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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门mama怕六太的行为会惹怒对方,赶紧把小儿子抱回来。 出云只需一个念头,衣服上的污渍便全部消失不见,他没跟义勇过去,因为现在闻不得更多的血腥味。 等到几个孩子哭到睡着,义勇终于回来了,旁边跟着背着祢豆子的炭治郎,刚才的杀意全部消失不见,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说服义勇的。 次日,炭治郎更是把祢豆子装进背篓,告别家人后一路跟随他们离开。 出云戴着重新凝聚出来的面具,时不时回头看身后的人,拉了拉义勇的袖子,“昨天你追过去后发生了什么?” 义勇言简意赅的回答,“变成鬼的meimei保护了哥哥。” “那他一直跟着我们干什么?” “他想成为斩鬼剑士,追杀鬼舞辻无惨的同时寻找把meimei变回人的方法,所以现在是去狭雾山拜师。” “我活了这么久没见过鬼还能变回人类的先例,而且拜师?”出云理解了这个词的含义,炭治郎拜师成功的话就是他们的小师弟,师兄弟,真是不错的羁绊。 来的时候乘坐胧车速度非常快,回去时单纯的靠脚力,一个是虚,一个是柱,身为普通人的炭治郎即使跟得吃力,也没有任何抱怨。 途径一个村子,义勇依然没有选择藤之家,而是在旅店留宿,开了一间有三张床的房。 炭治郎把昏睡的祢豆子从背篓里抱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躺好,拂开跑到脸颊上的长发,摸摸她冰凉的额头,担心的问,“富冈桑,祢豆子一直在睡觉,真的没关系吗?会不会是你之前打晕她的时候太用力了?” 回答他的是出云,出云打开双手,身体呈大字型往床上一躺,一边说,“她的灵压很稳定。” 义勇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只能推测最合理的解释,“应该是用睡眠恢复体力。” 得到两人的双重保障,炭治郎总算放下了高高悬起的心,这才有机会说别的。 “富冈桑之前说的那样正义凛然,结果自己不也同样带着鬼吗?”炭治郎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正在钻被窝的出云。 “他不是鬼。” 义勇一句话就把炭治郎接下来的所有吐槽扼杀在摇篮中,炭治郎难以置信的指着裹着被子只剩一个脑袋在外的人,脸上写满了加大加粗的“就这样子还说不是鬼良心不会痛吗”。 义勇面无表情的说,“他不怕太阳和紫藤花,也不吃人。” “万一是新型的鬼呢?”炭治郎对鬼的一些特性和弱点已经有所了解,但保不准是鬼变异或者说进化了。 “他不是鬼。” 义勇没有再进行过多的解释,只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没错没错,我才不是鬼那种见不得光的不完全劣等生命体。”出云快速说完这句就躲进被窝里,两只眼睛亮晶晶的,浮动着稀碎的光。 他没想到义勇会为自己解释,更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这句话…… 感到愉悦。 炭治郎不解的看向义勇,“他这是……在高兴吗?” 义勇凝视着高高隆起一团的被子,有什么复杂的情绪在心头绽开,面上罕见的闪过一丝困惑。 作者有话要说: 到底还是没忍心发刀子,炭炭太苦了o>_ 第50章 “鳞泷师父, 金鱼草怎么样了?” 回到狭雾山的木屋,出云冲门里喊,这段日子最惦记的东西就是肚子里有一堆卵的金鱼草, 他对金鱼草的生长习性不清楚, 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生下来。 “乌鸦啊, 为什么歌唱, 因为在那高山上有七个最可爱的孩子等着她回家,最可爱~最可爱的七个孩子等着她, 多可爱~多可爱的七个孩子啊。” 朗朗上口的旋律伴随着拍手声在门打开的那一刻被放大,鳞泷眼中含着慈祥,面容很是和蔼可亲,边唱边跳,桌上的金鱼草也跟着节奏摆动着叶片, 画面出奇的和谐。 “这就是……鳞泷师父?”第一印象十分重要,以至于之后不管鳞泷如何横眉竖目, 在炭治郎心中永远是哪个唱童谣哄小孩的形象。 看到陌生面孔,鳞泷赶紧背过身去,把搁在一旁的天狗面具戴上,清了清嗓子, 恢复一贯沉稳的模样, “你们回来了,对了出云,有个叫鬼灯的人给你寄了东西。” “是金鱼草的饲料吗?” “还有箱天罚锅的食材。”鳞泷是真的不想讲那些诡异的东西称之为“食材。” 出云却意外的很高兴,鳞泷有预感他接下来的话一定不是自己想听的, 忙止住话题转而看向炭治郎, “义勇的信我收到了,关于你们的事我感到很遗憾, 但带着变鬼的meimei与鬼战斗,需要相当的觉悟,你准备好了吗?” 出云跑进屋去,把行李箱随手一放就趴到桌边去看肚子肥了几圈的金鱼草,金鱼草被垂涎的目光震住,没敢发出刺耳的噪音,用两片叶子抱住自己,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 “义勇义勇,你快来看。”出云头也没回的朝门口方向招招手,义勇脱掉鞋子进屋,发现金鱼草不只是肥了,连头瘤的颜色都鲜艳不少,一看就知道被照顾的很好,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家师父喜欢侍弄花花草草。 出云抚摸着金鱼草的肚子,“从灵压上判断里面可是有好几十个,等它生了之后再养一养,我们就有吃不完的金鱼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