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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男人笑了起来,又或者说根本没有笑?只是嘴唇上化的东西使得他看起来一直在笑那般,他用奇妙的声音说道:“我并不是大岛先生。” “那你是谁?”我下意识地问道。 男人看着我,用一种奇怪的、犹如鬼怪一般的停顿说话。 “我只是一介普通卖药的。” 作者有话要说: 此时的幸子并不知道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冬樱花,但她还是无意识地拔掉了宰的第一次死亡flag23333 ↓ 可能是因为我自己是个对感情(无论是爱情友情还是亲情)极度怀疑不信任的人,所以我觉得想要对另一个个体真正地产生情感是很困难的。幸子此时对宰的怜爱除了一小部分是因为自身性格,容易与弱势群体产生共情之外更多的是“芽衣后遗症”。 但她一定会对宰产生真正的亲情的,这就是我想写的这个故事。 ↓ 某普普通通卖药的路过男子登场了(x) ↓↓↓ 感谢时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喝奶茶当然要加奶霜呀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静水流深 7瓶;颜言妍 5瓶; 非常感谢各位小天使们的支持(づ ̄ 3 ̄)づ 第4章 “我只是一介普通卖药的。”衣着华丽得不像平凡人,容貌又俊美妖艳得如同摄人心魄的鬼怪那般的男人如此说道。 听到这,我心里疑惑。 卖药的? 一个卖药的出现在医生的住所里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毕竟他总得让自己的药卖出去。可或许是女人的直觉,我总觉得他并不单单只是个卖药的那么简单。 甚至如同我的直觉,那是一个妖怪也说不定,还是专门去食用贵族家小姐心脏的那种。 但我没有多的心思去想这些了,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将大岛先生带回去给修治少爷看病吗? 恰巧就在这个时候,听到声音的大岛先生总算从房里出来了,他看上去有一定年纪了,身上穿着白大褂,脚上穿着白布袜和木屐。 我还没说什么就听见那位大岛先生说:“是新来的女佣人么?修治少爷又病啦?” 我为他那种习以为常的语气感到心惊,但修治少爷的情况容不得我多问,因此我只是着急地点点头,说:“是的,烦请您过去一趟了。” 大岛先生说:“好吧,那我先去换身衣服。”说着,他又看向了卖药郎,颇为嫌弃地挥手赶他,说:“我不是说了不需要这种来路不明的药吗?快走快走!” 卖药郎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他那副神情看上去甚至有些可怜。 卖药为生的人若是找不到肯买药的,那确实是一件很悲惨的事情。毕竟没人买药也就代表着没钱。金钱是必需之品,没有钱那可真是活不下去的。 这样说可能过于残忍了,可事实却是如此。想要美丽地活下去,又或者说仅仅只是想要活下去,金钱都是必不可少的。 这么想着,我看向卖药郎的神情不由得带上了一点同情。 卖药郎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他的嘴唇上涂了奇怪的唇妆,微微上扬的。哪怕是他不笑的时候,那副唇妆都使得卖药郎看起来一直在笑那样。 不知怎地,我想起了像是一直在笑的修治少爷。 此时,换了一套更郑重服装的大岛先生走出来,旁边还带上了一个护士。大岛先生对我说:“久等了,走吧。” 我应了大岛先生一声,带着他们一起走向津岛家。临走前下意识地想要看一眼卖药郎却发现原地早已没了人。 也许是趁我们说话时离开的吧,在这样冷的冬天里,卖药的发现在这里找不到财路,只能去往下一家去推销自己的药。 这种情况也是很正常的,我并没有多想,一心惦记着生病的修治少爷。 当大岛先生来到津岛家时,他和护士一起熟门熟路地走了进去。而我则是和其他佣人一起守在卧室门外。 没等多久,大岛先生便走了出来,与他一起走出来的还有麻美小姐,他们交谈了一会儿后,麻美小姐对我说:“幸子,送大岛先生出去。” 我点头,送大岛先生到津岛家门外。 到外面时,大岛先生说:“好了,送到这里就行了。” 看见这位医生正准备离开这里,我想着房间里的修治少爷,不由得在他离开前小声地喊道:“不好意思,我能够问您一个问题吗?” 大岛先生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请问吧。” 我深吸了口气,紧张地说:“修治少爷还好吗?” 大岛先生皱紧了眉,还没等我变得慌乱起来,他就露出了比刚刚还要更加惊讶的表情。他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史无前例的怪物,嘴里模糊不清地嘟囔:“真是稀奇...” 他可能还说了什么,但我没听清,正想让对方大点声的时候,又听见大岛先生恢复了正常的音量和冷淡而平静的神情,他说:“没什么大碍。就是夜里着了凉有些发热罢了,吃药睡一会儿,等热度降下来就好了。” 说完,大岛先生看上去有些焦躁地抓了抓自己身上看上去比较高档的衣服,随后又挥挥手,什么也没有说地离开了。 望着大岛先生离去的背影,我想着他刚刚的举动。 很明显这位医生很不习惯身上的衣服,或许对他来说,最开始穿着的那身白大褂才是最舒适的。但来了津岛家却也还是要特意换身穿着根本不舒服的衣服过来,可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