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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止住了,那一瞬间,眼前的小优与他内心最深处的梦魇贴合了。 他是那样地害怕小优的死亡,胜过其他所有的一切。 凌厉的攻击下,是中原中也如同恶鬼一般的俊美面庞: 贪财的巨龙小心翼翼地守护着他失而复得的宝藏,他赤红着鎏金色的瞳孔,对一切想要抢夺他珍宝的窃贼降下雷霆般的暴怒。 中原中也的攻击一次比一次重,强大的体术配合上如同神明的重力控制,让鬼舞辻无惨根本招架不住。 他的恢复速度甚至跟不上中原中也的攻击强度,能够撕裂钢铁的触手却无法攻击到中原中也。 在一次交锋中,鬼舞辻无惨被重重地贯到地面上,巨大的力道让他半只鬼都凹陷到了地面上,地面龟裂出数条开裂的缝隙。 鬼舞辻无惨勉强用触手插入地面三寸,才控制住自己不断后退的躯体,此时,他距离沸腾的岩浆池不过半米。 冷汗无声地滑下了鬼舞辻无惨的额头,不用看,就知道,他们的战线在全面溃败中。 他已经读取不到那两个废物下弦的思想了,他们所在的地方,飘起了两朵黑色的玫瑰。 而上弦那里应该也快支撑不住了,九位鬼杀队可造成无法治愈伤害的刀刃对他们造成的伤害太大了,再加上涌过来的怪物,他们腹背受敌。 猗窝座的半只手臂被砍下,伤口处满是被灼烧的痕迹,是玉壶几乎全身都被紫藤花的毒液腐蚀着,血rou几近融化。 一道撕裂了胸腹的伤口贯穿了黑死牟的身躯,那是时透无一郎和悲鸣屿行冥共同造成的。 附魔的刀剑和附魔的防具弥补了他们的之间的差距,原本应该体现在他们身上的致命伤被附魔的防具牢牢地挡下了,他们几乎是在以命换命的交换下取得了最大的优势。 第一次接触到上弦,第一次感受到杀死鬼舞辻无惨的希望,每一位柱都在拼了命地攻击。 而堕姬与妓夫太郎则是整个身体由内而外散发着黑色的不详气息,他们兄妹在最开始就被凋零的攻击击中了。 鬼舞辻无惨刚触及他们的思想,就忙不迭地撤了出去。 他们不仅身体受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就连思想都被凋零腐蚀了,脑海中满是混乱而不可名状的低语与幻象,就连他们的思想都变成了宛若实质的黑色。 就连只是下意识读取思想的鬼舞辻无惨,都在疯狂地掉san值。 直到断开单方面的链接,鬼舞辻无惨被死亡与腐坏冲击的大脑依旧嗡嗡作响。 上弦鬼们不是没有想过攻击那个漂浮着的三头怪物,但是他们的攻击永远如同泥沉大海,即使是再凌厉的攻击,都无法在这个怪物身上体现出来。 它就像一个不死不灭的存在,凡它所到之处,终将带来死亡。 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感受着身后的岩浆与身前逼近的中原中也和各个怪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疯狂的恐惧侵袭了鬼舞辻无惨的每一个毛孔,他的浑身都在颤栗着。 他没有想到,只是一次对于抵抗阳光的道具的垂涎,就将自己置于了这么危险的境地,他几百年的努力几乎毁于一旦。 在打击之下,鬼舞辻无惨开始迷茫地问自己,问把他创造出来的命运: 既然有了他的存在,有了鬼一族,又为什么诞生下暗夜男爵和神奈川优那两人呢? 这个世界的鬼已经没有存活下去的希望了吗? 世界何其不公啊,他只是想要活下去,却变成了永远见不得阳光的存在,只是想要找到更为强大的办法,却依旧不得其法。而同样存在于世界的那两个人,从出生开始就有着超凡的头脑,有着强大的实力。 他们的存在在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便破坏了自己近乎几百年的布置,他的十二鬼月都将葬送在这里,甚至于可能包括他自己。 他一直把自己当做天灾,当做高于人类的的存在,但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在那两个真正的天灾面前,他就像那些被他杀死的人类一样,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鬼舞辻无惨看着自己手下的鬼一只只死去,在对死亡的极度抗拒下,他选择了自爆。 他的每一块血rou都在极尽所能地四散飞逃,大量的血rou深深地钻到了地底。 只要有一块血rou逃出生天,那么鬼舞辻无惨的生命就能得到延续。 中原中也用重力控制住了大量的血rou把它们扫入身边的岩浆,但是依旧有不少血块离开了他的视线。 即使被柱还有守在外围的僵尸与骷髅拦截下了大量的血rou,依旧有着漏网之鱼。 “糟了”一直守在暗处的神奈川优没有想到鬼舞辻无惨竟然能够分裂自身。 本来这场战斗打着打着,局势一面倒,他重点关注的几位柱也没有受重伤的,神奈川优还以为自己最先开始建造的海底遗迹用不上了。 好在这一场战斗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探究鬼舞辻无惨的能力的极限。 现在看来,这一场战斗的目的是完美达成了,不仅解决掉了几乎所有的上弦,甚至重创了鬼舞辻无惨,还知晓了他最后的逃跑方法。 接下来,就是童磨的场次了。 在目睹了其他的十二鬼月还有鬼舞辻无惨溃逃后,童磨依旧是那张虚假的笑脸。 仔细地观察了蝴蝶忍对他近乎是怨毒的神色后,童磨一脸真诚地提问,“这位小姐,你是有亲人被我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