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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仅七岁的辉利哉身材纤细,面容清秀,声音还带着孩童的稚嫩,但他侃侃而谈的样子,却有着自信从容的风采。 真奈既赞叹又骄傲的看着辉利哉,那样热情的眼神让辉利哉都有些不自在:“真奈,怎么了?” “没什么!” 真奈美滋滋道:“只是觉得辉利哉你真好呀!” “选中你的我眼光也超好!”" 第37章 真是太可惜了 真奈的这次考核, 几乎所有的柱得到的成绩都是不及格。 甚至出现了多数人是负分的情况。 就连产屋敷辉利哉心中都不由觉得真奈有些过于严格了。 真奈则持有完全相反的想法:“我并不认为这是一种严格, 相反,我认为这是对他们的宽容。” 从幼年起就肩负起长辈的期望的孩子, 用稚嫩却清晰的声音说道:“现在拿再多的负分, 都不必上真正有一天,有人因他们的错误而死去的沉重, 与其到了那个时候流血又流泪,这种时候的严格算得上什么?” “他们是柱,他们注定要背负起责任,这责任的重量是整个鬼杀队的生死存亡, 如果连这一点都不能让他们清醒的认识到的话,那才是真正残酷的事情。” 因为无论他们的能力是否令真奈满意, 真奈都承认, 鬼杀队的柱们都是品性正直善良的人。 越是这样的人, 面对残酷的现实就越容易受到伤害, 也会感受到更深的痛苦。 真奈看向辉利哉:“辉利哉你不是一样吗?产屋敷一族的孩子, 从出生的那一刻起, 就注定不会如同普通的孩子那样无忧无虑。” 所以年仅七岁的辉利哉却有着普通成年人都比不上的稳重。 辉利哉承认真奈说的很对,因此他并没有出言反对。 直到悲鸣屿行冥开口:“那么,方才所说的与鬼合作的事情仅仅是一个测试吗?还是已经做出了决断?” 辉利哉道:“父亲已经做出了决定。” 悲鸣屿行冥道:“那么, 请容许我再次对这件事情提出反对。” 蝴蝶忍说道:“之前辉利哉大人不是认同了悲鸣屿先生所说的‘这件事情没有与柱们商议’的问题吗?既然如此,为什么主公大人还会如此坚持?” 事实上一直以来产屋敷耀哉都十分尊重柱们的意见, 鬼杀队每年两次的柱合会议也有听取柱们的意见的作用。 辉利哉没有开口, 真奈先一步笑起来:“忍, 这个问题不该问辉利哉呀!” 蝴蝶忍神色意外:“真奈?难道是你劝说主公大人做出这个决定的吗?” 真奈道:“与这些无关,事实上,我想说的是,当柱们放弃了自己在决议中所要负担的责任之后,又有何理由来谈权利呢?” “我读过关于权利和义务的文章,觉得很有道理,这世上从来没有只行使权利却不承担义务的道理。” 真奈不再针对蝴蝶忍,而是对以不死川实弥为首的其他柱说道:“这段时间的文化课学习,有多少人是心存不满的?如果你们只想做打手,自然不必学习这些课程,那么同样,打手只负责战斗,对于任何决议都不该有质疑,也没有资格质疑,但当你们要求拥有参与决议的权利的时候,也就代表你们应当具有相应的知识和眼界,可我了解了一下大家的文化成绩,在这次特训之间,所有的柱……是的,我就是说所有,你们所有人都不具备相关的专业知识,这和文化程度无关,做决策是需要专业知识的,就像得学了医才能给人治病一样,既然大家都知道生病了要找专业的医生,那么你们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才对。” 不可否认,柱们在长久的实战中也确实积累了一定的眼光,以及处理事务的能力,可这就像是军事领袖和政治领袖的区别一样,完全不是一回事。 这个问题柱们没法回答。 他们当然可以说大家的目的都是为了杀死无惨,但这并不能成为此时的理由。 富冈义勇道:“所以我们要先学习才可以表达反对或者赞同?” 真奈道:“准确来说,是你们得先学会承担自己原本应该承担的责任,而不是只知道提刀就干,说实话,目前如果不考虑后果的话,我,再加上诸位,我们已经有了杀死无惨的可能,但我和耀哉老师都认为这件事情太过急切是不好的。” 辉利哉见柱们沉默,知道他们虽然明白了问题所在,却还是没有被完全说服,便补充道:“珠世小姐的到来对于鬼杀队的帮助是很大的,珠世小姐确实是鬼,但我们现在本就没有其他选择,诸位,你们是否了解过真奈平日的事务安排?学校建设的监督工作,关于鬼舞辻无惨的情报整理工作,药物的研究,秽土转生祭品的培养,其他忍术的转化实验,还有蝶屋里,对受伤队士的日常治疗,以及蝶屋的日常管理工作,新知识的学习,包括了文化政治军事科技等多个方面,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与大家一起数次袭击了无惨,甚至杀死了上弦之一和下弦之一……” 看到大家的神色逐渐凝重起来,辉利哉知道自己说对了:“这些工作全部都是她一个人在承担,大家这次的特训,在实战方面真奈也帮了很多忙,可以说,她所做的这些事情,任何一件单独拿出来都已经足够一个人忙碌,何况是将所有都压在同一个人身上?” 真奈见大家都用很是愧疚的眼神看着她不由连连摆手:“你们这样看我干什么?我至少还有影□□啊,忍者的身体也很好,比起对我感到愧疚,不如想想耀哉老师吧?他要管着鬼杀队上下所有人的所有事情,而且一个人管了这么多年,他的身体又那样差,可比我辛苦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