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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初见卢植为2017973大大1

    “明公若想使英雄楼的生意再次火爆,当精简分离开来,使其自负盈亏。”

    戏志才离开前给王玢支的招。

    术业有专攻,专业的事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王玢这个后世人竟然还需要被古代人提点,这古代人的智慧真是不可小觑啊!

    这也更坚定王玢对史书上有名谋士的热衷,这个戏志才可以不杀,但不能不派人监视。

    “翼德,去找黄均来,让他保护先生回乡,顺便打听一下戏志才的身份是否属实?”

    “喏!”

    张飞大步朝厢房去。

    郭图、贾诩、黄均都住在厢房,尤其是郭图跟黄均更是订了通家之好,郭图将韩氏肚子里的孩子许给黄均的八岁的儿子黄义。

    “记住,保护先生,最好不要暴露自己,暴露了也不要紧,听他的命令就好,只是不能离开。”

    王玢再次吩咐黄均一遍。

    “明公,某什么时候可以见到某妹。”

    王彬在王玢府上一连住了几日,终于忍不住求见王玢,王玢又故意晾了他几日,才见他道:“文质兄,最近我一直忙盐铁会议的事,不过令妹的事,我已托左黄门去打听,再给我点时间,好吧!”

    “某理解,是某心急了。”

    王彬很通情达理的道。

    王玢也觉得纳闷,搁平时自己托左丰的事,左丰早就屁颠屁颠的来上门服务,这事是怎么了?难道其中别有缘由。

    王玢在十常侍中只认识左丰跟张让,这件事突然让他觉得自己在宫里的消息来源太单一,万事只能靠后汉书那可怜的事件来猜,万一张让想害自己,自己可就一点反应都来不及做。

    王玢似乎明白何进为啥会傻乎乎的被张让等人杀掉,是因为他的做法逼得十常侍不得不抱团取暖,何进没了消息来源,只能听何后的摆布。

    自己绝不能犯同样的错误。

    十常侍中,自己还认识谁啊?

    得罪过赵忠、栗嵩、夏恽,结好张让,还有谁?

    太平道结识的封谞、段珪。

    史道人养在家中的史侯刘辩,刘辩身边的高望,不妥,王美人可是何后的眼中钉rou中刺。

    也就只剩下郭胜、毕岚、孙璋、张恭、韩悝。

    其中毕岚、孙璋、宋典都在少府名下,王玢又侵害他们的利益,起码最近他们是恨自己恨的牙龈直痒。

    看来只能求助皇甫嵩,关西士族能避开因关西窦氏引发的党锢之祸的牵连,足见关西士族在宫中有足够的眼线。

    王玢觉得宫中的形势对自己极为重要,张让把自己推到台前就是让自己当吸引天下世族攻击的靶子,把诸盐官、工官推给自己,看似是为自己好,实际上是逼自己倒入他的阵营中。

    “王公,您怎么来了?快进。”

    皇甫嵩的府邸,王玢不是第一次来,每次来都跟做贼一样,王玢明白皇甫嵩,或者他背后的关西士族不太愿意接纳自己这个有污点的人,同样又不舍得把自己推开,就像那啥了还想立牌坊。

    “大兄呢?”

    “主人正在家中待客。”

    “是谁?”

    王玢颇为好奇的问道。

    “马公及其师兄子干先生。”

    “卢植卢子干?”

    王玢惊喜的问道。

    “正是。”

    仆人回道。

    “带某去。”

    “王公,这有些失礼吧!”

    “没关系,大兄那里某来说。”

    仆人无奈,只能引着王玢一起去。

    王玢老远就听到一人声音洪亮的说道:“盐铁专营未必不是一良策,王德容也颇有些见识,可惜就怕有人借其意而行他策,某为己谋私利呀!”

    王玢听的脚步一滞,这人说的不错,别说灵帝、十常侍,哪怕是自己也不也是想借盐铁专营之策打压天下世族,张让等人恐怕又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仆人欲上前禀报,被王玢拦下打发走。

    接着就到皇甫嵩的声音:“德容还是太稚嫩,以至于被有心人利用。”

    “非也!非也!”

    那个洪亮的声音又道:“某看他还有几分赤诚,只是呀!嘿!识人不明,这点,义真兄你该承担起责任来,可不要让他成为下一个纪明公,或然明公。”

    “也许都不是呢?”

    王玢很讨厌别人把自己拿去跟别人相比,虽然有时候这是一种荣耀,可更多的时候则是一种羞辱。

    “赵高举章邯,而章邯所向披靡,直到兵败巨鹿。”

    王玢的话看似很直白,可皇甫嵩跟卢植都品味出不一般的意味,章邯为少府,王玢同样为少府,章邯为帝国死战直到战败才被迫投降,他王玢也会。而当时是天下分崩离析,难道说王玢认为如今的局面已败坏若斯。

    马日磾却眉头一蹙,皇甫嵩见之忙喝道:“德容,你在胡说什么?”

    “玢见过大兄、翁叔兄,子干公。”

    王玢这才见礼,之后把目光定格在一个身材魁梧、面目刚毅、目光深邃的人身上。

    “德容,见过子干兄?”

    皇甫嵩诧异的问道。

    “不曾,我前年率军救援幽州曾路过涿郡,子干公在幽州好大的名声,对子干公的相貌也有所耳闻。”

    王玢道:“既然大兄有客,玢先在后宅等候。”

    “也好。”

    皇甫嵩虽然有些提携王玢,可目前这个场景不适合,王玢突然出现打断卢植的话,也太失礼了。

    “哎!吾也对德容颇多耳闻,今日有幸相见,何不坐下一谈?”

    卢植邀请道。

    马日磾亦点头。

    有王玢在,四人会谈变的毫无味道。

    谈玄论道到很晚,卢植二人才告辞。

    “你今天太失礼了。”

    皇甫嵩送走卢植二人,就对王玢道。

    “大兄,我知道,只是子干公的名声太大,我实在是没忍住不见他。”

    王玢连连赔礼道歉。

    皇甫嵩摇头,卢子干虽然名声不小,可尚未大到让人非见不可,王玢这话有点假。

    “你来做什么?”

    “我想让大兄在宫内打听一个人。”

    “宫内,嘿!你以为某是谁啊?可以在宫内打听消息。”

    皇甫嵩冷笑,不过看到王玢严肃的表情,道:“好吧!某试试?”

    “我希望大兄能把你在宫内的人脉介绍给我。”

    王玢又说了一句更过分的话。

    “你,过分了。”

    皇甫嵩拂袖而去。

    王玢无奈,只能去找太平道在雒阳的据点,坐镇的是马元义,马元义很爽快的答应王玢的要求。

    不一日,王玢得到消息:王荣已怀孕,何后尚未知,不过宫内已有先例,一个被灵帝宠幸的宫女因怀孕被何后鸩杀,甚至赵忠的jiejie都被何后弄死。

    王玢似乎明白赵忠为何不找自己的麻烦,原来靠山倒了,关键他还担任何后宫内的大长秋,在政治上似乎已经被扫出局,也许这是自己结交赵忠的好机会。

    历史上,赵忠跟张让齐名,还曾担任过车骑将军,王玢不信他不会翻身。

    打通赵忠的关系,或许就是自己外放益州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