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事情结束后，一营的人都很疲惫，甚至不少人都躺在地方呼呼大睡，没办法太累了。刘源也和杜聿明一起陪着卫立煌坐在火车站的天桥上。 “刘营长，这些俘虏不知道你准备怎么处理。”卫立煌没有说什么奉承的话，因为在发电报之前，自己已经说过了。 “送给你们粤军吧，反正许崇智将军和校长是结拜弟兄，也是是一家人了，对于自己人没有必要小气。” “刘源兄弟你可说的是真的，千万不要骗我，这可是两千的俘虏，而不是两千头猪。”卫立煌承认自己对这么多上过战场的老兵有想法，但是绝度没有到了都吃下的地步，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刘源会如此的大方。所以说话的口气都在改变，从刘团长，直接变成了刘源兄弟，可见不论是谁为了利益都会做一些平常不屑于做的事情。 卫团长这么老远来支援我们，我们当然要表示一下，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们有自己的补充渠道，这些俘虏不是我们想要的人。刘源仿佛一点都不在乎的对卫立煌说道。刘源表面上看起来高风亮节，但是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的，首先自己就还有二百多人，而且不少人还受了伤，自己还想继续打仗，所以根本就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光管理这些俘虏。再个就是粤军一向排外，刘源这样做无非就是让许崇智有想法，让他自己认为卫立煌背叛自己，但是卫立煌走投无路，也许就回来找自己了。 看到刘源这么大方，一旁的杜聿明立马就不愿意了，看他皱着眉头的样子，估计是想给刘源来一拳头，但是还是忍住了，刘源在一营的威信真不是盖的，给自己胆子，自己也不敢。 “对了，刘源刚才司令部已经下达了命令，蒋校长给你的命令是让你前往淡水休整，到时候会按照你的要求给你补充军队的，对了你升官了，你现在已经是教导团的副团长了，当然一营营长还是你，而且你的新的军衔是中校，祝贺你。” 刘源对于司令部的嘉奖似乎并不很上心，而是拿出地图看了半天，然后说道，还令部不是想那些淡水吧，据我所知里面的敌人很多，而且工事修建的非常坚固，想要拿下淡水，还真不同意。 行了刘源兄弟，管那么多干嘛？要我说你就赶快和我一起去淡水吧，反正又不 是让你一个人攻城，你着什么急。对了我不能白要你这么多俘虏，这是我们粤军一些花机关枪，都是广州城的兵工厂生产的，我们的士兵用着不是很合适，而且子弹的花费也是一个大数目，所以我们一直没有用过，如今就送给你来。 真是头困了，就有人送枕头，要是这之前，自己就要几十支花机枪，自己守樟木头这么个小地方怎么会如此的费事，密集的火力就能把对方阻挡住了，还不一定有那么大的伤忙，可惜啊。要是杜聿明早来半天，自己一营也许还是满编的呢。刘源心里暗想道。 第二十五章 李之龙闯祸了 接下来的作战计划，难于言语顺利，可以说是攻必克，战必取，所到之处，百姓夹道相迎，竟然有了那么几分王者之师的意思。就连远在北京的孙中山都发来贺电，赞扬黄埔军在东征中做出的努力和成就。 蒋介石更是认为能取得这么大的成就，完全和自己的运筹帷幄有很大的关系，当然刘源也因为我战功，理所应当的晋升为中校，教导团一团副团长。 当然在刘源看来，这都是无所谓的东西，因为这都是自己手下的士兵换来的，所以说嘉奖更应该给他们。但是死去当的人又能得到什么。 至于孟久童部受到如此大的损失，让陈炯明认识都这群娃娃军并不是那么弱，所以陈炯明很快调出打量的部队来支援淡水，因为要是在失去淡水城这么个重要的地方的话，自己的盟友们绝对不会和自己合作了，就连英国人也会轻视自己，所以对于淡水城格外的重视。 而驻守淡水城的是洪兆麟手下，而洪兆麟本身更是个能征善战的主，所以在得到陈炯明命令的那一刻，他就开始调兵遣将，自己本身更是带着亲信队伍飞奔淡水城。 淡水城是个易守难攻的城市，整个城墙修筑了上中下三条火力线，可以说固若金汤，想攻下来并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在加上洪兆麟正在支援的路上，如果不能在他们之前打下淡水城来的话，那么到售后东征军的压力就大了。而且淡水城作为东征军行军路上必行之路，没有淡水城，东征计划就很难继续进行，所以淡水城能否拿下，对于东征军非常重要的。 本来按照蒋介石的意思，是让一营好好休整的，但是刘源却带来了一营从营长到伙夫所有人的请愿书，他们强烈要求参加夺取淡水城。最后蒋介石见到一营那么热血，没有办法，也就同意，唯一不高兴的就是何应钦，因为一营可以说是他的部队，刘源这家伙一场仗就给自己造成那么大的损失，要是在打几次，那一营还能不能成建制还是一个问题。 但是这一切都不是他能干预的，因为蒋介石是黄埔校军的指挥官，而且蒋介石最爱干的事情就是干预下级的指挥，来显示自己的能力有多强。但是实际有多么强，何应钦一直没有看出来。 不管上面人怎么想，反正刘源能参加下面的战斗了，当然在这之前，刘源还专门去了一趟二团，在路上刘源就听说了王伯龄受到了蒋介石处罚的事情，但是却没有做出官职上的处罚，也就是所谓的雷声大，雨点小。也难怪，王伯龄，虽然能力不怎么样，但是毕竟对蒋介石忠心耿耿，所以蒋介石在亲自面对他的时候，也就不忍心做太大的处罚了，但是蒋介石自己也没有料到自己一时心软，会为将来造成多大的负面影响，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话说蒋先云这一路走来，风餐露宿，督促军纪，可是做足一个政工人员应该做的事情，整个人都瘦了不少，上一次为了赶上支援刘源，更是好几个昼夜都没有睡好，最终赶到的时候，却从当地工会主席王学雨哪里得到了人家大胜而归的消息，这让蒋先云非常震惊，要知道以前刘源就是一个相当传奇的人了，而他这次的成绩更是让他向传说靠拢。 在加上东征刚刚开始，东征军正需要一个典型，一个榜样，而刘源无遗非常合格，所以东征军不惜余力的给刘源做宣传。一路走来，蒋先云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刘源的传说，而刘源的名字这一次真的响遍南方大地。 当蒋先云看到刘源带着胳膊打着绷带的杜聿明走过来的时候，他正在给士兵做政治教育，二团里面读者人比较少 ，所以对于革命理解非常困难，蒋先云经常要给他们做思想工作，保证他们思想的革命性，纯洁性。 刘源看的出来，他很成功，而且他手下的兵竟然有向共餐主义转变的危险，而胡宗南对于这件事明显是知道，但是刘源自己并不到是什么让胡宗南如此放心 对于刘源的出现，蒋先云一点都不惊讶，仿佛早就预料到一样，只是冲着刘源笑了笑。如今各路东征军汇合一处，人多嘴杂，自己也不好喝刘源说什么，相反刘源却是一个满不在乎的人，一把抓住了蒋先云的胳膊。 我说你这家伙，还有没有爱心，老子以前怎么教育你的，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去援助我，要不是老子幸运，活了下来，你这家伙是不是连上坟都懒得去。刘源坏坏的看着蒋先云说道。 辅国，我发现你最近说话有问题，一点军人的风范都没有，我感觉你现在的一言一行都和土匪一样，你这是和谁学的，你很危险你知道吗？蒋先云根本就没有一点和刘源认错的意思。 嘿，我说你不来支援我还有理了，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今天这是就没完。刘源大嘴一撇，别说在杜聿明眼泪真跟个流氓一样。 行了，行了，辅国你为难他干嘛！你以为我们不想，本来我们星夜兼程算是挺快的了，但是在路上竟然遇到来了陈炯明事先收买的土匪，他们手里的武器和我们相比竟然还要优秀，一看就知道是英国人给他们的，我们一时间不注意让他们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损失了不少人。 该死的英国人着实可恨，早晚要给他们点苦头尝尝，让他们知道咱们中国人不是好欺负的。蒋先云恨恨的说道。 哎，我说你们能不能别把过错都给外因好不好，亏你还是马克思的信徒，你们难道不知道陈炯明实现联系了土匪吗？算了不说这事了，反正是你们二团丢脸，大不了下次不相信你们就是了。刘源摆摆手说道。 “嘿，我说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刘源我今天非得和你练练。”蒋先云挽起袖子，就要和刘源过几招。 结果，没有结果，因为刘源根本就不跟他动手，而是非常好奇的看了半天，说道，行了，我就是来看看和你开开玩笑，不过李之龙哪里去了，我听说他不是在你们二营里当副营长吗？怎么那么记仇，老同学来了连个面都不见。 什么连个面都不见，这家伙看你刚到战场就立了大功，羡慕的要命，整天叫喧着自己就是因为来的晚没有机会，其实要是他也能带领手下阻击孟久童的部。 这不昨天找到团长，非让团长给他个立功的机会，他要去拿下淡水城，给二团争光。胡宗南说都。 “什么，那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刘源瞪大眼睛看着蒋先云，恨不得掐死人一样。 这个李之龙倒是跟团长说要不要禀报司令部一下，但是被王团长给阻止了，理由是这个功劳要留给二团，不能让一团知道，争了二团的功去。 “你呢，你是干什么的，你为什么不阻止他。”杜聿明焦急的对着胡宗南说道，这是因为他和胡宗南比较熟悉，蒋先云关系一般的缘故。 你以为我不想，但是哪里管的了，我是下属，王伯龄根本不听我的，而且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一点一直是我坚持的。 “李之龙这家伙带了多少人去。”刘源问道。 “两个连，他说刘源一个营能干的事情，他两个连就能干，去多了反而误事。”蒋先云颇为无奈的说道。 “走，赶紧跟我去司令部，跟校长反应这件事情，去晚了，李之龙这家伙很可能就成先烈了。”刘源焦急的拉着蒋先云的手准备去司令部。 就在刘源拉着蒋先云准备去司令部的时候，就有小兵进来禀报，李之龙回来了，只是情况并不是非常乐观。 一行几个人冲去果然见到了李之龙，只是此时他的状况哪里还能用了不乐观来形容，可以说是一团糟，哪里是他把队伍带回来，是队伍把它带回来还差不多。 整个人浑身缠满了绷带，躺在门板上，只能露出眼睛，血腥气离着老远就能闻见，周围的士兵夜有很多受伤的，而且刘源目测，剩下的人根本就不够两个连了。 倒是蒋先云先没有忍住，跑到李之龙哪里，拉着李之龙兵的肩膀，“我们一连的兵呢？怎么才回来那么点，为什么他们身上都受了那么重的伤。” “巫山，你冷静一下，现在他也是一个伤者，别让他的伤势恶化了。”胡宗南一把拉着了蒋先云，生怕他做出什么糊涂事情来。 “寿山，你别拦着他，让他杀了我吧，闯了那么大的祸，我已经没有脸活下去了，两个连的弟兄，竟然只剩下一百多人，我李之龙造孽啊。”李之龙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瞬间打湿了绷带，和粘稠的血液混合在一起。 刘源看到李之龙重伤的样子，本来还有点可怜他，但是听到损失了那么人的时候，刘源顿时有一种冲动，那就是杀了他，杀了他这个废物。 所以刘源不自觉的摸了摸腰间的手枪，但是一只手却摁住了自己，“辅国，他是共餐党员，惩罚他的事情交给我们自己来好吗。为了他，影响你的前途不值” 刘源看了看蒋先云赤红的眼睛，知道自己刚才如果失手，将会造成多么大的恶果，但是共餐党真的会处理他妈？刘源不信，蒋先云自己其实也不信，一切结果都要听从司令部的安排，他们只是小人物，但是这么大的事情，想隐瞒绝对是不可能的。 第二十六章 议事 刘源认为李之龙犯了那么大的错，就算是杀了他都不为过，当然还有王伯龄这个废物，没什么能耐，满肚子都是财色酒气，唯一有的就是属于他自己的那份异想天开。 这次李之龙事件，就是和他有着分不开的关系。当刘源知道事情真相的时候，他甚至有一种掐死他的冲动。在东征最紧要的关头，他竟然异想天开的混进淡水城。 淡水城是什么地方，现在两方都非常重视的城池，他竟然带着不足一个营的兵力想学着陈赓当年毕业演习套路，混进人家的城池。是，你李之龙是血花社有名的演员，但是这是军事大事，就算眼你也要表演的详细一点，有穿着军靴往里面混的吗? 这么多人让人家埋伏了，损失那么多人，这对黄埔，对东征军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耻辱，甚至刘源有时候再想凭什么让这个家伙活着回来，因为他死的人难道不够多吗！ 蒋介石其实也非常郁闷，因为整个东征军自己竟然是最后知道这件事情的，而且还是自己的学生来禀报自己，这是什么情况，军国大事，要是敌人进攻，自己最后才知道那么连个准备的机会都没有，整个革命政府是不是要全军覆灭。 所以当蒋介石知道消息的时候，整个司令部顿时一片混乱，整个司令部唯独刘源一个人敢面对暴怒的蒋介石，其他都风一样的离开了司令部，因为他们不知道蒋介石会不会在一怒之下将茶杯什么的扔到他的头上。 我要枪毙了他，他们这种行为必须受到惩罚。那是 一百多条任人命，不是给他们换取功勋的筹码，他们竟然不尊崇军令，这种行为必须受到严重惩罚。刘源你去将李之龙给我枪毙了。 刘源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校长原来也有心痛的时候，刘源感觉蒋介石此刻就如同一个受伤的狼。 刘源就站在蒋介石旁边，蒋介石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泪，他当然看的出蒋介石此刻非常不理智。所以他并没有执行蒋介石所谓的命令，而是拿起一个杯子，给蒋介石倒了一杯清水。校长，李之龙该死，王伯龄也该死，学生愿意现在就去替您将他们正法，但是在这之前，学生希望校长能先喝杯水在做决定，起码想一想杀了他两个人之后，我们国共两党的反应，毕竟他们在党内都是有地位的人。 蒋介石能从一个普通的商人的后代走到现在，必定有他的长处，他的长处就是他很能忍，忍常人之所不能忍。这一次他也忍住了，这倒不是刘源的话起了多大的作用，而是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对李之龙动手，也不可能对王伯龄动手。 看到坐在椅子上喝清水的蒋介石，刘源甚至有一种想法，那就是蒋介石现在所做的一切是不是都在给大家看，要知道每一个政治家都是一名演员，但是刘源说什么也不愿意相信，现在的蒋介石就已经是一个演员了。 “那我该怎么办，难道就让他们逍遥法外，要知道我们黄埔精英培养也不是很容易，教导团的人可都是精挑细选来的，就这样死那么多人，我如何跟总理交代。”蒋介石似乎在自言自语，有像是在向刘源征求意见。 刘源知道蒋介石这是抹不开面子，要是在黄埔他刚刚当上校长的时候，只要能帮助他，他绝对是不耻下问的，但是今天他蒋介石已经不一样了，他是校军的司令官，变的有身份有地位了，要是在按以前来对待他，明显是不行的，他也很难接受，刘源不是一个不会看事的人，所以不等蒋介石亲自发问，刘源就站出来说道。 学生以为在这个时候，不宜做出公开的处罚，因为刚刚取得樟木头大捷，如果对李之龙做出处罚的话，那么我们东征军的气势就会变弱，而且我们接下来要去打淡水，要是让士兵们都知道我们在这里打过败仗，到时候难免产生恐惧心理，要知道我们新兵不少，打顺风仗还可以，要是逆风了的话，肯定要输的。 别跟我耍小心思，直接说重点，我也知道不该做公开的处罚，但是就这样算了嘛？要知道我治军一向是赏罚分明的，而且我刚刚公布了严厉的军事管理条例，要是这样就算了，让我如何服众。 也难怪蒋介石这样担忧，要知道他现在还不是一家多大，还有好多客军也归他管理，要一碗水端平了。学生是这样想的，既然不能做公开的处罚，咱们是不是可以把李之龙这次偷袭淡水的行动合法话。刘源小声在蒋介石旁边说道。 你是说补发军令，对外宣称李之龙这次活动是经过司令部允许的，而之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就是为了防止消息泄露，以造成突袭的效果。行啊，刘源往日里看你挺正派的一个人，原来也会用这种所谓的计谋。 蒋介石是个聪明人，而且心思本来也不是很端正，所以刘源一点他，他就能想到该如何做。 看到蒋介石略带讽刺的意味，刘源心里就不舒服，是你让我给你出主意，你又这样对我真的太不厚道了。但是刘源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发表自己真实想法的资本，只能老老实实的点点头说道，这是校长您的想法，和学生无关，凭学生的愚钝还想不出这样的主意。 刘源说出这句话来就感觉到有点后悔，自己是什么人，是一个铁血军人，为了所谓的前途，为了在革命队伍中能有所表现，自己竟然说这种阿谀奉承的话，一时间刘源竟然萌生了离开的想法，而且这种想法竟然一发不可收拾，唯一可惜的是现在还不能离开，因为北伐还没有开始，自己答应总理的事情还没有做完，自己不能离开。 蒋介石对自己的期望其实也是非常高的，今天被自己最出色的学生如此夸赞，心里难免有一点得意，甚至蒋介石感觉如果没有刘源自己也能够做好。 但是心里开心，还不能再表面露出来，蒋介石哼了一声，你们这些学生，天天嚷着给老师分忧，但是却一直没有做出什么实事来，这让我这做老师的很伤心啊。给那你个机会，考验你一下，你说如今我们已经首战失败，面对防守严密的淡水城，我们改如何做。 看到蒋介石洋洋得意的表情，刘源就有一种抽死他的冲动，他是在搞不懂蒋介石这种人，这种人品，是靠什么走到如今的位置，难怪革命不成功，都是他这种虚伪的人造成的，刘源甚至有时候想自己当年选择来黄埔是不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做出的一个错误的选择，自己回四川，学那些穿越的先辈们当个军阀是不是更好。 蒋介石似乎看出了刘源在想什么，而且看他表情迷茫的样子，蒋介石难免有点得意，你小子原来也有被难住的时候，所以蒋介石故作安慰的说道，“辅国，今天想不上来，可以明天想，反正队伍集合还有一段时间，不着急。” 蒋介石的声音打断了刘源的思考，回过神的刘源感觉蒋介石的话就是对他人生最大的侮辱。校长，刘源并不需要花多长时间去想，学生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但是学生知道最好的选择是什么。 什么？最好的选择？刘源你可不要敷衍我，今天我已经够生气的了，你看看陈赓那家伙到现在都不敢进我的办公室，还有俞济时，他们都已经让我骂的一句话度不敢说，你多幸福，我一句都没有骂你吧。 人家有没有犯错，你凭什么骂人家。刘源在心里暗暗想到，这个校长怎么变得也越来越自以为是了。但是转念一想，要是汪精卫在蒋介石这个位置，还不知道做出什么有趣的事情，也就知足了很多，所以立即说道，现在我军的士气正是旺盛的时候，虽然李之龙受了点挫折，但是并没有传开，而且他们能在敌人的埋伏下逃回来，本来就是一个奇迹。 而且李之龙并不是一事无成，起码他带回来一个重要情报，那就是现在淡水城的援军，也就说说洪兆麟现在还在路上，淡水城的防守力量正是最为脆弱的时候，所以现在我们最佳的选择就是立刻出发，攻打淡水城。刘源就如同小诸葛一样，一条条的给蒋介石分析着，让蒋介石立刻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 蒋介石拍了拍刘源的肩膀，这一次在业不去装什么了，而是非常认真的说道，刘源老师能得到你的辅佐太幸运了，要是将来有一天老师能在往上走几步的话，老师绝对忘不了你往日的支持。 对于蒋介石的这种封建习气刘源早就有所耳闻，前几天还有不少人在传他去找李宗仁拜盟兄弟被拒绝的事，今天竟然和自己说辅佐他，可见蒋介石有多么可笑。 校长何必这样说，学生今天能成为革命军中一员，成为一名中校，这不都是您尽心帮学生才得到的吗？而且学生也经常惹不少事，还经常让校长帮忙解决，如今能给校长解决点麻烦，这是理所应当的。 好，你这句话我记住了，你先下去吧，告诉手下人准备准备，今天晚上我们就出发，争取早点到达淡水，该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第二十七章 淡水城下备攻城 第二十八章 兵临淡水城 尽管蒋介石非常愤怒，但是在刘源的劝说后变得安定了很多，脸上自信的笑容再次洋溢起来，甚至还像模像样的做了一首诗。亲率子弟三千兵，鸱鸮未尽此东征。艰难革命成孤奋，挥剑长空泪涕横。 这是蒋介石在世上难见的几首诗之一，虽然只是简单的五言诗，但是从内容中看以看出蒋介石对于革命美好前景的渴望，当然壮志豪情不是没有，但是却被李之龙这个家伙给完美破坏了。 此次兵临淡水城，蒋介石早就做好了准备，既然不能智取，那就力敌，就算用 生命填，也要拿下他来。 但是当蒋介石真真正正的看见淡水城的时候，才真正的感到了为难，淡水城真的不是好打的，这是一座石头城，看样子也是历史悠久的城镇，看石墙坚固的样子，炮火城起的作用真的很小。 蒋介石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养成的这个坏习惯，当他有苦难的时候，他立刻会想到那个爱笑，有点骄傲的家伙，他也总是在自己困难的时候给自己出主意，只是这一次主意是除了，但是淡水怎么拿下来，他却没有说这让蒋介石非常焦急，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拿下淡水城，侍从室的人也没有什么办法，更不要替参谋们那痛苦的样子，蒋介石自己看见他们都烦。 刘源呢？蒋介石走向拿着望远镜眺望的何应钦说道。 他带着一营去做梯子去了。何应钦放下望远镜，习惯性给蒋介石敬了一个礼说道。 做梯子？蒋介石疑惑的看着何应钦，似乎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这个热武器作战的时代原始的作战方式还能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