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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伦瞅了一下,前面有台阶,索性说,“你闭眼,我抱你进去。” “算了,就这么着吧,到台阶那儿你提醒我一下。” 顾伦也没拒绝,一只手搂着他,一只手盖在他眼睛上,两个人不紧不慢的往前挪。 整个过程季羽脑海里出现了无数的幻想,但似乎都不切实际,也更加对顾伦准备的最后一份礼物充满了好奇。 季羽感觉进到了别墅里,他停下脚步问,“是不是能松开了?” “还不行,你再往前走两步。” 季羽听话的走了几步,在顾伦说停的时候停下,一直遮挡着他视线的手松开。 柔和暖光撒下来照亮着整个客厅,客厅的墙壁上是密密麻麻的照片,而照片里的人无一例外都是他。 从出生时婴孩儿的到幼稚园、小学、初中、高中、酒吧,再重新回去校园,还有他拍戏时那张琴师照片被放的最大...... 季羽来不及去细细分辨都有什么时候的他,顾伦从身后搂着他,“琴师那张我最喜欢,放的最大,好看吧!” 季羽嗯了一声,视线落在琴师下面那张婴儿时期的照片,不禁问,“这些照片你怎么会有?我家那些都糊了,看不清楚。” “我找人修好的,还不错。话说你小时候是真挺可爱的,rou嘟嘟的。”顾伦戳着照片上的小婴儿,白白胖胖的就穿了件肚兜,胳膊和腿都露在外面,全是rou。 “嗯,叔说我生出来的时候八斤,吃太好了一胖到底,四岁满街乱跑了才瘦下来。”季羽指到另外一张照片上,那时候的他四岁,满街乱跑晒的很黑,衣服也脏兮兮的,很傻的样子。 “嗯,瘦下来好看多了,就是黑了点。”顾伦从后面靠着他的肩膀,又指着另外一张六岁时的照片说,“这个,扔我下水那年拍的。” 季羽憋着笑,想起来就觉得不可以思议,他突然说,“要是我那天没给你捞起来,是不是就没后面这么多事了?” “你倒是敢!我肯定做鬼都不放过你!”顾伦恶狠狠的抬膝顶着他的后腰,“真想给你裤子扒了好好瞅瞅那个纹身。” “一会儿的,我再看看还有些什么。”季羽继续盯着照片看,发现他和顾伦在一起后也有很多照片在上面,比如说在渝城上学时他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还有认真抄笔记的照片都有。 顾伦放下腿主动解答他的疑惑,“我偷拍的,不过没你妈拍的多,这些一大半都是从她那儿洗过来的。” 季羽嗯了一声,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把我照片贴在客厅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房里我也留了一面墙,从现在开始以后的照片都贴房间里。”顾伦把季羽扳过来面对自己,有些急不可耐,“去房里看看?” 季羽没回答他,视线下移再抬起来,顾伦这样怕是憋了一路,好不容易把二十个礼物交代了出去他怎么可能再忍。 季羽顺从的点头,被激动的顾伦一把抱起来盘在腰上,迫不及待的上了楼。 透明的房顶和四面墙壁,季羽能清楚的看到外面亮起的灯带,缠绕在树上,路边。季羽紧张的抓着顾伦的肩膀,“你丫这是什么恶趣味,就算是岛也不至于玩这么大吧!” 顾伦把人抱进同样透明的浴室里,解释说,“都是单向的,外面看不到里面。” “那也别扭,睡个觉都没安全感。”季羽皱着眉不愿意,总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顾伦是觉得这样浪漫,不过季羽这么别别扭扭的一会儿肯定不能尽兴,只好给人放在浴池里后用遥控拉上了所有窗帘,天花板也焕然一新变成了浅蓝色的吊顶。 “现在行了吧?”顾伦挑眉,对季羽唯一不足的就是放不开,姿势偶尔可以解锁新花样,唯独要他在‘外面’就是不行。当然顾伦也不可能让别人看到季羽动情的模样,那只属于他一个人。 季羽点头沉浸在浴池里,剧组条件不好,他很久没有这么舒舒服服的泡过澡了。 顾伦也跟着跨了进来,解开季羽扎在后脑的皮筋,让季羽枕在他膝盖上季羽洗头发。 虽然已经是急不可耐了,但为了后面能尽兴顾伦一直强忍着,细心的给季羽洗好头发吹干,这才抱着季羽从浴室里出来。 一阵清淡的花香味钻进鼻孔里,季羽懒懒的睁开眼,下一秒就被压在了花床里。 没错就是花床,季羽偏头看着盖在他鼻尖上的花瓣,背后,四肢全都感受到了玫瑰花瓣的清凉和柔软。季羽愣愣的转回头看向悬在他身上的顾伦,双眼格外的深沉,似乎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季羽不安的吞咽了一下,“你......” 顾伦望着身下与花瓣融为一体的季羽彻底陷入了疯狂,脑子里除了占有再无其他,他在脑海中无数次想象过季羽躺在鲜红的花瓣上是什么模样,所以才会准备了这一张花瓣床,垫了近二十厘米厚,只为把季羽藏在里面。可没想到的是躺在花瓣里的季羽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美的让人挪不开眼,让人忘了大脑里残存的一切只剩下原始的本能。 顾伦一次次的索取和占有,季羽从配合到闪躲,漫长的黑夜过去后床上一片狼藉。 季羽侧卧在被蹂躏了一夜的玫瑰花瓣里,身上除了顾伦留下的吻痕和掐痕外全是鲜艳的玫瑰汁液,还有散不去的玫瑰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