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综漫]性别为男的泉小姐在线阅读 - 第1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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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泉胸口上那把刀的位置很凶险,拔出后,必定会大出血。

    川原直人眼珠子一转,就对泉说,他要治伤而不留后遗症,就要去找横滨的武装侦探社;而他要找实力强大的敌人复仇,同样建议他去横滨,去港口黑手党,找一个叫“荒霸吐”的东西。

    泉一番思索,让川原直人给了他一份最近一个月的横滨相关情报——主要围绕着三刻构想的三个支点:代表白天的异能特务科和军警,代表黑夜的港口黑手党,以及代表黄昏的武装侦探社。尤其是能够实现他目标的港口黑手党和武装侦探社。

    川原直人也没问他怎么知道自己有这玩意儿的,十分干脆地给了。

    泉花了不到十分钟看完这些报告,一个计划在心中悄然成型。

    接着他让川原直人给他拔了刀,二话不说进行了空间移动。

    后来他在小巷里,对拾荒的水野长太郎进行了催眠,马上又对着垃圾桶旁边的破烂镜子,对自己进行了催眠。

    如此,他便完成了自己的全部布置。

    到这里,他到达这个世界,不过才半个小时而已。其中他与川原直人的交谈,加上看资料的时间,更是只有短短十几分钟。

    泉不担心川原直人会对自己下黑手,毕竟他的写轮眼也不是摆设。

    川原直人只要生出对泉不利的想法来,他就会触发泉在他心里埋藏下的暗示,死于他自己香料异能力中。而这个家伙,至今都没发现这一点,甚至以为自己是心甘情愿、出于主动地帮助泉的来着。

    就跟当初那个喜欢泉,可更喜欢大名之位,最终却死在异国他乡的倒霉蛋——火之国大名次子一样。

    不,准确来说,无论是川原直人还是火之国大名次子,都是泉有用就养在鱼塘,没用就毒翻丢出去的鱼。药翻还不算完,甚至泉还会往鱼肚子里填装炸弹,用来炸敌人的鱼塘。

    总之就是这样的,死后仍能发挥一番作用的“工具鱼”。

    这就是一个擅长幻术、话术和玩弄人心,心脏又手黑的宇智波,拥有了万花筒写轮眼后的恐怖之处。

    话说回当下。

    泉这场手术做完,已经是下午了。

    中原中也因为港黑的事情,回去继续上班,并没有一直等候在手术室门口。

    不过他的部下倒是轮流替换,等着泉从手术室里出来。

    巧合的是,值班的几个人,刚好是当初在酒吧包间门口给中原中也和泉站岗的几人。

    知道正在进行手术的,就是当初跟他们中原干部睡了一晚的陪酒女后,众人无不感慨万千。

    泉从手术室里出来后,部下就打电话告诉了中原中也。

    部下先是给他报了平安,说是手术很顺利。可因为受伤位置极其凶险,所以目前转入了重症监护室,他们被限制进入。

    不过护士告诉他们,泉因为麻醉原因暂时还没醒,但他的情况暂且看来还算不错。术后二十四小时,病人情况稳定,再经过医生同意,就可以转移到单人病房了。

    中原中也听完,稍微松了口气。

    后面又吩咐部下,将那把刀带回港黑进行调查。

    泉动完手术还没醒过来。

    处理完工作问题,手握泉手机的中原中也还要解决水野长太郎那边的事情。

    不过这倒不是什么难事。

    中原中也找来之前通过窃听器录下的录音文件,让技术部的人对泉曾经说的话进行一番重组排序,最后合成一段九成相似的语音,模拟通话场景,给水野长太郎打了电话报了平安。

    除此之外,还说明他最近在某企业——港黑名下,不过对外就是普通大企业而已——找了份新工作,可能会加班,所以暂时不去疗养院看他了。

    尾崎红叶见他这一通忙碌,摇摇扇子没说话。

    看来很快就会有人陪她喝茶了。

    当天接近傍晚的时候,泉醒了。

    中原中也本来是准备回家休息的,一听到这消息,果断车子调头,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医院。

    他到的时候,泉卧在床上,侧头看着窗外的天空发呆。

    中原中也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微妙地觉得,这个人身上好像发生了些什么变化。

    琢磨一阵后,他发现,是气质不同了。

    如果说以前的泉是清澈见底,活泼得还能听到流水哗啦声的小溪。那么眼前这个泉,给他的感觉却像是风平浪静、沉稳静谧,却深不见底的大海。

    不再天真,不再活泼。

    一瞬间,中原中也忽地觉得胸口有些酸酸麻麻地难受。

    他推开门走进去后,听到动静的泉慢慢回过头,与他视线相对。

    “中也先生。”

    他冲中原中也笑了笑,很自然地打了声招呼。

    中原中也却心中一沉。

    他能很明显地感受到,泉对他的态度不一样了。

    如果说以前看他就像看到了橱窗里展出来的漂亮蛋糕,能看却不能吃,因为太贵了。

    那么现在,对方看他,就像看到了一个什么精致的摆件。虽然贵重,也挺合他心意,但是符合这种要求的摆件他拥有太多,以至于……他不再是最特别的那个了。

    那种他原来不曾发现,或许当事人也不曾意识到的,一种对待宝物般,小心而又珍惜的眼神,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