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血寸心(2)
她想说点什么,但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了。 莫名的,她想到了祖奶奶经常拜的那尊佛像。 佛香和《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在眼前一晃而过,她心道明天开始就去佛祖面前吃斋念佛求一求吧,最好还要给他准备些东西,以前阿爹好像留了块护心镜,放在…… 江淮:“在想什么?” 陆舜华撑着下颌,老实回答:“在想我阿爹把护心镜丢哪儿去了。” 江淮沉默,问:“不生气?” 陆舜华有点茫然:“如果我生气,你就不去打仗杀敌了吗?” 江淮于是更加沉默。 他的沉默给了陆舜华答案,她抬起手指,轻轻摸在他皱起的眉头,指头划过鼻梁,落在他沾了酒气的唇上。 “你去吧,”她听见自己这么说,“我不气。” 去保家卫国,去战斗,去牺牲。 拼尽全力,捍卫我大和江山。上京在这里,子民在这里,我在这里。 你是大和好男儿,本当如此。 提枪上马,寸土不让。 * 陆舜华越过桌案,欺身上前,一手扣住他手腕,浅浅地吻下去。 她的神色带着点温柔缱绻,缱绻里还有三分英气。 “我等你回家。”陆舜华轻轻说一声,然后俯下身子,从嘴唇一路吻到喉结。 她伸手解开江淮的衣衫,露出大片xong膛,情欲来的太快太猛,一下子燃烧了肺腑,沸腾的欲望像万千只蚂蚁,快痒得她要叫出声。 她听到了,三天后,他就要出征。 “三天。”她呢喃,将嘴唇贴在脖颈上,闻到枯草味道。江淮僵立在那里,鼻尖渗出汗珠,流过侧颈,被她含住,吮去。 “三天后就是大和子民的将军了……今天,依旧是我一个人的阿淮……” 江淮被她抚摸着,揉弄着,低哑着,粗喘着,渐渐生出喜悦,喜悦过后是更深的绝望。 他们彼此缠绕相贴,像是树藤,纠缠得很紧很紧。 可心里是冷的,他内心有愧,总觉得自己仿佛舍弃了她,这种舍弃又是那么轻易,他以为她会难过,会生气,甚至做好被她打骂的准备,不料迎来这样的温柔。 而这种温柔,又更像是一种无声地道别,江淮自己说不清楚,陆舜华扑进他怀里,他们急切地脱着彼此的衣服,挣脱束缚,裸身相贴,他的魂魄都在颤抖。 她用最炽热的情欲,进行无言的告别。 这场xlng交,某个时刻,更像是一种仪典,告别的意味太浓了,浓到他需要做点什么区压下这种意味。 陆舜华脑中一团火在烧,却还是很顺从地躺到了地上,躺在江淮的身下。 腰身被大掌牢牢钳制住,亵裤被身上的男人粗暴扯掉,露出白花花的双腿,臀ro饱满,均匀修长。火热的阳具抵在小腹上,她抬起眼,看到江淮眼下满溢的爱欲,声音模糊: “阿淮。” 这双眼睛真好看,没有杀气,只有秀气,不想武将,像是文人。 江淮盯着她看了片刻,低身咬住她的唇瓣,舌头侵入口中,追着她的舌头四处搅弄,亲的用力。 “叫夫君。” 陆舜华别过头。 一双手摸上她下巴,强迫她转头,男人的眼神幽暗,“叫夫君。” “……于礼不合。” 一声嗤笑响在头顶,小腹上guntang的xlng器下移几寸,在腿心厮磨,又快又狠,jing身粗硬,jing头几处tong进腿间,要tong到最深的地方去。 “是谁说过,我们之间做的不合规矩的事情还少吗?” 陆舜华脸一下爆出红潮,羞怯之下往下看去,紫黑rojing在她双腿间来回磨蹭,上头还滴出些许黏ye,他的动作着迷火热,一下一下逼着她。 “喊夫君!” “快喊。” “叫我。” “叫啊……” 侵入的动作越来越明显,jing身把她的腿根皮肤都磨红,渐渐地她感觉自己也烧起来,脑子浑浑噩噩,觉得空虚的紧。 陆舜华紧紧扣住江淮的手腕,指甲陷到他的ro中,她受不住他这样的鞭笞,他下身动作不断,手掌也揉搓着她的腰部、臀部,摸到挺立的双峰,掌心摩擦着rwu尖,是不是捏住旋转,捻起复又放开,rwu波晃动,他趁机低头吮一口,往复几次,rwu尖上全是他弄出的红印。 在他再一次含住rwu尖,慢慢用舌头挑逗瞬息,手掌还捏着臀ro揉搓时,陆舜华终于受不了,拱起腰身往他身下凑过去,xuan口已然yin靡,烫出的津ye湿了地面。 男人呼吸沉重,看她难耐地蹭过来,阵阵抽搐,狰狞的guitou不留情面地抵进腿心,在湿漉漉的xuan口徘徊。 陆舜华低咛一声,崩溃地喊出来:“夫君。” 说完,粗长热烫的xlng器“噗嗤”一声,尽根插入。 她“啊”地长呼一声,感受到ti内的硕大、坚硬,一时间竟然脑袋昏黑一片,头皮阵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