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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

谁知等了一个多小时,并未见有人来和文叻接头,而他好像也不着急,笑呵呵地看着舞池里的表演。

    蔓枫有点不耐烦了。她抬手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多了,肚子好像在咕咕叫。

    她抬手叫来服务生,叫了份饮料,暗暗决定,等到十点,不管什么情况,她都要撤了。

    她叫的饮料端来了,是甘巴列加桑布卡。她喜欢甘巴列那甘冽的酒气和桑布卡那特殊的茴香味道,这两种酒混合在一起再加上冰,有一种让人神清气爽的感觉,是蔓枫的最爱。

    她小口啜着甜丝丝的饮料,眼睛时不时扫一眼对面灯火通明的大玻璃。忽然,她觉得眼皮一沉,眼前的东西似乎有点模糊。她下意识地眨了眨眼,意外地感觉眼皮粘的厉害。一个不祥的念头一下涌了出来:不好,饮料里有名堂。

    她的大脑挣扎着想指挥身体站起来,可四肢却像灌了铅,抬也抬不动,眼皮也沉的渐渐粘在了一起。接着脑子里变成了一片空白,意识转眼间就离她远去了。

    第09章

    婚后的生活对楚芸来说是完全陌生的。虽说她和克来已经共同生活了一年多的时间,但作为长子长媳和长辈生活在一起,她还得小心翼翼地来适应。

    西万家是wy炙手可热的政商双栖豪门,沙瓦又是庞大的西万商业帝国的现任掌门人。楚芸虽然也是富家出身,而且两家又是多年的密友兼生意伙伴,但嫁到这样一个家庭来,还是长门长媳,不能不让她如履薄冰。

    婆婆是个典型的相夫教子的大家主妇,观念相当保守。这又给了楚芸一层无形的压力,让她在家里举手投足都不得不瞻前顾后、如履薄冰。

    好在家里给他们安排的婚房在后院一幢单独的房子里,与长辈的住处隔着花园。这让他们的夫妻生活多少有了一点安全空间。即使如此,楚芸还是感觉自己成了金丝笼里的小鸟,四处都是眼睛,自己一举手一投足都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让她感觉浑身不自在。

    几天以后,他们终于第一次在真正属于自己的家里享受了并不完全属于他们自己的鱼水之欢,至少楚芸是这样认为的。

    那天晚上,楚芸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依然穿戴得”整整齐齐”.钻进被窝后,她才飞快地把穿上还不到五秒钟的胸罩底裤都脱了下来,带着潮气的光溜溜的身子一下扑到了克来的怀里。

    克来先是一愣,马上意识到妻子已经是警报解除,压抑了好几天的情欲一下爆发了出来。他双手紧紧搂住妻子柔软滑嫩的身体,厚实的嘴唇一下就堵住了她湿润的小嘴。

    楚芸刻意地压抑着呜呜地小声呻吟,身子已经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翻过来仰面朝天,一具巨大的火热身体紧跟着压了下来。

    没有前戏、没有调情,一双硬梆梆的膝盖不由分说分开楚芸的双腿,那条早已坚硬如铁的大roubang急不可耐的寻找着目标,然后怪蟒入洞般闯入了她的身体。

    楚芸有点措手不及,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就是初夜时好像都没有这么强烈。但她不敢像以前那样撒娇地叫出来,尽管她知道,这房子的隔音非常好,而且离这幢房子一两百米之内也没有人。

    不知为什么,她脑子里忽然闪现出那不堪入目的裸照,这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克来感觉到了这阵战栗,以为妻子的情欲也被自己调动了起来,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了。

    楚芸紧紧咬住牙,忍受着下身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忽然,克来呜呜的叫了起来,还大幅度地摆头。楚芸这才发现,原来她咬住的是对方的嘴唇,心中偷偷一乐,赶紧松开了嘴。

    一条湿漉漉的大舌头乘虚而入,搅得她的舌头无处躲藏。与此同时,那条火热的大家伙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床都被那巨大的身躯压得吱吱作响。

    楚芸感到自己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湿了。一股股热流不知从什么地方涌出来,烧得她浑身发热。她紧紧搂住那个结实的身体,竭力配合着他的抽插。很快,两个人就都大汗淋漓了。

    ********************楚芸度蜜月回来已经十天了,克来已去上班,而她还留在家里。每天除了早晚去给公公婆婆请安,偶尔到前面陪婆婆聊聊天,整天呆在房子里无所事事。

    好像大家都忘记了她上班的事。丈夫不提,作为老板的公公也不提。楚芸见到外面如火如荼的抗议活动,自己心中有愧,也不敢提起。实在闲得无聊,她时不时溜出去走走,到外面散散心。

    一次,走出家门不远,她无意中看到公园旁边的一所大房子,外面挂着瑜伽的标志,不时有衣着随意的男女进进出出。好奇地走进去一问,原来是个健身房,里面有印度来的瑜伽师傅亲自授课。她一时高兴,就给自己报了名,每天下午去练两小时,放松放松,也好打发无聊的时间。

    那天楚芸刚从健身房出来。练瑜伽出了一身汗,冲了个澡,回到家的时候脸还是红扑扑的。

    一进门,就看见茵楠坐在客厅里,正轻松地和婆婆聊天。她赶紧给婆婆请安,然后给茵楠行礼。虽是年岁相差不多,又是不久前还朝夕相处的上下级,但楚芸还是恭恭敬敬地对茵楠执小辈礼。

    婆婆聊了几句就起身出去了。茵楠看看楚芸红扑扑的脸蛋笑眯眯地说:”我们的小公主,看这容光焕发的样子,不会是……”楚芸稍一愣神,马上明白了茵楠的意思,脸一红,羞怯地说:”没有啊,刚刚过去……我是刚练完瑜伽回来。”茵楠瞪大了眼睛说:”好悠闲啊……唉,那你怎么还没有去上班?我刚从集团总部过来,都说没见过你的影子。我还以为你……”楚芸悄悄吐了下舌头,低下头没有吭声。茵楠好像明白了什么,掏出手机给沙瓦拨了个电话,说了几句话后就关上手机,对楚芸说:”好啦,明天你就去上班,别整天泡在家里作新媳妇了。”见到楚芸开心地笑了,茵楠又对她说:”我差点忘了,我过来是来告诉你,蔓枫的调查有眉目了。”听到茵楠的这句话,楚芸刚轻松下来的表情一下又紧张起来。

    茵楠好像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继续说:”蔓枫判断,是骇客搞的鬼。

    她在我们的电脑上都发现了木马的踪迹。虽然我们都没有在电脑上存储相关的文件,但用电脑处理文件时木马会偷偷复制下来,在我们电脑联网的时候发出去。

    唉,现在这些互联网间谍真是防不胜防。

    公司已经提升了安全措施。以后凡涉及一定级别的机密资料,无论是电脑还是存储介质,一律实行物理隔离,绝对不得混用。”听到茵楠的这番话,楚芸偷偷地松了口气,脸上又恢复了红润的颜色。

    茵楠看看她说:”你上班后,先熟悉下情况。集团财务没有什么具体的业务往来,不会那么紧张。你多到各个公司跑跑。

    对了,有功夫到mc来吧。我感觉mc的财务远没有as那边顺手。你过来帮我理理顺。”说起工作,楚芸立刻活跃了起来。她的脸上浮现出顽皮的笑容,悄悄对茵楠说:”要不然,小姑妈替我跟公公求个情,干脆调我到mc去吧。”茵楠不禁莞尔,连连摇头说:”这可不行。你是沙瓦家的长媳,三哥还等着抱孙子呢。你在他眼皮底下,有个风吹草动,他也好照应。你到我那边去,恐怕忙的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了。还得整天飞来飞去。这个责任我可担不起。

    对了,三哥说了,你每天上半天班就可以,别累着自己。你练的这个瑜伽我看挺不错,就接着练吧,时间你自己掌握。”说到这儿茵楠拿过手包,站起身来说:”好啦,我去和三嫂打个招呼,我过会儿还有个应酬。你明天别忘了去上班啊!”楚芸也赶紧站起身,把手举到额前,俏皮地答应道:”是,长官!”

    ********************楚芸的生活终于步入了正轨,但外面紫巾团却如火如荼地闹成了一锅粥。wy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系着紫丝巾的人群,首相府门前和议会广场上更是门庭若市,标语如潮。

    下院的信任投票虽然过关,但反对党方面不但没有松劲的迹象,反倒变本加厉,摆出一副不把颂韬打倒誓不罢休的架势。

    首相府门口,原先静坐喊口号的人群开始蠢蠢欲动,几次试图冲击戒备森严的大门。议会里,反对党的议员干脆系上紫丝巾,直接抵制正常的议事日程。搞得议会几乎陷于瘫痪。颂韬原打算推出的几项重要政策均陷于停顿之中。

    朝野双方已经形成实质性摊牌,对峙已经迅速地演变成了对抗,国家机器面临瘫痪。执政党空有议会多数,却也束手无策。政治危机已经形成,靠正常的途径无法化解。经再三考虑,他决定使出杀手锏。四月底,颂韬正式向国王提出辞呈,要求解散议会,提前大选。

    国王接受了颂韬的辞呈,现任政府转为看守政府,大选预定在一个月后举行。

    ********************蔓枫的意识渐渐恢复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周阴冷潮湿,一片黑暗。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索捆着,躺在不知何处的冰冷的地上。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西区的小咖啡馆里被人暗算了。她自己在心里暗叹,和毒贩打了一年多交道,也没有这么狼狈过。看来还是自己大意了。

    她的脑子开始急速地运转起来,回想着每一个细节。她的包包里面随身带着警徽和警官的证件,绑架她的人肯定知道她的身份了。其实他们在绑架自己之前恐怕就已经知道了。

    不知道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量,不但有本事一个接一个地报料西万家的丑闻,而且居然敢绑架现职警官。如果是反对党干的,那说明他们为扳倒颂韬已经不顾一切了。

    这么看来,那个叫文叻的小报记者在泄密案里可能真的有问题。那么,楚芸呢?难道……她不敢往下想了。

    蔓枫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不再思考。她知道自己在逃避,逃避一个残酷的现实,那就是自己的命运。她不敢去猜测究竟是谁绑架了自己。但不管是谁,肯定早有周密的计划。这就意味着,自己逃生的机会肯定是微乎其微的。

    忽然她听见了动静,是开锁的声音。接着,不知从哪里射进来一丝光线。她看见几双沉重的皮鞋和一双白底黑面短口布鞋。

    哗地一下,灯火通明,晃得蔓枫睁不开眼睛。当她适应了这强烈刺眼的光线的时候,那几个人已经走到她的身边。四只铁钳般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提了起来。

    蔓枫抬起头,大声地喊起来:”你们绑架警务人员,法律不容!你们赶紧把我放了……”她的话头突然像被一把大剪刀生生掐断了。她瞪大了眼睛,吃惊地望着站在她面前的这个黑胖的汉子:”龙坤!”她的心在发抖。这是所有想像得到的可能性里面最坏的一个。

    龙坤手里拿着蔓枫的警徽,轻轻地拍打着她苍白的脸庞,笑容可掬地说道:”亲爱的蔓枫警官,我找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没想到你竟然自己找上门来。我们得好好谈谈。”说完,他朝那几个打手说:”你们怎么都傻愣着,这个样子让蔓枫警官怎么说话呀!”那几个大汉闻风而动,解开了蔓枫捆在背后的双手。没等她有任何反应,一副冰冷的手铐已经铐住了她的手腕。蔓枫绝望地认出,那是她自己的警械,和警徽一起装在包包里的。

    两个汉子把蔓枫架到墙根,拉起她铐在一起的双手,挂在一个冰冷的铁钩上。

    有人按了个电钮,一股巨大的力量把她的身体向上提了起来。直到她的脚尖离了地,他们才停了下来。

    第10章

    楚芸百无聊赖地走进健身房,和看门人打了个招呼,就走进了自己的更衣室。

    虽然成了显赫的西万家族的正式成员,但楚芸的感觉却正好相反,自己一下成了个闲人,成了家族事务的边缘人。

    以前在as电信在茵楠手下的时候,虽然她在公司高层资历最浅,职位也不算显赫,勉勉强强可以排进前十,但那时她是实实在在的决策核心层。很多公司二三号人物都接触不到的重大决策,她都参与了。公司的核心机密,只要有两个人知道,就肯定有她一份。很多细节,她甚至比茵楠知道的都详细。

    可现在,她虽然已经上班,但其实整天无所事事。除了看看报表,到下属公司串串门,聊聊天,几乎没什么正经事干。

    而且,每天中午十二点一过,公公的秘书就会有意无意地到她办公室露一面,有时他老人家自己还会亲自光临,弄的财务部的同事一个个都诚惶诚恐。楚芸知道公公的意思,是提醒自己该回家了。

    她感到无限的失落,但又无可奈何。无论于公于私她都无话可说,只有乖乖的听话。现在唯一让她感到心情放松的地方,倒是这个认识了没多久的健身房。

    楚芸来了没两次,健身房老板就认出她是沙瓦家新进门的大少奶奶,对她可说是殷勤备至。他给她专门辟出了一间足有五十平米的vip专属更衣室,更衣、洗浴、化妆等设备一应俱全,而且全部是重新装修。

    她的瑜伽课也由师傅给她单独授课。虽然她自己坚持要和大家一起练习,但每天还是有一个小时的授课时间是她的专属时间。在这里,她重新找回了公主般的感觉。所以,她现在停留在健身房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越来越长了。

    她今天三点刚过就来了。进了更衣室,锁好门,她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拆开一个浴帽,一边仔细地往头上戴,一边朝淋浴房走去。

    在淋浴房门口,她对着一人高的大镜子小心地把顺滑的秀发理顺、塞好。无意中,她看到了镜中自己白花花的裸体,丰乳柳腰,双腿笔直,尽头露出一点郁郁芳草。她心里没来由的轻轻抖了一下。

    她用双手轻轻托起自己丰满的rufang,在镜子里左右端详。白嫩嫩的rufang挺实、柔嫩,粉红的rutou无精打采地缩着头,好像还没有睡醒。她忽然不好意思起来,放下手,转身进了淋浴房。

    淋浴房里响起哗哗的水声。温热的水流冲在楚芸娇嫩的皮肤上,冲走了残留在她身体里的那一份慵懒。她来之前在家里小憩了一会儿,刚刚还感觉身子软软的。她捧着热水在脸上搓了搓,一下子神清气爽起来。

    楚芸绝对不会想到,就在她刚刚照过的大镜子的背面,坐着两个猥琐的男人。

    原来那是一面单透镜,在楚芸那边看,是面镜子,而在他们这边,却是一面完全透明的大玻璃。刚才楚芸一丝不挂站在镜子前顾影自怜的样子全在他们的目视之下。

    现在,他们正在快速回放刚刚录下的画面,yin笑着指指点点。他们切换了一个镜头,竟是楚芸在淋浴房中的画面。只见她正顽皮地把浴液倒在高耸胸脯上,轻柔地揉搓,然后腋下、肚腹,一路进入了大腿中间的萋萋芳草地。

    他们又切换了一个镜头。这显然是一个隐蔽的摄像头,位置在大镜子前面的地板上,刚好在楚芸刚才站立的两脚之间。虽然她大腿并的很直,但高清晰度的摄像头还是把她胯下的满园春色拍了个清清楚楚。梳理整齐的耻毛纤毫毕现,甚至两片缩头缩脑的粉红rou唇也隐约可见。

    两个男人瞪大了眼睛,贪婪地盯着那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忽然,呼啦一声,淋浴房的门开了,楚芸白嫩嫩的身子带着水汽闪现在门外。

    她小心地摘下浴帽,随手扔进垃圾桶。然后,抖抖秀发,顺手从大镜子旁抓起一条浴巾,对着镜子仔细地擦拭着湿漉漉的身子。当楚芸岔开白花花的大腿,把手伸进胯下的时候,两个男人都把眼睛瞪得像鸡蛋,喉咙里咕噜咕噜咽着口水。

    楚芸在镜子前足足磨蹭了一刻钟,才把浴巾放下,又开始仔细地涂起润肤霜。

    一边涂抹,一边前前后后地端详自己的身子,好像那是什么稀世的宝贝。又弄了十分钟,她才从随身的大包里拿出练功衣,细心地穿上,再次对着镜子前前后后端详了一番,这才懒懒散散地转身出去了。

    练功房里,师傅不在,已有几个年轻人在比比划划地活动了。楚芸加入到他们中间,一边活动四肢,一边和他们天南海北地闲聊。

    大家的话题当然离不开外面风云变幻的政局。好在这里除了健身房的老板外,没有人知道她的确切身份。大家只知道楚芸是富人家的少奶奶,所以,在她面前也就无所顾忌。

    一个小伙子边抻着腿边说:”唉,听说了吗,颂韬宣布解散议会,重新大选了。这些紫丝巾们还真是厉害啊!”楚芸听了心中一动,她这两天懒得没看报纸,没想到形势急转直下,竟然解散议会,要重新大选了。那就是说,大伯父现在已经是看守政府首相了。难怪全家忙的没有一个人有时间关心自己,连茵楠都好几天没有联系了。

    另一个小伙子叹了口气说:”嗨,才几天啊,又要大选……”一个岁数大点儿的女子笑道:”这你就烦了?这在五年前还不是家常便饭,一年两次、三次大选,年年如此。天天换首相,走马灯似的。”先前那个小伙子换了个姿势,点点头说:”说的也是,也就是颂韬,有本事做满四年。去年不但连选连任,而且独占议会多数,听说是立宪以来头一次一党执政啊。”那女子附和道:”也难怪,想想颂韬上台的时候,九七金融风暴,zx国差点破产,zx币跌的一钱不值。就这么几年时间,一百多亿美元的外援就都还清了,zx币的汇率也稳住了,楼市、股市也全升回来了,非典那么凶险也没出什么大事。

    现在城里毒品也少了。听说这几年农民的平均收入增加了一倍,还享受了基本的医疗保险。能不投他的票吗!”另外那个小伙子愤愤不平地插话道:”不过他也太过份了。他们西万家族那么有钱,还千方百计给自己免税。他靠什么给农民福利,还不是加我们的税。不是这次紫巾团这么一闹,他的加税方案又要在议会通过了,我们还得多交税。”楚芸没有加入他们的聊天,但听的很仔细。他们的对话让楚芸听得有点脸红。

    不过她并不在意。她喜欢到这里来,就是喜欢这里无拘无束的气氛。

    正聊着,师傅来了。练功的人也陆陆续续都聚拢来,大家站好位置,跟着师傅练了起来。

    ************************************************************楚芸神清气爽地回到家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茵楠坐在客厅里,正神情严肃地和克来说着什么。这让她觉得有点不寻常。他们两个人晚饭时间多有应酬,连楚芸自己晚饭都很少能和丈夫一起吃。现在两个人都在,看来是有什么要紧事。

    茵楠看见楚芸,好像松了口气。跟她简单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地问她:”最近蔓枫和你联系过吗?”楚芸摇摇头,眼睛里露出一丝疑惑。茵楠紧接着问:”那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楚芸紧张地想了一下,犹犹豫豫地说:”我也记不大清了,有好几天了。还是我上班前,她来问过我股权交易谈判期间的一些事。后来就没再见过。她也没给我打过电话。”说完她疑虑地看看茵楠,再看看表情严肃的丈夫,悄声问:”怎么啦?蔓枫出什么事了?”茵楠显然不想吓着楚芸,只是淡淡地说:”好几天没见到她人了。她自己家、大嫂娘家都没有,手机也打不通。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楚芸紧张地说:”警局呢?她的同事应该知道她在哪里啊!”茵楠摇摇头说:”他们缉毒组都是单独活动,隐秘的很,再说……”她本来想说,蔓枫的上司不是我们的人。但她怕无端惹楚芸紧张,还是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她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对楚芸、同时也像是对克来说:”最近外面很乱,你们都小心点。楚芸上班不要开自己的车了。克来,你们家里还有防弹车吗?”克来点点头。茵楠果断地对楚芸说:”你上下班要么搭你公公的车,要么让克来给你安排一辆防弹车。配个保镖。”说着,她的眼睛转向了克来。克来肯定地点点头。

    茵楠又聊了几句别的,嘱咐小两口最近出门要小心,然后就告辞了。虽然她有意淡化,但楚芸还是从她的安排中嗅出一丝紧张的空气。她的心也一下跟着紧张了起来,不由得为失去音信的蔓枫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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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对党三巨头又一次在密室中碰头了。这次的中心话题是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大选。

    昂潘显然有些心神不定:”颂韬这几年把农民都笼络过去了。宪法规定,大选是一人一票。农民在zx国选民人口中占到百分之七十。听说爱国党已经紧急动员,下乡活动去了。他们声言要组织什么橙巾团,和我们的紫巾团分庭抗礼。颂韬敢于解散议会,就是因为有恃无恐啊。我们要想翻盘,除非修宪,可修宪又需要议会多数……”差立坤不以为然地说:”昂潘先生是牛津高材生,一定对西人的一个著名的比喻不陌生。如果一个结太过复杂,你没有能力或没有耐性去解开它,那么你的选择是……””斩开它!”昂潘若有所思地应道。顿了一下他问:”那我们对大选采取什么方针呢?”希马尼胸有成竹地说:”既然知道我们选不过他,干脆就不选。”昂潘瞪大了眼睛说:”抵制?”希马尼见差立坤投来赞许的目光,点点头说:”对,抵制大选。颂韬解散议会,就是想通过大选,重新赋予他自己执政的合法性。可我们偏不给他这个机会。

    如果我们三党,再联合其他在野小党,联合抵制大选。那么颂韬就算是选上,也丧失了执政的合法性。”昂潘脸上露出了笑容,点头道:”前辈说的有理。现在连我们三大党都变成了爱国党的陪衬,那些小党早被挤的没有活路了。听说好几个小党都收到了爱国党的最后通牒,要他们自动融入爱国党。所以,只要我们动议,肯定能够把大选变成颂韬的独角戏。不过,我想,这应该只是全部计划的第一步吧?”希马尼呵呵一笑说:”昂潘真是后生可畏。颂韬看来要遇到对手了。你觉得,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走啊?”昂潘腼腆地笑笑说:”晚辈才疏学浅,在这里现个丑,请二位前辈指正。我认为,颂韬的独角戏肯定会唱下去,结果嘛,毫无悬念,会是爱国党获胜。这时候,我们应该发动向国王请愿,提请宪法院释宪,宣布大选无效。这样,再次大选,颂韬就必须和我们谈条件,我们就有了要价的资本,可以想办法置他的选民多数于无用之地。”屋里的另外两个人同时轻轻鼓起了掌。差立坤拍了两下停了下来,眼睛盯着昂潘问:”你认为,请宪法院释宪有把握得到我们要的结果吗?”昂潘略略想了一下回答道:”从目前的情况看,七位宪法院法官,三位倾向于我们,三位亲颂韬,一位骑墙。刚好势均力敌。只要我们能在四个人中争取到一个,就可以达到目的了。我想,搞定一个人总比搞定一千万人要容易吧。”希马尼由衷地笑了:”说的太好了。到时候,威胁利诱、金钱美女、隐私绯闻…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不会一个人都搞不定吧!”差立坤插话道:”不能等到时候,现在就要未雨绸缪。”希马尼嘿嘿一笑道:”我提前请素廷先生做了点功课,大有可为啊!””哦?”另外两个男人都瞪大了眼睛,等着希马尼说出详情。谁知他诡秘地一笑说:”素廷先生可是下了不小的功夫,现在只是准备阶段,已经花费了上百万美元。不过,这件事最好我们都不要插手。就是他也不会弄湿手。我们要的是结果。具体谁来办,就请素廷先生来cao心好了。他上次那两件事办的多漂亮,大家都看见了。”他说完话,三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第11章

    蔓枫双手高吊,脚尖踮地,背靠冰冷的墙壁,低垂着头,高高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不定。她虽然眼睛不看,但也能清楚地感觉到。龙坤就站在她的对面,咫尺之遥。

    现在她的内心在真正地战栗。和龙坤打交道一年多,她太清楚这个zx国最大的毒枭有多么心狠手辣。也太清楚,在这些毒贩手里,人命是多么的微贱。可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就算自己愿意屈服于他,也不会有自己的活路。这在他们决定绑架自己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对这个美好的世界而言,她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而对她来说,区别只在于龙坤决定让她如何了此残生。

    那双白底黑面布鞋出现在她的视线内,她浑身肌rou一紧,知道噩梦开始了。

    一根短粗的手指托住蔓枫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龙坤扔掉手中的烟头,笑眯眯地盯着这张艳若桃花的粉脸,扑地把一口浓烟喷了上去。

    蔓枫被呛得咳咳地咳嗽起来,用力把脸扭向一边。龙坤两根手指狠狠捏住她尖削的下巴,又把她的脸强行拧了回来,让她直视自己,阴笑着说:”蔓枫警官,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现在你如愿以偿了。”四周响起稀稀拉拉的讪笑,龙坤死盯着蔓枫漂亮的大眼睛说:”蔓枫警官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你说点让我高兴的东西,我一高兴,说不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哦。”见蔓枫不吭声,他眉头一皱说:”好吧,既然蔓枫警官想和我们多玩玩,那我们只好奉陪了!”他此言一出,围在四周的打手们立刻一个个眉开眼笑。

    龙坤伸出手,开始一个个解开蔓枫上衣的纽扣。蔓枫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可根本无济于事。转眼间,她的上衣就完全敞开,露出了黑色的胸罩。

    龙坤的大手一把抓住了丰满的乳峰,大力地攥住。蔓枫脸憋的通红,拼命扭腰。谁知龙坤的另一只大手乘虚撩起她的裙子,一把插进她大腿之间,狠狠掐住了她的私处。

    蔓枫呜呜地闷哼起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龙坤揉搓了几下,一把扒开她的胸罩,掏出一只柔软丰满的rufang。两根手指捏住小小的rutou狠狠一搓。蔓枫忍不住哎呀一声,眼泪掉了下来。

    龙坤满意地一笑,大把抓住柔嫩的rufang狠狠一攥,被搓得通红的rutou一下挺立了起来。听到蔓枫痛苦的喘息,他嘴角露出笑意,一低头,竟张嘴叼住了rutou。

    蔓枫死命扭动身体,很快就气喘咻咻了。可敏感的rutou始终被龙坤叼在嘴里,他嘬的吱吱作响,口水流了一大片。良久,蔓枫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

    忽然她的身体再次剧烈地战栗起来。原来,龙坤插在她大腿中间的大手活动了起来。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但那粗大的手指,搓得她的下身又麻又酥,浑身燥热。

    蔓枫不再挣扎了。她知道自己这样吊在这里,任何挣扎都是徒劳无益的。龙坤揉搓了一会儿,大概过足了瘾,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

    他掀开蔓枫的裙子朝她的裆下看了看,嘿嘿地笑了。纯黑的真丝内裤的裤底,明显有一块的颜色比其他地方要深得多。那是被她身体里流出来的黏水濡湿的。

    他拍拍蔓枫嫩生生的脸蛋调侃道:”小婊子,想男人了?看你湿的!”说着,一把将小小的内裤扒了下来。裤衩挂在蔓枫还捆在一起的长腿上,龙坤的大手已经抠住了她的下身。

    蔓枫大声哭叫着:”不……放开我,你放开我啊…不要啊…”可两根粗糙的手指已经并在一起嵌入姑娘柔嫩的rou唇中间,粗鲁地磨擦起来。

    蔓枫哭的梨花带雨,龙坤却抠的眉开眼笑。他一边抠一边朝手下使个眼色。

    上来两条大汉,蹲下身,三下两下解开了捆住姑娘脚腕的绳子。

    姑娘的脚刚一自由,马上下意识地抬腿去踢龙坤。谁知身子一歪,高吊着的手腕像要被拽断了一样。她哎呀一声惨叫,脚放了下来。龙坤好像早有准备,粗暴地把挂在姑娘腿上的裤衩扯了下来,扔在地上。接着就去扒她的裙子。

    姑娘恐惧地大叫:”不要啊,放开我啊……”龙坤三下五除二把蔓枫的裙子扒了下来,她的下身完全赤裸了,只剩下脚上的高跟鞋。

    龙坤似乎意犹未尽,手指在蔓枫的胯下不停地抠弄,另一只手抓住她敞开的衣襟,嚓地撕了下来。蔓枫手脚都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龙坤一片一片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天女散花一样散落了一地。

    最后,龙坤的大手抓住了蔓枫身上最后的一片布:那个已经卷成一团的胸罩。

    他猛一使劲,叭地一声,最后一根布丝离开了姑娘的身体。姑娘惊叫一声,深深地垂下了头。

    龙坤从蔓枫的胯下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抬眼欣赏着眼前这具赤条条的酮体。只见黑乎乎的墙壁上悬吊着一具白花花的rou体,玲珑有致、黑白分明,格外的触目惊心。围在四周的打手们一时也都看呆了。

    龙坤把闪着水光的手指伸到蔓枫点地面前道:”小sao货,看你sao的!”蔓枫低低地垂着头,任散乱的秀发遮住热辣辣的脸庞。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对龙坤下流的凌辱会有这样的反应。

    龙坤又把手插进了蔓枫的胯下,抚摸着已经硬挺起来的rou唇说:”蔓枫警官,既然你不肯帮我们的忙,那就让它帮帮我们的忙吧。”蔓枫恐惧地大叫:”不啊,不行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杀了我吧…

    我不啊!”在蔓枫的挣扎哭叫当中,几个打手已经把她放了下来。两个彪形大汉夹住她光溜溜的身体,抓住她滑嫩的胳膊,没费什么劲就把她架了起来。连拖带拽,把她拖进了走廊尽头的一个小门。

    蔓枫没有想到的是,这里竟然是一个布置豪华的卧室。屋里最显眼的,是一张宽大结实的大床。他们把她扔到床上,不容她挣扎,就把她手上的铐子扣在了床头的一个粗大的锁扣上。

    蔓枫像出水的鱼儿一样乱蹬乱踹,高声哭叫。脚上的高跟鞋踹掉了一只,手腕拽的生疼。但龙坤丝毫也不在意,点上一支烟,津津有味地看着光着身子在床上翻腾挣扎的蔓枫,悠闲地吞云吐雾,好像是在看一场好看的表演。

    一支烟抽完,蔓枫也挣的气喘咻咻,越来越没劲儿了。他这才扔掉烟头,狠狠地碾了一脚,然后走到床尾,一手一只,抓住了蔓枫的脚腕。

    蔓枫慌得两腿乱蹬,可那两只大手像两把铁钳,死死地钳住她,根本就挣不动。更可怕的是,它们正在把她的双腿一点点劈开。

    蔓枫恐惧得浑身发抖。虽然从认出龙坤的那一刻起,她就明白了自己的命运。

    但当噩梦真正降临的时刻,她还是控制不住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

    龙坤强行把蔓枫的腿劈开,屋里几双男人的眼睛都贪婪地盯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尽头那诱人的桃花源。龙坤更是俯下身,把头伸到蔓枫的两腿中间,硕大的鼻头几乎挨上了她那最见不得人的地方。蔓枫已经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

    她大声地哭喊:”不要啊,不要看啊……你们这些下流坯,不要看啊…呜呜…”龙坤嘿嘿yin笑着,把蔓枫的两只脚交给手下,自己腾出手来,拨弄着她直挺挺支棱着的rou唇调笑道:”他奶奶的,这小警花比凤楼里的婊子还他妈sao!看这小喇叭支的!”蔓枫手脚都动弹不得,只能把脸扭到一边哭叫:”畜生啊,不要啊…你们也有姐妹…你们放开我啊……你们杀了我吧!”龙坤好像根本没听见她的哭闹,两根手指已经拨开了湿漉漉的yinchun,把蜜洞口撑开,贪婪地朝里面窥测。一边看还一边咕噜咕噜地咽口水。他身后一个瘦高的匪徒手里举着一台相机,对着姑娘毫无遮掩的下身,啪啪地拍个不停。

    蔓枫发现他们在拍照,下意识地夹腿扭腰,恐惧地大叫:”不啊……不要拍啊…不啊…”在她歇斯底里的哭叫声中,正看得津津有味的龙坤忽然伸出血红的舌头,竟朝着蔓枫湿漉漉的私处舔了下去。

    ”啊呀……不……”蔓枫一声绝望的惨叫,雪白的小肚子猛地抖了一阵就不动了。那厚实的大舌头在她的私处舔了两个来回,把红嫩的rou唇舔得东倒西歪,然后呼噜呼噜地把浸润着它们的粘液吸到嘴里,一边吸一边津津有味地叭嗒着嘴。

    蔓枫哭的死去活来,身子却软的像面团,再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龙坤得寸进尺,竟张开血盆大口,把她的私处全部含在了嘴里。

    他呼噜呼噜地嘬个不停,把两片柔嫩的yinchun嘬得生疼,紧接着,那条厚实的大舌头竟毫无顾忌地挤进了温湿紧窄的蜜洞。

    蔓枫完全放弃了抵抗,四肢软绵绵地摊开,任那恐怖的魔王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上随意肆虐。下身被那条滑溜溜的舌头搅得阵阵酥麻。她的哭闹也随着他的动作变成了忽高忽低的呻吟。

    忽然,蔓枫感觉到那条可怕的舌头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按住她下身的手指也松开了。她抽泣着止住了哭叫,刚刚喘了一口气,却恐怖地发现,龙坤正在一件一件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她哆哆嗦嗦地看到了他胸口上茂密的胸毛,看见了他粗壮的臂膀,接着,她浑身抖得像筛糠,因为她看见了他胯下那条硬梆梆的大roubang,那顶上硕大的的guitou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吓人的青光。

    蔓枫使出了身上最后的一点力气声嘶力竭地哭叫道:”不要啊……求求你…

    不要啊…”可她的哭闹是那么的无力,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无奈。在她绝望的哭闹中,赤身裸体的龙坤已经挺着可怕的大roubang雄赳赳地爬上了了床尾。

    他跪在蔓枫两条被强行劈开的大腿中间,俯下身,硬梆梆的大guitou不由分说抵住了两片红通通的yinchun。他屁股一沉,硕大的roubang长驱直入,毫不怜惜地插入了她紧窄的蜜洞。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狭小的房子里回旋。

    第12章

    茵楠来过的第二天,楚芸真的把自己的minicooper留在家里,开始坐家里的凯迪拉克防弹车上班。除了司机之外,送她上班的还有一位专职保镖,他的名字和他彪悍的形像一样,叫彪哥。

    彪哥在沙瓦家已经很多年了。人很憨厚,话很少。但他忠心耿耿,而且身手很好,据说曾在陆军特种兵服役。他的职责是在府里,照顾家人的安全。楚芸的事情不多,就是每天一接一送。所以也就交给他了。

    楚芸坐在防弹车上,百无聊赖地欣赏着快速掠过的街景,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防弹车、专职司机、专职保镖,她从未想到过,这些字眼和自己会有什么联系。好像那都是电影里的场景,没想到,一眨眼自己就置身其中了。

    车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使她还是无法相信,世事真的有那么凶险。不过,她内心里倒是真真切切地涌出了一丝身不由己的感觉。

    下午回到家里,小憩之后,照例要去健身房。出门之前,她犹豫了一下。茵楠并没有说不让她去健身房,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几步路的事,也用不着坐车了。再说,那样也太张扬了,会破坏她仅剩的一点安宁和轻松。不过,几经踌躇之后,她还是去找了彪哥。

    楚芸和彪哥一前一后出了家门。楚芸几次放慢脚步,想和彪哥并排走,轻松地聊聊天。可她一慢,彪哥也马上慢下来,还警觉地四下张望,搞的楚芸很不好意思。

    彪哥始终与她保持三到五步的距离,以便能使楚芸周围的情形都在他的视线之内。而万一出现紧急情况,他又能立刻冲上去,保护她的身体。

    楚芸暗暗叹了口气,知道这是他的职责所在,也只好由他去了。转眼就到了健身房。楚芸停住脚步,和彪哥约好晚饭前来接她,向他道了谢,转身就进了大门。

    不知为什么,今天楚芸心里总有一丝没来由的不安。也许是为一直没有音讯的蔓枫吧。楚芸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她一再对自己说,别自己吓自己,她一定是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去了。不定哪一天,她就会像只小鸟一样突然活蹦乱跳地出现在大家面前。

    一边胡思乱想,楚芸一边完成了练功前的准备,冲完凉,换上了宽松舒适的练功服。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身体和情绪都放松下来,快步向练功大厅走去。

    一进大厅,她发现练习已经开始了,师傅正在前面边讲边作示范。她不禁有些奇怪,不知今天为什么时间提前了。她赶紧加入到后排。却见师傅的助理朝她走了过来。

    助理走到她的身边,把她请出队列,悄声对她说:「夫人,今天有您的单独授课,老师请您到小练功稍候。」

    楚芸一愣。不记得今天有单独课程。可助理已经走了。她无聊地走到记事板前面,看了看课程安排,今天确实有自己的单独课程。她拍拍自己的脑袋,不知道一向自信而精确的头脑是怎么了,看来是须要静静心了。

    她转身朝小练功房走去。小练功房就在她的专属更衣室隔壁。她一边走一边想,正好过去先静修一下,调整好身体和心境,专心等候师傅来上课。

    小练功房里静悄悄的。她关上门,所有的杂音立刻都被隔断了。这屋子的隔音非常好,除了门以外没有窗子。她慢慢地盘腿坐下,开始调整呼吸。渐渐地,好像一切都不存在了。环绕着她的是一片安详平和的静谧。

    忽然,她听到了一点动静。或者更确切地说是用心感觉到了。应该是师傅过来了。果然,门轻轻地推开,又轻轻地关上了。她正要睁眼打招呼,却忽然感到有什么不对劲。正越来越清晰地向她靠近的并不是她所熟悉的师傅那轻捷的脚步声。她下意识地睁开眼一看,顿时吃了一惊。

    笑眯眯地朝她走过来的并不是师傅,而是一个穿戴整齐的瘦削的男人。她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这个人怎么有点眼熟。她来不及多想,忙不迭地站起身说:「师傅不在这里,请到外边找他吧。」

    那男人微微一笑,笃定地说:「我不找他,我就找你。」

    「找我?」

    楚芸觉得自己的脑子像一台生了锈的机器,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想不起和眼前这个男人有什么瓜葛。

    那男人早把楚芸的窘态看在眼里,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

    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

    楚芸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了。她紧张地几乎喘不过气来。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从自己手里讹诈走as股权交易密约资料的那个卑鄙的小报记者文叻。难怪刚才看着有点眼熟。

    文叻若无其事地向楚芸伸出手:「楚芸小姐,哦,现在应该叫克来夫人了,夫人别来无恙啊!」

    楚芸紧张的嘴唇发抖,并没有理会他伸过来的手。她眼睛看着房门低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来干什么?我和你两清了,没有什么关系了!」

    文叻仍然笑眯眯地说:「我来看看楚芸小姐啊。纯情玉女、知识女性、社会精英、豪门阔太,你现在丑小鸭变白天鹅,西万家少奶奶的生活怎么样啊?《月光报》的读者们都很关心呢!」

    楚芸从心里涌起一股恶心的感觉,极力压抑着愤怒对他说:「我说过了,我和你没什么关系。我不会接受你的采访。请你离开吧。师傅马上就过来了。我要练功了。」

    说着,她快步走到门边,伸手去拉门。谁知门却不知道为什么被锁住了,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门却纹丝不动。她急得咚咚砸了两下,但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好像全被那厚重的金属吸收了。

    她简直要气懵了。忽然想起绑在手腕上的手机。她摘下手机,拨了报警号码。

    没有拨号音。再拨家里的号码,还是一样。她仔细一看,一点信号都没有。

    文叻好像一点都不着急,歪着头看着楚芸说:「楚芸小姐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嘛,我们好歹也不是初次相识。我一直都很维护你哦!」

    楚芸一下愣了,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文叻诡秘地一笑说:「as股权泄密案马上要烧到楚芸小姐的时候,为什么会爆出免税案?是谁把你救了?西万家的调查人员马上要抓到楚芸小姐的马脚的时候,为什么无声无息了?是谁让她闭嘴的?」

    楚芸的心像被什么坚硬的东西刺了一下,砰砰地急跳了起来。她连珠炮似的急切地问:「你是说蔓枫?她在哪儿?你们把她怎么了?」

    文叻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请楚芸小姐相信我。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我只是想帮你。」

    楚芸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缓和了口气对他说:「好吧,那你让我出去。我们什么都好商量。」

    文叻好像没有听见楚芸在说什么,不但没有回答楚芸的要求,反而一步步逼近她,脸胀得通红,眼睛直直地盯着她,露出欲望的火苗。楚芸被他诡异的表情吓到了,她恐惧地向后退去,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坚硬的墙,惊惧地看着他被情欲烧的通红的脸。

    文叻用手撑住墙,把楚芸罩在中间。他盯着楚芸喃喃地说:「楚芸小姐,让我继续叫你楚芸小姐吧。你是我心中永远的女神。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不可救药地迷上了你。你的一颦一笑,你的一举手一投足。我为你快要发疯了……」

    他喋喋不休地说着,他的鼻尖几乎碰上了楚芸的鼻尖,他嘴里喘出来的气息直冲楚芸的口鼻,让她几乎窒息了。她身后就是墙,她无处可躲,只能把脸扭向一边,拼命地把身子抵住冰冷的墙壁。

    忽然,她身子一歪,差点失去支撑。她一愣,这才意识到,竟然是自己背靠在身后的墙活动了。楚芸吓了一跳。她回身一看,她靠住的居然是一扇小门。她在这屋子里练了这么长时间瑜伽,根本不知道,这里还有个小门。

    门开处,现出一间比一张双人床大不了多少的小房间。看样子是个设备间,墙壁上,密密麻麻地排满了像电视台播音间那样的设备和屏幕。门的旁边,是一扇宽大的落地窗。

    楚芸慌乱中朝屋里瞥了一眼,忽然觉得落地窗里面的情景那么熟悉。近在咫尺的淋浴房,并排的桑拿房,稍远处的沙发床……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小房间的所在正是紧挨自己的专属更衣室的位置。她下意识地在落地窗里寻找,果然找到了床边的衣架,上面挂着的正是自己刚刚换下来的衣服。床上还醒目地躺着自己准备练功后换洗的胸罩和小裤裤。

    她一下懵了。她记得很清楚,她的专属更衣室是没有窗子的,连一个小通气窗都没有,完全靠空调换气。怎么会出现这么大一个落地窗。可看看落地窗里的情形,分明就是自己刚刚离开的那个房间。

    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闪电,她猛然醒悟到:这落地窗紧挨淋浴房,这不正是那面比她还高的穿衣镜的位置吗?天啊!她差点晕过去。

    她每天两次淋浴前后,都要赤身裸体地在这面大镜子面前盘桓许久,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甚至连……都在这里反复映照。她一直都觉得,这是她自己最私密的处所,甚至比家里的卧室都要私密。她在这里袒露的一切,只有她自己能够看到。所以她在这里早已是百无禁忌,比在自家的被窝里还要放肆。可现在这里突然变成了一扇明亮的大落地窗……她身子晃了晃,手扶住墙壁才勉强没有瘫倒。

    一只有力的大手插进楚芸的腋下,托住了她软绵绵的身子。她没有反抗,因为她还在懵懵懂懂之中。文叻扶着楚芸走进小屋,伸手叭嗒打开一个机关,推开了小屋墙角的另一扇小门。竟然直接通着楚芸的专属更衣室。楚芸再次被惊得目瞪口呆。她不知道这房子里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文叻搀着楚芸穿过小门,进入更衣室。楚芸惊恐地回头看去,屋里的穿衣镜果然就是那一面的落地窗。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文叻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自己坐在她对面的圈椅上。楚芸吃力地睁开泪眼,看着镜片后面那双滴溜乱转的小眼睛,惊魂未定地问:「你到底是谁?你到底要干什么?」

    文叻双手扶住楚芸的膝盖,用甜得发黏的口吻说:「楚芸,你是我的偶像、我的女神,我爱你爱的发疯,只要想起你就会发狂。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我就是想见到你。」

    说着,两只大手就顺着楚芸的大腿摸了上去。

    楚芸惊慌地抓住他的手大叫:「你放开我,请你不要纠缠我……」

    文叻突然抽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记忆卡,炫耀地举到楚芸的眼前说:「你看,这是我为你编的起居录,有了它,我随时都可以看到你。」

    楚芸真的要崩溃了。

    看看那面大镜子,完全可以想像他所谓的起居录里会是什么东西。

    文叻转身钻进小屋,摆弄了一会儿,沙发对面的墙上嘶嘶地降下一幅巨大的屏幕。同时,一束强光打了出来,照射在屏幕上。更衣室立刻变成了放映厅。

    楚芸吓得面无人色,拼命地摇着手道:「不要……不要放啊,我不要看……求求你。」

    可文叻像一个疯狂的陀螺一样转个不停。不一会儿,屏幕上出现了画面。先是一个目录,是一排整整齐齐的日期。楚芸忍不住看了一眼,从她来健身房的第一天起一直排到昨天。

    文叻在目录里随便选了一天,点开。紧接着出现的画面让楚芸脸红心跳无地自容,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屏幕上,一丝不挂的楚芸站在镜头前搔首弄姿,还不时做着鬼脸,顽皮地揪揪rutou,捋捋耻毛……

    楚芸哇地哭出了声,两手紧捂住脸,双肩微微抽动。

    文叻趁机坐到楚芸的身旁,抓住她的手腕,掰开她捂住脸的小手。楚芸偷眼一瞥,羞得差点背过气去。画面上的自己显然是刚刚出浴,浑身带着水汽,顺手拉过来一把椅子,把一只脚踩在椅子上,露出胯下的桃花源。正伸长脖子看着自己的下身,用纤纤玉指,把乱蓬蓬的耻毛仔细地捋顺……

    楚芸无力地央求他:「求求你,不要放了……不要看了……」

    文叻紧搂着她的肩膀,把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地说:「看不到你我会疯的,我只有看到你才能睡的着觉,才能吃的下饭,才能活……」

    说着,他的嘴唇就伸向了楚芸红得发烫的脸庞。

    楚芸好像突然被惊醒了,猛地推开他说:「请你放尊重点,不然我报警了!你要什么,直说吧,你要多少钱?」

    谁知他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楚芸的脚下,抱住她的腿说:「楚芸,我爱死你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每分每秒都看见你。看见你的美丽的脸,看见你丰满的胸,看见你挺拔的腿,看见你诱人的桃花源……」

    「啪」楚芸狠狠地抽了文叻一个耳光。他抬手摸了摸火辣辣的脸,猛地蹿起身来,疯了一样一下把楚芸扑在了身下,在她歇斯底里般的挣扎中狠狠吻住了她柔软的嘴唇。同时,一只大手扯开她练功服的衣领,伸向了她高耸的胸脯。

    第13章

    楚芸由彪哥陪着,无精打采地回到家。她强打精神和婆婆打了个招呼,就钻到自己屋里去了。她躲到卫生间,关上门,哭了个昏天黑地。

    她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总觉得下午的可怕经历只是一个噩梦。可手里的记忆卡是实实在在的。那是文叻临走时强塞到她手里的,说是给她也留个纪念。

    她犹豫再三,还是心惊胆战地打开了电脑,插上记忆卡,跳跃式地把里面的内容快速浏览了一遍。她忍住阵阵涌出的恶心,把那恐怖的东西销毁了。真真正正的销毁。她找来一把榔头,把那小小的记忆卡砸成了碎片,然后又敲成了粉末,倒进马桶里冲了下去,她连冲了三次,一直到连粉末都不见了,才住了手。

    楚芸无力地瘫在床上,双手抚着剧烈起伏的胸脯,脑子里像是一团乱麻。今天文叻虽然只是强吻了她,强摸了她的胸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从他今天的疯狂劲头来看,后面什么都可能发生。

    今天他离开的时候,已经和她约定明天再见。而且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如果明天在健身房见不到她,那么这份不堪入目的起居录就会扩散到她丈夫克来的手里,然后是公公,然后是小姑妈,然后是大伯父,当然,然后就是媒体。

    她现在就是死也会被万人唾弃,而且还会连累娘家和夫家。她一死,母亲肯定就没有活路了,家业将一败涂地,哥哥嫂嫂一家也将被扫地出门。夫家就更不用提了,西万家族在政坛将因为自己的丑闻而被人唾弃,生意将受什么样的影响也将难以估量。

    她思前想后,只有自己忍辱负重,走一步算一步了。

    晚上上床的时候,克来是兴致勃勃,因为楚芸早几天就告诉他了,这几天是危险期。当他钻进被窝,却发现妻子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而且连内衣都没有脱。

    他这才想起,母亲告诉他,楚芸晚饭几乎什么都没吃,他关心地问她是不是生病了。

    楚芸强颜欢笑地摇摇头,一把搂住他,头埋在他宽厚的怀里,几乎忍不住哭出来。她默默地脱掉裤衩和胸罩,两条长腿缠住丈夫的身体,把自己交给了他。

    克来的兴致一下高涨起来,他忘情地吻着楚芸柔软的嘴唇,腰一挺,硬挺的roubang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克来在上面抽插的风生水起,而他身下的楚芸却强打精神,索然无味。她不知道,现在如果真的迎来一个小生命,对她是福还是祸。

    克来尽兴之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楚芸缩在他温暖的怀里却难以入眠。脑子一点点冷静了下来,她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今天在健身房里发生的一切像是个圈套。

    看那小房间里的设备,还有整个房子的布局,如果不是早有预谋是不可相像的。而且,今天下午,文叻在小练功房和自己的更衣室完全是一副熟门熟路和有恃无恐的样子。而在今天以前,她在健身房从来没有见过他。再有,为什么说要来上课的师傅一直没有露面,而文叻一离开他马上就出现了?

    可要说是他们专门为了对付自己而布置了这一切,她又实在不能相信。自己是偶尔闯进这家健身房的。而那里面的设备、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