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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中纳言沉默了几秒,又忍不住道,“您就不能直接将她驱走吗?” 安倍晴明似乎略显诧异地挑了挑眉,“那一位不是藤原中纳言大人的红颜知己吗?在下还以为您会不忍她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说到这里,阴阳师神色一整,“既然藤原中纳言这么说了,在下也可以……” “等等!”藤原中纳言不等他说完立刻将他叫住了,他面上的神色阴晴不定,略微迟疑了几秒之后才犹豫地开口道,“您方才说,那位女鬼在梦中吟诵的和歌是……” “不怨花开迟,唯期君来早。” “不怨花开迟,唯期君来早……”藤原中纳言恍然地念着着两句和歌,慢慢地他的眉间凝出了几抹悲色,“是她啊,原来是她啊……” 他抬起头,诚恳地看着面前的阴阳师,“那位女子的埋骨之处,可否请晴明大人告知于我?” 安倍晴明平静地看着他,“藤原中纳言大人不记得了?” 藤原中纳言略微一窘,吞吐道,“这……实在是……实在是……” “在二条小路左数第三间的院邸。” 阴阳师没有再继续等窘迫的中纳言大人现编出什么缘由,平静地告诉了他。 藤原中纳言立刻郑重道,“谢谢。” 当天下午,藤原中纳言驱车前往了位于二条小路的那件院邸,找到了他已经化为白骨的爱人。 “青沅啊,你就这样离我而去了吗……” 藤原中纳言大人悲痛地不顾尘土,跪在地上抚着那具白骨,他悲哭流涕的样子仿佛失去了此生挚爱。 他为那位一直到死都在等待他到来的女官举行了盛大的葬礼,并且将她的尸骨抬入了藤原府邸,以他的侍妾的身份葬入了藤原家的墓地。 整个平安京都在感叹藤原中纳言大人的深情,即便那位女子死去了,他依然在念着她,甚至将她带回了家。 抬着棺木的车队在街道上缓缓驶过。 银色长发的小女孩怀里抱着猫又,看着神色悲痛的藤原中纳言扶着灵车在街道上走过。她眨了眨眼睛,疑惑地问身后执着伞的青衣女子,“您不是说,那位藤原大人的心没有朝向您吗?为什么他现在又如此悲痛呢?” 淡青色女房装束的女人唇边浮起了一抹笑,笑意讽刺冰凉入骨,“他悲痛的不是妾身。” 那个男人,他悲伤并且沉浸其中的,只不过是一个为他而死的女人,一个在他眼中虐恋深情的爱情故事罢了。 “走吧,姬君。晴明大人让我们今天早点回去。” 黑色的猫咪在小女孩怀里打了个哈欠,泽田弥摸了摸猫又轻轻颤动的耳朵,目送着车队远去。她轻轻点了一下头,抬起手臂将手递给了身后那位浑身冰凉没有温度的青衣美人。 “青沅jiejie。” “嗯?” “你还爱他吗?” “谁知道呢……姬君,您以后一定要记住啊。男人的承诺不可信,该背弃的时候,他们总是会背弃的啊……” 第18章 回家 白色的天花板,透过房间的窗帘照进来的隐隐约约的浅金色阳光,插在在窗边花瓶里的百合花舒展着花瓣,在窗台上投下的影子一直拖长到了床边,空气里浮动着花朵浅淡的香气。 有稚嫩的雏鸟不知躲在哪片树叶底下鸣叫,窗外大街上车流呼啸而过夹杂着时不时响起的喇叭声,有窸窸窣窣的洗漱的水声隔着薄薄的玻璃门从旁边的浴室里传过来。 泽田弥躺在床上睁开眼睛,还有些懵。她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左右看了看。映入视线的是不算特别熟悉的HOMRA酒吧楼上的房间,窗台旁边那束百合花还是她前一天和十束哥哥一起去街角的花店拿回来的。 懵逼了好几秒,银发萝莉才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 啊,她回来了? “小弥,你醒了?” 泽田纲吉拉开浴室的门就看到自家meimei坐在床上,银色的长卷发有些凌乱地散着,发尾顺着肩背铺落到床单,精致得如同洋娃娃一般的小脸上神色还有些茫然,好像是刚从睡梦中醒过来还没回神的样子。听到他的声音,她条件反射地扭过头,“尼酱?” 泽田纲吉走过去,习惯性地替她顺了顺长发,再把一大早就翘起来的那缕呆毛按下去。 “醒了就起来吧,草薙哥刚刚上来说准备吃早饭了。” 哦,难怪哥哥你今天起这么早…… 泽田弥条件条件反射地想到,刚刚切换了世界思维还有些懵逼的小萝莉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吐槽了自家亲哥。 揉了揉眼睛,泽田弥从床上跳下来开始换衣服洗漱。等她把自己收拾好,凌乱的长卷发也被自家哥哥打理整齐,又是干净整洁的漂亮萝莉一枚的泽田弥牵着泽田纲吉的手走出房门。清晨的阳光透过走廊尽头的木质窗框在走廊地板上投下一片淡金色的光影,她从房门口的阴影处走到这片阳光里向楼梯方向拐去。夏日的阳光照在她身上,带着略微燥热的温度,她一手被哥哥牵着,另一只小手有些不适应地抬起来在眼前挡了挡。回头看了一眼窗外明亮的绿树和阳光,耳边是窗外不间断的车流奔鸣,泽田弥忽然有些恍惚。 原来我是真的回来了啊。 被泽田纲吉牵着走下楼梯时,泽田弥的心情有些低落。 虽然回来了能够再见到mama和哥哥们了是很好没错啦……但是,她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晴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