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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的影子能清楚地看到男人的口含舐着她的娇蕊,纤细的女体在轻微发颤,似紧张又似舒爽。 说到底,她与夜止亲近不过寥寥几回,让他这样舔,还属初次。 男人粗糙的舌面擦过她敏感的乳果,引得她一阵嘤咛,男人得趣,用牙齿轻轻揪住那挺翘的硬粒,舌尖重重的顶蹭,香软的美人便跌向了他,好在被他牢牢地箍在了怀里。 宁絮方才奶尖疼痒又酥麻,叫他这么欺负一番,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他夺走,如今也只好嗔怪地凝着他,谁知夜止丝毫不知悔过,振振有词的说:“往后絮儿若是做了娘亲,也要受得这番苦的。” 尽是强词夺理的言辞,她做了娘亲,这般也是给她的孩儿,又不是给他。不过,她若成了娘亲,夜止便是孩子的父王。想到她与夜止的孩子,她不由得恍惚了许久,直等夜止横抱起她向床榻走去,方定住了神,看着夜止被醉意晕红的脸,忽觉有几分喜感,便漾开了笑容,抬起了葱白的手,轻抚了男人的下颌。 动作是未经斟酌的,宁絮触到男人guntang的皮肤,方觉不妥,如同被火烧一般的收回手后,男人的目光却笼罩着她,再离不开。 她那样动人又明媚的笑容,夜止许久未见了,他本因美酒而幽蒙的眼神,如今更加涣散了。 若是可以,他希望宁絮能永远无虑地笑。 二人已双双卧在床榻之上,男人压上来时,宁絮甚至听到了床板的吱呀声,但他却极小心克制的撑着身体,不把她压疼。 06.欺(H)<风絮(繁晓)|臉紅心跳 m 点YU ShUwU点One/7829075 06.欺(H) 她原本整齐匀称的衣服被他扯散的七零八落,雪嫩的肌肤裸露大半,宁絮不由恼他莽撞,回回都急迫的像她下一瞬就会消弭似的。 宁絮只当是在他生辰顺着他的意,他湿而缠绵的吻落下来时,她绞尽脑汁的思索应当如何回应,最后却还是生疏地缩着舌头,任他侵夺她口中的甜蜜。 这是一记绵长缱绻的深吻,宁絮最后连该怎的呼吸都忘了,憋红着小脸,混乱的喘着气,发出闷声呜咽,夜止才离开她粉润的唇瓣,依偎着她凝脂般的脸蛋,呼出一团团潮湿的热气。 如羽毛般扫过她的双颊,宁絮痒得紧,他周身醇厚的酒气似也把她熏醉了,她眯着眼,密密的睫毛微颤着,腿间不慎吐出一片湿黏,连她自己都惊了惊。因羞于让夜止知晓,她急急地并紧双腿,却此地无银地引起夜止的注意。 他俊逸的脸上浮现出了然的神情,大掌从她的膝盖处向上,所到之处皆是娇软滑腻,不费力气地便分开她的腿。她的亵裤已湿得洇出水迹,再无欺瞒的余地。 “湿了。”他读经般陈述的语气,却教宁絮更加羞耻,她怎这么不知廉耻,他不过多碰了几下,就挑起她隐秘的yin欲。 “你…帮帮我…”若不是此时的xue儿空虚得如同饥饿到绝地时的感受,宁絮断不会开口求他。 夜止的喜色已攀上眼角眉梢,朗朗的笑出声,又把薄唇凑近她珍珠般小巧玲珑的耳垂,言:“乐意之至。” 男人释放出性器的动作也透露着英朗爽快,那略有些骇人的狰狞阳物高高鼓起,宁絮匆匆瞟了一眼,未敢停留太久,他火热硕大的性器,总能将她脆弱的xue儿捣得欲仙欲死,宁絮总归还存些惧意。 那物贴近她的xue口,沾了些她yin糜的花液,如同蘸了墨汁般在她芳草萋萋的密园周遭勾画剐蹭,描摹着花瓣的形状。她的xue憋闷间溢出更多的yin液,被他的阳物沾在微翘的顶端,又涂抹在她光滑的大腿里侧,倒折腾的她下身湿腻不堪。 他这哪里是在帮她,摆明就是在欺负她,宁絮的樱口中聚了些埋怨,幽幽柔柔地嗔他:“休要再欺我。” 夜止不听,一味地逗弄她的xue口,想来他有些时候也是固执的如孩童,宁絮倒也有自己的法子。 她只用一指指尖顺着他的胸膛中侧轻缓下抚,最终停在他的下腹,勾绕着圈,咬了咬下唇隐晦地问他:“好么…” 夜止哪还有心思去回她,曲起她两条腿,巨大的阳物冲破她欲拒还休的紧窒xue道,将内里每一个贪心的小褶皱都舒展开来。 宁絮被他果断的冲撞顶得疾呼出声,他耐着性子在紧致的花户中研磨片刻,宁絮吹弹可破的肌肤表面便泛起蜜桃般通透的薄粉,格外诱人。 夜止的阳物深埋,撤出之时娇xue中无一处软rou不在夹吮着劝留他,惹他腰眼发酸,剧烈的向前挺动了数下,雄壮的棒物将她可怜的xiaoxue撑开一个圆洞,次次插顶深陷,磨得她的xue儿充血胀红。 “嗯…呃啊…”宁絮到底还是羞,不敢放肆的吟叫,隐忍娇哑的,可怜劲儿更甚。 夜止索性吻住她花瓣般的唇,她的娇哦如绵延的火星,炙烤着他通身的血液,他只觉捅进她的玉户,磨动着花壁远远不够,甚至恨不得把两颗囊袋都塞入,让她温暖湿润的xuerou细细的安慰吮吸。 宁絮闭着眼,赤裸的胴体随男人的撞击而频频摇晃,唇齿也被他支配着,呼吸急促而迷乱,同他的喘息交缠相绕,似快要在他身下融化成一池蜜水。 07.顶(H)<风絮(繁晓)|臉紅心跳 m 点YU ShUwU点One/7829683 07.顶(H) 他入得莽撞时,未褪尽的衣袍都随之飘晃,让茫然无措的宁絮扯住一角,于手中攥紧,纾解些许身子中窜动的快欲。 夜止见她美目紧闭,柳眉微拧,以为她是吃痛,忙担忧失措的道:“可是难受?若你不愿,我这就…” 他仍硬挺的阳物慌乱地后撤少半,因摩擦着花壁中层层嫩rou,宁絮的面容皱得更甚,心想二人也是头回坦诚于烛火映照之下,夜止恐也多是生疏。 “不是。”宁絮晶亮的眸中如同浸了花间朝露,润灵剔透,那么略有懒倦地睁着望他,莺啭般的细回他:“不是难受,是…爽快…”要她这样解释出口,她只觉无地自容,偏身子还无师自通地主动含紧了留在体内的大半巨物。 夜止被她此举刺激得眉头一皱,溢出低哑的闷哼,喉结滚动,道:“那便让絮儿更爽快。” 硬烫的阳物朝深处戳刺,花xue中层层肌理皆叫嚣着收缩,湿黏滑腻的汁液将rou柱送的更深,rou物顶端的圆头擦顶着她最为娇弱的媚rou,鼓胀微跳,予以绵长又强烈的刺激。 夜止俯身用唇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