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伺候jiejieH
阮照秋出门时,正遇上夜阑随着管家罗叔往正院去。 他仍穿着一身红衣,身材高挑修长,头发也用红发带束好了,显得面如冠玉,风姿卓越。所到之处,颇引得些大小丫头们偷偷看他。他倒是目不斜视,规规矩矩地跟着罗叔走,只遇到了阮照秋的时候停下脚步行了一礼,道:“大小姐。” 阮照秋便也福了一福,回了个平礼。 她此前只在夜里见过他,此时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像换了个人,颇不习惯,偷偷拿眼去瞧他。夜阑像是知道,趁她目光转来,冲她展颜浅笑,深深看她一眼,就即刻低下头走了。他只一瞥了一眼,阮照秋就觉得像是有个毛茸茸的爪子在心里轻轻挠了一下似的,不由自主的脸上微红。她怕被人瞧出来,忙深吸了一口气,敛了神情回院里去。 阮照云怕她烦闷,早早地替她搜罗了许多书来看。阮照秋回了房,便拿了本新印的《江上闲思录》靠在床头慢慢翻看,天气炎热,长日无聊,没看几页就又犯了困。正迷迷糊糊之际,听得有人喊她,只得睁开眼,身侧竟又是夜阑。 “青天白日的,你怎么就敢溜进我房里来?” 夜阑无所谓地笑一笑,道:“我放了烟霞染的,jiejie莫怕。我来同jiejie说一声就走的,要出趟门。” 阮照秋奇道:“去哪?” “替你寻你那未婚夫婿去…”夜阑叹了口气,落寞道:“我才到端州,并无几个人认得我,京里又有些‘一同赶考的朋友’,你父亲大人派我去打听打听那个程穆谦怎么回事呢。” 他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的,脑袋枕着手臂在阮照秋身侧躺下,翻来覆去了一会儿,直接在她腿上躺下才满意了,说道:“jiejie,我去诓了他出来,直接弄死了好不好?” 阮照秋吓了一跳,拍了他一巴掌,“快别浑说!” 她这一巴掌尚在半空,就被夜阑眼疾手快握住了,贴在自己脸上,“jiejie喜欢他?” 阮照秋歪着头想了想,道:“端州城里,人人都说我定了个好亲事。可是我一想到要嫁他,心里却慌乱得很。他家里规矩很大,逢年过节我母亲带我和哥哥去过,每次一进去我只觉得整个人都僵了,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说错了话。不过他对我还是时时照顾着,好几次他母亲话里话外地挑理,都是他回护我,替我圆回来的。喜不喜欢的,我也不知道,感激他倒是真的...”她还要说下去,突然指尖一凉,原来是夜阑突然舔了她一下。 她脸上有些红,说了句:“别闹。” “jiejie,”夜阑现了紫眸,勾魂摄魄般望着她的眼睛, “我这都要出门替你去寻别的男人了,你不安慰安慰我吗?” 他就这样与她四目相对,举起她的手指含在口中,那舌头湿滑温软,缠着她的手指挑逗,不消片刻,阮照秋便气息不稳,浑身绵软无力得靠上床头。 夜阑起了身,高挑身形把她罩在身下,低下头去吻她唇角,舌尖顶开唇缝,与她的舌头滑搅勾缠。 阮照秋只觉得身上一阵燥热,小腹酥酥麻麻,腿间有些粘稠的液体涌了出来。她此前与他缠绵,都是浑浑噩噩的,今日神思清明,便有些不自在。 夜阑与她吻了片刻,察觉到了,搂她在怀里,问道:“jiejie怎么了?” 阮照秋便道:“我说不清…又热…头又晕…” 夜阑轻笑道,“我却知道是怎么回事,jiejie闭上眼,我告诉你。”他说着解了发带,盖着她眼睛,“jiejie这是害羞,别看就是,我伺候jiejie。” 那红发带似自己有生命似的,他随手一盖,就再揭不开,搭在阮照秋眼前,只能看见一片红。 她能感觉到夜阑的唇舌贴上了细白的脖颈,一路吮吻下去,来到锁骨处来回轻舔,又往下去含住了乳尖。他舌头湿滑柔软,一时将那乳尖含在口里绕着圈的舔弄,一时又重重捻过去,将挺立的乳尖压下去。夜阑只用舌头还不满意,双手握着她的rufang揉捏,把玩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手上微微用力,将她双乳往中间挤近,两处乳尖靠得近了,又舌头来回舔弄。 阮照秋被他弄得浑身发颤,又酥又痒,忍不住扭了扭身子想躲开,却被夜阑箍住了腰身不让她动,“jiejie可是这里痒了?” 他仍含着她乳尖,话说得含糊不清,松了手,修长手指伸进她裙内,挑开了底衣,浅浅摩挲腿间花珠,不住拨弄,不多时又是一股yin液涌出来。 “…嗯…”阮照秋再受不了,浑身过电般战栗起来,双腿并拢了抬起腰来,似要往他手里送。 她叫得又甜又软,全身泛起了红晕,媚态横生,夜阑被她勾得身上也起了薄汗,呼吸渐乱。偏她下面那处似有吸力,随着她的动作,一下子把他的手指吞了进去,“嗯…夜阑…痒…” 夜阑便缓缓抽送手指,找到了内里最敏感那处的软rou,不断磨碾,更多液体随他动作源源不断流出来,弄得他掌心手腕黏腻不堪,“jiejie还痒么?” 阮照秋此时早被情欲烧得失了神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呻吟不止,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腰身不断上挺。 夜阑手上加快了动作,低头轻咬她耳垂,道:“jiejie可要我进去?” “…嗯…要…”阮照秋被红绸覆面,早忘了身在何方,只晓得内里痒得想要更多。夜阑又加了一根手指,这次不再研磨,只抽插不停。阮照秋不住的哼,内里紧紧吸住了他的手指,突然抬起了腰,浑身僵住了一瞬, 身下一大股水喷涌出来,高潮了。 夜阑早浑身着了火一般的烫,死死忍着等她先泄一次身,这才就着粘腻的蜜液一挺身,顶了进去。她刚刚高潮过,此时身子太敏感,一插之下立刻浑身痉挛,死死绞住了夜阑,直绞得他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别绞…”夜阑呼吸粗重,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侧,更添yin靡,阮照秋早无法自控,抬手搂住他颈项,舌头滑进他口中吸吮搅动。上下都被她吸着,夜阑被销魂蚀骨一般的快感淹没,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的动起来。 静谧的空间里,一时间全是水声。 接吻的口水声,两人交缠的腿间泛滥的扑哧声,还有皮rou拍打相击的啪啪声,尽是yin靡。 夜阑闷闷地哼了几声,附身压下来,与阮照秋严丝合缝地亲密相贴,两人滚热急促的呼吸纠缠不清,空气里渐渐弥漫起些微海棠的香气。 怀抱里的身体敏感到了极致,只要有一点动作就立刻战栗个不停,夜阑低头吻她,给她细碎温柔的抚慰,“jiejie…” 阮照秋仍沉溺在高潮过后的余韵里,眼前一片白,时间拉的无限长,一切都变得遥远,只有后背抚慰的手是唯一的真实。 过了许久她才重新睁开眼,夜阑还没走,她问:“不是说要出门?” 夜阑无奈得轻笑一声:“早就该走了,我也没想到又缠着jiejie闹了一回…jiejie歇着吧…” 阮照秋是真累了,软绵绵地靠在床头:“几时回来?路上小心些…” “jiejie放心,我去一趟京城也不过须臾之间,只不晓得打听消息要多久,若是顺利晚间也就回来了,只管宽心等我回来便是。” 话音刚落夜阑就不见了,烟霞染撤去,室内一切如常,只窗前那只小狐狸笑盈盈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