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混世小农民在线阅读 - 第75节

第75节

    不说就不说,马小乐也不想谈这些碎事。“肖总,上次你说我们柳编厂不单单编篮子的事,今后也还都靠你了,不管咱厂编出啥玩意儿来,可都找你帮忙了啊。”

    “没问题。”肖潇一口答应,“回头我给你再多弄几个样子,回去找个能手先学会了再慢慢交别人。”

    “那可得多谢谢肖总了,有你这么一支持,我马小乐可就高枕无忧了。”马小乐呵呵笑着,拍了拍肖潇的光屁股,“肖总,你真是青春永驻啊,瞧这屁股,还这么弹性有型!”

    “那我可是下了本钱的,每周都去训练呢!”肖潇道,“芳姐也去,不过她没我训练得好。”马小乐想了想,觉着古芳和肖潇的身子差不多,估计是肖潇在显摆自己。

    “去洗洗吧。”肖潇懒洋洋地爬起来,“洗完睡一觉,明早到公司去就能知道你那批货有多少了。”

    “啥时能拿到钱?”

    “钱肯定是少不了,不过不能立即拿到,得等段时间。”肖潇光着屁股向卫生间走去,故意晃着身子,显示她训练过的身段有多么诱人。

    【175】 食堂后面

    肖潇的卖弄没有引起马小乐的兴趣,马小乐一脑子都是柳编厂的事,如果事情能像肖潇说的,那他回去可以号召一部分村民不种粮食,专门插柳条编篮子,这收入可比种庄稼来钱多了。

    肖潇一会就出来了,裹着浴巾。

    马小乐觉得肖潇裹着浴巾的样子比她赤条条的样子好看一些,半露不露的才让他有享受的感觉,否则就是纯粹的机械插拔动作,像打桩机一样往复着冲撞动作,没啥味道。

    “肖总,你刚才说那篮子的钱要等一段时间,多长啊?”马小乐很认真地问。

    “干啥,怕我不给你?”肖潇习惯性地仰脸甩了下头发,坐到床边。

    “哪里,我要是不相信肖总那可就真是没眼色了。”马小乐笑道,“我就是手头紧,那厂里都老长时间没开工资了,工人们心焦呢。你不知道,昨天听说装车买篮子,大家伙午饭都不吃了,争先恐后地忙活!我想要是能带着钱回去,当场把工资啥的点给他们,那就太好了,以后他们干起活来会更卖力!”

    “呵呵,小马还挺会替人着想啊。”肖潇很大方地说,“好吧,明早会公司看看,要是数字出来我先把款子给你,对你搞个特殊。”

    “那可好了!”马小乐激动抓住肖潇的手,“肖总,我以后多来看看你,真是太感谢了!”

    “好啊,不过你来我这里可别告诉芳姐。”

    “行,咱俩的事不让别人知道!”马小乐信誓旦旦。

    “那就这么定了,明早就把货款给你!”肖潇也含糊。

    马小乐心里乐呵呵的,厂子里的篮子还多着呢,估计还得拉上几车。“肖总,要是我忙的时候就不来,即使是送货也来了,就让司机自己过来找你成不?”

    “没问题,你事先给我个电话就可以了。”

    马小乐真是高兴了,一夜睡的香香甜甜。不过肖潇没那么踏实,手攥着马小乐的大鸟入睡,一夜尽是稀奇古怪的梦,老是梦到被大棍子给打晕,要不就是被顶到了半空跌下来。

    天亮后,肖潇带着马小乐到早餐店喝了碗豆浆,吃了个葱油饼和两个荷包蛋,来到公司时还不到八点。

    送货的车队早已来了,邹大柱也在里面,跟着大家伙一同吃睡,看上去精神还不错。

    肖潇进了办公室,打电话让秘书过来,把昨夜的账目拿来看了,立即就给马小乐甩出九千多块钱。马小乐看着这钱有些傻眼,转眼间这么多钱就到手,除去给村民的本钱,估计还得有四千块!马小乐翻着眼算了下,也差不多,厂子里还有两三车,都卖了刚好能赚一万多块,按照乡里柳条的总量,估计这样的情况至少还得有十五次。算一算,刚好一年能赚十五六万,多了能到二十万。

    马小乐揣着钱和肖潇道别的时候,那是归心似箭啊,就想赶紧到冯义善面前汇报一下,柳编厂办得算是成功了!

    回去的路上马小乐神采飞扬,忘了邹大柱能拿柳淑英说过事的不快,频频掏烟给他,说回去赶紧再把剩下的拖过来。

    其实马小乐高兴的并不是赚到钱了,而是他成功干了件漂亮事,冯义善更会另眼相看的,如此一来,他就更能被冯义善重用,被重用了,那就是有机会做官儿,哪怕是芝麻大的官儿。

    中午时分到了榆宁县,按照往常的规矩,得在县里停停,吃点饭在继续赶路。可马小乐这次很心急,在路边买了两笼包子提到车上,边吃边赶路。邹大柱有些想不开,马小乐说再多给他十块钱费用,结果乐得邹大柱连包子都顾不上吃,只是抱着方向盘赶路。

    马小乐回来是急着向冯义善汇报情况。

    不巧的是,冯义善去县里开会还没回来。马小乐只好回到办公室,又把事情前后都想了想,争取向冯义善汇报时再流畅一点。

    眼看太阳西落,估计冯义善下班前是不会回来了,马小乐赶紧往柳编厂赶去,肖潇多给了些样品得先拿给柳淑英看看,让她学会了再教别人。

    刚到大门口,冯义善的车子就从外面来了。

    车子在马小乐身边停下,冯义善摇下玻璃,“小马,今个怎么样?”

    “正等着向你汇报呢!”马小乐兴高采烈地说,“冯乡长,照这趋势看,今年的税收肯定是能解决个七八分的!”

    “哟,那可真是太好了!”冯义善也很开心,“今天在县里开会还书呢,咱沙墩乡去年的税收完成的不错,今年也不能落后呐,本来我还担心到时从哪儿筹款呢,现在看来是不用发愁了!”

    “那肯定是不愁啊!”马小乐说得非常硬气。

    “嗯,小伙子不错,有闯劲,来,到我办公室好好说说!”冯义善摇上玻璃窗,车子往办公楼前开去。

    马小乐一阵小跑,紧紧跟在后面。

    进了办公室,马小乐手脚麻利地为冯义善倒了杯水,又端了盆清水给他洗脸。冯义善乐呵呵地看着马小乐,很是满意。

    马小乐不用冯义善发问,一股脑地将打好腹稿说了出来,那柳编厂简直就成了个聚宝盆,听得冯义善合不拢嘴。“好小马,真是有点能耐,过段时间刚好政府班子调整,我让你做副乡长怎么样!”冯义善喝了口茶,定定地说。

    马小乐耳际一阵轰鸣,从一个小秘书直接就能做副乡长?!

    冯义善看出了马小乐的疑惑,“怎么,不相信?”嘿嘿一笑后,“小马,这沙墩乡还不就我说了算!虽然你不是啥主任,但提你个副乡长我还是能作主的,县委组织部有我同学,报上去就能批,如果实在不行,到时突击提拔你个政府办主任,那就有台阶了。”

    “冯乡长,谢谢你的栽培,你,你真是太伟大了!”马小乐被兴奋冲昏了头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冯义善,干脆就用了“伟大”二字。

    “呵呵,你谢我什么。”冯义善拉开抽屉,掏出一盒石林香烟丢给马小乐,“还不是看你有能耐,能搞点事,要不提你做啥?”

    “冯乡长我知道,我一定会更努力的!”马小乐接住香烟,有点受宠若惊,副乡长啊!这个官儿不大,可也不算小,在沙墩乡来说,也是个头衔了。

    马小乐从冯义善办公室出来后,激动得想直接从楼上飞下去。出了办公楼,马小乐看着政府大院里的一切,觉着突然都亲切多了,就连平日里他看上去灰头灰脑的青砖瓦排房,也冲着喜气。

    跳着步子,马小乐赶紧往柳编厂赶去,得把工资的事向工人交待下,另外还得再拿几个新样品去找柳淑英。

    “哟,小马,气色不错,是不是冯乡长又表扬你了?”一走到大门口,门卫老孙从窗户里探出头来问,他刚才看到冯乡长在车里和马小乐说话并喊他到办公室的。

    马小乐也不说话,掏出那盒石林烟拆了,抽出一根扔给老孙,“我挨批了,心里头恼着呢!”说完,龇牙咧嘴地笑着走了。

    “这小子,油头滑脑的就是行!”老孙看看香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将来指定有出息,能混!”

    马小乐来到柳编厂,厂里的工人正在忙活,下午一回来马小乐就让邹大柱到厂里停了车子,叫工人继续装车,第二天让邹大柱再去送货。

    “各位,今天发工资!”马小乐一门大门就吼了一句。

    一声吆喝,工人们扔了篮子跑过来,“马厂长,真的么?”

    “瞧瞧你们,啥出息!”马小乐一副领导的样子,满脸的严肃,“听到发工资就不干活了!不干活怎么挣工资!”可刚一说完就立即换了副笑脸,从口袋里掏出个大信封来,在手里拍了拍,“不过干一天活就领一天工资,一个子都少不了!你们先装车,装完车到会计那里去领钱吧!”

    工人们一听,干得更起劲了,整个厂子里一派热火朝天的场面,马小乐看得心花怒放,把钱交给会计,拿了几个样品走了。

    食堂里刚巧开饭,庄重信还有一桌招待酒席,柳淑英前后忙活得不轻,马小乐不打搅她,买了两个馒头一碟咸菜吃起来,觉着没味道,又买了个咸鸭蛋。

    半个多小时,吃饭的人走得差不多了,马小乐提着几个柳编篮筐到了食堂后间,柳淑英不在。

    等了一会,仍旧不见柳淑英的影子。

    马小乐坐不住,到处看看。在食堂后面的小院里,马小乐看到了柳淑英,旁边还有庄重信。庄重信是去小院的厕所遇到柳淑英的,柳淑英刚好从女厕里出来。

    也许是借了点酒劲,庄重信有些嬉皮笑脸,和平日的一脸板正形成了鲜明对比,让人很不舒服。更让马小乐受不了的是,庄重信甚至还动手动脚,竟然伸手想去捏柳淑英的前胸。

    柳淑英退缩着躲闪开了,转身想走。

    可能是因为没啥别的反应,让庄重信胆子壮了没有不气馁,拉着柳淑英不让走,一遍遍言语暗示。

    马小乐实在听不下去,打着嗓子走了过去,假装是去厕所经过,“呵,庄书记,晚上又有招待啊?”

    【176】 黑影

    庄重信一看马小乐来了,呵呵地笑着,“是啊,真没办法,几乎天天都有,这不正和你表姐聊聊嘛,这食堂被她搞得很好,卫生搞的好,饭菜味道更好!”

    庄重信说完就走了。

    马小乐假装着走到厕所门口就折回头,进到厨房间后头的cao作室找到柳淑英,“阿婶,我看那庄重信真是可恶,以后你可得小心点,要不他动起粗来你可是要吃亏的,我心里头就受不了!”

    “不会的,我不会让他得逞。”柳淑英笑笑,“听说你去市里跑得很好,柳编厂看来是搞对路了!”

    马小乐幽幽地叹了口气,心想啥对路不对路的,只要鸟大,啥都有对路的可能!“阿婶,对路是对路,不过还得要你帮忙才行!”马小乐看着柳淑英,像杯清莹的香茶,真是亲切又舒服,不像是肖潇和古芳,像是朝天椒辣酱一样,浓烈的不得了,吃一口是个味,两口就是受罪了。

    “我能帮啥呢。”柳淑英冲洗完的手湿淋淋的,轻轻地甩着。

    “我又拿来了些样品,你帮着看看,先学了再教教别人。”马小乐指指外面的样品。

    “这事可以!”柳淑英贤柔地笑看着马小乐,“小乐,其实柳编厂也不一定只搞柳编啊。”

    “阿婶,你别跟我兜***了,直接说嘛!”马小乐很果断地伸出手,在柳淑英的要上摩挲起来,“还能搞啥?”

    柳淑英晃了下腰想闪开,“小乐别摸,这里可是人来人往的。要摸今晚给你摸,我不回去了,庄书记说明早还要招待客人用早点,回去怕来不及安排。”

    “哦,那可是好,晚上让你尝尝不同一般的滋味!”马小乐心里盘算着古芳所说的鸡点,也让柳淑英泄一次,古芳说了,那可是女人最最有记忆的感觉。

    “啥滋味不一般?”柳淑英手上没了水,抓住马小乐的手从要上拿开,“别让人看到了。”

    “先不告诉你,等夜里你就知道了,让你知道啥滋味还比在那玉米地里来得舒服!”马小乐很自信地看着柳淑英,一脸真诚的笑。

    柳淑英不好意思起来,摸了下脑袋后的发髻,微红着脸道:“小乐,我不许你以后再提玉米地的事来!”

    马小乐嘿嘿笑着,“阿婶,咋了,还不好意思?我这辈子是忘不了了,那玉米地里你还帮我医好了病根,那也倒罢了,尤其是我看了你的身子,都想一口一口把你给吃下去!”

    “别了你!”柳淑英转身朝外走,“小乐你尽说些话让我不自在。”

    “阿婶别走啊,以后不说了。”马小乐跟了出去,“食堂前厅里有几个花样柳编你看看,怎么个编法你琢磨琢磨,等有时间我把各村的能手请几个来,你去厂子里教教她们。”

    “嗯,我看看去。”柳淑英回头看了一眼马小乐,等他赶上来一起走到了前厅。

    “品种还真不少呢!”柳淑英看着篓子、筐子,还有小花篮、花盘,更有一个大家伙,肖潇说是洗衣筐,老外就喜欢用这些东西。

    “阿婶,难么?”马小乐问。

    柳淑英摇摇头,“这些不难,会编篮子的一看就会,就是变了几个小花样而已。”

    “哦,那就好,我就怕别人不会编呢。”马小乐拍手一乐,“这下可好了,估计柳编厂今年得有个大丰收!”马小乐习惯性地掏出一支烟,点眼前撅起嘴巴夹在鼻子底下使劲嗅了一下,“阿婶,你刚才跟我说不一定搞柳编,那还能搞些啥?”

    “那不多着哩嘛。”柳淑英微微仰起脸,轻轻翻着眼睛,扳着指头道:“柳条能编,那竹条也能啊,还有藤条,不都可以编么,照我说啊,草也编,你看咱们村东面的河里,那么多齐节草,可以编好多呢!”

    柳淑英的几句话,马小乐脑袋里一下铺展开了,可不是嘛,可编的东西多着哩,自己怎么就没转个弯来!马小乐怨自己当初没好好上学,初中时数学老师曾天天教导:要举一反三呐!要是那时记牢了,估计早就推出啥草编、主编、藤编新品种了。

    想到就干,含糊不得。

    马小乐暂且也顾不得要让柳淑英泄不泄身子了,回头就去了办公室,这事得坐下来好好想想,谋划谋划。

    想到大半夜,马小乐从座位上站起来,狠狠地伸了个懒腰,他都想好了,多少个类型多少个品种,而且“沙墩乡柳编厂”的名字也要改,改成“沙墩乡工艺编织厂”,本来马小乐还想改成叫啥编织公司的,可觉得太洋气了,要是不跟外面打交道还行,在乡里也能露个脸,可还要和市里那些外贸公司打交道,怕被人家笑话,自己也怕寒碜,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地叫个厂子吧。

    马小乐想打电话给肖潇,问问新品种销路如何,不过觉得电话里不太好表达,干脆写了封信,赞美肖潇、感谢肖潇的话说了不少才转到正题,把打算说了,让肖潇帮忙参谋参谋,指个路。

    信写好了,马小乐封了口踹进口袋,第二天一早得送到柳编厂,让邹大柱带过去给肖潇,省得往邮局去寄了。

    一切打顿完毕,马小乐懒洋洋地离开办公室,下了楼哼起了小曲,走到后大院拱门的地方才忽地想起来柳淑英,只想着柳编的事情,还把她给落一边了。

    赶紧来到宿舍的排房,已是黑漆漆一片。

    马小乐琢磨着柳淑英不应该睡着,他晚上在食堂说过的,要让她尝尝不一般的滋味,虽然她没啥反应,但马小乐了解她,八成会在宿舍里等。

    平时只要打过招呼,晚上一般都亮着灯的,今个怎么就熄了呢。马小乐站在公用水龙头池子旁,看着柳淑英黑乎乎的门,难道是她生气了?想想不催,柳淑英不是那种女人。

    不管怎么说,还是敲开门问问。马小乐刚要抬脚过去,却看到排房后闪出个人影来,伸头探脑鬼鬼祟祟。马小乐以为是贼,蹲下身来摸了块石头,等黑影走近了准备打过去,可黑影走到柳淑英门口却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