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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声,连雪倒在地上,简单恶劣的扬起唇角,漂亮的眸子微微勾起,望着顾崖眸底那份希望的火花渐渐化为灰烬,爸爸,我说过的,你不会孤单的。 顾崖眼睑微垂,被胶布贴紧的唇瓣蠕动着,眉眼间传达的是心如死灰。 顾铭坐在小推车上,在看到简单的瞬间,小rou掌拍打着,无意识的抓紧,亮晶晶的眸子,流光溢彩,简单觉得心里暖呼呼的,从推车里将顾铭抱出来,顾铭老实的趴在简单怀里,羞涩的笑着,简单忍不住捻了捻他的小脸,顾铭的脸蛋还有点婴儿肥,肥嘟嘟,红润润的,很可爱,对简单亲密的接触,顾铭笑的更甜了,露出还未曾长牙的牙床,粉嫩色的,让你怜惜的紧。 傍晚时,未曾见到连雪的身影,王婶明显有点着急,惴惴的走到简单面前,表达了自己的疑惑,简单抚顺垂在胸前的长发,笑着说,王婶,mama刚刚出门了,说是要和爸爸去旅游。 王婶虽然有点疑惑,但面对乖巧的简单,自然的信任,抹掉手上的水珠,笑呵呵的去了厨房。 桌上的大闸蟹还冒着热气,简单掰开蟹腿,轻轻咬上一口,顾颖推门而入,餐桌上只有简单一人,王婶,我妈呢? 太太与先生去旅游了。王婶将一副碗筷放在顾颖身前,顺便接过她拿在手上的背包。 怎么这么突然,都没通知一声。对王婶的话,顾颖也没太大的怀疑,鬼知道王婶是根据简单给的信息自己给推敲出来的,不得不说,脑补的力量无比强大,大闸蟹的壳无声的落在桌上,简单笑呵呵的,一想到密室的那对苦命鸳鸯,笑意更深了。 顾颖正吃着蟹腿,那模样与在学校的优雅大相径庭,看到简单如此模样,不禁恼羞成怒,筷子与碗筷落地的清脆声接连不断,顾悔之,你笑什么?自从顾悔之变了,顾颖所承受的压力无比强大,这也导致顾颖的心理承受能力往脆弱的趋势前进,一句简单的话就容易让顾颖彻底炸掉。 简单轻飘飘的挑了挑眉,面对顾颖搞出来的动静熟视无睹,顾颖,食不言寝不语,连雪没有教你吗。 顾颖气的发抖,垂在桌面上的指尖抖动着,对着顾悔之那张笑脸盈盈的脸,想要彻底撕掉那份虚伪的面具。 我吃饱了。简单优雅的擦拭掉手上的油渍,另外,作为jiejie,我教你一句,作为一个淑女,不管处于何时何地,都需要保持自身最美的状态,最起码,不给他人说闲话的余地。 顾颖的牙齿咬的咔嚓直响,王婶在安顿好顾铭后,自觉的收拾好地上的残渣,一时之间,客厅停滞在诡异的安静之中,纯白的地板上显现出顾颖那张狰狞的脸,显得格外的瘆人。 简单拿起《总裁的狼妻》,封面纠缠在一处的男女,男人霸道的桎梏住女人的腰身,四唇几乎贴在一处,暧昧的气息将两人尽数笼罩,简单脑海里不禁浮想出李彦的身影,默默的打掉不该有的想法,锁骨上的刺痛已经隐去,简单咬了咬下唇,大步的进了密室,该死,怎么总是想到那个男人。 连雪是被痛醒的,脑袋还处于一种眩晕状态,模糊之中,连雪望见了简单似笑非笑的脸,顾悔之,你个贱人。大脑的最后一个影像是顾悔之摇摇欲坠的身影,连雪知道,顾悔之才是黑手,而顾崖失踪,也是顾悔之的杰作。 mama,被这么粗鲁,女人应该优雅,而向您这样,更应该时时刻刻保持优雅,不然,一不小心就会暴露本性。若不是手脚被绑在椅子上,连雪她可能会直接扑到简单身上。 不过一瞬,连雪深吸了口气,前几日,来家里做客的那个女人,你知道吧,她是你mama,阔别十六年第一次见到的mama,心情怎么样,虽然,我和你爸对你不好,但是,比起她不闻不问,我们最起码养了你十六年。 提到李秀丽,顾崖睁开了微阖的眸子,连雪的小人得志让他厌恶的闭了眼,不想再多说一句。 简单神情郁郁,不怒反笑,拿起放在墙上血迹斑斑的鞭子,亲爱的mama,还记得这个吗?对我来说可是深刻的体验呢,今天,您也来体验一番。 鞭子搭载皮rou上的啪嗒声,跟着简单的节奏忽起忽落,顾崖不忍的别开了眼,简单撕掉顾崖嘴上的脚步,紧贴皮rou,被撕掉时,顾崖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要随之扯下来般,接连两天的虚弱与疲惫被大脑的神经刺激的无比清醒。 悔之,我承认,我以前做错了,但是,时过境迁,孰人无过。 爸爸,动嘴谁都能,但是动手,也不是谁都敢做得。简单一鞭子甩在顾崖身上,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痛吗?心疼吗? 简单用鞭子勾起连雪的下巴,连雪因为方才的痛意,小脸带着病态的苍白,身体无意识的哆嗦着,看起来真疼。啪嗒一声又是一鞭,顾崖因为两日未接触水,嗓子沙哑的像是沙砾梗着,顾悔之,你到底要怎样才会放过我们。 放过,让我想想。简单撑起下巴,那模样,像是思考的极其认真,随之噗嗤一声,震得连雪心脏一震,可能,等我厌倦了就放过你们。可惜,你们等不到了。 连雪与顾崖相视一眼,皆在自己眼中望见了沉重,简单笑而不语,唇角淡淡的,忘了告诉你们,密室的隔音设备还不错呢。 顾颖饿的胃疼,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终还是扛不住,翻身到了楼下,下了个桃子,酸甜嘣脆的桃子在嘴里荡漾开来,顾颖的腰抵在柜台的位置,视线停在碗筷翻滚的位置,吃了几口的桃子瞬间没了胃口,顾颖转身回房,在上阁楼的位置停下,黑乎乎的一片,傍晚的亏又不想白吃,顾颖轻手轻脚的上了阁楼,橘黄色的灯光,极小的空间让顾颖很不适应,她的房间,是阁楼的两倍有余,果然,贱种不应该有这么好的待遇。 简单从密室出来,恰好对上顾颖诧异的目光,颖儿 连贯而熟悉的喊声,颖朝着喊声跑去,在空隙中恰好看见满身伤痕的连雪与顾崖,简单某地含笑,像是锁定猎物的猛虎,只等着猎物的松懈咬住它的脖子给它致命一击。 阴寒的冷冽,顾颖还未曾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整个身子扑向简单,扯住简单身前的衣襟,似乎这般就能证明自己高人一等,顾悔之,你对爸妈做了什么,快将他们放出来。 简单轻松的抓住顾颖的手腕,舔了舔干涩的唇,顾颖,我不喜欢别人扯我的衣服,这会破坏掉我营造出来的气质。 顾悔之,你简直变态,怎么能这么轻而易举的顾颖一怔,思绪在脑海里徘徊,随而脸色一变,顾悔之,你是故意的,你真可怕。 简单淡淡的松开手,顾颖因为无力支撑摊在地上,你怕什么?我也没做什么,你不觉得爸爸mama过得太舒坦了,爸爸在外面养了情人,顾铭就是证据,你忘了吗?对家庭不忠,对子女不负责,不应该受到惩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