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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发生在饭桌上的争吵,反问向我。 “心情好就会,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今天心情非常好。”好到我控制不住想要找人分享内心的喜悦。 “哦?那你说说为什么逃课,为什么突然心情这么好。”他也给我面子,顺着话往下接。 “啧~黎炽同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么能得寸进尺呢,逃课原因我会说,可没答应心情好的原因也说。你这人不地道。”一边说还不忘一边挥手,他也纵着我发疯。 晚上没喝酒,我想喝他不让,只给我一支豆奶。明明没沾半点酒精,瞧着却像是醉了,站也站不稳,倚靠在他身上,诉说着今天的战果。 “我去见了一个人,你知道的,我mama学校的那个女生。” 黎炽是一个合格的聆听者,他从不打断我的话,不时应上一两声,告诉我他有在听。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将今天下午发生的所有零零碎碎讲给他听。“我可以帮你,”交叠的影子在夜色中漫步,他停下脚步对我说。 我凑近了,竖起的食指停靠在他唇瓣,我呼吸缓慢,连带着说话声也变得慢了起来,“永远永远不要为我做这种事。” “可你只有我。”他淡淡地看着我,缓缓抬起手将我的中指移开,转握在手心。 “我还有我自己。”我偏过头不在看他,却没了再走下去的力气,“背我吧,我走不动了。” 他弯腰供我趴上去,宽阔的背脊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浪,那热气熏得人昏昏欲睡, 睡吧,睡着了梦里什么都有。 那天夜里我们做得很投入,高潮来临的那一瞬间,我感觉有一团火在体内燃烧,缥缈的灵魂升上半空。 我凑上去吻他的唇角,他咬破我唇瓣,铁锈味的吻扩散在口腔,下身的cao弄一下重过一下。隔着薄薄一层橡胶,他释放在我体内,guntang又浓稠,耳边捕获到低哑的喘息。 “你舒服吗?”舌尖舔过他额角流下的热汗,我望着他,锁骨处残留着情到浓时我撕咬啃食出的红痕,渗着血丝。 他揽过我的腰肢,强劲的臂力直接把我翻转,姿势从仰卧变成俯趴,他贴上我背脊,一口叼住后脖颈那块嫩rou,身体哆嗦一阵,难耐的痒。 小腿不老实得伸出,有节奏蹭着他的小腿,浓密的腿毛扎在我光洁的小腿肚上。我侧头看向他,不怀好意地笑,不过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他伸手拽过我作乱的小腿,手掌一路从小腿肚滑到饱满的臀部,揉捏过后重重拍打了一下,臀rou颤动抖出一阵波,我的身体跟着颤了颤。 干燥的大掌没有就此停歇,伸到大腿内侧,我条件反射夹紧双腿,倒像是更称了他的心,将大腿内侧的嫩rou送到他手上供他品尝。 我听到一声轻笑,像是在嘲讽我不自量力,没来得及等我细品,左侧的蝴蝶骨那处落下一个湿漉的吻。他的舌尖在上面舔舐,沿着那一片来回环绕,留下一连串我看不见的红痕和水液。 酥酥麻麻的爽感席卷全身,夹紧的腿使不上劲早已松开,那只作乱的手被yin水打湿。黎炽坏心眼地将手指插入我嘴里,强迫我舔干净那上面的水液,口腔含住那几根手指,舌尖灵巧地舔弄着,下身猝不及防被他入了个彻底。 嗯! zuoai时的他是沉默的,偶尔几声不被察觉到的喘息和呻吟,除此之外很少听他出声,力气全使在该使劲的地方。 刻意放大了嘴里的吸允声,咂砸作响,我挑衅似的望向他。那双黑黢黢的眼此刻水光一片,额头的汗珠滑过眼角,留下亮晶晶的一道痕。 他抽出塞在我口腔里的三根手指,右手一把握住我散乱的长发,头被带着不得不向后仰。 唇覆上那处破了皮的嘴角,重新将允出铁锈味,roubang入得深又狠,身体的感官尽数失灵,情与欲沉溺在漫漫长夜里,墙壁上男女交织的皮影戏演到天明。 黎炽说他可以帮我,我拒绝了,你以为是我不需要他吗?当然不是,我会有需要他的时候,不然我不会选择窝在他身边,但显然不是现在,时候未到。 如果那台相机里真有什么,不用黎炽开口,我会先一步求他帮我,这是我擅长的。 至于现在,对我来说,能呆在他身边,就是最好的帮助。背靠着黎炽,暗地里那些人就算是想对付我也得先掂量一下再出手。 赵启玲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待,11月29日,距离上次见面刚过一周,短信里她告诉我,我要的她已经准备好了,晚上7点准时见。 看了眼她发过来的地址,我笑眯了眼,还真就有这么巧,见面地点她选在杨明的酒吧。 这时候的我还不知道她不光带了相机,还顺便给我准备了一份大礼。 该死 晚上六点半,酒吧内人丁稀少,我选了个偏僻位置坐下。没有事先告诉杨明,在我的世界里,断了就断了,拉拉扯扯没意思。 灯红酒绿的光影里,勾起了我的烟瘾,想得心痒难耐却终是没等到那支烟。 她来了,一个人,很好。这次倒是有长进先一步看到了我,她走了过来。 “去楼上,我定了一个包间。”她好像很紧张,握着挎包的手轻微抖动着,不出意外包里放着的就是那台相机。 “不用,在这就行,我看过没问题就给你”结清。 话还没说完,我后腰被一把刀抵着,开刃的刀口割破风衣外套,直挺挺地杵在腰间,“走吧。” 身后响起一个男声,那人扣住我肩膀,推着我走向二楼。 进到房间还没站稳,猛地被摔到地上,空腹摔这一跤,我脑袋发晕,有点低血糖,。 我抬头看向那人,想认清他的脸,逆光,模样看得不真切。他见我抬头,蹲下来目光和我平视,“知道我是谁吗?” 我认出了他,那个拉皮条的摄影师,叫什么我想想,李天磊。 看我半天没做声,他有些不耐烦了,巴掌带起一阵风从我耳旁刮过,我听到一声清脆的响,脑袋一阵嗡嗡,脸被扇得侧向一边,脸上火辣辣的疼。 很好,看样子赵启玲把我给卖了,婊子就是婊子,穿上衣服也改不掉那印在骨子里的贱。 缓过那阵眩晕,我开始和他商谈,“你想要什么,”既然亲自过来那一定是想从我这拿走什么,钱或是其他,我不知道。 扇过那巴掌后,他重新站起身,逆着光俯视我,这场自上而下的打量持续了一段时间,足够我摸到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那条求救短信。 站在一旁的赵启玲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和他说,“磊哥小心她拿手机报警。” 呵!蠢货就是蠢货,活多少年都聪明不了。 在李天磊开口说话前,我先一步交出手机,一巴掌就够了,我不希望再有第二个巴掌。 他对我的识相颇为满意,拿起我的手机掂了两下,“五十万,消这次灾。” “成交。”只是要钱那就好办得多。 “这么好说话,五十万是不是太少。”他坐在沙发上,双手撑在大腿上,十指交叉,和我对视,