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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顺路先把这二个女孩先送回家学校了。 剩下我和月儿,云水三个玩“大话骰”(酒吧骰子玩法之一,每人五个骰子,轮流叫数,随时可以开对方的骰盅,如果开时骰子的点数大于对方或等于对方叫的点数,则对方赢,反之我方赢)。 云水的玩骰水平和酒量明显不济,玩几轮下来喝下来,云水明显喝得有点语无论次了,最后干脆靠在我肩上就睡着了,那二座山峰也紧贴着我的手臂。这一贴,把原来就有些醉意的我贴得晕得不知天南地北,下面都有点起反应了。 为了不让月儿太无聊,我找她单挑,我们约好玩二十把,输者拜赢的人为师傅。 我历来有“骰王”的称号,月儿的水平虽然不错,但究竟不是我的对手,我虚虚实实大范围地运用心理战术,最后的结果是我赢了十五轮。于是月儿也基本上把桌上的酒喝完了,我心理暗暗喝彩,因为虽然她是个女孩,但喝酒时从不耍赖,酒品如人品啊。喝完最后一杯后,月儿上了一趟厕所后,回来也扛不住了,连师傅都还没来得及叫,靠在沙发上也睡着了。 我看月儿靠得不是很舒服,左手搂着她的肩膀,右手扶住她的腰,想把她扶到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没想到,喝醉的她顺势就圈住我的脖子,把头靠在我肩上继续睡了。而那厢的云水因为我的位置挪动,头滑下到我的腿上,更顺势把脚蜷到沙发,以舒服的姿势也继续入睡。 我只好保持这种左拥右抱的姿势不动,想我老拆江湖上行走有年头,这种境遇害毕竟也是头遭。再看老莫那边,那对狗男女,已经入戏得完全忘记了今夕何夕,我分明看到他的狗爪子已经伸进凌听衣服里,在她的胸前游走。 (七) 这时候,酒吧的服务生上来问我们谁买单,我才意识到已经快是凌晨二点了,我们必须走了,酒吧要打烊了。 我看看我身上两个醉得正酣的小妞,再看看对面干柴烈火的A片现场,唉了口气,人与人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我买好单后,先用沙发的抱枕把云水的头垫好,把腿抽出来,然后左手环搂住月儿腰,右手抄住月儿的腿弯,一把抱起了她,月儿身材比较小巧,抱着她很容易,她睡梦中顺势把手环着我的脖子,嘴里还在嘀嘀咕咕些谁也听不清的话,看她的手环我脖子的样子,应该她的男朋友经常这么抱她,她才会这么熟练。她男朋友真是幸福,有这么个精灵古怪又漂亮的女朋友。 想起老莫和凌听,我吞了口口水,又叹了口气,把月儿抱到了门外的车上,把她放在副驾座上,把靠背往后靠一些,让她躺得舒服一些,然后把安全带替她系上。月儿转了一个身,把腿缩上座位,口里嘀咕了两句,然后,把左手的大姆指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边吸边继续做她的梦去了。 我饶有兴趣地欣赏了一下月儿的吸着手指睡觉样子和短裙外的雪白的腿,然后关上车门,回到酒吧去抱云水上车。 云水比月儿高,也比月重,横抱不好抱,我只好背着她,我让凌听在陪在身边扶着云水,让老莫拿大家的包出去。 云水胸前二团软绵绵的尤物紧紧地贴着我的背,让我恨不得这条路永远走不完。而斜眼看着老莫手上抱着,身上背着,挎着一大堆的包,像是安徽逃难的难民,心里顿时爽快了不少。 我把云水放到车上,并用车上的抱枕垫好她的头。正要和老莫商量去哪,只见凌听已被老莫叫上了车,然后,老莫贼眉鼠眼地走过说,分头战斗,就钻上车一溜烟地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了。 分头战斗?我看着车上横七坚八躺着的两个小妞,苦笑。 我打电话到广武酒店订了二间标准双人房,广武是广州武警下属的酒店,一般不会被查房,虽然我没有打算干什么坏事,(而且就她们俩醉成这样,就是我有心想干点坏事估计也难),我带二个小妞来开房万一被查,非百口难辩,我每次有战斗基本上会选在这里,这年头安全第一。 好容易把她们俩一个个送上房间,安置在两张床上,盖好背子,我坐在房间的沙发大喘气,出了一身大汗,酒意也全没了。两位大美女喝醉酒后的样子也没有什么美感可言了,但月儿修长的腿和短裙里若隐若现的小内裤还是让我眼有点发直;而云水侧睡的姿势,把她的胸挤了大半出来,更是差点没把我的鼻血给挤出来。 不能再看下去了,我只是个凡夫俗子,早上小弟弟也会升“国旗”,太久没有嘿咻别嘿咻也要打打“飞机”才能Y阳协调。再看下去,我真要忍不住犯罪了。还是赶紧回房间打完“飞机”,好好睡一觉比较安全。 我没有关灯,准备退出房间,不关灯是因为我担心她们晚上起来,找不到灯会跌倒。 正在这时候,云水突然呕了几声,然后爬起身,捂住嘴巴,迷茫的眼睛分明在找厕所,我连忙把她扶到厕所,一边轻拍着她的背,一边递纸巾给她。 吐完后,她感觉舒服了点,也清醒了点,但还是晕沉沉的,她问我这是哪,我说是酒店。我还没来得及解释说只是她们在这间房,我在另外一间的时候,以证明我的清白的时候,她就东倒西歪地上床倒头又睡了。我帮她盖好被子,决定还是留在这里睡了,她们俩都喝这么醉,半夜起来吐什么的还需要人来照顾,再者刚才云水的一番飞流直下三千尺,已经去尽我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