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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摆动起来,插在菊xue里的两只手指往前撑开。 “嗯……嗯……重一点……” 宛慈一只手抓在他的屁股上往外掰,两根手指狠狠塞进去,塞到再挤不进去时,她弯起手指快速地扣弄的他的里面。 “嗯,嗯……”余修咬住唇,几根草被他吃进嘴里。他张开腿,用力敞开自己,渴望她更重的捅进来。 热热的xuerou被扣得又湿又颤,宛慈加快速度,大幅度地插进插出,干了几十个来回,然后突然挤了第三根手指进去,狠狠地撑开他。 “啊……不要……”菊xue上的褶子被彻底撑开,绷得紧紧的,随着她手指的抽插动作被来回的扯动,却越发的上瘾,紧紧地吸着手指,不肯让宛慈抽出去。 “阿修好贪吃哦。” 宛慈累到换了只手,抽出手指的那一个,余修的屁股紧紧地贴着她,抬了起来。 宛慈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撅着屁股,心里 砰砰乱跳,一种兴奋感膨胀起来,另一只手立即并起三根手指,抵着菊xue用力插进去。 “啊!啊……”不等他反应了,宛慈狠狠地往他菊xue深处捅进去,恨不得将整只手都塞进去,抽一点出来,更狠地插进去,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插xue声,里面的水沾到她手上被带出来,又被她快速捅进去的动作刮到xue口上,黏糊糊的。 余修被插得下面越来越痒,伴随着疼痛和难言的羞耻感,快感攀升。 宛慈摆着手臂,动作越来越快,细密的汗珠黏着额头。 “嗯……啊……” “啊啊……疼……” 宛慈又抬起手狠狠的拍打余修的屁股,插得越狠,打得越响。 “啪啪!啪啪啪!” yin荡的水声和rou体拍打声在漆黑的夜里回响,暴露在月光下的情欲涨到了极点。 “啊!” 余修尖叫一声,下体喷出尿,淡黄色的液体溅到草地上。 他眼神失焦,手指慢慢松开了蔫成一团的草。 宛慈喘着气,慢慢抽出手指,翻个身,仰面躺在余修旁边。两只手又湿又黏,都是他的东西。 过了好一会,余修还没回过神,张着嘴小口喘气,屁股还高高地撅着,后xue缓缓流出透明的液体。 他脸颊发烫,磨擦到发红的脚趾轻轻缩起又张开,下体还在止不住滴尿,和后xue流出的黏液混到了一起。 宛慈扭过头,柔柔地望着他。 余修往她的方向爬近,然后手慢慢摸索着,终于抓住了宛慈的手。 两人躺在月光下,手紧紧缠在一起。 第二十九章骑马马 吃醋的事总算是翻篇了。当晚余修就乖乖的跟宛慈回了房间,只是第二天,他以文景宫内虫声聒噪为由,让手下的宫人们铲了一天的草。 不久后,南巡结束,齐王回宫。 紧接着,兰园走水。整个园子被烧得焦黑一片,看不出原形。 梁国质子公主葬身火场,尸骨无存。 齐国派人将这个消息带到梁国。 梁国宫内,梁晋桓拿着宛慈先前送来的信,气得不轻。 他派去的人只接回了宛慈的贴身嬷嬷。嬷嬷带着宛慈的玉佩和金印之类的物件,交给了梁王。 他久久地看着那些东西,叹了口气。 “把这些都烧了吧。” 她一把火烧掉了自己的公主身份,这样决绝,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齐国宫里一切如常,烧毁的院子被宫人清理好后,围成菜圃。兰园的痕迹被抹得干干净净。 久而久之,宫里的人几乎都忘了这里曾经住着一个质子公主。 与此同时,太监总管余修在城外悄无声息地建了府邸。 听到风声的官员殷勤地递去拜帖,都被一一回绝了。 每天不论多忙,他都要出城回府,风雨无阻。 夜里,余府静悄悄的。 唯有后院时不时传出清亮的水声。 宛慈浑身赤裸,坐在温泉边的岩石上,惬意地闭着眼睛,小脸被蒸的通红。 她的手抚在余修的后脑勺上,慢腾腾地抓揉着他的头发。她的双腿张开,夹在他的腋下,两只小脚在他的背上一下一下的踩弄。 “嗯……嗯……” “阿修……” 余修正埋在她的胸前吃着奶子,手在她的腰上摩挲着。 他叼着她的奶头用力的吸吮,像真的能吸出奶一样,吃得啧啧作响。 宛慈浑身被蒸的水润润的,汗珠沿着额头往下,流到胸口,全被余修吸进嘴里。 “阿修,吃另一边,嗯,嗯……” 余修头都没抬,狠狠吸了一口奶头才吐出来,然后立刻转到另一边,大口咬住乳rou。 被他吃过的奶子上满是口水,奶头嫩红肿大,深色的乳晕上还有些破皮。 月牙状的咬痕印在乳rou上格外显眼。 宛慈抬起手,揉了揉肿疼的奶儿,“嘶”的一声: “才一天没见,阿修怎么饿成这样?” 余修听见她调笑的声音,闷头吃得更狠了,大半个奶子都被他吸到嘴里。 宛慈搂住他的脖子,低下头咬住他的耳尖,像吃糖一样含在嘴里,湿热软滑的舌头顶着上面的凹陷处。 耳朵的湿热感传遍全身,余修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吸吮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两人在温泉里缠绵许久,最后余修将宛慈身上的水擦干,两人穿好衣裳。他正要打横抱起她时,宛慈后退了一步。 “小慈,我们明天再玩吧。”余修立刻往前一步凑近她,柔声开口。 他以为她还想玩水。 宛慈扭扭捏捏不肯说。在余修密不透风的温柔攻势下,她低着头,极小声地开口: “你可不可以,让我、让我……” “让我坐在你的肩上回去。” 宛慈结结巴巴地说完后,脸都快贴到地上了。 这样的要求,太难为情了。 余修勾起唇,直接转过了身,背对着她蹲下。 “快上来。” “我们骑马马回去。” 宛慈抿着嘴,慢慢爬上他的肩坐上去。 半晌,余修按住她的大腿,笑道: “你要说‘驾’,马才会跑起来呀。” “阿修……” “快说。” 宛慈的心砰砰乱跳,她深吸了口气,抓着余修的手背,颤声道: “驾!” 他果真立刻站了起来,绕着院子快步走动。 余修越走越快,驮着她在院子里逛了一圈又一圈。时不时的,他还故意往上颠一颠。 “啊!” 宛慈惊呼一声,紧紧抓着他的手背,另一只手抓着余修的头发不敢乱动,眼睛兴奋地发光。 “驾!驾!” 余修原地转了几个圈,把宛慈绕得咯咯大笑,然后又飞快地往前走,经过了小花园,阁楼,还从下人们的院子旁绕过,几乎把整个宅子都逛了个遍。 “抓紧了,公主殿下。” 余修喘着气,大笑一声,他拍了拍宛慈的腿,猛地朝着两人的寝屋方向小跑起来。 余府的夜晚不再宁静,几个婢女出了屋子,看着两个叠加在一起的身影走动着,都捂着嘴笑起来,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这两人可真是孩子气。” “夫人太能折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