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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的精神力为什么会这么高……呵,用钱砸出来的满疾语是开玩笑的么?精神力相当于游戏角色的施法速度,也被称之为疾语。精神力越高,施法速度也就越快,而她所玩的奶妈可是被她硬生生氪金砸到了满疾语的程度,那如今变成了精神力后能不高吗? 学会了力量的新使用方法后,陆知槐感觉自己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而夔禺疆的遭遇也被她看了个一清二楚,对此,陆知槐只想表示,这位幽界老大真是太惨了。 天魔茧·夔禺疆完全被地茧·无限给安排得明明白白。 “第一局,变外生变。” 夔禺疆被剑非道和风之痕联手破开九大限功体,同时受到重创只得逃走。 “第二局,以假乱真。” 夔禺疆遇上了寄昙说、楚天行以及东门玄德,就连他以为的底牌九渊魔熇也是紫火王所假扮的。而围攻之下,夔禺疆再次受到重创,只得仓皇逃命。 “第三局,孤立无援。” 夔禺疆原本的援兵被逆神旸和雪爵尽数击毙。 “第四局,全军覆没。” 夔禺疆拖着伤体回到幽界,他的魔兵却已被蝴蝶君、剑随风和杜伤怀等人屠戮一空,只剩遍地尸骨残骸。 “第五局,进退无门。” 原本想进入幽界深处再次唤醒九渊魔熇的夔禺疆被生命练习生和无限两人拦住了去路和退路,最终被无限所击败,惨笑声中自尽而亡。 陆知槐叹了口气,这一套针对夔禺疆的连环杀局,委实可怕。 “好了,天魔茧的戏已经结束了。”永夜剧作家的声音毫无波动,夔禺疆的死并不能让他有丝毫的动容,“天迹,下一次便轮到我们来解决天地之间的仇怨了。” “我会用神谕剑终结这一切。”天迹淡淡说道。 永夜剧作家闻言轻笑一声,语带讥讽:“如此就想了结天地之仇?你侮辱了眩者的剧本。” “管你什么剧本。”天迹斜睨着他,“做掉你,就是好戏了。” 陆知槐觉得这两人的对话可真幼稚,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两个小孩一样斗嘴。 “好了十七。”她抱着永夜剧作家的手臂,“这有什么好吵的,我们找个地方先好好聊一聊吧?” “小姑娘,你可别被他骗了。”天迹神情难得严肃,“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也不知道地冥跟你说过什么,但他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那可巧了。”陆知槐转头看着他微微一笑,银灰色的眸子熠熠生辉,“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天迹无言以对。 “两位好友,何不暂止干戈呢?”空中忽然飘落一阵细雨,伴随着一声朗笑,一道金色的身影撑着一柄黄色华伞自上空缓缓落下。 “一觉游仙好梦,任它竹冷松寒。轩辕事,古今谈,风流河山。沉醉负白首,舒怀成大观。醒,亦在人间;梦,亦在人间。”那人落地之后悠悠念完诗号,才终于转头看向了他们。 眉目雅致,自成风流,正是玄黄三乘中的人觉·非常君。 自此,天地人三乘又再度会面了。 “觉君,你怎么也来了?”陆知槐率先向他打了个招呼。 “我怕两位好友又大打出手,伤了彼此的和气,所以连忙赶来劝架了。”非常君温和一笑,看着她感叹道,“只是我没想到小槐姑娘竟然也在,而且看样子,似乎和地冥也相识?” “对呀。”陆知槐眨了眨眼睛,“我们很久之前就认识了。” “原来如此。”非常君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随即看向永夜剧作家,“地冥,既然我也来了,你不如将你的不满都说出来吧,不然,你们两人这么斗下去可不是什么办法。” “非常君,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多管闲事啊。”永夜剧作家冷冷说道,“而且一直以来,需要冷静的人都是天迹。” 天迹也毫不客气地说道:“对这始作俑者,造成这一切祸端的人,我还需要对他客气吗?” “两位,冷静一点。”非常君摇头苦笑道,“就不能赏我一点薄面吗?” 天迹颇为傲娇地哼了一声,然后转过了头。 永夜剧作家则森然道:“下不为例。” “你要针对眩者,眩者从不以为意,但血闇源头只是一个引子,并非灾祸的制造者。”永夜剧作家看向天迹,幽幽说道,“这一切背后的剧本是何人所写,还尚在未定之天。” 天迹“哈”地冷笑一声:“堂堂永夜剧作家,会让自己沦为别人剧本中的棋子吗?” “世上无人能左右眩者的决定,倒是你,天迹。”永夜剧作家摇了摇头,忽然语气一转,带着一丝怒气说道,“为了对付眩者,竟然放任他人让忉利狱龙在人间现世,你这才叫愚蠢。” 陆知槐疑惑道:“忉利狱龙?这是什么?” 非常君解释道:“传闻此物可以以邪克邪,所以它对于曾经久留黄泉三千丈的地冥来说危害甚大,但如果说是天迹放出的忉利狱龙,我却是不太相信的。” 天迹淡淡道:“信口雌黄,我没兴趣跟你争辩。” “时间自会证明一切。”永夜剧作家看向非常君,暗含一丝威胁地说道,“我不允许有任何人侮辱这场梦幻对决” 非常君叹道:“天地之战本该公平竞争,地冥对魔龙之事感到不满也是情有可原,两位不如等到事情水落石出,再做打算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