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终于到来的测试
一场秋雨一场寒，当泛黄的树叶随风飘零的时候，人们意识到，夏天过去了。 二年级下半学期过得很快，每个人每天每分每秒都在忙碌着，当这个学期结束的时候，他们会迎来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场测试，天才还是废物，一看便知。即便天赋已经注定，但后天的努力仍旧可以改变命运，所以大家都在努力。努力甚至不足以形容大家的拼劲，事实上，一班的同学们，现在每天过的都是地狱般的生活，自愿的，为了更出色。 自从弗雷德开始向大家传授太极拳这种神奇的武技以后，一班的同学们每天都要拿出至少一半的时间，两两一对、相互练习。弗雷德告诉他们：实战，是检验战斗力的唯一标准。因此不管你是什么出身、男生还是女生，在太极拳的练习场上，全都一视同仁。大家不会因为你是王子或者女孩，就对你心慈手软，未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战场上的敌人会怎样对你，此时站在你面前的同学，就会做同样的事情。没有个人恩怨，目的只有一个：打赢实战! 在这样的魔鬼式训练下，一班的整体实力或者说斗气水平虽然并没有太过惊艳的进步，但是每个人的实战经验和抗击打能力，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变得和从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或许他们仍旧不是桑德斯那种怪物的对手，但是至少对上杰拉德这种传统的战士，他们并不会处于下风。 尤其需要注意的是，练习太极拳的并不仅仅只有那些修炼武技的同学，恰恰相反，当弗雷德开始教课的时候，坐在最前排、表现的最积极的正是那些身体娇小柔弱的魔法师和女孩子们。看来谁都不傻，知道打铁还需自身硬的道理，实战的环境是千变万化的，谁也不能保证到时候一定能护的你周全，指望别人，不如相信自己。 荆棘花学院一共才八个班，每个班又分别有一位八大家族的成员，还有很多王都或者各地的小贵族，这些人彼此之间很多都有亲戚关系。因此，即便弗雷德传授太极拳的初心只是增强一班的实力，并不想太过张扬。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还是有越来越多的其他班同学前来观摩学习。好在布莱恩王子三观很正，胳膊肘没有向外拐，他对弗雷德建议到：都是同一个学院的同学，未来又都是玫瑰王国的栋梁之才，好东西大家分享这本身没错，如果强制将这些人赶走，倒显得太过小气了。既然他们想学，那索性收费，这样两全其美，双方受益。 弗雷德倒是不反对自己的经济来源又增加一条，但是收费标准如何确立，这可是个大问题。毕竟荆棘花学院的这些同学里，既有像八大家族这样挥金如土的豪门世家，也有来自各地的小贵族以及中产阶级，甚至还有一些品学兼优的寒门子弟。如果往多了要，那无疑等于关上了贫民学员学习的路，弗雷德还没毕业，就成功的将自己摆在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对立面。可如果按照这些寒门子弟能够承受的标准收取费用，那几乎和免费没多大区别。 为这个事，弗雷德着实头痛了一段时间。最后，还是克里斯蒂娜帮他想出了主意。在广泛的征求了各个阶层同学们的意见之后，弗雷德很欣慰的发现，不管是谁，大家对于收费教学这个事情，并没有多大的排斥。很多人都是这样想的：弗雷德拿出这么好的武技分享给大家，如果大家什么代价都没有付出，就白白将它学会，那得欠弗雷德和王尔德家族多大一个人情？往后余生恐怕都得提心吊胆着过。而如果支付一定的费用，虽然大家还是会对弗雷德这个老师充满感激，但是心中的亏欠感却是荡然无存。所以，克里斯蒂娜给出的主意是，不论出身和阶级，统一定价，价格标准相当于荆棘花学院学费的三分之一。如果有人暂时无能力支付，可以进行无息贷款，等到毕业之后，有了稳定收入再进行偿还。同时，还附加一条规则：无论是谁，如果学习效果不理想，并没有获得显著提升效果的，全额退款。 这些条款公布之后，整个荆棘花学院沸腾了。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你可以不花一分钱就去学，学不会不用给钱，学会了也可以日后有钱了再给。除了需要占用你的时间之外，简直就是空手套白狼的行为。短短一个月时间，学员就从二年级的八个班增加到了一年级至五年级四十个班，即便不是每个人都有兴趣或者时间来学习，但是产生的影响和辐射的范围却是荆棘花历史之最，甚至有些教师都忍不住想来一起学习。 而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弗雷德呢？他在干什么？ 弗雷德现在每天忙得，简直是分身乏术。原本，他是白天忙着炼金实验室的工作，晚上回家先和爱丽丝一起学习各种冷门偏僻的知识，之后再进行盘古炼体决的修炼。自从去凉月王国转了一圈之后，他的日程表上，又多了两项必修科目：月影疾风步和《巫术通典》。 所以，弗雷德现在的日程是这样的： 每天早上五点钟，爱丽丝就会叫他起床，然后把自己昨天整理的文献资料分享给弗雷德。这里需要说明的是，虽然信息浩如烟海，探索永无止境，但是随着学习的不断深入，范围的确在扩大，但是经过排查和筛选之后，剩下的精华却越来越少。毕竟，王都图书馆并不是大陆真理中心，里面真正有价值的东西还是有限的。 然后弗雷德会在马车上吃早饭，等到八点钟的时候，他已经在学院的教室里了。上午的时候一般会有学院的老师进行魔法或者斗气的讲解，与此不相干的同学就会到一旁的自习室进行自学。以往这个时候，弗雷德都是和克里斯蒂娜一起钻研炼金术，但是自从小姑娘服用了中级火灵丹之后，火系的魔力就蹭蹭往上涨，回来一个月不到，就已经从当初和弗雷德并驾齐驱的魔法废柴，成为现在隐然伊丝玫尔二世的天才魔女。拜那枚中级火灵丹所赐，已经能够瞬发三级火系魔法的克里斯蒂娜，就被学院派来的四位六级魔法师单独叫去开小灶。所以变成孤家寡人的弗雷德，刚好在上午的明媚阳光里，抱着那本《巫术通典》悄悄练习。 中午十一点半学校进入午休，享用过丰盛午饭之后，同学们会利用原本午睡或者游戏的时间，集合到学院最大的活动室，在王室的批准下，这里已经成为了太极拳的专用练习场。弗雷德每天都会抽出十二点到一点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传授太极拳的技法，并且一一指出同学们的不足。有时候兴致使然，还会忍不住和其中的佼佼者亲自切磋一二。 这一个小时的付出，不仅为弗雷德的炼金实验提供了可靠的经济来源，同时还成为荆棘花学院各个学员之间，一次前所未有的交流盛会。在一次次身体与智慧的对抗中，无数奇妙的创意和点子被不同的学员创造出来，并且汇聚到一起，为整个荆棘花学院的学术建设添砖加瓦。而且，恐怕就连弗雷德自己都不会想到，他当初这一无心之举，却为后来的拂晓大陆保卫战提供了最坚实的人才储备。 经过了上午各自的学习，弗雷德和克里斯蒂娜会利用下午的时间，进行他们的炼金实验，在妮维雅等人的大力支持下，他们的炼金产品一直处在一种供不应求的状况下。很多时候，产品还没开始制作，等待采购的人群就已经排起了长队。有一次，肖恩.克拉克和魔法师工会的斯嘉丽小姐同时看上了一瓶稀有的迷幻药剂，两个人互不相让，甚至想要通过竞拍的方式来争夺这瓶药剂。弗雷德倒不至于和金币过不去，只是他心里清楚，这瓶迷幻药剂即便很稀有，可一个金币的价格也足够了，如果任凭这两个意气用事的家伙开出天价，那表面上自己赚了，实际上却很可能就此得罪两大势力，从个人的角度弗雷德倒是不怕，但是从商业的发展来看，那可都是潜在的大客户啊！ 所以，弗雷德制止了两人的争执，表示会再生产一瓶同样的药剂。并且，以后所有的炼金产品都会采取事先摇号的机制，每个人都有公平抽签的机会，先抽到的人优先购买，这个人挑剩下的交给下一个人。为了避免资源被某一个人垄断的情况出现，弗雷德还特别规定：已经摇到号的人，至少要等到三天之后才可以重新参与摇号。同时，无论是谁，都不允许将从弗雷德这里购买的炼金药剂转手出售，一经被查实，将被永久剥夺采购资格。 不得不说，虽然没有魔法的辅助，炼金术的研究和实验也能进行，但是克里斯蒂安自从正式晋级为三级魔法师之后，明显在炼金实验上获得了得天独厚的优势，同样的事情，她做和弗雷德做，效果和耗时截然不同，面对这样情况，即便早在意料之中，弗雷德还是忍不住一直郁闷，同时，也促使他加紧了《巫术通典》的学习。现在的弗雷德，虽然不能像克里斯蒂娜那样瞬发所有三级以内的魔法，但是通过短暂的结印，一些基础的元素，比如火球啊、水流啊、光照啊、风刃啊这些，他也能够cao控自如，虽然杀伤力等于没有，但是配合炼金产品，效果还是令弗雷德满意的。 从学校回家的路上，弗雷德会在接他的马车里吃晚饭，条件虽然简陋了一些，但是却节约了时间。家族里专门为侍卫们准备的演武场，现在多了一位新成员。弗雷德每天晚上都会拿出至少三个小时的时间，投入到对“月影疾风步”的练习之中。在威斯特舅舅的刻意伪装下，弗雷德把“月影疾风步”分解成了许多不同的动作，每天不重样的分开练习。如此一来，侍卫们虽然看到少爷在练习一种武技，而且似乎和速度有关，但具体如何做却是一头雾水，更别提模仿和偷师了。每天的这个时候，是弗雷德最辛苦最难熬的阶段，但是身体上虽然痛苦，精神上却很亢奋，因为他能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进步，虽然距离威斯特舅舅那种神鬼莫测的身法还有相当一段距离，可是弗雷德毫不怀疑的相信，只要自己按照舅舅传授的方法练习下去，早晚都会成功的。 当夜深人静，整个家族都进入到睡梦之中时，弗雷德也结束了一天的辛苦修业，在自己柔软宽大的床上或躺或坐，进入到盘古炼体决的冥想中。 这，就是弗雷德二年级下半学期的一天。除了比之前更加忙碌以外，他还利用不断积攒的财富，在王尔德家族一间位于黄金位置的铺子里，开设了一个小小的柜台，专门出售一些品质上乘的炼金药剂，并且接受一定程度的私人订制服务。虽然规模非常的小，但大树底下好乘凉，终归是一条新的致富渠道。而被弗雷德派去经营这个柜台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在贝都因奴隶市场中被他发现、然后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格力默！按照弗雷德和他的约定，在帮他恢复阿米奴法定国王的身份之前，他要先为弗雷德积攒出足够招兵买马的资金。格力默本身就是个精明能干的小伙子，一想到自己现在等于是给自己工作，所以格外的投入。 秋天的脚步渐渐远去，冬日悄无声息的到来。气温一天比一天低，树叶一天比一天稀少，伴随着第一片雪花的降临，荆棘花学院二年级的所有人都意识到，自己人生中的大日子，终于来临了！ 魔法师工会早早的做好了准备，在王室和荆棘花学院高层的见证下，搬出了最最专业的设备、派出了最最权威的人员，一共十二位各系的六级巅峰魔法师，在魔法师工会会长温斯顿的带领下，排成一排，等待着为八个班级一百六十名学院进行潜能测试。 站在人群之中，感受到从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以及那蝉鸣一般的窃窃私语，弗雷德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已经尽可能的低调了，但是由于前不久刚刚轰动大陆的伊丝玫尔.红sss事件，以及近一年来通过传授太极拳所积累的巨大人气，导致他刚一踏上魔法师工会门前的广场，就成为了全场瞩目的焦点。在所有这些目光中，有支持、期许和鼓励，更多的则是纯粹的好奇，最不可思议的是，弗雷德居然感受到了一股冷冷的不怀好意，寻着那刺骨的寒意望去，弗雷德刚好和温斯顿大魔导师的目光不期而遇。 “这老家伙干嘛这么仇视我？就因为当初在王宫我让他失望的白跑一趟？不对啊，据说伊丝玫尔jiejie已经拜了那位传说中的波旁.马西米为师，那可是传奇强者，而且还是温斯顿的老师，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也不应该这么敌视我才对啊。。。” 就在弗雷德低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代表王室的文化和教育大臣亚瑟、荆棘花学院院长莱布尼茨以及魔法师工会会长温斯顿大魔导师先后发表了同样的废话，在一片尴尬的掌声中，测试正式开始了！ 弗雷德以为测试会按照班级的顺序从前往后进行，结果却并非如此，魔法师工会将所有一百六十名学员的个人信息一次性输入到那台巨大的设备中，然后由一位精神系的、同时也是嗓门最大的六级法师当众宣读将要接受测试的学员名字，被喊道名字的学员依次来到设备前接受测试。测试的过程并不复杂，每个人只需要在一分钟的时间里，向水晶球中不断注入魔力或者斗气，水晶球同时也会释放出精神探测，探查被测试者的精神属性和潜在力量。每个人的测试结果都是公开的，这一点有些残酷，但是现实向来如此，所有人都只能接受。 “阿道夫.吉约，体能c魔力c精神b，综合bcc！” “汤姆士.汉克斯，体能b，魔力a，精神a，综合aab！” “萨缪尔.卡拉斯基，体能b魔力c精神b，综合bbc！” “妮可.莱斯曼，体能c，魔力a，精神b，综合abc！” “丹泽尔.沃辛顿，体能a，魔力d，精神b，综合abd！” “斯科特.阿特金森，体能b，魔力b，精神b，综合bbb！” “温蒂.安妮斯顿，体能c，魔力b，精神a，综合abc！” “艾尔玛.斯通，体能b，魔力a，精神b，综合abc！” “尼古拉斯.耶维奇，体能a，魔力b，精神a，综合aab！” “艾玛.汤普森，体能c，魔力a，精神b，综合abc！” “莱昂纳多.迪卡里里奥，体能c，魔力a，精神a，综合aac！” “小罗伯特.汤米，体能b，魔力a，精神b，综合abb！” “克里斯.桃乐丝，体能a，魔力c，精神a，综合aac！” “安迪.海瑟薇，体能c，魔力a，精神b，综合abc！” “莉莉.雷欧娜，体能c，魔力b，精神b，综合bbc！” “珍妮.可儿，体能c，魔力a，精神b，综合abc！” “米基.卢克，体能b，魔力d，精神b，综合bbd！” “鲍威尔.史密斯，体能b，魔力c，精神b，综合bbc！” “奥黛丽.波本，体能c，魔力a，精神a，综合aac！” “米兰达.波特曼，体能b，魔力c，精神a，综合abc!” “汤姆士.克鲁斯，体能b，魔力a，精神b，综合abb！” 一个又一个名字被念到，一个又一个结果被公布。已经测试过的人，无论结果如何，都终于松了一口气。而剩下的人，心中却承受着巨大的煎熬。每个人都在猜测自己究竟是什么结果？等待是漫长的，尤其是并不美好的时候。 眼看着剩下的人越来越少，弗雷德觉得，似乎这一批学员的整体天赋还不错。按照以往的惯例，a是优秀，b是良好，c是及格，d是差，s是天才。能够入选荆棘花学院的孩子，本身就是百里挑一的精英，所以一般除了少数偏科的以外，很少有人会得到d，基本都是b/c这间。今年这一届，能够有这么多的a已经是几十年中最好的一届了。要知道，a被称为圣域的敲门砖，在有记载的所有圣域强者的测试记录中，没有一个人不是a，而且a越多，成为圣域就容易。虽然不是说只要有a就一定会成为圣域，但是绝大多数a都顺利的达到了六级巅峰。而那些有两个a的，基本上都是圣级高手。至于像伊丝玫尔.红那样的s级天才，单纯圣域已经不够看了，至少要传奇才算兑现天赋。 经过漫长的等待，当每个班都只剩下几个人的时候，终于轮到了八大家族。弗雷德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听到了许多熟悉的名字： “杰拉德.拉塞尔，体能b，魔力b，精神b，综合bbb！” “桑德斯.布洛克，体能a，魔力c，精神b，综合abc！” “布莱恩.欧文，体能b，魔力b，精神b，综合bbb！” “妮维雅.罗莱，体能c，魔力a，精神b，综合abc！” “斯嘉丽.布莱克，体能c，魔力a，精神b，综合abc！” “肖恩.克拉克，体能c，魔力b，精神a，综合abc！” 弗雷德无语的看着一脸呆滞的肖恩.克拉克，心中暗骂道：“你个白痴，让你多花点时间练练太极拳，你就是不听，怎么样？后悔了吧！” 也难怪弗雷德会生气，毕竟在所有跟着他练习太极拳的男学员里，只有肖恩自己的体能是c，这几乎和那些女同学的身体素质一样了。难怪此时结果一出来，大家都纷纷向肖恩投去鄙夷的目光。。。 “克里斯蒂娜.艾迪欧，体能a，魔力a，精神a，综合aaa！” 震惊全场的声音将众人的注意力从肖恩身上移开，aaa！居然是仅次于s级天赋的aaa！那个一直跟随在弗雷德身边、连说话都结巴的小丫头，居然是aaa！那不岂不是说，她成为圣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aaa的出现，带来了一阵不可抑制的sao动，所有人都在相互说着什么，不断有人朝克里斯蒂娜的方向指指点点。不单是学员们，当aaa的结果出来以后，甚至几位大人物的身体都不可抑制的颤抖着。他们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用不了多久，克里斯蒂娜就会如太阳一般冉冉升起，成为玫瑰王国另一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如何趁着她成长的功夫，拉拢好关系，是他们要考虑的当务之急。 弗雷德除了为克里斯蒂娜感到高兴之外，更多的想法其实是无语。区区一颗中级的火系丹药，就让克里斯蒂娜这个原本是魔法废物的属性，硬生生变成了aaa。魔力和精神力还好说，身体素质的提升分明也有小雪诺的一份功劳，那么多雪山药材，几乎是小家伙吃什么，克里斯蒂娜这个主人就跟着吃什么，这一个暑假下来，那么多天材地宝对身体的改造何其强大！弗雷德甚至忍不住的想：假如明月来接受测试，那即便得出和伊丝玫尔jiejie相同的sss他都一点不意外。毕竟，那可是一颗太上老君亲手炼制的上品月华丹啊！ 弗雷德正自顾自的笑着，突然就感到周边一片寂静，抬头一看，所有人都在瞅着他。一愣神的功夫，那个嗓子都快喊哑的大魔法师朝着他咧嘴叫道：“说你那！就剩你自己了！还不自觉点主动上来，等什么呐？难道要我请你啊！” 弗雷德尴尬的走上前去，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顿时就叹息一声。按照他原本的计划，是想趁人不注意，偷偷结一个印、先把魔力提取了，再上前测试。可是如今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就是有心作弊，也无计可施。 “算了，随他去吧。”他没有魔力，也不会斗气，叹息一声，平静的用双手握住了探测水晶，曾经王宫那一幕画面浮现于脑海，“000是吗？我不在乎。。。” 一阵巨大的喧闹伴随着无数人的惊呼响起，大魔法师公鸭般的嗓音久久徘徊在空中。 “弗雷德里希.王尔德，体能s，魔力d，精神a，综合s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