟有几寸长。 夜止觉出不对,果然宁絮问他:“这是何时添的伤?” 作为王,应当是谋略多于沙场的。这伤又是如何添的。 他道:“你还记得向景年求和前同我有过一战么?” 她是记得,只不过那时她只知晓向景年负了伤,静养了许久,却不知夜止也受了伤。他从未对自己提起,甚至任着她去看望向景年,可想而知,那时他会多么不好受。 “不过我身骨强健,伤口很快便愈合了,那家伙病秧子一样的养了几个月。”夜止对向景年有本能的敌意。 再者,若不是那人玩阴的,他又怎会背后受剑。 若是从前她听到带着嗤笑意味嘲向景年的话,宁絮定会同他辩驳,而此刻她却无甚感觉,心中对夜止的心疼之意却缓缓放大。 觉出宁絮的手仍在那伤疤上抚着,夜止轻描淡写地道:“早已愈合长出新rou,无碍的。”夜止没想到会惹她担忧,伸手抚摸着她微皱起的眉心。 半晌,他才意识到宁絮兴许是在心疼自己,心中顿时添上了十分欢喜。 “絮儿,你…可是心疼我?” 他问的直接,宁絮却也不掩饰地点了头。 “若是…受伤能让你在意我,我甘愿…”夜止略有激动,宁絮恐他说出什么傻话,说道:“别说那种话。”随即连忙用食指按住他的唇,夜止便听话的不再言及。 他心里欢喜,顺着她的手指吻过,轻轻舔吻到她柔软的掌心。 “絮儿,我都听你的。” 他眼中的情意盛满,宁絮不自觉地往他怀中离近了些。 她轻声说了一句:“我要你平安。” 她无甚大的追求,夜止是她的夫君,她只要他安安稳稳的便好。不过,她如今愈发了解他,若是他责任在身,必会义不容辞地前去以身犯险。 “嗯。”夜止应声。 “睡罢,你不是道明日要去陆家那娃娃的满月宴么,别起不来了。” “好。”夜止的双臂拢着她香软的身子,很快便入眠,一夜好梦。 19.欲言<风絮(繁晓)|臉紅心跳 m 点YU ShUwU点One/7876079 19.欲言<风絮(繁晓)|臉紅心跳19.欲言 夜止批阅着群臣的奏章,宁絮怕他过于投入,全然不顾身子,便守在一旁奉茶侍墨,她知道这些事专有人做,但她总想为他做些什么,她也隐隐觉得,能在他身侧也好。 宁絮提壶斟茶,端着杯盏至他面前,夜止方从事务中抽身,饮了茶水,将杯子还至她手中,轻轻嗯了声算作回应。 就只是这般么,竟没什么别的表示?宁絮略微敛眸,但理解他的辛苦。 夜止觉她持着茶杯久无动静,侧眼去看,发觉她的神情略带恍惚,才意识到自己怕是忽视了她。 夜止放下笔,轻揽过宁絮,让她枕卧在他的腿上,见她一脸惊讶神色,逗她道:“你要我做沉迷美色的昏君吗?” 原本她在此处,就已让他极为分心,他想将她放在案上深吻她,想把她揉进怀中,心思早已不全在奏章之上了。 “我就是担忧你太累了。”宁絮撑起些身子,双臂环住他的腰,头倚在他的腹部。 夜止抚着她的青丝,目光柔和,声音温润:“放心罢,我无事的。” 近几日他明显觉出宁絮愈发依赖他,心中欢喜又慌乱,不知她是不是已对自己有了几分情意。 “嗯,那我便不打搅你,你定要早些歇息。” 宁絮回了内室,不久阿玥带着一纸书信进来,她说这是南昭国,也就是向景年的回信。 她带着全然的疑惑与揣度打开那信,却怔然愣住。 向景年不仅一五一十、毫不婉转的交代了他当初如何骗她,更将他一直以来的真实意图和目的一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