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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简单穿着淡粉色的旗袍,白色的披风将她娇小的身子裹得紧紧的,养了将近半个月,乔桑的神色红润不少,本就姣好的五官显得愈发醉人,简单一进门,闵蔯的目光就粘了上来。 简单轻微行礼,在身侧的凳子上坐下,听丫鬟说,府里出了事情,可有什么大问题? 又是哪些丫鬟在嘴碎,脏了大少奶奶的耳朵,再谣传风言风语,这种丫鬟不要也罢。荆柔骂的肆意,眸光却紧盯着她,简单直接装傻,这是在影射什么,还是怀疑昨日闯入阁楼的人是她,夫人说的极对,确实,有些事是应该早点先证实,至于那些嘴碎的丫鬟,夫人想如何处置,就如何,媳妇听着。 荆柔扯起唇角,时间不早了,用膳吧。 膳食一碟一碟的端上来,在荆柔动筷后,简单悠悠的拿起筷子,无视掉荆柔的打量与闵蔯的油腻感。 从荆柔的院子里出来,寒风打在脸上,吹散了她眉眼间的疲惫。 大嫂,昨日可吓到了,府里进了小贼,碧绿私自打扰,大嫂可曾生气?闵蔯的目光如影随形,甚至与她并肩而行,简单可以落后他半米的距离,无碍,昨日碧绿来之时解释了缘由。 不知何时,在前面带路的丫鬟已经失去了身影,偌大的闵府,简单不甚熟悉,甚至可以说是陌生,除了初一、十五,简单都未曾出过凝苑,二叔,这不是回凝苑的路。 我知道。闵蔯走在前方,转身之时带着狰狞的笑意,大嫂,我喜欢你,从你进门的第一天开始。 简单心底炸裂,麻蛋,现在这情况是什么鬼。 二叔,不要开玩笑,我可是你大哥名门正娶的妻子,是你的大嫂。闵蔯的步伐很大不过几步就追上简单,紧紧桎梏住她的手腕,将她拖着进了旁侧的假山。 原来,大嫂更喜欢被粗暴的对待,我还不知大嫂这般重口味。 meimei的,这人就是个变态,思想怎么这么污,到底那只眼看出她是心甘情愿、欲情故纵的。 放手。简单挣扎着,闵蔯的脸近在咫尺,笑的猖狂,大嫂你就叫吧,就算叫破了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简单: 这种强迫良家妇女的既视感真心有种莫名的喜感。 到底他是从何地方看出她要尖叫求救的,唉,年纪轻轻的就瞎了眼,可惜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简单淡笑,你先放开我。 闵蔯蜜汁微笑,这就对了,还能少吃点苦。 放开的瞬间,简单上下其手,闵蔯颓然的倚在假山的墙壁上,扭曲着一张脸,妹的,敢调戏老娘,也要看你有没有承受她怒气的勇气。 闵蔯回到院子的时候,脸上乌黑,又青又肿,就像是被马蜂蜇了一般,肿的不成样子,哪还有方才的玉树临风,就连醉人的桃花眼也成了纯正的单眼皮,小厮穆子煞白着脸,对上闵蔯那威胁性的眸光,果断的闭了嘴,今天的是你要是敢说出去,爷就废了你。 奴才不敢。穆子跪在地上,直到闵蔯进了书房才颤颤的站起身子。 书房内 桌上的东西尽数扫落在地,牵扯起脸上与身上的伤痕,闵蔯呲着呀,半眯着眼,乔桑,臭*,今日之辱,我定要让你百倍、千倍还之。 凭着记忆,简单回了凝苑,一进门就被闵湛压在墙上,简单尝试性的推了推,直接穿透了他的身体。 简单: 你发什么疯。闵湛的唇落在她的脖颈上,冻得她的身子成功一颤,闵湛,别闹。脖子是她的敏感点,更何况还那般冰冷。 似乎是闹够了,闵湛直勾勾的盯着她,搂着她的腰不放,方才闵蔯就试图要这般对你,你为什么不揍我。 所以说,放在在假山,这货一直都待在那儿。 那你刚刚不动手。简单想要抓住他腰间的软rou,却忘了他现在是个鬼,无果,对他狠狠的翻白眼。 昨晚你说我对你是否信任。 简单表示这话题转化太过尴尬,她才不会这么容易就被转移话题。 对,所以你现在要回答我的问题。呜,对上他的眸光,她很没出息的接受了。 我只信任我自己。果然,简单瘪瘪嘴,唇角的笑意带着些许的苦涩。 闵湛将她抱在床上,四目相对,他的声音款款流出,淡漠的语气带着些微的平淡。 闵湛与闵蔯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闵湛的生母在他出生时难产离世,荆柔本是姨太太,在闵湛生母死后,便被闵父扶了正,成了闵府的主母。 闵湛一直以为,荆柔是他母亲,自他记事以来,荆柔对闵蔯很是偏心,闵湛每次提起,荆柔都以他是哥哥为由,糊弄了过去,尽管闵湛心里很不舒服,但还是忍了过去,直到闵父突然离世,他就突然生了病。 他看着那老道士将他禁锢在那《鬼魂杂记》之中,看着他的魂体变得愈发虚弱,直至透明,那也是他第一次见到他的生母,那个化身为厉鬼的女人,荆柔与闵蔯将他与母亲封印,连贯的封印极强,若不是获得简单体内的灵气,他可能直接淹没在荆柔与闵蔯的阴谋之中。 而乔桑的到来是他一手促成的,更多的是荆柔需要对闵湛更深层次的压制而为之。 接下来的日子里,闵府每一天都会出一条人命,荆柔等人再也忍受不住,派人急切的去请得知大师,然而得知大师不知是何缘故并不在,直到半月后才来到闵府。 得知大师的到来在闵府掀起一番风浪,黄色的符纸漫天飞舞,就连凝苑也未曾放过。 简单与得知大师打过交道,单眼皮,一撇小八胡子,即使穿着老道士鲜明性的服装,却传达着一种掩饰不住的猥琐模样,好吧,是她评论太高,那老道士真本事还是有点,就是那么眸子里传达的yin邪让她反感的很,脸色苍白,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闵湛在闵府穿梭自如,好像,得知大师的符纸也没啥卵用。 简单在地下商城花了八千积分购买了木剑,紫铜铃与锁冤石,换上便利的服装后与闵湛一同去了北院,也就是禁地之意,果然,得知大师,也就是那个老道士,荆柔与闵蔯都在,小院子被天阵笼罩住。 ☆、夫君不是人(四) 简单开了天眼,那女鬼穿着深红色的衣服,刺耳尖锐的声音回荡在整个闵府之中,荆柔与闵蔯皆忍受不住的捂住耳朵,嘴角的鲜血往下,退下。得知大师一声大吼,手中的铜铃不断地晃动着,魔音入耳,那女鬼暴躁的浮动着,想要从北院里逃出来,在触动那天阵时,触电般的收回手,哭哑而悲哀的声音回荡。 隐身符贴在她的身上,老道士等人看不到她,那女鬼似乎知晓她的存在,那双血窟窿不断地瞟了的过来。 不好,那老道士发现了。只见得知不断挥舞起手中的紫铜铃,忽然从黄色袋子中拿出一只葫芦,嘴里的咒语不断,那女鬼嘶哑的声音愈发重了,简单扔出一只爆裂符,那老道士躲了过去,咒语念得愈发密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